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攤位的男子,急的用手胡亂比劃:“炸雞今日限定五十只,已經讓許氏去問貨了?!?/br> “憑什么只賣五十只,之前賣燒雞的時候,你烤出來的數量就不只五十只了?!比巳褐?,被擠入第二排的男子叫喊著,伴隨著男子,其他聲音也絡繹不絕。 “就是,憑什么我們買不到?!?/br> “為了買炸雞,站了一個時辰,現在告訴沒有了,怎么早不說!” “有沒有不管,今天帶不走炸雞,就砸你攤子?!?/br> 人群瘋了一樣的向前擁擠,一聲又一聲的反抗,完完全全將攤位老板的聲音蓋住。 瘦小的攤位老板,被圍在中間,模樣委屈,視線不住望著軒府來著的必經之路,眼巴巴盼著許氏能將好消息,快一點帶來。 “你們別擠了,就算要賣也得上來貨才能賣?!睌D著擠著,也不知故意的還是怎么,兩個低矮的瘦小漢子,被擠到攤位上來,若不是攤位老板眼疾手快,他那烤好的燒雞,早就全數被擠到地上,喂了灰塵。 看了看燒雞,眼神中透露著無奈:“炸雞需要等,燒雞不能等,而且只貴了十文錢,這樣吧,為了賺你們回頭客,也買你們六十文,和炸雞的價格一樣?!?/br> 攤位老板信誓旦旦的說著,早在開張前,他就盤算好,燒雞帶炸雞。 攤位老板心里清楚著呢!燒雞賣不出去,是因為價格超出百姓的心里預算,只要他略微的降那么一點,百姓還是愿意掏銀子的。 五十文一只,他賺不了什么錢,白搭著功夫,在外累的要死要活,就為了讓百姓吃到雞rou,他才不做這費力不討好的事情。 軒晴的炸雞他吃過,樣式新奇,口感也能接受,又同屬雞類,可以一起售賣。 炸雞雖好,奈何知道的人不多,還得借住賣燒雞的時候推銷。 這樣一來,攤位老板怎么算,怎么覺得自己虧本了,便將價格又漲了十文,想著軒晴問起的時候,就說也不知炸雞販賣效果如果,若是不好,六十文一只,他都在賠錢,他也是小本買賣之類的話。 哪曾想,炸雞的受歡迎程度,遠遠超出想象。 從開攤到現在,賣出去的只有炸雞,難免讓攤位老板有些扎心,畢竟燒雞才是他的得意之作。 開攤沒多久,便迎來了第一位客人,客人的眼睛直接略過燒雞,盯向筐里酥脆的炸雞,指著問他:“這就是炸雞?” 還在烤燒雞的攤位老板點點頭。 “給我來三只?!蹦侨酥钢u說道。 哪曾想開攤就有生意,攤位老板自然高興,將炸雞回鍋加熱了一通,遞給客人,手里拿著銀子,心里是美滋滋的。 許氏見了,笑得臉上多出好幾道褶子:“沒曾想,大清早便有客人主動買炸雞,看來爺也不用太cao心了?!?/br> 男人卻沒太在意,盯著炸雞的六十文,搓搓手,合計著要不要再漲點價格。 被許氏看見:“爺,還是不要改了,您這都漲了十文,若東家問起來,還不知怎么和她解釋呢!” “什么怎么解釋!”男子一聽不樂意了,人也橫起來,“怎么著,為了她我還得做虧本買賣唄。六十文一只,都不賺錢,五十文一只,還不如去搶?!?/br> “吃不起就別張羅著買,直接去酒樓里要飯好了,沒準小二會看著可憐,將客人吃剩的雞送出去?!币痪洳粔?,男子又補了句。 許氏左右瞧了瞧,時候早,只有零星幾人經過:“爺,你莫要說這些,萬一趕走了客人,如何是好?” 男子看了看許氏,眼中帶著幾分嘲諷,坐在椅子上,手拍了拍肩膀,許氏哪敢說不,撇撇嘴過來。 也不敢大聲說,只能小聲嘀咕:“也不往深處想想,就這么一個愿意與你合作的東家,得罪了咋整?!?/br> “你說什么?”悠閑享受按摩的男子,耳朵里傳進幾句模糊不清的話。 捶肩膀的手頓了頓:“沒事,能說什么話,要說也是說爺的好話?!?/br> “這就好?!遍]上眼睛繼續享受許氏的按摩,好一會沉默,舒服之余,來了這么句,“我有種預感,今日的生意必定火爆?!?/br> 攤位老板料事如神,可火爆的是炸雞,不是燒雞,他的燒雞根本無人問津,連賣都賣不出去。 在等待燒雞的空檔,他無數次向客人推銷燒雞,說出來的話,猶如棉花彈在雨水里,軟踏踏沒起波瀾,就沉下去了。 瞧著眼前這群,寧愿在這等消息,都不愿看燒雞一眼的‘客人’,攤位老板還真是有苦說不出。 怎么著他都賺到銀子,可炸雞和燒雞的賺錢方式卻不同,炸雞供不應求,證明軒晴本事高,而他...... “唉,怎么就賣不出去了呢?”男子很心塞,但又說不出來什么,現今只有等他那婆娘回來,看怎么說了。 就算軒晴再不明白情況,一來二去,也知道個大概。 在人群的最末端,靜靜的聽著一切,唇角不自覺笑起來。 身旁的蘇御見了,忍不出問道:“姑娘可是在計劃大事情?” 蘇御問話,軒晴才收回她那意味深長的目光:“你相信危機就是轉機嗎?” “姑娘的意思是?”瞧著軒晴半天,蘇御也沒從她身上瞧出什么。 機智是不可置否的,蘇御能察覺出,軒晴定是有了自己的主意,不然也不會這般胸有成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