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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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在此之前,原身所做的許多事大多都是從宗門大義出發,即便在小處虧待了一些弟子,那些弟子也會在同門的勸說之下給自己列出一二三四五的錯處,自己給原身圓了過去,所以宗門弟子對于原身很是信服。 只可惜,他們不知道他們一直所敬仰的大師姐,心中最重要的只有宗門。 為了宗門,她可以犧牲一切,包括他們。 在原著之中,玄天宗后期的崛起被一段話歸納: 彼時,玄天宗大半弟子喪身于人魔之戰中,人修與魔修,兩敗俱傷,而玄天宗的威望在這次戰爭中被推到了高峰。 自此,兩者重回到了原先和平共處的時候,休養生息。而玄天宗因在這場戰爭之中貢獻最大,被奉為第一宗。 掌門江妙終于將玄天宗重又推入了曾經的輝煌時代,想來之后的百年,千年,玄天宗也必將屹立于修界 可全文對于那場堪稱修界劃時代的大戰描寫的極為含糊,只知道等到最后是當時的蒼冥秘境的主人齊洛天,力挽狂瀾,從中周旋,才終于讓兩方放下了爭斗,進入了和平談判。 在這個過程中,沒有人去問曾經那大半的玄天宗弟子是因何死去。 在他們死去不久,玄天宗因為第一宗的名號又吸引了無數的新鮮血液注入。 他們的犧牲,注定被時光所掩埋。 只是既然江妙來了,便不可能再將事情做到那一步,這會兒江妙雖然臉上的表情依舊冷淡,但眸色漸暖: 你們做的不錯,能在短短時間將秘境至寶的消息打探得如此清楚,看來往日在宗門之中沒少用心鉆研。 嘿嘿,師姐說過,我們出了玄天宗便代表的是玄天宗的臉面!我等可不敢墮了咱們玄天宗的名頭! 就是啊師姐,來之前,我們可是早就已經做好了一切準備! 嘻嘻,我們居然被大師姐夸了??! 江妙說了一句,那一群弟子便有無數句等著,只是這伙人人臉上都笑嘻嘻的,看上去很是開懷。 讓劉昆那家伙不和我綁一起,要是他和我綁一起就能聽到大師姐第一次夸人了! 有興奮的弟子如是說著。 哎呦,早知道師姐要夸人,我剛剛就拿留影石錄下了! 有弟子一臉懊惱,很是可惜。 溫笑: 至于嗎?至于嗎? 溫笑悄咪咪的看了江喵一眼,乖乖的閉上了嘴。 好吧,還真的至于! 想起以前大師姐看著自己時,那仿佛看到臭蟲的眼神,和此刻的大師姐比起來,完全就好像是判若兩人! 不過,似乎自從進了秘境,大師姐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溫笑心里嘀咕著卻沒有說出來,而一旁的弟子們還七嘴八舌的討論著這次大師姐難得的夸獎,一個個激動得臉都漲紅了。 弟子們見到了江妙,就好像見到了主心骨一樣,一群人簇擁著江妙朝遠處浣靈花誕世之地行去。 不過因為是在秘境之中,誰也不知道是否會出現什么意外情況,所以大家都很有默契的,只御劍飛行兩個時辰,確保自己體內的靈力足夠。 是夜,連續御劍飛行兩個時辰,加雙腳丈量秘境的修士們已經精疲力盡。 秘境之中驚險莫測,若非是有急事,誰也不會在夜間趕路,更何況這次進入秘境的都是一些未曾結丹的小修士。 此刻,一群人圍坐在空地之上,周圍早已經灑好了驅獸的藥粉,中間點了一堆篝火。 人總是向往光明的,即使修煉之后只要有靈氣在身,寒暑不侵,但是大家還是習慣性的點一堆篝火。 溫笑本來想坐在江妙身邊的,但很快便被激動的弟子們擠到了一旁。 哼,有什么了不起,也就是他們現在沒有看出你的真面目! 溫笑嘴里嘟嘟囔囔著,然后慢慢挪動著挪到了江妙的對面,隔著火焰去看江妙。 而這會兒,弟子們正說起浣靈花。 如今修界的年輕一代大多對于曾經分外有名的浣靈花并不曾見過,只是隱約在一些書籍中看到過浣靈花的大名。 師姐,這幻靈花究竟是長得什么樣子,到底有沒有書上說的那么神奇??? 一群弟子好奇寶寶似的的,圍坐在江妙的身邊等著江妙的解答。 溫笑隔著火焰看去,不知為何,或許是因為火焰的熾熱連帶江妙眼角眉梢間冷意也一并融化,輪廓都顯得有些柔和。 江妙手指纏了纏劍柄上的劍穗,然后才說道: 我曾在宗門古籍中見過對于浣靈花的記載,傳聞浣靈花一花五瓣,顏色各不相同,為金綠藍紅黃五色,代表五大靈根。 