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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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敵國的大軍已經打進來了,奴婢此前蒙您關照,但終究無力回天?,F在外頭大亂,您能跑就跑吧。] 可是,女主如何跑,她不過一個弱女子,剛出了侯府便被叛軍給抓住了。 只是后來,林清遠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在叛軍打進來后依然擁有著非同尋常的地位。 只不過,他雖然貪慕溫笑的容色,但也厭惡溫笑的逃跑,所以故意讓她在外面受了許多折磨,這才將人找回來。 后面,便又是另一輪女主和林清遠,柳宛晴之間的愛恨糾葛。 可是如今陛下在位兩年,大晉很好! 江妙聽了這話,垂眸冷笑: 你只看到如今邊關上算安穩,可你并不知曉,朝堂之中早已不是陛下一手掌握的朝堂了。 前朝余孽,敵國探子要就安插在官員之中,內憂外患之下,大晉危矣! 溫笑眸子含憂: 竟是如此,那我們該怎么做? 溫笑滿眼信任地看著江妙,而江妙在溫笑滿目信任的注視下,她輕咳一聲。 當然是挖墳掘墓了! 溫笑:??? 挖,挖墳掘墓,這這里面有什么聯系嗎? 江妙不知道該怎么解釋,這里面的關系不是一句兩句可以說得清的。 她牽著溫笑走到山邊指著不遠處,另一座連綿的群山。 看到了嗎?那里便是此前的雨微山,但是就我們在此處看來它分外的完整,山勢高聳,渾厚巍峨。 而我們腳下踩著的這座山峰,也曾如雨微山那般巍峨,龍脈綿長。 在那時,即便是大晉與其她國家有些許摩擦,也不至于如現在這樣,讓人覺得隨時都可以欺負一下。 而剛才經過我的觀察,這座山峰的形成,雖然非人力而為但也并不是自然原因,而是因為有人掌握了特殊的能力,所以將龍脈引走! 溫笑:?。?! 今天可真是開眼了。 溫笑原來以為自己幼時對香料天賦異稟,可以以香見鬼已經是頗為難得,但也沒想到自己身處國家這些年動蕩不安的真實原因,竟也是如此的玄學。 龍脈被斬首,可是地下龍脈的龍氣卻是一直朝另一個方向匯聚。故而,龍脈被斬首一事應當是有人在背后cao控,目的想要竊取龍氣! 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讓所有的一切都回歸正軌! 江妙聲音鏗鏘有力的說著,她看著不遠處目光所及之處,容器最盛的一處,憑借方才可以眺望百里的目力,她可以看到在那里有一處墳包。 那,我們現在去? 溫笑試探著問道,可是卻激動的都快要站不穩了,這可是可以拯救國家的大事,沒想到自己還能參與進來! 江妙沒有絲毫猶豫的點了點頭: 當然了,此事宜早不宜遲,既然發現,早一日撥亂反正,便早一日能還天下一個太平! 至于那背后之人竊取龍氣,想要做什么,無外乎就是想要坐上這個王朝統治者的位置罷了。 不過說來也真是可笑,為了一己私欲,便知天下百姓于不顧他當真配的上那個位子嗎? 好,好,那我們快走吧! 溫笑這會兒也是急著催促,而江妙卻步子一頓然后將自己方才拾了一口袋的石子拿出來,在里面注入了靈力,險險在石子的承受范圍外停住。 這也是因為這是石子只不過是凡石,而江妙足足注入了一百零八顆石子,這才停下。 先不急,瘴氣之事也需早日解決。 江妙說話間,抬起雙臂,一百零八顆石子,從她的衣袖中一個接一個的彈出來,在空氣中繞了一圈。 而后,便見江妙抬手一指,順著她那纖細白皙的手指一動,便有一顆石子乖乖落下。 那石子盈盈如玉,在夜晚里也帶著溫潤的光澤,很快便消失在山峰腳下,溫笑還好奇的點著腳去看,卻因為這山峰太高根本看不到什么。 不多時,一百零八顆石子已經被布成陣法。 而山下,原本受瘴氣侵擾,頭暈腦脹,渾身提不起力氣的士兵在這一刻只覺得頭腦驀然一輕。 只是這會兒大多數人都還睡著,所以并沒有人發現異狀。 江妙看著陣法落成后特有的光澤后,這才徐徐收手,回眸看了溫笑一眼說道: 好了,我們走。來,趕時間,我背你! 