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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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之前見這具rou身的主人時,一眼便看出他那與眾不同的大氣運,這在古代都是真龍天子的命格! 這也就代表著他身邊的女人皆是氣運不凡的,不過卻沒想到只在他身邊撈到了一個偽鳳命格的女子。 而真鳳原來在這里! 其實說什么龍啊鳳啊都是假話,畢竟現代社會,是龍你也得臥著,是鳳你也得趴著,不過是因為氣運之大而已。 這么一想,霍琦深直接將自己懷里依偎著的白小憐推到了一旁,白小憐一個不妨直接趴到了地上,隨后忙跪在地上,爬過去抱住了霍琦深的一只腳。 大人,大人不要小憐了嗎? 如果可以選擇,白小憐也不想這樣,可是自從那天她被霍琦深的人帶走之后,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她唯一可以倚仗的就只有眼前的霍琦深了。 可是直到這時,她才發現霍琦深并不是她以為的霍琦深了。 那個曾經和她青梅竹馬,曾經為了她的命傷害另一個女孩,為此不惜坐牢的霍琦深已經不在了。 而正是因此讓白小憐穿書后的優越感徹底蕩然無存,此時此刻她不過是霍琦深腳下一只搖尾乞憐的寵物而已。 溫笑也沒有見過白小憐這幅模樣,在她的印象中,白小憐一直都裝的柔柔弱弱,好一朵風中搖曳的小白花的模樣,何曾見過她這樣卑微。 霍琦深冷冷一笑,一腳將白小憐踹開: 沒有找到真鳳的時候偽鳳還勉強能用用,現在有了真鳳還要你這冒牌貨做什么?滾一邊去! 真鳳偽鳳之類的話,聽的溫笑有些迷茫,但隨后她很快冷靜下來: 你究竟是什么人?妙妙呢?! 霍琦深對于溫笑的疾言厲色也沒有惱,只是貪婪的看著她,不,應該是她身上的氣運。 原身的氣運不知道為什么日益衰敗下去,但即使如此,他這一rou身也是極為適合他寄生的,所以霍琦深并沒有在乎。 但是他一介鬼修強占人身,本就是天道所不容的。 要想真真正正的像一個活人一樣的留在世間,要么找一個大氣運的女子結為夫妻,夫妻同氣連枝,氣運共享,自可以幫他蒙蔽天道,要么,借運! 霍琦深滿目深情地看著面前的溫笑,溫笑被這樣熟悉的眼神看著幾欲作嘔。 曾幾何時,霍琦深想要算計自己的時候,就是這么看著自己的。 小姑娘,我對你一見鐘情,你覺得我怎么樣? 霍琦深這具皮囊確實是個美男子,原本冷漠的氣質配上那雙深情的雙眼,一看便能讓不知世事的少女沉淪進去。 可是溫笑已經被之前霍琦深那些手段惡心出免疫力了,這會兒只是厭惡的看了一眼眼前人: 我看你就像一只臭蟲,惡心! 霍琦深哪里被人這么罵過,當即臉色一變,爆喝一聲: 大膽!敬酒不吃吃罰酒!我看上你是你的榮幸! 這榮幸你給你腳下面的那位只怕她會感激不盡,不過在我這里你真的很臭很臭,讓人惡心! 溫笑這話也不是假的,這會兒她已經都快忍不住想要吐出來,連忙從口袋里掏出了兩顆棉球堵住鼻子才好受了些。 霍琦深見自己被這樣嫌棄,當即大怒: 桀桀!小姑娘大話說的很好,只不過要是讓你惦記的人死在你眼前,不知道你可還能像眼前這么從容嗎? 霍琦深一邊說著,然后大手一揮,不遠處明明沒有窗戶,可卻被一層后窗簾布遮擋的地方被顯露了出來。 原來后面是一塊巨大無比的顯示屏啊,那上面羅列了無數個攝像頭拍攝的畫面。 霍琦深用陰鷲的眼神在上面掃視著,發出怪笑: 桀桀!來讓我找找你心心念念想見到的人究竟在哪里?等陣起之時便是她化為血霧之際!哈哈哈! 霍琦深囂張的笑聲讓溫笑忍不住攥緊了拳頭,但是這會兒她的眼睛全然放在了那個巨大的顯示屏上。 很快,江妙帶著人朝最高的建筑物走上去的身影便落入了溫笑的眼簾。 我就知道她一定會壞了我的大業! 霍琦深臉色一沉,陰冷的看著江妙被攝像頭拍攝出來的影像: 不過這一次,前面所有的賬我都會一起清算,就讓她拿那一身靈力和她的命來賠吧! 溫笑看到江妙安全的影像,心總算放下了一半兒,等聽到霍琦深的話后,頓時臉色一變: 憑你也配?妙妙最厲害了,等到時候一定會把你的臉給打腫的! 