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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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還是妙妙可怕,我說了那么久別人都好像聽不懂一樣,妙妙一句話就讓他跑了! 你也就是欺負他現在不知道你的真實身份吧! 溫笑俏皮的眨了眨眼睛,原本就沒骨頭的靠著江妙,這會兒湊得更近了些。 江妙已經可以感覺的溫笑的頭發在這一刻已經擦上了自己的臉頰。 一旁的蘇理在常青離開后,也悄沒聲地退了出去,只是臨走之前看著溫笑和江妙之間親密的模樣,關門的手頓了頓。 總覺得,有什么不對勁的樣子? 門被合住了,倒是掩住了溫笑接下來的聲音: 那妙妙你倒是說說,我的真實身份是什么呀? 江妙撇了溫笑一眼,她就不說,這丫頭現在越來越壞了。 溫笑沒有得到江妙的回答,也不惱,反倒將剛才常青拿來的那束花拿了過來,還是感嘆的嘆了一口氣。 哎,鮮花本無罪,可誰讓你的主人不對勁呢? 溫笑一邊說著,一邊將那一束玫瑰花的花瓣一朵一朵的掐下。 江妙正在沏茶,看了一眼溫笑的動作: 不是說要給我做玫瑰酥餅嗎? 溫笑眨了眨眼,一臉無辜: 是這樣沒錯,可是妙妙難道不知道這只是觀賞性玫瑰,要做玫瑰酥餅的玫瑰,可不是這種品種的。 那你剛才還當著常青的面要? 溫笑一邊摘玫瑰花一邊哼著歌,就是不回答江妙的問題。 還能是為什么? 情敵送的花,她還能讓這花在妙妙眼皮子下面呆多久? 終于等將那一束玫瑰花霍霍完了,溫笑笑嘻嘻的在手里鞠了一捧玫瑰花瓣揚向了半空。 呀,下雨了! 玫瑰花雨紛紛落下,有兩瓣落到了江妙的發絲上,然后又墜到了肩頭。 江妙嗔怪的看了一眼溫笑,然后給她斟了一杯茶水: 好了別玩了,不是剛剛吵著渴了嗎?快喝吧,難道這個渴了也是在騙我? 溫笑定定的看著江妙,臉上的笑容甜極了: 這個倒沒有,我可是饞妙妙的茶了好久了,這茶啊,不同的人沏出來味道都是不同的,這么多人里我獨愛妙妙的! 說的好像你喝過多少人的茶似的! 江妙一邊說著一邊將肩頭的玫瑰花瓣掃了下去。 只是還有一片被粘在發絲上,欲掉不掉,那抹艷紅與瓷肌,烏發交相成輝,看起來更添幾分殊色。 溫笑深深的看著,倒是沒在意自己被懟了,口中輕喃說道: 妙妙妙妙,以后我們結婚也用紅玫瑰撒花好不好? 江妙: 小屁孩想問題還想的長遠的很,現在就想到結婚了? 江妙半晌沒有說話,溫笑臉上也沒有一絲異色,只是在口中念念有詞: 到時候找兩個和我們一樣好看的小姑娘當花童,才不要臭小子! 讓她們一邊走一邊撒玫瑰花撒成一片花路,妙妙和我要穿著雪白的婚紗,到時候花瓣一落就落滿身,好像婚紗也會變成紅色的一樣 小孩眼中的期望灼然生輝,江妙本來想否定,卻在這一刻詭異的沉默了下來。 咳,快喝茶吧,茶涼了。 許久之后,江妙終于出聲,打斷了溫笑的暢想,得了小孩一個幽怨的眼神。 等茶水喝完之后,江妙才問道: 你平時都不來公司,今天來這兒是有什么事兒? 當然是我要來給妙妙借錢呀! 只是沒想到遇到了不速之客,她沒忍住,然后懟了一通將人給趕走了。 要錢? 小孩過于理直氣壯的語氣,讓江妙有一瞬間的愣神。 對啊,妙妙不覺得我這一身調香的本事,只是給鬼怪做有些太大材小用了嗎? 要知道這世界上的鬼大多數都會正常的被陰司給牽引走,而人卻不是! 人只要存在于世界上一天他就會有需求,所以妙妙投資我吧,不虧! 江妙: 她還以為小孩今天是想來追自己,逗自己開心呢,沒想到竟是這么個結果。 一時之間,她不知自己是該歡喜還是該怎樣。 不過江妙到底比溫笑年長許多,面上沒有一絲一毫的異樣,語氣也是一如既往的沉穩。 既然是想要投資,那就按正常手續來吧,計劃書準備好了嗎? 如果小孩沒有和自己告白的話,一旦她大學畢業自己也會給她一筆啟動資金,只是現在那可就不一樣了。 