江妙話音剛落,還不帶她蹲下,溫笑直接一個縱跳,跳到了江妙的背上,緊緊環著她的脖子,貼著江妙的耳邊,語氣中壓抑著激動的叫道: 妙妙!我宣布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眼中最最最崇拜的人了! 江妙又被溫笑sao擾了耳朵,這會兒差點連站都站不穩,她忙扶著一旁的樹,穩住身形: 難道我以前不是? 江妙剛才那一踉蹌,溫笑也感覺到了: 以前也是,不過不及今日崇拜妙妙多矣!對了,妙妙剛才是怎么了?難道是我太重了嗎? 溫笑有些疑惑地說著,江妙并不是如何解釋,只輕咳了一聲: 沒事。 江妙正說著話,溫笑借著月光,突然看到江妙那紅透了的耳珠,抬手摸了過去: 真的沒事嗎?那為什么妙妙的耳朵這么紅? 這一摸,江妙直接軟倒。 作者有話要說: 還是舍不得我的全勤,但是今天只有三千了 第88章 江妙這一軟,直接將溫笑和她摔在了地上,幸而此處地上草皮豐厚,兩個人摔在草地上,軟軟的并不疼。 妙妙?妙妙不舒服嗎? 江妙抿唇不語,溫笑著話直接手腳并用爬到了江妙的身上,雙腿分開跨坐在江妙的腰間,低眸去看江妙的神色。 月色清朗,將江妙本就美麗的五官映的極為清晰。 江妙不說話,可溫笑卻不是那種坐以待斃的,她回想起剛才發生的事,一字一句的分析: 此前妙妙便閃了一下,我隱約記著是我在妙妙耳邊說的話。 而剛剛似乎是因為我摸了妙妙的耳朵,所以是妙妙的耳朵摸不得? 溫笑緩緩的說著,然后一手撐在江妙的身上,抬手去摸江妙的耳垂。 江妙忙掙扎著半坐起來,卻不想溫笑直接順手摟住了江妙的脖子,輕輕在江妙的耳垂上落下一吻。 江妙:?。?! 江妙只覺得腦子轟的一下在這一刻炸開了,又軟了手腳,讓本環著她脖子的溫笑也一并栽了下去。 江妙頓時抬眼去瞪溫笑,卻不想這時候的溫笑笑得像只偷了腥的貓咪一樣。 妙妙的軟肋,被我抓住了哦! 江妙聞言,垂下眸子聲音微?。?/br> 既然你發現了,那你意欲如何呢? 溫笑敏銳的察覺到江妙聲音的不對勁,她識趣了后退了一下: 不如何,不如何!咱們快走吧,先忙正事! 就算是抓住了妙妙的軟肋,也不能在這個時候作死??! 洞房花燭夜可還等著她們呢! 江妙深深的看了溫笑了一眼,唇角驀地勾起笑容: 好,先忙正事。之后的事兒,我們慢慢解決。 江妙把慢慢咬的很重了,溫笑忍不住心里一個哆嗦。 此刻,少女背后是漫天星河,和著她眸子里的星光,面容也一同熠熠生輝起來。 溫笑咽了咽口水,總覺得自己好像觸碰到了一個什么不得了的開關。 而下一秒江妙直接摟著溫笑站起,也不再背,而是讓她橫在自己胸前,公主抱她。 走咯! 江妙說了一句,然后腳尖點起,溫笑就看著自己面前林影重重,飛快的落在身后,忍不住驚奇地瞪大了眸子。 飛,飛起來了! 江妙唇角噙著淡淡的笑,并不說話。 在現代的時候四處都有監控,再加上靈氣稀薄,所以她并不能用上這些非常手段,可是在此處卻不同了。 兩人的身影隱沒在林影之中,驚起數只在深夜里安眠的飛鳥后,叢林又化為了一片靜寂。 江妙帶著溫笑前去的地方,離京都最近,不過因為江妙身手非常,兩個人只不過行了半個時辰,便已經到達了目的地。 我們這是又回京都了啊。 江妙笑了笑: 京都本就該是龍氣最盛之處,本朝也不乏望氣之人才,若是將之隱蔽在京都附近,便更不易察覺了。 江妙緩緩地說著,然后抱著溫笑,腳尖輕點,緩緩落地。 兩個人的面前是一座矮矮的墳墓。 那墳包上還長著一大片的青草,看起來好像許久不曾有人打理過一樣,就像是在此地肆意生長的野墳。 很不得人看重的模樣。 只是,若是江妙沒有看錯的話,那墳包上長著的野草乃是極其難得的聚陰之草。 而這草對于她們這些修道的人來說,一株便已價值萬金,可此刻那墳包上卻是長了滿滿一片。 而墳墓前,擺放的四樣瓜果點心,具都是分外新鮮的,看上去約莫有人兩三日便會換上一回,伺候的極為精心。 墓碑乃是無字碑,上面什么也沒有寫,所以并不能知道這座墳是誰所建。 江妙以靈力灌注雙目,才在那無字碑的一角看到了一個刻得極淺的云字。 可是本朝并無云姓之人。 