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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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色本是展現生機與活力的,但溫笑性子跳脫,卻因為有那么一張唬人的臉,被這件衣服倒是襯得有幾分清冷若仙的模樣。 江妙說完合適之后,又斟酌了一下: 不過 不過什么呀? 溫笑愛不釋手地看著新裙子,原本她還以為妙妙的審美就這樣了,沒想到衣服一上身竟這么合適,看來妙妙也是很關心自己的嘛。 江妙淡淡道: 不過,希望你可以一直保持眼下的端莊。 溫笑: 槽多無口。 溫笑一時不知該感嘆妙妙是究竟從哪里看出自己端莊,還是該吐槽妙妙對自己的不信任。 就是為著這身漂亮的小裙子,自己也要拿出最好的狀態去面對呀! 果不其然,兩人到了酒會的時候,一瞬間便成了全場的焦點,江妙帶著溫笑走進去,隨手從侍應生的托盤上取下了一杯白水。 她只喝烈酒,葡萄酒之類的,她敬謝不敏。 江妙不光給自己取了一杯白水,甚至還特意讓侍應生拿了一杯牛奶,然后塞到了溫笑的手中。 溫笑:??? 妙妙你,我 溫笑一時不知該做什么表情,都來酒會了,竟然還讓自己傻傻地捧杯牛奶??! 就算,就算是給自己拿一杯果汁也好呀,拿杯牛奶丟臉死了! 好啦,乖,別你呀我的,乖乖喝牛奶,一會兒我空了過來找你。 江妙很放心的離開了,畢竟溫笑是自己帶來的人,一般情況下正常人是不會去招惹微笑的。 只是吧,江妙放心的太早了。 世上并不止有正常人。 江妙剛走沒有多久,便有一個栗色長發的女人,晃了晃手里的紅酒,邁著妖嬈的步伐,朝溫笑走去,聲音聽起來很是溫和,只是話里帶刺。 你就是那個寄宿在江家的女孩?看起來也不怎么樣,也不知道她究竟看中你什么了。 這個她,當然指的是江妙。 女人來自隔壁市,也是有頭有臉的人家,她以前對于風水鬼怪一類的學說很是不屑。 直到有一次親眼看到江妙在自家剛蓋好的大樓里巡視的時候,將前來占位子的孤魂野鬼抓出來暴揍一頓后,才終于顛覆了三觀,而隨后便是對江妙突如其來的狂熱崇拜。 這場酒會是她專門為第一次見江妙而準備的,卻沒有想到原本被自己精心設計的一場酒會,江妙居然帶了外人來,聽說是一個寄宿在她家中的女孩。 一個從小在她家中。 一個所有人口中被她捧在掌心里疼的女孩。 女人看著溫笑手里那杯剛剛由江妙遞過來的牛奶,有些嫉妒。 她第一次進入正式的宴會時,即使沒有成年,可以顧及著種種,也端著一杯紅酒跟在父母的身后逢迎討好。 可是眼前這個女孩卻可以無所顧忌,即使在這樣正式的場合端一杯牛奶,也沒有任何一個人敢跳出來說她不好。 她如今棄若敝屣,覺得幼稚的牛奶,卻是自己曾經可望而不可及的呵護。 而她能有現在,不過是因為背后有江妙給她撐著。 溫笑下意識的緩慢眨了一下眼睛,心里有些無措,但她又豈是會被眼前這種局面困住的人。 溫笑輕輕一笑,低頭喝了一口牛奶: 妙妙看中我什么我不知道,不過妙妙不喜歡這位阿姨你什么,我卻是知道的。 作者有話要說: 520快樂啊~短短的更新,后面更新就穩定在下午六點辣~~感謝在20210517 20:29:41~20210520 22:29:4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第30章 女人被溫笑這一聲阿姨氣歪了鼻子,當即不顧儀態,用手指著溫笑,氣得發抖: 你,你竟然叫我阿姨??! 溫笑不明所以: 不叫您一聲阿姨,難道要叫您jiejie嗎?只是,我以為能指點我的只有長輩所以,這聲阿姨您認還是不認呀? 女人一時之間不知該做何表情,嘴角抽了抽,看向在不遠處人群中談笑風生的江妙,她冷笑了一聲: 能指點你的只有長輩,那江總呢? 溫笑繼續眨著那雙無辜的眼睛看著女人: 妙妙呀,妙妙從來不會指點我的。 她都是直接上手揍屁股的_(:з」)_ 不過,咳,這種事就不必讓外人知道了。 