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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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的條條路路,簡直可以堪比螞蟻的巢xue。 江妙和溫笑兩人沒有防備被倒扣進來的時候,在原地翻滾了好幾圈。等她們坐起來的時候,溫笑對上江妙的眼神有些心虛,地低下了頭。 大師姐,我我不是有意的。 老,我聞到了烈火芝的味道,它更近了! 浣靈花很沒有眼色的又跳出來叫著,可卻是緩解了溫笑的尷尬。 江妙看了一眼浣靈花,而后又深深的看了一眼溫笑: 看來,這烈火芝合該是你的。 溫笑干笑了兩下,并不搭話。 江妙看了溫笑一眼,然后扶著墻壁緩緩地站了起來。這里面的路并不寬敞,僅容一人微低頭可以通行而過。 江妙并沒有再逼迫溫笑,只是告誡了她一句: 幽冥之氣雖然與身法上頗有妙用,可卻不是常人可以承受。此次若能得到烈火芝,算是你的運氣。若是不能得到,之后能不用便不用吧。 溫笑詭異的從江妙那平淡的語氣中聽出了一絲關懷,大師姐也會關懷人嗎? 溫笑慢慢的點了點頭,可心中苦澀,幽冥之氣并不是她說不用便就不用的。 自從她得了蒼冥秘境,秘境雖然不知為何認她為主,可秘境中的境靈卻不知歸處。 故而溫笑像熬鷹一樣熬著蒼冥秘境,直到它真真正正的認準了自己。 只是此刻的蒼冥秘境一直對她無差別攻擊,那里面的幽冥之氣,讓她好幾次都差點挺不過來。若非是里面還有一片靈池,只怕她早就撐不下去了。 可這話,她能和大師姐說嗎? 她能相信大師姐嗎? 溫笑深吸了一口氣,看著叮囑了那句話后便獨自走在前方為自己開路的江妙,她輕聲說: 大師姐放心,我曉得輕重的。 江妙沒有回頭,也沒有答話??蓽匦χ来髱熃闶锹犨M去了。 兩個人一前一后的朝前走著。這里面的小路錯綜復雜,但是有浣靈花指路,兩人周周轉轉繞了不少個圈。 溫笑只覺得周圍的溫度漸漸上升,顯然是她們走對了路。 但是,江妙本就是變異冰靈根,在這火靈十足的小道中漸漸有些支撐不住了。 她每走一步便會從乾坤袋中取出一枚還靈丹吞下去,但即使如此也趕不及靈力的消耗速度。 可江妙一個字也沒有說,還是等到后來她實在撐不住的時候,身子晃了兩下,跟在她后面的溫笑才察覺到。 溫笑忙一把攥住了江妙的手腕: 大師姐,你怎么了? 江妙轉過身后,溫笑才發現江妙的臉色是那么難看,面色更是蒼白至極,額角的汗水一滴一滴的滴落下來,看起來毫不虛弱。 我,我無事,休息一下就好了。 溫笑何曾見過往日如同那不可逾越的高山的大師姐,在自己面前這樣虛弱的模樣。她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就差在原地團團轉了,而就在這時溫笑肩上的浣靈花也嘖了嘖舌: 嘖嘖,她這是靈力使用過度了,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明明自己的靈根和這里的火靈相悖,還要來! 大師姐,是這樣嗎? 江妙眼神淡淡的瞥了一眼浣靈花,眼中的警告,不言而喻。 浣靈花立馬用兩片花瓣堵住了嘴,轉過身用屁股對著江妙,可是溫笑又繼續追問著: 大師姐你說話呀,是不是它說的那樣? 江妙聽著溫笑那焦急的語氣,偏了偏頭: 我剛才已經說了,不打緊,只要好好調息便可以了。 神特么的不打緊,本就是承受冰靈力的經脈乍然入了火靈,嘖嘖 江妙抿了抿唇,兇橫的瞪了浣靈花一眼,可浣靈花這會兒是背著浙江妙的,它感覺后面一涼,但是卻愈發無所顧忌了。 大師姐,你,你為何要這么做? 你需要烈火芝,不是嗎?可是你一個練氣期進入這樣的地方,讓我如何能放心的下? 烈火芝可以讓你之后安心用幽冥之氣,相當于變相提升你的實力。我觀察你這么久,覺得你很有潛力。等你將來大成之后,我可能已經成為了掌門,到時候你做我的長老吧。 可這都是后話了。大師姐你是宗門唯一一個天靈根,若是你在這秘境之中有了什么閃失,掌門還不嘶了我? 此事皆是我自己愿意,掌門怪罪不到你頭上。