而浣靈花使用時只要把代表想洗掉靈根顏色的花瓣服下即可。 江妙說到這里頓了一下,所有弟子全都屏息凝神認真的傾聽著,就蓮溫笑也是如此。 江妙又道: 傳聞,浣靈花開之處必會伴生一片仙靈草。仙靈草,顧名思義,便是飛升成仙所用,它是渡厄丹的主要原料之一,也很難得。 仙靈草于夜間,會綻放出淡淡的光澤,遠遠看去整片土地都在發光。而浣靈花便會在午夜子時盛放,彼時,靈氣凝露成珠,仙靈草相簇,恍若天上天之景,仙氣繚繞。 江妙用平淡的語氣描述了一副美到極致的畫面,讓一眾弟子都忍不住癡迷了。 過了好久,才終于有人從剛才的狀態回過神來,然后沖著江妙笑了笑: 多謝大師姐提點!揚起在宗門之中,見大師姐不假辭色的模樣,我還不敢上前呢!沒想到大師姐真不愧是我輩中第一人!堪稱全知全能??!我等拜服! 就是??!這浣靈花的名字要不是通俗易懂,我等只怕都要錯過這至寶了! 誰說不是呢!還是師姐厲害! 弟子們全都仰慕的看著江妙,語氣中是滿滿的贊嘆。 卻不想江妙聞言臉色一變,眉頭緊皺,眼神冷若冰霜的掃過他們,聲線幾欲凝冰: 難道在此之前你們就沒有一個人知道的嗎?你們的入門必讀修界萬事萬物書讀到哪里去了?! 被大師姐用冰冷的眼神看著,所有人都打了一個哆嗦,將頭低下縮成鵪鶉似的,吶吶說: 我,我們 嘖,沒文化真可怕!一個個竟然連浣靈花都不知道回去就給我將萬寶錄每人給我抄了十遍! 江妙這話一出,所有人都蔫了,全都有氣無力的稱是,但卻不像剛才那么歡脫了。 還以為大師姐進了秘境之后遇到什么好事要轉性子,沒想到還是一如既往的嚴厲呢! 于是,一眾明明沒文化,還要在江妙跟前現的玄天宗弟子都被布置了作業。 這會兒,他們都安靜如雞,乖順著抱著劍圍坐在火堆旁,誰也不敢說話。 溫笑看到江妙終于冷下了將那一群圍著她玄天宗弟子訓斥了一通后,不知為何她的心里詭異的舒坦了。 她就說,大師姐在自己面前跟個大魔王似的,沒道理在別人跟前溫柔的和圣母一樣! 這樣才公平嘛! 溫笑這樣想著,然后撇了一眼,縮成鵪鶉似的玄天宗弟子們,有些幸災樂禍的想道: 該,誰讓你們要擠到江妙那個大魔王跟前去,現在吃到苦頭了吧?! 然后,溫笑就發現更公平的事來了。 只見江妙越過了火焰,眉眼間的冷然,讓那堆火焰都不再溫暖: 溫師妹,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似乎也對于浣靈花一無所知,甚至你對于妖獸更是一無所知。既如此,回去還請你將萬寶錄并萬妖傳兩本古書全都抄十遍,送到我的洞府來。 江妙是有洞府的,她并不像宗門中其他人只有修煉出元嬰,自動晉升為長老后,才可以擁有屬于自己的洞府。 她的父親飛升的時候便將自己的洞府,并自己所有元嬰期以下可以動用的法寶都留給了她。 畢竟,只是元嬰期下的法寶,并不擔心有太多人覬覦。 至于一個已經飛升老祖的洞府,那里面可謂是處處珍藏,就連那洞府下面都壓著兩條不小的靈脈! 所以江妙一穿過來,就先暴富。 這會兒,江妙剛將作業布置下去,溫笑的臉色rou眼可見的變青了,她艱難的看著江妙,抿了抿唇: 大,大師姐,可以,可以不要那么多嗎? 江妙抬眼看著溫笑,剛才溫笑自己都沒有發現她的話中隱約帶了一絲撒嬌的嗔意。 于是,便見江妙唇角勾起一絲淺淺的弧度語氣,堅定地說道: 不!可!以! 溫笑被江妙唇角的一抹弧度弄的后背涼颼颼的,忙縮著脖子低下頭,不不就是抄十遍書嗎?她,她才不怕呢! 大不了到時候能不能動用靈力,將十根筆連起來,搞一個罰抄神器 溫笑這么想著臉上的表情變得輕松起來,卻不想對面的似乎是溫笑肚子里的蛔蟲,還不待溫笑臉上露出笑容,便淡淡的說道: 對了,既然是罰你們抄寫,就給我一個字一個字認真抄,絕不允許有人用靈力作弊。 當然你們要用靈力作弊也可以,除非你們所有人的修為都能高過我,不然若是被我看出來哼! 大師姐的這個哼就很有殺氣,讓所有人都沒忍住,打了一個哆嗦。 沒想到,這個世界剛穿過來就得給一群不愛學習的熊孩子布置作業,世界真奇妙! 而且最重要的是,她沒有想到小孩竟然在這一世也變成了一個不折不扣的學渣! 這會兒看著小孩那古靈精怪,眼珠子亂轉的模樣,便知道她心里又在打著什么鬼主意。 江妙布置了作業后,沒過多久便入定了。