女人聽了溫笑這話倒是審視的看了她一眼,將信將疑的問道: 妙妙?江總年紀可是比我大,你怎么不叫她一聲阿姨? 溫笑: 溫笑微笑: 妙妙三十還像十八,一身紅衣賽少女,這紅色嬌艷,可您如今幾歲了?* 您和妙妙比?鑰匙十塊錢三把,您配嗎?您配幾把?!* 你,你,你!原來這就是江家的家教嗎?竟然把你教成這個樣子! 溫笑冷笑: 是哦,那您怕是沒有聽過一句先撩者賤吧?! 溫笑小嘴叭叭,靠著嘴炮徹底氣瘋了女人,就在女人氣得想要將手中的紅酒潑過來的時候,冷不防被人攥住了手腕。 冷小姐,拿穩了。 江妙淡淡說了一句,然后有禮的撤回了手,隨后她回頭看了一眼微笑: 怎么樣,這里好玩嗎? 溫笑嘟了嘟嘴: 也不怎么好玩,妙妙都不陪我,好沒有意思 冷清霜知道江妙喜歡大紅色,今日也穿了一身大紅色的衣裙,這會兒被江妙站在身旁一比,倒是襯得她黑了幾個度,連身上那身紅裙都看起來有些俗不可耐了。 但即使如此,冷清霜頗有些不自知的沖過來,神情僵硬地對著江妙笑了笑,然后瞥了一眼溫笑: 早就聽聞江總在家中養了一個小姑娘,今天第一次見倒是沒想到是個伶牙俐齒的。 不過,倒是有些太不懂事了,江總是什么人?本就事務纏身,又何來的時間能來陪小孩子玩兒? 冷清霜意有所指地說,卻是將剛才那句阿姨用小孩子回了過去,讓溫笑的氣的呲了呲小白牙,終于崩了那通身的清靈仙氣。 江妙將手搭在溫笑的肩膀上,捏了捏小孩的肩膀,淡淡一笑: 小孩是有些不懂事 溫笑因為江妙這句話,眼睛瞪大,有些不可置信的看了一眼江妙。 而冷清霜因為江妙這話臉上的笑容多了幾分真實感,甚至還有些得意的瞟了一眼溫笑。 她還以為這位被江總捧在手心上的小姑娘有多么了不起,卻沒想到也不過如此。 只是冷清霜,沒想到江妙接下來的那句話,著實讓她傻了眼。 不過嘛,小孩再不懂事也是被我江家人家捧出來的,她闖了禍自有江家兜著,倒是不知道冷小姐有何賜教? 冷清霜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僵硬,有些不敢直視江妙的眼神,但想起剛才溫笑的話,咬著唇說道: 可是既是江家人不就代表著江家的家教嗎?難道江總不覺得把一個不知禮儀的人放出來,有些太過丟江家的臉了? 不知禮儀?你在說誰?說我?嗯? 江妙修長的手指握著那杯白水,在上面輕叩兩下,似笑非笑的看著冷清霜。 不不不,江總的禮儀一向是極好的,便是我也甘拜下風,只是這位小姑娘言辭之間著實有些不討人喜歡呢。 她的禮儀都是我一手教導出來的,要是有不好的地方,那我代她向你道歉。 江妙說著便要躬身,可冷清霜哪里敢讓江妙彎腰,她這次舉辦酒會的目的可不只是和江妙交朋友,更是替家族來牽線,想要和江氏達成合作。 江氏如今的產業地圖只局限于本市。 可是這些年江氏地產所帶來的種種奇跡,早已傳遍了全國,便是不少城市都對此覬覦不已,尤其是與本市相鄰的鄰市。 雖然他們手里有錢可以住在本市,可是誰不想和自己的家人住在一座城市呢? 江氏背后所帶著的巨大利益,足以讓不少人趨之若鶩。 是我無容人之量,江總勿怪。 冷清霜咬牙切齒的說著,要知道如果是自己面臨這樣的局面,只怕早就被父母逼著當面道歉了! 卻沒想到,江總竟對這丫頭一力袒護下來,竟然還要替這丫頭向自己折腰賠罪! 她那里敢受? 她還怕折了自己的壽,只是這丫頭到底何德何能?! 江妙輕笑: 冷小姐言重了,我家小孩一向在學校里養著,今日帶她出來見見世面。 冷秋霜就坡下驢,但聽得江妙這話很快又一計上心頭,她看了一眼溫笑手里的牛奶: 江總既是想要家中小姑娘見世面,又怎么還讓她拿著一杯牛奶,是不是有些不合規矩?咱們這好歹也是酒會,您說是不是? 江妙纖細修長的眉毛微微上挑,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冷清霜: 酒會?酒會就不能喝牛奶了嗎?況且我家小孩還是個未成年,原來在冷小姐的酒會上喝一杯牛奶就是不合規矩了,那看來是我和小孩無福消受。 