況且,我此前曾是鬼域外歷練過一次,接觸過一絲幽冥之氣,都已覺得難忍之極,也不知道你之前是如何挨過來的?,F在烈火芝近在眼前我必幫你得了它,你放心,我在此地在調息片刻便可 江妙正說這話,卻沒想到溫笑直接欺身過來,將江妙壓到了墻上。 她一只手攥著江妙的手腕,一只手從江妙的身上搜出了那根縛靈繩。 江妙身上的靈力已經干涸,還靈丹也還沒填到嘴里。而溫笑到底是五靈根,雖然修為低,但還是可以動用靈力的,她便直接便將江妙捆了個結實。 是手和腳都捆起來的那種。 江妙瞪大了眼: 溫師妹,你要做什么? 溫笑瞇眼打亮著被自己用縛靈繩捆起來的大師姐,第一次覺得一向強勢的不可一世的大師姐,如今柔順起來倒是乖巧的和一只大貓一樣。 尤其是她驚慌地看著自己的眼神,亦是那樣的可愛,有趣。 她以前怎么沒有發現大師姐竟是如此可愛? 作者有話要說: 美人們,我要爆更了!我想在周五完結?。?!感謝在20210811 02:48:43~20210812 04:35:4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第103章 狹窄的甬道間,一身藍非藍,白非白長袍的女子半跪在地上,將縛靈繩打了最后一個繩結。 但打完她也一直沒有站起來,雖然縛靈繩只要有一絲靈力便可驅動,可溫笑覺得像眼前這樣全然壓制著大師姐,替大師姐綁好縛靈繩的一瞬間,內心的滿足感與一種不可言說的感覺直接爆棚! 溫笑低眸去看江妙,因為小道中的溫度過高,連兩人周身的空氣都似乎有些變形。 但即使,在這樣的情況下,那紅衣女子俏麗的面容上沉靜如水,沒有一絲一毫多余的表情,鎮定極了。 可卻就是這樣,讓她心癢癢的,癢癢的想要看曾經強大的不可一世的大師姐害怕的模樣。 大師姐不妨猜猜我要做什么? 江妙只有方才的一瞬間失態,很快又恢復了原來的面無表情: 那,你想做什么? 溫笑抿了抿唇,沒想到大師姐不上鉤。不過前十幾年在民間生活過的溫笑,自有她的手段。 溫笑裝模作樣的四下看看,然后笑瞇瞇道: 大師姐此前對我恩重如山,將我從探靈鳥的爪下救下來,如此救命大恩,我實在無以為報。 如今,你我孤女寡女在此,氣氛熱烈,大師姐不覺得我們該做點什么嗎? 這話出口溫笑都忍不住給自己擊掌喊一聲,妙!她眼中的興奮瞬間被點燃,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在說出這話之后,骨子里便好像涌出了一股熱流,激的她更興奮了。 但,這可真是一個報恩的好辦法,畢竟救命之恩無以為報,唯有以身相許了。 于是,溫笑眼中興奮的小火苗愈跳愈旺,竟又忍不住再欺身上前,逼近一寸,和江妙在此刻徹底呼吸交纏起來。 江妙: 原來,中二期的小孩中二起來這么可怕嗎? 孤女寡女? 難道不是為了給她找烈火芝? 氣氛熱烈? 難道不是因為此地火靈太濃? 江妙在原地差點被溫笑這一翻惡霸的作態給氣笑了: 是啊,你我孤女寡女在此,你想做什么?你又能做什么? 江妙如是說著,目光在溫笑身上打了一個轉。這一瞬間我就覺得自己好像沒穿衣服一樣站在大師姐面前,下意識就想抬手遮眼,好懸被她給克制住了。 果然大師姐就是大師姐,即使落于下風,這嘴皮子也依舊不饒人! 大師姐,你好會啊。 溫笑這話出口,卻敏銳的察覺到自己話中的一絲酸意,讓她險險地住了口。 而后,溫笑有些粗暴的將江妙打橫抱起,惡聲惡氣的說道: 大師姐放心,我可不會強迫別人!之前大師姐用縛靈繩將我綁起,生怕我用了靈力引來探靈鳥,現在我用縛靈繩綁了大師姐,也是和大師姐一樣的想法! 愿這大師姐為自己的天賦靈根考慮一下,這火靈小道中,大師姐還是乖乖當個普通人吧! 可 江妙正要說什么,卻沒有想到溫笑粗暴的扣著江妙的腦袋按到自己的懷里,不想聽江妙說話。 江妙只覺得額頭觸碰到了一片柔軟愣了愣,溫笑整個人卻如遭雷擊一樣的僵在原地。 大!師!姐! 江妙百口莫辯: 是你按著我的 溫笑: 好氣哦,但是好像就是自己干的。 溫笑硬邦邦的說道: 要是大師姐乖乖安分的被我抱著,也就不會有剛才的事了!大師姐放心吧,我曾經雖然是練氣期的修為,但自有我謀生法子,我能保大師姐無恙。 溫笑擲地有聲地說完這話,頓時神采飛揚起來。她覺得自己剛說的那段話霸氣極了,卻沒想到江妙聽后只是無波無瀾的哦了一聲。 