等江妙入定氣息變得平和之后,所有人才齊齊的吐出了一口氣。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無聲的笑了出來。 剛才溫笑被江妙單獨的提溜出來布置作業之后,這會倒是有不少弟子都偷偷去看她。 之前溫笑一人獨來獨往慣了,在宗門里的名聲也不怎么好。 畢竟,她可是一個為了進入內門,不擇手段將同門斬斷一臂的女魔頭! 可是,這會兒玄天宗弟子們看著那個被布置了作業,渾身上下都待著一種喪喪氣息的少女,怎么也將她和傳說中斷人手臂不眨眼的女魔頭聯系不到一起。 于是他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便有一個女弟子偷偷著朝溫笑挪去。 她剛一動溫笑便感覺到了,她靜靜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才垂下了眼皮。 那女弟子被溫笑盯著的那一瞬,只覺得自己的汗毛都在一瞬間炸了起來。 見她終于不再看自己,這會兒才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長舒了一口氣。 歐呦,嚇死人了! 女弟子小聲地嘟囔了一句,然后又堅持不懈的朝溫笑的身邊挪,這會溫笑連看都不看她一眼。 她整個人生無可戀的用目光死死盯著地面,像是要用目光將其扎出一個洞來,以疏解心中的抑郁。 讓自己抄書她倒是希望大師姐還是以前他們的大師姐,最起碼她不會在這些枝葉末節的小事上管著她! 溫笑氣悶地想著,而就在這時,她的胳膊被女弟子輕輕的戳了一下。 干嘛! 溫笑沒好氣的看向那女弟子,卻見那女弟子被嚇得一個機靈,立馬捂上了她的嘴。 溫笑掙脫了兩下,可奈何在座的所有人只有她一個是練氣期,即便是這個看起來不起眼的女弟子,也已經是筑基初期了。 噓,不要吵醒大師姐,不然我們又要完蛋! 溫笑眨了眨眼睛示意自己知道了,女弟子這才放下了手,小聲的嘟囔著: 你也是的,那么大聲干什么也不怕把大師姐吵醒!大師姐要是入定被人吵醒嘖,那畫面太美,我不敢想象! 溫笑被人打斷了喪,這會兒懶懶的把雙手撐向后面支撐著自己的身體: 你放心吧,大師姐一時半刻還沒心情搭理你我呢! 欸?你怎么知道?說起來我之前在宗門見過你,可那時候大師姐好像不認識你,你和大師姐又是怎么遇到的? 那女弟子很是自來熟的連珠炮似的問了一大串問題,就連周圍的同門們也都拉長了耳朵,想要聽八卦。 溫笑抬眼看了一下女弟子,她沒想到自己那一戰后,竟然還有人敢來自己跟前和自己說話。 你問了那么多個問題讓我說哪個?況且,你不怕我? 溫笑如是說著,然后冷下來臉做出了一個兇狠的表情,嚇的女弟子一個哆嗦直接把手中的劍都落到了地上,然后慌里慌張地抱起來,小心翼翼的看向江妙。見江妙果真沒有被驚醒,這才松了一口氣。 你,你!我怕你做什么,你你不過才練氣期 女弟子說著說著聲音漸弱,她看著自己脖頸間那把雖然銹跡滿滿,可是劍刃處分外鋒利的長劍,漸漸消了聲。 小瞧練氣期? 女弟子咽了咽口水,咕嘟一聲,在夜間分外清晰。 四周的弟子見到這一幕,立刻齊齊攥緊了手中的長劍,溫笑抬眼掃去,眉眼一厲,眸中盡是冷然,倒隱隱有方才江妙的幾分風范。 怕我殺了她? 你,你不會的,大師姐在這里,你你不會做同門相殘的事! 溫笑哼了一聲,收了長劍,然后看著篝火,冷冷的說道: 沒事別來煩我! 在溫笑收了劍后,所有人也將原本握著的劍柄松開,重又做回了原位,而那個女弟子臉色還是蒼白著,卻依舊坐在一旁忍不住打量溫笑。 溫笑不耐煩的朝她看去: 你真不怕我殺你? 溫笑最是厭煩這樣打量的目光,遙想當初她被那外門長老帶入外門的時候,便是有人用這樣的眼神盯著她。 結果,沒過幾日在外面長老閉關之后,他們便開始名正言順的欺辱自己。 若非是自己得了那個東西,最后又一路摸爬滾打,只怕現在早就已經深陷在外面的泥濘之中了。 女弟子聽了江妙這話,下意識的哆嗦了一下,但還是鼓足了勇氣,小小聲的說道: 我,我不怕,我覺得你不是那樣的人。 哪樣的人? 溫笑諷刺的笑的笑,對于宗門之中傳說她兇殘暴戾,喜怒無常的傳聞很是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