江妙說完這話,便攬著溫笑的肩膀朝門外走去,她一邊走,一邊將溫笑手中的那杯牛奶接過來,隨后放在了一旁侍應生的托盤上。 臨出門前,江妙腳步微頓: 以后煩請冷小姐舉辦任何形式的宴會時,請將您的規矩詳詳細細的列在請柬之中,屆時若有不合適之處,江某必不會登門。 冷清霜沒想到江妙會這么不給面子,直接走人,當即愣在了原地,最后趕忙追了上去。 她原本不必計較那一杯牛奶的事,只是到底是有些意難平罷了。 江總,江總,您別走,您別走了!酒會,酒會,按,按您說的來就可以! 冷清霜忙喚著,等到最后聲音都忍不住揚高了,惹得不少人看過來,但即使如此也沒有留下江妙和溫笑離去的腳步。 這讓冷清霜忍不住在原地挫敗地跺了跺腳,一時之間有些后悔不該在今時今日和溫笑當面杠上,她還要完成家族的任務呢,這下可如何交差? 而早已離開的江妙和溫笑卻是早早上了自家的車,司機倒沒想到兩個人出來這么快,沉默的開著車,而車后又是一片沉默。 過了許久,江妙率先開口,她揉了揉溫笑的長發: 抱歉,今天本來是想讓你在外面好好玩一玩的,卻沒想到遇到了這種事。 溫笑愣了愣,然后忙搖了搖頭: 這種事哪里能怪得上妙妙,是我運氣不好罷了。 雖然溫笑相當于是被江妙一直看著長大的,但是兩個人的相處一直很平等。 江妙會罰溫笑,但是江妙自己做錯事,也會向溫笑道歉。 溫笑說完那句話后,低著頭咬著嘴唇,過了好一會兒才看了一眼江妙: 妙妙今天來這個酒會應該是有正事要做的吧,咱們這么早走真的好嗎? 江妙靠在椅子上揉了揉眉心,隨口答道: 并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江氏在本市的發展,基本上已經飽和了,我正在考察新市場。 今天是冷小姐舉辦的主場酒會,冷家手里有著不少別的市的人脈,所以我才會去一趟。 那妙妙剛剛就不該一走了之的,其實如果妙妙讓我道歉的話,那位冷小姐應該不會那么生氣。 溫笑小小聲的說著,江妙一頓,然后看了一眼小孩低頭的模樣,忍不住笑了一聲。 讓你道歉,為什么讓你道歉?你做錯什么了嗎? 溫笑愕然: 雖,雖然我沒有做錯什么,可是我要是道歉是給雙方一個臺階呀。 小孩竟然都知道給別人臺階下了,不錯,長大了,不過我江家的孩子沒有做錯事,憑什么道歉? 就連江妙自己都知道給冷清霜道歉,冷清霜絕不敢受。 我辛辛苦苦,費盡心力讓江氏到如今的地步,可不是讓人還能隨意欺凌到頭上的。 江妙的話,讓溫笑有些愣神,和何婉常柔呆久了,她也是知道這些上流人家的潛規則的。 便是有些時候無錯,也會因為某些原因點頭認錯,以此達到遞臺階,讓人下臺的目的。 只是將溫笑因為冷清霜好端端的跳出來找事兒,憋了一口氣,所以沒有開口,她在等江妙開口,卻沒有想到江妙會表現得這么剛。 傻孩子,我怎會讓你受委屈。 江妙揉了揉溫笑的頭,看著溫笑有些愕然的眼神搖了搖頭。 我江妙自己養大的孩子,只有我能罰得了,旁人又有什么資格置喙? 溫笑不由臉紅,眼睛亮亮的看著江妙: 妙妙好帥??! 臉紅過之后,溫笑終于放松了心情,她牽起江妙的手晃了晃,然后說起了酒會上發生的事。 其實我也不想那么對她的,只是妙妙你知道吧,她那個語氣可討厭可討厭了! 你就是那個寄宿在江家的女孩?看起來也不怎么樣,也不知道她究竟看中你什么了。 妙妙看不看中我跟她有什么關系!哼! 江妙斜了溫笑一眼: 那你又怎么她了? 溫笑嘿嘿一笑,聲音軟軟的: 我說只有長輩才可以指點我,所以我叫她阿姨! 溫笑說完這話后,然后看著江妙比了一個掐小手指的動作: 妙妙你說我是不是有一點點壞呀? 只是一點點壞? 江妙反問了一句,讓溫笑不由嘟起了嘴,戳了戳江妙的手臂: 哼,之前還護著人家呢,這會兒又想訓我了! 江妙擼了一把溫笑柔軟的頭發,然后才緩緩說道: 以后在外面受了委屈,必須先來告訴我,否則你又怎么能知道你正面剛上去,對面的人是人是鬼呢? 如果剛才不是我去的及時,你這一身漂亮的小裙子就別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