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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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妙,你想不想mama? 江妙默然: 小時候想過。 江海南低低一嘆: 笑笑還小,也會想的。 江妙不語,她知道爸爸是什么意思,爸爸是覺得自己今天太過自作主張了。 可是江妙從做出這一決定后,便已經做好了扛下之后發生的所有事的準備。 不管小孩會怪她還是怨她,她都不會后悔自己今天所做的一切。 江海南看江妙意已決,又是長長一嘆,卻不再多說什么。 次日江妙將小孩送回了久違的幼兒園,正準備回家便撞上了在不遠處偷看的邵行松。 江小姐,借一步說話。 江妙不知道邵行松中想干什么,但她也并不懼,她抬步跟上了邵行松,兩人在幼兒園隔壁的甜品屋落座。 兩人都不是喜歡甜品的,所以只叫了兩杯白水。 邵行松從公文包里拿出了一個檔案袋,在手里摸了摸過了許久才將它推給江妙: 這里面是我之前立下的遺囑以及簽署的一些文件,我知道你把笑笑放在心上了,所以這些文件交給你保管,我放心。 邵行松說到這里頓了頓,眼中滿是祈求: 笑笑在你身邊會是她很好的歸宿,但是我有一個請求,希望你能答應。 江妙對于邵行松拿出的文件并不感興趣,只不過該是小孩兒的她自然愿意替小孩兒收著。 你說。 我希望,讓笑笑法律意義上,還是邵家的孩子佩如的身體不好,笑笑只會是我唯一的孩子,我不想讓邵家絕后。 邵行松近乎祈求的說著,他骨子里還是有著邵家村殘留的陋習,溫笑雖然是女兒,但也是他的血脈。 江妙看了他一眼,冷冷的說道: 讓她留在你們家的戶口本上,難道你不怕令夫人犯了病給撕了? 佩如不會的,佩如不會的!她只是小小年紀就沒了父母,后來和我一起長大,對我太依賴了。 可那是她的孩子。 她是喜歡那孩子的,真的。是我,是我做的不夠好,我知道你本事大,笑笑跟在你身邊我也放心。 我也不舍得讓她受斷紅塵的苦,但是我希望你能給我留一個念想,一個念想就夠了,那畢竟是我唯一的女兒! 江妙陷入沉默,端起那杯白開水,抿了一口放回桌上。 好,我答應。 我保證,我只是想讓她做一個有爸爸mama的孩子,佩如也是這么想的,如果你不放心我可以簽一份協議什么你答應了? 江妙拿過文件袋轉起身來朝門外走去,留下一句淡淡的: 協議就不必了,你不會。 江妙走了后,邵行松在原地坐了好久,唇角才露出一絲苦澀的笑容,他哪里是不會,他是不敢。 不得不說,這一次見面,他承認了,自己對這個將將成年的女孩,心存畏懼。 而江妙離開甜品店后,抬眼看著天空,她之所以答應,是不想讓小孩可能小小年紀背上父母不詳的名聲。 她還小,以后不管是建立檔案還是學校都會對她的身世背景做調查,她希望小孩可以和正常小孩一樣。 不會像曾經的自己。 江妙嘆了一口氣,揉了揉臉。 看到邵行松后,她倒是想起自己還有一樁事沒有處理。 江妙給司機打了一個電話,徑直朝邵家村駛去,她要快一點,否則小孩放學了看不到自己又該不開心了。 嘖,養小孩可真麻煩,憂她饑,憂她寒,憂她喜,憂她怒。 江妙在汽車的后座胡思亂想,當她感受到不遠處的濃重的煞氣時,忙喚司機停下來。 在這里等我。 若是司機再離近一些,那煞氣難免會影響到司機,江妙雖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愿做惡人。 江妙步行到那座葬著邵家村所有先輩祖墳的山間,離得老遠便已經可以感受到那里濃重的煞氣,等走近了便發現這里的花草樹木幾乎在這數日之間死的干脆利落。 滿目痍瘡,毫無生機。 江妙站在山腳輕輕嘆了一口氣,這里本是大吉之地,而大吉后又轉為大兇,導致這里的煞氣非尋常手段可以壓下。 