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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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笑起初是被鷹頭人這猙獰的面目嚇了一跳,但隨后她又很快穩定下來,心神試探的問道: 大人是誰?又有什么大業? 你想知道? 鷹頭人轉過來,從鷹嘴勾勒出來微笑的弧度,被燈光投下顯出一片詭異的影子。 獵物就該老老實實的做一個獵物,不該知道的事就不要隨意妄想了! 鷹頭仁毫不客氣地說著,溫笑臉色變都沒變,開始隨口胡謅和他周旋: 我這怎么能是隨意妄想呢,只是聽你說起來很是自豪的樣子,所以我才好奇了一點點嘛! 況且我被你抓住了,這里應該是地下室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那就不能在我臨死之前滿足一下我這將死之人的好奇心嗎? 溫笑這話一出都是惹的鷹頭人。仔仔細細的打量了她一番: 不虧是身邊的,難怪他舍不得把你給我這張小臉長得很好,這張小嘴說出來的話也很好聽,不過這也改不了你今天被死的命運! 小丫頭,你就不要在這里妄想一些不該想的事!乖乖呆著,看在你這么會說話的份上,我會讓你毫無痛苦的去的。 溫笑抿了抿唇: 既然我是獵物,那你要獵取我的什么呢? 當然是陰女那甘甜至極的鮮血了!那樣濃郁的血氣,多么令人著迷?! 鷹頭人被轉移了注意力,一臉狂熱的說著,倒是讓溫笑,眼中閃過了深思。 自己身上的這身血,究竟有多少人惦記著? 霍琦深是,眼前這人也是。 你家里是有人生病了嗎?所以才需要抽血救命?可是我不一定和他的血型相符呀? 我知道你救人心切,可是你也不能病急亂投醫,你說對不對? 溫笑好心的建議著,而鷹頭人立刻說道: 你懂什么,什么血型不血型的,我要的只是陰女的血!不管是全陰女還是純陰女,不過像你這樣的純陰女真真是萬里挑一! 你是我遇到的第一個純陰女,你放心我一定會把你的軀體好好留下來做紀念的! 你喜歡木乃伊還是干尸還是標本呢?我覺得標本最適合你,像你這樣年輕美麗的□□是應該被永永遠遠的保留下來的,你說對嗎? 鷹頭人一邊說著一邊轉過頭來,歪著腦袋想要求證溫笑的答案。 溫笑含笑道: 你也這么覺得吧?你說我這么美,要是變成干尸得多丑啊,要是木乃伊的話,我的美貌又還有誰能欣賞呢?標本不錯,不錯,可是我這么大一只你真的會做嗎? 溫笑心理素質杠杠的,還有閑心和鷹頭人周旋著,只是溫笑外表看起來淡定極了,但是感受著自己渾身無力的狀態,在心里祈禱著妙妙能早日找到自己。 你小看我?! 鷹頭仁立刻臉色一變猛地沖過來,幾乎要將冰涼的面具貼到了溫笑的鼻尖: 作為懲罰,我要讓你立刻感受一下! 溫笑: 溫笑想也沒想到自己面對的是一個神經病,也不知道她剛才哪句話觸碰到了他敏感的神經。 然后鷹頭人立馬到了不遠處的臺子上取東西,溫笑打眼看著似乎是個工作臺。 很快,鷹頭人便將一系列取血的設備都拿了過來。 只是,在進行抽血之前,他看了一眼溫笑,手中做了一個奇怪的手勢,而后溫笑便覺得自己的身體里好像多了一些什么。 新鮮的血液,只有新鮮的獵物才可以產出,你放心,不到抽干你最后一滴血你絕不會死掉。 感受著自己的身體,一點一點變涼的滋味一定很有意思吧? 鷹頭一邊喃喃自語,一邊將泛著寒光的粗壯針頭扎進了溫笑胳膊上的靜脈之中。 溫笑動了動胳膊,才察覺到自己的四肢已經被固定到了這擱椅子上。 地下室里一片寂靜,而外面突然狂風大作,雷電密布。 下一秒,天空發出一陣巨大的悶雷之聲,震的地面都因此顫了顫。 地下室的工作臺上的東西,因為地面的顫抖齊齊倒了下去。 鷹頭人手中的采血工具還沒來得及運作,便直接掉到了地上,針頭也被帶了出來。 粗壯的針管被猛然拔出的滋味并不好受,溫笑悶哼了一聲,但卻一句話也沒有說。 地震了? 地震了我也不怕,這座屋子曾經做過抗震措施,即便是特大級地震也不會有什么影響的! 鷹頭人一邊說著,一邊鍥而不舍的更換了針頭,重又扎進了溫笑的血管里。 放輕松,不疼的,很快很快就好! 溫熱的血液緩緩流進了血袋之中,鷹頭人看著那暗紅色的血液,眼中閃過了癡迷。 