江妙心理揣測著,并沒有多說,然后她微一抬手,靈力奔涌,那原本覆蓋在墳包上的聚陰之草,就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拔起一樣,一顆顆的飛入空中。 聚陰之草被拔起的那一瞬間,墳包好像與空氣發出了一聲細微的摩擦之聲,而后溫笑直接捂著鼻子縮到了江妙的身后。 這是什么東西???好臭好臭! 溫笑差點吐出來。 江妙冷著臉: 是煞氣。 建墓者之所以會在墳包上種滿聚陰之草,便是讓其吸收這些頗為陰寒的煞氣。 聚陰只草本就長在極陰之地,而此處的聚陰之草長得如此之好,便足以想到下面究竟是何等豐沛的煞氣。 而龍氣本就是極陽之物,以陰克陽,不得不說,此人當真是妙思。 但是這般手段用于國運龍氣之上,實在是令人不恥! 江妙隨手從袖中一摸,取出兩枚棉球,遞給溫笑,溫笑將棉球塞進鼻孔里,這才覺得自己像活了過來。 平日里我見那些鬼的時候,雖然覺得他們身上有一種淡淡的異味,但也不至于如此難聞,這下面究竟養了些什么東西?! 挖開就知道了。 江妙如是說道,而后將那聚在空中的一堆的聚陰之草丟到了身后,又抬起手,以靈力在空氣中凝出一個鐵鏟,將那墳包在須臾之間變挖開了。 起初,墳包上的土還是正常的泥土,但等到后來便成了紅色,若是湊近聞,還能聞到血腥味。 是,是黑貓! 月光下,挖出來的東西一眼便可以看到。 那只黑貓被扭斷了渾身的骨骼,釘在了墳墓的最前方。只是它的眼睛瞪得大大,瞳孔放到最大,眼底一片漆黑,寫滿了怨恨。 它被扭到渾身骨骼劇痛欲死之時,被人活埋在此處,故而它體內的怨氣最大程度的激發出來。 以生靈的怨氣勾連墓中亡者的陰氣,再加上些許玄妙手段,便將此地具成了一個小型的極陰之地。 如果我沒有猜錯,這里面葬著的人應該是與建墓者同宗同源,且生于陰年陰月陰日的男子。 溫笑被那黑貓用那漆黑的沒有光亮的眼睛盯著,這會聲音都顫抖起來。 為,為何這么說? 若是此人與建墓者毫無因緣糾葛,這龍氣也不會被這極陰之地鎮壓之后傳輸到他的身上。 而生于陰年陰月陰日的男子,本就萬萬人中才有那么一人,男子屬陽,可是生于這等極陰之時的男子,極陽向陰,其陰氣只會疊加! 溫笑聽到這話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人當真是心狠手辣,人都死了也不讓人入土為安嗎?! 江妙聞言唇角勾起一絲冷笑,看著墓里面躺著的那人眼含悲憫: 入土為安都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此人亦非正常死亡! 江妙話音剛落,而后她一抬手棺蓋飛起,黑夜里發出一聲輕響,讓溫笑忍不住縮了縮肩膀,溫笑雖然心中害怕,但卻忍不住抬眼去看。 這一看便把她嚇得忍不住倒退幾步,還是江妙扶住了她,她才站在了原地,但臉色依舊蒼白的厲害。 棺材里赫然躺了一具極為扭曲的男尸,看著時間他已經死了有些年頭了。 只是,此人的的手指指節全都散裂開來,想來他在臨死前因為求生的本能,已經拼盡全力用自己的手指抓撓棺材。 可是卻無濟于事。 太殘忍了,太殘忍了 溫笑口中喃喃地說著,江妙亦是心中不忍,但下一秒她仍在手中擰出一滴功德金光出來,直接揮向那具尸體。 功德金光觸及那具尸體后便直接讓那尸體炸開,可炸開之后并沒有殘肢散開,有的只是一陣煙霧飄過。 溫笑看著,眼中一陣恍然。 他出生于陰年陰月陰日本是天眷之人,如今逢此大難,我又以功德金光渡他離開,下一世他必會平安喜樂,不會再受此無妄之災。 就連墳前埋著的那只黑貓,江妙也妥善處理處置,而后又用那神鬼莫測的力量,將聚陰之草也如原樣栽回。 那極陰之地雖然已經被處理,可是此地的陰氣仍舊不容小覷,聚陰之草雖然難得,但留在此地方能保此地平安無恙。 在聚陰之草被種回來的那一刻,溫笑覺得呼吸都好像在這一瞬間輕松了起來一樣。 終于,終于正常了。 可話音未落,下一秒便似乎聽到一個聲音在四面八方響了起來。 何方賊子在此,壞我好事! 隨后,立時有一道符紙無火自燃,江妙瞳孔一縮,直接摟著溫笑趴下去。 聚雷符! 江妙也沒有想到,在此世竟然還有人能畫出這等可以溝通天地之力的符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