江妙自是可以動用自己通身的功德金光將這煞氣壓下來,只是若是這樣,那難免要讓邵家村那些做盡惡事之人,蒙受余澤,她不愿。 而這些吸盡煞氣,無端枯死的花草樹木,雖然此生命短,亦是會得到天道的饋贈。 來世,或可為人,或許身有殘缺,或許出身貧寒,但也是一個好的開始。 所以江妙一直靜靜的等著,等著煞氣爆發,等到眼前這一切。 江妙走到山腳,尋了一處平地,盤膝坐下,口中念念有詞,通身的功德金光護著她,令煞氣不可近身分毫。 甚至隨著時間的推移,那些煞氣在朗朗白日下漸漸飄散于半空之中,不知過了多久,太陽已經挪了好大一截地方,山間的煞氣才被清理一空,江妙看著寸草不生的小山,嘆了一口氣。 原本的大吉之地,如今已然平平在,等它恢復生機,只怕仍需些時日。 解決了山的問題,江妙便朝著那條已經變成臭水溝的小河走去。 那條河,正是之前江妙引警官去看的河。 那些魚的出現,也并非巧合。 江妙到的時候,入目便是已經成為臭水溝的小河里大片大片的游魚,無力的在黑水里吐著泡泡。 她們拼命的掙扎,想要活著。 江妙雖見慣生老病死,心如堅鐵,可也有憐憫之心,這會兒也是照著方才在山腳的動作盤膝坐下。 江妙紅唇微動,通身的功德金光,隨著江妙口中念念有詞,化作無形的毛毛細雨,將臭水溝里面的煞氣侵吞。 等到太陽已經西斜的時候,江妙緩緩睜開眼睛,原本已是臭水溝的小河,這會兒重現往日的清澈。 幸虧邵家村有些偏遠,否則這樣的異象只怕還要讓人稱其為世界第十幾大奇跡呢。 江妙走到清澈見底的河水邊,撩了撩河水,便有游魚過來親吻她的指尖。 你們受苦了,不過苦盡,終會甘來。 江妙喃喃的說著,隨后便折身回到了車上,以司機的rou眼并不能看到山間發生了什么。 只是沒想到江妙一回來便一副脫力的模樣,雖然心中奇怪,但司機本著職業cao守一句也不多問。 江妙無力的靠在汽車的后座上,她這一次出這么大的力,其實也并非全無好處,原本已經分出去的功德金光在這一刻重又凝結。 天道賜下功德,化作看不見的金芒,浸入江妙的骨血之中,讓她整個人在這一刻仿佛超脫于世俗之外,皮膚晶瑩透亮如同白玉一般。 天道,獨立于世界意識之外。 世界意識主管世界的發展,而天道則是主管世間善惡不平之事,對此作出懲罰與獎賞。 只是江妙想起小孩經歷的那些事,冷冷的勾起了唇角,天道只怕也是被蒙蔽過去了吧。 叮咚!恭喜聰明的宿主,猜到了真相的一角,請宿主繼續加油,等走完小世界后人家會提供完整的世界背景哦~ 完整的世界背景? 當然啦,小說世界里只圍著男主和女主轉,難道宿主不想知道在這背后究竟有著怎樣的隱情嗎? 江妙抿了抿唇。在腦中用意識和系統對話: 你之所以這么做,是在怕什么? 系統縮了縮脖子,安靜如雞。 它不該不出現的。 江妙煩躁的用修長的指尖點了點一旁的車壁,還沒等到幼兒園,江妙就接到了幼兒園老師聲音顫抖的電話。 江,江小姐,溫笑,溫笑小朋友不見了! 江妙頓時面色一變,坐直了身子。 正好這會兒車已經到了幼兒園門口,江妙立刻神色匆忙的下了車,連車門都沒有合上。 這還是江妙第一次在外面這么不顧及儀態。 你把話跟我說清楚,小孩到底怎么不見的! 江妙沖進去,強壓著怒氣問道。 雖然江妙將怒氣壓了下來,可是冷著臉的江妙帶著一種神鬼勿近的氣勢,倒是讓幼兒園老師一怔,隨后磕磕巴巴的說道: 今,今天老師要做一個總結會,所以早早放學了半小時,溫笑小朋友讓我們不要打擾你,說她在幼兒園玩,等你來接她。 幼兒園的大門是關好的,我們并沒有聽到您的叫門聲,但是整個幼兒園根本找不到溫笑小朋友。 江妙臉色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 她才四歲,她讓你們做什么你們就做什么嗎?! 幼兒園老師沉默了。 江妙煩躁的想鯊人,還是系統檢測到危機電了江妙一下,才讓江妙冷靜下來。 