如果不是對于上級本能的畏懼,只把這一刻他已經將這新鮮的血液送入了口中,地面還在顫,顫的越來越厲害了。 隨著血液的流失,溫笑漸漸覺得指尖變得冰涼起來,接下來是一雙腳隨著四肢漸漸冰冷,溫笑的意識也在一時之間變得昏昏沉沉。 鷹頭人滿臉喜色地看著溫笑緩緩合上了眼睛,那雙緊皺的眉更讓他興奮的舔了舔嘴巴。 痛苦吧,獵物臨死前的掙扎是那樣脆弱且迷人! 只是,讓鷹頭人沒有想到的是,原本還只是地震,但很快一道雷變劈了下來,就那么斜斜的劈了過來,直接將整個地下室的東西劈得七零八落! 而后金光乍起,直沖鷹頭人的胸口,直接將他擊飛,直到撞到一旁的墻壁,與此同時大門被破開。 黑暗之中,江妙那張冷凝如水的臉,讓人看得愈發膽戰心驚。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10528 17:09:54~20210529 17:36:1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第40章 江妙的突然闖入,讓鷹頭人頓時一駭,只是他方才被功德金光乍起的金芒擊中后,渾身劇痛不已,已經有些控制不住四肢了。 你是怎么找到這里的?! 鷹頭人自是知道江妙的,這會兒看到江妙不由心頭大駭,而江妙之所以能找到,這里除了溫笑脖子上系著的那枚金珠之外,更多的便是那堪比指路標的天雷。 也是鷹頭人今日將溫笑帶到了地下室,否則那天雷劈下來,他還能不能站在這里說話,還不一定呢。 至于,為什么好端端會降下天雷,江妙對此也做出了猜測: 想來是因為支撐這些主體的除了男主還有女主,雖然世界亦是為男女主之間留下了重重磨難,女主更是被男主虐的死去活來,但是女主角不能死在別人手里吧。 這大概就是,只有我能安排殺你的人! 江妙沉沉的看了一下虛空,或許很快世界意識就會發現,它所有的安排即將崩盤。 溫笑此刻已經陷入昏睡之中,江妙幾步走過去,先看了一眼溫笑,因為鷹頭人的倒地導致抽血的針管被帶了出來,所以有些溫笑的胳膊淤積了不少的鮮血,江妙用袖口幫她擦了擦。 江妙有些心疼,小孩自然打小身子就弱,從沒有受過這么大的苦,只是隨后江妙立刻臉色一變。 你對她用了安魂咒! 鷹頭人沒想到江妙竟識得此物,只在原地愣了一下,便又囂張地笑了起來: 桀桀,是又如何?要不是你突然闖入,我一定要讓她在清醒的時刻體會生命流逝的感覺,那一定美妙極了! 所謂安魂咒,經常用在將死之人的身上,只為吊住他最后一口氣。 此法曾被道門之人當做壓箱底的法訣,往往在油盡燈枯之時先為自己套上一個安魂咒,才可仔細將弟子交代后事。 就相當于游戲里的名刀,只是沒有冷卻期,用過即完。 東西是好東西,只是萬萬沒有想到被這鷹頭人用在了此處,這讓江妙不由想起當初那個姓白的女孩之所以被救下來的緣故。 只是,這樣委實太過殘忍。 安魂咒確實好用,可是卻有些弊端,尋常人將死之時,可能會陷入意識模糊的境地。 可安魂咒卻會讓他們會在咽下最后一口氣前都意識格外的清醒,清醒的見證自己的死亡。 是以,江妙見此怒火中燒。 可偏偏鷹頭人早就恨江妙恨的牙癢癢,雖然渾身好像被無數條鞭子打著一樣痛徹心扉,可依然挑釁了江妙。 看來你是知道安魂咒的,這安魂咒普天之下無人能解,這小姑娘嘴巴甜會說話,想來你也不愿意她臨死之時還要受那么大的痛苦吧? 反正遲死早死都得死都不如,此刻讓我抽了她的血,好生利用一番,屆時也可許你些好處。 我知道你,你名下有公司,又算是一個業內水平不錯的天師,可是功德在好也需轉世才可以體會到好處。 但你要是跟了我走那就不一樣了,女人都是怕老的話,我這里有讓人長生不老的法子,只要你將它交給我你便可以與天同壽,日月同輝。 鷹頭人滿是蠱惑的說著,心中篤定江妙會應下此事。 畢竟只是和她毫無血緣關系的一個女孩罷了,之前她那幾番圍堵自己也不過是被利益驅使,不是嗎? 現在自己拿出了更大的砝碼,她自會應下。 江妙冷笑一聲,疾步走過去猝不及防地扯下鷹頭人的鷹頭面具: 藏頭露尾的東西,是誰給你的勇氣動我的人? 其實從鷹頭人第一見到溫笑的第一眼,就已經知道溫笑和江妙的淵源。 月前,江妙已經壞了他幾次好事了,他如何能不好好調查一下這幾次三方壞自己好事的人? 