到這個時候也就只有你還相信她了!不過,即便她能看出我的陣法又能怎么樣?陣法一旦落成,不見血不罷休! 溫笑不知道眼前的霍琦深的話有幾分真幾分假,而她對于這一塊的了解也就只有江妙偶爾的只言片語,但即使如此,她也依舊無畏的迎上去: 你那么喜歡血祭,怎么不用自己的血?哦,對了,你不是霍琦深,你只是一個不知道從哪里鉆出來的怪物,估計連rou身都沒有又怎么會有血?所以你也只能像陰溝的老鼠一樣做著這些陰暗的勾當! 霍琦深被溫笑著的話給徹底激怒了,在沒有占據別人的rou身之前,他作為鬼修的時候確實是像溫笑所說的那樣。 可是時至今日他已經做上了被無數人景仰的高位,這會兒被溫笑點破了自己曾經的狼狽,滿眼只余憤恨。 小丫頭,本來我是憐惜你身負大氣運,若你我皆為夫妻,我可與你共享尊榮,但是沒想到你給臉不要臉,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來啊,誰怕誰?! 溫笑一邊說一邊眼疾手快的拿出了一只鬼王香點燃,雖然之前溫笑和江妙說自己只制出了一只鬼王香,但是那天鬼王香對于陣法的妙用,溫笑也看到了,縱使再難制,她也又制出了一支備用,現在可不就用上了。 霍琦深聞到香的味道時臉色微變,這和他自己周身的氣息一般無二,甚至還會讓他渾身生起一種和自己同等地位的對手,相逢時的躍躍欲試! 很快,無數的鬼將便從沉睡之中蘇醒,然后齊齊聚在了這個別墅。 溫笑因為周身氣息的陰冷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但還是手持鬼王香靜立在原地,不喜不悲的看著眼前的霍琦深。 霍琦深也沒想到溫笑會來這一手,而這些鬼將雖然他以一己之力,便可以將之打發,但是這數量實在是太多了些。 霍琦深被溫笑逼得只得如鬼王香那樣,使出手段召喚出鬼將來與溫笑召喚的鬼將打在一起,但正因如此霍琦深分出了一部分心里讓晴天廣場上的陣法有一瞬間的虛弱。 沒有人知道彭家曾經是上古流傳下來的天師世家,而這一點也在鬼王奪舍了彭家人之后才知道。 不過之前都是因為那具rou身不經用,所以不過十年,就已經徹底崩潰,他迫于無奈只能憑借彭家的底蘊強行遮蔽天機占據了霍濟深的身體。 別看他這會兒和溫笑說話是風輕云淡,可是這上古陣法乃是先祖留給彭家人的,要是他還是占據著彭家人的rou身自然可以對陣法如臂指使,可是現在他不是他唯一能讓陣法驅動的便只有他的鬼氣! 所以,這棟別墅距離晴天廣場的直線距離并不遠。 可是現在他的一部分鬼氣已經被用來支配鬼將了,所以陣法自然隨之衰弱下來。 江妙登上高樓俯身去看地上的晴天廣場,隨后她便發現那原本被用作裝飾的不少東西,在這一刻徹底成為了布陣的必需品,而偏偏在此之前就沒有一個人看出來。 即便是江妙都不由因此感嘆末法時代的悲哀。 而陣法那一瞬間的衰弱,江妙自然也察覺到了,這也能讓江妙更深入透徹的觀察這一次的陣法,只是等看到最后江妙的神色愈發的沉凝。 江大師到底發生什么事兒了?您就給我們交個底吧,是死是活咱們都不怕! 江妙抿唇: 你們猜測的沒錯,之前的全陰女確實是被某些勢力用作祭祀之用,而現在咱們所處的晴天廣場就是祭祀的祭壇,而下面的人群便是這次的祭品!想來是因為全陰女的數量太過稀少,所以才能讓他們想要以晴天廣場上的萬人性命來填補漏洞。 江妙語氣很淡,一陣風刮過,卻讓人不由汗毛倒數,背脊竄起一股涼意。 這究竟是怎樣的惡魔才能想出的法子,要用萬人的性命來滿足自己的私欲? 所謂祭祀都是為求自己不能得之事! 從古至今,祭祀之事數不勝數,便是古代的祭帝王上天祈雨也是一項祭祀,但更多的皆是以牲畜瓜果為祭品,這萬人性命為祭,實在是駭人聽聞! 這么一想,所有人的臉色都變得蒼白了起來,唯有江妙在樓頂轉了幾圈,想著剛才沒來由陣法的衰弱,凝了一道靈力在掌心中,然后飛空刺了過去。 在靈力撞上陣法,便飛快的消融掉了,似乎便是為了克制江妙這一招。 不過,江妙倒沒有疏忽陣法在這一刻微不可查的松動。 但即使如此又有什么用呢?她通身的靈力是有限的。 即便是將滿身靈力都用來攻擊陣法,但也并不能真真正正的破開陣法。 江妙有些麻爪了。 既然不能從內部破陣,那就只有外部了! 