溫笑立馬從隨身背的包包里取出了一份打印好的計劃書: 那都在這里了,我連夜趕出來的呢! 還真是早有準備。 江妙心頭一梗,聲音有些艱澀,她也不知道自己難受個什么勁。 然后下一秒溫笑放大的臉便出現在她的眼前。 作者有話要說: 高考加油?。。。ú贿^高考的美人應該也不會看小說~提前祝今年高考的美人金榜題名呀~~)感謝在20210605 23:59:01~20210606 20:49:5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第50章 干什么? 江妙呼吸一滯,抬眼看著溫笑,眼神不閃不避,溫笑眨了眨眼睛,笑瞇瞇的說道: 總覺得妙妙好像很失落的樣子呢。 你看錯了。 江妙淡淡地說著,但捏著茶杯的手不由緊了緊,而下一秒溫笑便在江妙胳膊上蹭了蹭,像貓兒似的,聲音也軟軟的: 本來還有件事想要和妙妙說,但是看起來妙妙好像不想聽。 江妙端起一杯茶水喝了下去,茶水入喉,一片溫熱,頗為苦澀。 有什么事兒你說就是了。 溫笑抬起臉,湊進江妙,呵氣如蘭,江妙只覺得自己在此刻都能看到女孩那根根分明的長睫以及那雙晶燦的眸子,里面盛著自己的倒影。 其實呢,計劃書只是我想見妙妙的借口,至于真實原因就不用我再跟妙妙詳詳細細的說了吧不知道這個回答妙妙滿意嗎? 江妙微微一怔,然后面無表情的將溫笑推開: 既然這樣,那這個計劃書我批還是不批? 江妙如是說著,但卻感覺到喉間那屬于茶水的甘甜回了上來,滋味綿長,不由又細細品了品。 溫笑被江妙推開也不惱,畢竟剛才她已經大獲全勝了。 那就要看妙妙會不會慧眼識珠了。 溫笑這話確實沒說錯,她研制出來的香本來就有特殊作用,雖然說是對鬼魂的,但對于人又豈能知道不是呢? 于情于理,江妙都不可能會錯過溫笑的計劃書,隨后江妙便將那計劃書拿過來,看也沒看便簽了字。 計劃書我準了,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溫笑一雙眸子彎成了一對月牙,一看便知她心情極好。 好呢,必不負妙妙所望! 于是,江妙以資金入股,溫笑以技術入股兩人五五分的香水帝國在今日起正式落成。 只不過此時的兩人尚且不知今時今日這份計劃書帶來的后續影響。 江妙瞥了微笑一眼,又慢條斯理地品起了她的茶水,只是后面這茶水在喝著,也沒有方才那一抹回味的甘甜了。 而溫笑看著計劃書末端江妙那龍飛鳳舞的簽字,笑瞇瞇的說道: 妙妙還真相信我,難道不怕我把這件事搞砸了? 搞砸了又怎么樣,江氏賠得起。 溫笑: 溫笑原本是笑著的,但聽到江妙這話后忍不住瞪了江妙一眼,輕哼一聲。 什么人嘛,明明已經這么大手筆的將資金給自己了,難道不能說是信任自己云云! 活該做了這么久的單身狗,不過妙妙要不是單身狗也便宜不了自己不是? 這么一想,溫笑的心情又很快好了起來。 江妙雖然只是隨隨便便的接了一句,但時刻注意著溫笑的反應,這會看到小孩一會兒生氣,一會兒高興的模樣,也覺得頗為有趣,只是此刻的江妙極為繃得住。 你今天好像和往常不一樣了。 江妙斟酌了一下用詞說著,今天的溫笑和往常比起來,好似在外人面前對自己更加的親昵。 溫笑一臉無辜的看著江妙: 可是大家都沒有覺得有不對勁的地方呀。 那是因為他們都知道我和你熟都不能再熟了! 江妙心里這么想著卻沒有說出來。 那你知不知道你今日的一言一行落在外人的眼中,等到哪一天我們真的在一起了,他們只會覺得你攀附于我,你真的不怕流言蜚語嗎? 攀附?誰不想攀附妙妙你??! 溫笑夸張的驚呼了一聲: 你信不信你現在出去在外面問問誰要抱大腿,說不定你這一聲出去外面的人都要排起長隊呢! 能說這話的人只能是在酸我可以近水樓臺先得月! 溫笑語氣輕快地說著,很是理直氣壯的模樣,讓江妙啞然失笑。 