這一次溫笑的獨自出行,恰好落到鷹頭人的手里,讓鷹頭人膽戰心驚的同時又在心中升起了一絲詭異的愉悅感。 你不是各種圍堆堵截我嗎?那我便把你視若珍寶的女孩兒抽成人干,到時候做成標本送給你。 而這話,鷹頭人篤定江妙會同意自己的條件,也便露出來了意思: 你想想一個和你毫無血緣關系的人,換你之后的長生不老那多劃算? 江妙冷漠的掃了鷹頭人一眼,凝神細看鷹頭人,隨后她眼中閃過的利芒。 只見江妙手中掐著法訣,不過片刻在空氣中一股無形之力漸漸凝視,變成了一條鞭子,鞭上有金芒點點,恍若碎星之色,若是定睛細看便會被其吸引進去,赫然是江妙將功德金光融入了這鞭子之中。 生老病死人之常情,若我所念之人已不存于世,長生又有何意義? 倒是你明知道我對她如何看重,竟然還敢對她伸爪子,我看你這雙手也別想要了! 江妙話音剛落,猛地將鞭子甩出去,隨著一陣破空之聲,鷹頭人被劇痛所致,來不及完全躲開。 鞭子厲聲而過,直接擦過鷹頭人手指,隨后鷹頭人的半個手掌赫然落地。 那手掌落地之后,頃刻之間便發出一股腐臭味,原本還有生機的皮膚,在短短一瞬變的腐爛惡臭,就連手指頭上的指甲蓋都一副要掉不掉的模樣。 我當時什么東西呢,原來只不過是一個惡鬼上了死人的身! 江妙這會兒知道了這是個什么東西,那就更好對付了。 當即帶有公德金光的鞭子飛出,伴隨著陣陣裂空之聲,空氣之中金芒閃閃,卻帶著讓人不寒而立的勁氣。 便是鷹頭人都因此狼狽躲閃,抱頭鼠竄,但也改變不了他斷了一臂一腳的事實。 最后,鷹頭人竟將自己縮到了工作臺底下,看著自己殘缺的身體,氣憤不已。 啊啊??!我好不容易才尋來的合適rou身,竟然被你這小婢毀了??! 或許你該感謝我毀了他,不過,我不需要你的感謝?,F在,游戲結束了。你加注在她身上的痛苦,我會十倍百倍的奉還于你! 江妙一邊說著,一邊揮出長邊,那鞭子像長了眼睛一樣纏上了鷹頭人的脖頸,只是鞭子纏的再緊,鷹頭人卻好像感覺不到一樣。 桀桀!小婢大可教你全部的手段都使出來,看爺爺我怕你不怕?! 江妙聞言頓住動作,在原地默念法訣,隨后很快鷹頭人便感覺渾身好像不受控制一樣,四肢在空中亂扭的,然后他便感受到了一種被召喚的感覺,而這種感覺使他無法違抗的。 在此之前,能給他這種感覺的也就只有大人了! 明明以前他見這個女孩的時候,她只是做一些尋常的看宅點xue,尋人尋物的事罷了。 可是此時此刻她竟然能大喇喇將自己輕而易舉地掐在手中。 是的,鷹頭人的魂魄已經從那具rou身中飛了出來,被江妙控于掌中。 一個小鬼許我長生?還真是鬼話連篇! 江妙這會兒唇角噙著一絲冷冷的笑容,卻頗有閑情逸致的凝功德金光為線,為鷹頭人編了一座籠子。 那道招魂訣,尋常鬼魂都抗拒不得,這會鷹頭人被江妙控于掌中后,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周圍被那金芒所籠罩。 等到最后一絲金芒將他困住的時候,他麻木的看著眼前那金燦燦的一幕,至于其他,他得慶幸他是個鬼呼吸不得。 但隨后這編織成籠子的功德金光在江妙的掌中緩緩旋轉起來,然后壓縮壓縮再壓縮,等到只有一丁點大的時候,被江妙收入了口袋之中。 被困于其中的鷹頭人在金籠旋轉的那一刻,只覺得似有千刀萬仞一般割在他的魂體之上,讓他恨不得當時便魂飛魄散了去。 可是,那功德金光卻不會讓他這么輕易的死去,每當他承受不住的時候,便有金芒分出一絲,讓他保持完全清醒的意識,完全與他施加于溫笑的安魂咒一般無二。 如果說以前因為這鷹頭人還算是個人的時候,江妙還有所顧忌,但等真正發現他不過是一個孤魂野鬼,占據了一句將將咽氣的rou身之后,江妙就已經無所顧忌了。 人她不好收拾,但是鬼她卻是玩兒他們的祖宗。 況且,就連這具rou身也是很有意思。 江妙一臉冷漠地處理完這件事后,然后走到溫笑的身旁,彼時溫笑的針眼早已經凝成了血,唯有那灘干涸血跡證明著剛才在她身上發生過什么事。 因為世界意識的霸道,讓溫笑并沒有被抽走多少血,只是她的臉色還是有些蒼白。 江妙雙指而并,隨后化之為劍,在自己的手指上劃開了一道口子,然后將手指抵在了溫笑的額頭上。 安魂咒,并不是不可解。 只不過,代價太大。 宿主!你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