霍琦深的話沒有錯,但是血祭的陣法陰邪之極,一開就是生命碾碎機,但只要殺掉布陣之人,陣法就無法啟動! 否則一旦到祭祀的時辰,陣法啟動,這萬人的性命也就不保了。 江妙將自己的發現和特殊部門的人溝通了一下。 那依照江大師您所說,這如何是從外部攻破這該死的陣法? 江妙深吸一口氣,看向那獨屬于陣法的透明屏障。 稍后我會想辦法破開陣法,不過這對陣法的傷害是極為有限的,最多不過一息陣法便會閉合。 屆時,你們可以選兩人和我一起出去,不過出去之后才真真正正要面臨的是一場硬仗,希望你們做好準備! 江妙說完話沒過多久,特殊部門的人彼此看了一眼,然后很快便做了決定。 他們讓他們之中兩個最強的人跟在江妙的一左一右,而江妙看了他們一眼,深吸一口氣: 做好準備! 江妙說完這話,便將滿身的功德金光逼出,如當初為溫笑凝結那枚金珠一樣,痛的渾身上下每一處的肌rou,都因此顫栗不已。 江妙面色慘白,嘴唇上毫無血色,一邊特殊部門的人,因為看到江妙那難看的臉色,心疼之余,卻也不敢打擾她。 不知過了多久江妙才終于將功德金光,徹底逼出凝成了一顆小型的金珠在掌心里旋轉。 然后她又以通身靈力為劍,以金珠鑲嵌進去,二者合一,她抬起手臂,費力的向虛空揮出一劍。 靈力劍在撞上陣法的那一刻立刻崩碎,江妙將崩掉的金珠以口接住,直接抓住自己身旁的兩人,一左一右的拽著他們沖了出去。 等感覺到一種難以形容的抗拒感后,江妙咬緊了牙才將身邊的兩人一起帶了出去,剛一落地江妙氣還沒喘勻便語速飛快的說道: 晴天廣場有問題你們先去聯系相關部門,確保不要再有人誤入! 彭家也有問題,如果可以的話,希望你們好好調查一下彭家近年有沒有什么異狀死過人或者瀕死之人復活! 唯有先根據手邊有效的信息,經過一系列的排查,之后的事才好進行。 現在時間還早,距離午夜最起碼還有六個小時以上。 江妙看了一眼天色,也不管什么儀態不儀態直接坐在了地上。 而出來的兩人聽了江妙的話,也馬不停蹄的去辦事了。 什么?有人在我們之前已經報過警,說晴天廣場有大型犯罪活動,是誰? 一個叫溫笑的女孩子嗎?原來不止我們察覺到了 江妙原本在閉目養神,大膽不妨聽到溫笑的名字,瞬間坐直了身子。 你剛剛是不是說溫笑報了警?! 那人被江妙焦急的模樣嚇了一跳,愣愣的點了點頭: 聽說只是個才成年的小姑娘,看來真是長江后浪推前浪 什么長江后浪! 江妙心中瞬間升起不好的預感,她給溫笑打了電話,可是電話通著,但沒有人接。 隨后,江妙又給江海南打了電話,只問溫笑在哪里,江海南爽朗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了過來。 你說笑笑啊,笑笑說她忘了拿什么東西出去了! 江妙無力的垂下了手。 小孩她出事了。 沒過多久,江妙就感覺到一種心悸的感覺。 這是她給溫笑的金珠被捏碎了! 江妙猶如被人當頭棒喝,猛的清醒過來,又急急忙忙的說道: 讓人盡快定位她的手機,地點,地點就是幕后主使的所在地! 而另一邊關于彭家的調查結果也已經出來了。 彭家近些年并無多大的異常,唯一有點惹眼的就是彭家的上一任掌權者,明明都已經被醫院下了病危通知書,可是后來還是好了起來。 雖然說之后人病病歪歪的也不怎么見人了,但好歹還有這么一個人在。 病病歪歪,不肯見人,這讓江妙心中升起了一個荒謬的想法。 病病歪歪,是因為他對人奪舍,而奪舍他的人并不能完美的支配他的身體。 不肯見人,是因為他本來就是鳩占鵲巢,自然不敢和熟識的人見面! 而另一邊,溫笑和霍琦深的較量也已經到了白熱化的階段。 口袋里的手機振動的厲害,可是溫笑已經分不出一絲一毫的心神去接通。 霍琦深對于溫笑召喚的鬼將用了十二分精力應對,但隨后他看著溫笑手中的鬼王香很快便鎮定了下來。 你用我的氣息來鎮壓這些蠢貨,確實是好本事,怪不得是真鳳! 這樣,只要你心甘情愿和我結為夫妻,你今日所有的冒犯我都不會放在心上! 日后我若成就大業,你就是我身邊唯一的女人! 呸,休想! 溫笑心里也有些急,她這鬼王香也就只有一根,雖然耐燒,可總有燒完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