但很快,江妙便收了笑,有些復雜的看著溫笑,她本來想要讓這個孩子在自己的庇護之下,可以幸福無憂的生活一輩子,可是現在 她可知道她究竟選擇了怎樣的一條遍布荊棘的路? 溫笑此刻的笑毫無陰霾,陽光燦爛,江妙看的微微愣神。 真希望以后你都可以一直這么笑著。 好呀,妙妙喜歡我還可以換很多種笑法,微笑,大笑,jian笑 溫笑一邊說一邊跟變臉似的,真不知道那張臉怎么可以將笑表現的這么活靈活現,江妙這一回徹底被溫笑給逗笑了。 你,你這是跟誰學的? 江妙強壓著笑意問,溫笑笑嘻嘻: 跟誰學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能讓我追到妙妙!今天逗笑了妙妙,妙妙得在心里給我加分! 加分? 江妙有些不明所以,溫笑忍不住瞪圓了一雙眼睛,像只被搶了食的貓兒,一臉不可思議: 難道妙妙說要讓我追你,難道你心里都沒有一個評分的標準嗎?那我究竟要何年何月才能追到妙妙?!蒼天啊,大地?。?! 溫笑一邊說著一邊便掩面嗚嗚的假哭起來。 江妙: 裝過了啊。 咳,行了,再演就過了??! 那有沒有評分標準? 溫笑一只手放下來看著江妙,一臉你要是拒絕了,我就要鬧了的表情。 江妙揉了揉額角,很是無奈: 有,有。 溫笑唇角這才噙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妙妙啊妙妙,你上當了! 她當然知道妙妙現在答應自己只是權宜之計,心里指不定想著怎么讓自己知難而退呢。 可,她活了這十幾年,妙妙是唯一一個全部保留對自己好的人,即便以前她遲鈍都沒有發現自己的內心,可一旦發現了,她又怎么舍得讓妙妙從自己身邊離開呢? 江妙也沒有想到以前就算再怎么皮,在自己面前百依百順的小孩,自從告白了之后徹底變成了一個黏人,精! 偏偏自己輕不得重不得,稍一不留神就被她給粘了上來。 不過感情這事就是這樣,你退我進,你再退我再進,等將人逼到不能再退的時候,那也就該修成正果了。 江妙的顧慮,溫笑不是不知道,可是,她知道年齡便是橫在兩人之間的鴻溝,這無法改變。 為今之計,她就只有讓自己努力努力,再努力,盡可能追上妙妙的步子,讓世人無可指摘。 當然,最重要的是讓妙妙不要再像現在這樣滿懷憂慮。 少年人的愛,總是滿懷熱忱,激情無限,一旦確定了,便是萬里征程也只會迎頭而上。 溫笑聽到江妙答應了,隨后眼珠子咕嚕一轉,又有一計,浮上心頭。 說起來,剛剛見到常家大少,我倒是想起之前妙妙可是和他偷偷約會來著,這是不是對我不公平? 這有什么不公平的,當時我和他是為了公事 溫笑斜斜的看了江妙一眼,完全復制江妙之前的似笑非笑: 妙妙不誠實哦,真的是公事嗎? 江妙,江妙瞪了溫笑一眼,當然不是公事,只不過她那是為了誰? 這丫頭現在就是仗著自己有些事不能讓她知道,所以在這里步步緊逼。 江妙沉默了,溫笑又開始了。 哎,我就知道我和別人都是不同的,妙妙對別人那是如沐春風般溫暖,別人怎么說就怎么做,在我這里那叫一個寒風刺骨啊,真是世態炎涼,妙妙不古 江妙看著小孩悲傷都快要拉出長長的調子,仿佛下一秒就要開始唱起來的模樣,忍不住額角的青筋跳了跳。 行了,你又想到什么幺蛾子,說吧! 妙妙和常家大少在外面都一起約會,吃過飯我也要! 說的好像我和你一起吃飯的時候少了。 江妙忍不住白了溫笑一眼,而下一秒溫笑便委屈地對手指: 那妙妙也沒有和我在情侶餐廳約會的時候。 江妙: 你在胡說什么?什么情侶餐廳? 欸,妙妙不知道嗎?上次常家大少約你去的那家餐廳就是遠近聞名的情侶餐廳,據說之前那里可是成了不少對佳侶呢。 溫笑有些酸溜溜的說著,江妙頓時一愣,然后緊皺了眉頭: 原來,剛才常青說的話是這個意思怪不得他上一次那么殷勤要又定餐位,又出門迎接,原來是打著這個主意。 溫笑委委屈屈,實則心里樂開了花,情敵在妙妙心中又被黑了一層,她怎么能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