溫笑低頭去看江妙,挑眉: 大師姐沒什么說的? 江妙茫然: 沒啊,你要保護我,我聽著了。我等著。 溫笑又是一陣氣悶,一直想要看到大師姐大驚失色的模樣都沒有看到,實在是無趣極了。這么一想,溫笑放在江妙大腿下方的手又忍不住勒得緊了緊,悶頭朝前行去。 哼!遲早有一天,她會讓大師姐為自己瘋,為自己狂,為自己咚咚撞大墻! 她這一生,曾幫過很多人,可是卻都沒有落下過什么好結果。 唯有此前那斷崖之上那一抹紅衣,朝自己翩然而來,將自己在妖獸利爪下救下時的模樣,一直如一個長鏡頭的電影一樣在自己腦中回放。 大師姐,是第一個有恩于自己的人。 而她這前二十幾年一直在泥濘中苦苦掙扎,這唯一一根救命浮木她如何能輕易放手? 大師姐,我會好好向你報恩的。 江妙就這么被溫笑抱在懷里,不動不鬧,若不是眼珠子還轉兩下,溫笑險些以為自己抱了一個傀儡。 不過越往里走,那火靈便愈發濃郁,便是溫笑也覺得自己的火靈根愈發紅亮起來。 只是,即便如此,溫笑也覺得越來越難捱起來,而她此刻還要顧及著大師姐,將自己的靈氣分出一半來給大師姐做護體屏障。 修界中人之所以會以靈根多少劃分等級,與經脈密不可分。 畢竟,如果把經脈比作車道,單靈根就是單車道,雙靈根就是雙車道,以此類推。 可經脈的大小雖因人而異,可再大也大不到哪里去,這靈根越多,涌進的不同類別的靈力便越多,輕則加重經脈負擔,重則要是靈力撞車,那可是會走火入魔的。 不過溫笑之前被蒼冥秘境磋磨了許久,如今體內的經脈自然早就被拓寬了不少。 可這也不代表火靈可以在這樣的環境下占道行駛??! 夠了!不要再前進了!先在原地調息片刻,否則火靈太濃會對你的火靈根有損! 可溫笑就像沒有聽到一樣,固執的抱著江妙緩緩前行,口中道: 大師姐在誆我,如今你我已經行到此處,便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 可我,絕不會退。像大師姐這樣的天之驕子是不會明白我們這種人的,我們從出生開始就已經沒有沒有退路了。 火靈根有損又如何,只要不會將我折磨死,我就還有東山再起,卷土重來的時候。 溫笑如是說著,語氣決絕,步履堅定。 她踩過的每一寸土地上,都留下了一個濕漉漉的腳印,但是隨著溫笑的又一次抬腳,身后的水腳印便被小道中的高溫蒸沒了。 江妙的心因溫笑的話深受震動,她抿了抿唇: 我輩修行之人本就不是一帆風順,我雖身負天靈根,可你又焉知我不羨慕你呢? 溫笑嗤笑一聲,沒有再說話。 江妙估摸著溫笑已經快到極限了,她開口說道: 你真的不能再走了,若是靈根有損,你將來的修行之路只怕要斷了!不如你將我解開,你我換著來可好? 溫笑看了江妙一眼,顫抖的雙腿緩緩在原地站定,可是卻沒有替江妙解開縛靈繩: 大師姐,一宗天才可不能毀在我手里。你放心,我一定想辦法帶你出去! 溫笑如是說著,然后一咬牙將幽冥之氣用了出來,極熱之后又是極寒,便是溫笑意志力如此堅定,她也忍不住發出一聲痛苦的悶哼。 痛。 痛入骨髓。 溫。咬緊了自己的牙齒,不知為何她似乎嘗到了若有若無的血腥味,讓溫笑疼的都有些意識模糊了。 但即使如此,她還不忘將自己的靈力分出,凝成一個護罩將江妙護在里面,確保她不會受到幽冥之氣的侵擾。 大師姐現在沒有靈力,不能受傷。 溫笑疼出了一身冷汗,江妙冷不防感覺到一滴水落在了自己的額間,她不能動,可卻可以用眼睛去看。 江妙一抬眼,便看到溫笑面色極其蒼白可怖,那汗水如小溪一般順著下巴滑下,一滴一滴的打在了江妙的臉上。 江妙愣住,但很快她又閉上了眼,不忍再看。 她知道這是屬于溫笑自己心中的道,或許此刻她行路艱難痛苦,可是覺得她有莫大的好處。 溫笑靠著頑強的意志力支撐著自己,緩緩朝這座山的中心走去。不知過了多久,她和那烈火焰中的一根刺形似靈芝的東西一步之遙的時候,終于松了一口氣。 可這氣松的太早了。 下一秒,溫笑直接栽倒。 不過,倒下的一瞬,溫笑只覺得懷中一空,自己整個人卻被一人擁入了懷中。 意識朦朧間,溫笑看著那紅衣女子,只見江妙的眉眼一如既往冷然,可不知為何溫笑卻覺得那其中噙了一抹溫柔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