隨后,江妙將兜里的酒瓶摸出來,一口悶了下去,臉上浮起了不正常的紅暈,心里憋著一股怒氣,將幼兒園上上下下又找了一遍。 卻沒想到,還真被江妙找到了不對勁的地方。 江妙一腳將幼兒園后面的木籬笆踹開,根本沒有費什么力氣,但那里的空洞便是一個成年人進來都是可以的。 這就是你們幼兒園的安保措施? 幼兒園老師也沒想到會這樣,只能不停的彎腰道歉,可是這也無濟于事,江妙煩躁的將長發捋了捋: 好了,你不用再給我道歉了,如果小孩能找回來這事好說,找不回來你們就等著吧! 這是江妙第一次在外面這么怒氣外放的時候,江妙說完這話,便匆匆忙忙地回到了車上,讓司機回江家。 就是在車上,江妙也沒有閑著,一邊聯系蘇理,讓蘇理動用一切關系尋找溫笑。 而另一邊,江妙回了江家,直接將自己房間的美人鬼揪了出來。 你魂力強大,不懼陽光,小孩現在丟了,是需要你的時候了。 美人鬼這兩天因為有林姨接替了她原本的工作,這會兒在江妙的房間盡情的享受度假的歡樂,浪到飛起。 卻沒想到,正舒心著呢,就被江妙滴溜起來派了任務,等江妙說完,她還沒有反應過來。 隨后,美人鬼看著江妙那難看的臉色,才后知后覺試探的問道: 是,是小笑笑丟了嗎? 那個自己給拿牛奶,會對著自己甜甜笑的小笑笑嗎? 江妙閉著眼睛點了點頭,隨后將剛才天道饋贈的功德金光,以及原本的功德金光在手中凝成了一個近乎實質的金球。 做完這一切的江妙臉色煞白,這個不同于他在邵家村凈化山河時,那樣潤物細無聲。 功德金光本就浸入了她的血rou,這會兒被硬生生的逼出來,與割骨削rou無異。 而這個金球,尋常人并不能感覺到。 但是對于鬼怪來說,卻是讓他們趨之若鶩的好東西,得之來世大富大貴不在話下。 縱使現在是大白天,但方圓百里的鬼怪感受到了金球的氣息后,紛紛蜂擁到了江家別墅,讓在廚房里忙碌的林姨忍不住搓了搓胳膊。 家里空調該關了 江妙拿出了一件溫笑的私人物品,讓鬼怪們感受到上面的氣息,告訴他們: 找到東西的主人,這個金球就歸你們了。 此話一出,鬼怪們瞬間沸騰了,甚至一傳十,十傳百飛快的來江家別墅,接了任務又沖到了街上。 誰也沒有想到,江妙會用這種手段將鬼怪們當尋人犬用,不是江妙不想自己推算溫笑的地方。 只是自她降臨這個世界,她的命運就已經和溫笑徹徹底底的糾纏在了一起。 如一人矣。 卦不算己,江妙也無法。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10509 23:53:23~20210514 03:25:2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第27章 立即下載 夜幕漸漸籠罩在這座城市之上,美人鬼的魂力最強大也最賣力,幾乎要將整個城市的角落都要搜尋一遍。 但依舊一無所獲,最后她朝著更偏遠的郊區飛去。 她在那里隱隱約約受到了一絲溫笑的氣息,江妙得知后也沒有耽擱,便讓司機開著車,由自己指路跟了上去。 與此同時,郊區。 溫笑和一個小女孩縮在搖搖欲墜的一堵圍墻后,看著不遠處的小巷里被人痛毆的男孩。 溫笑是在幼兒園玩的時候,無意中從欄桿處看到霍琦深被一群人兇神惡煞的帶上了汽車。 自從霍鄖清因為種種問題一敗涂地,加之杜雅茹和霍鄖清離了婚后,霍琦深跟了杜雅茹,杜家雖然比不得霍家,但也算是小有錢財,所以霍琦深依舊留在幼兒園里上學。 只是,這時候的霍琦深可不像以前那么囂張跋扈,只是滿臉陰郁的縮在角落里,看著別的小朋友玩游戲,一語不發。 對于溫笑他是厭惡的,但即使厭惡他也不敢多說一個字,他隱隱約約知道之前父親出事便是跟這個小女孩有關系。 況且,他現在也沒有怨恨的資本。 杜家能養出杜雅茹那樣唯利是圖的人,又如何能是什么好人家,他們留著霍琦深不過是想看看霍鄖清將來是否還會再有東山再起的一日。 但即使如此,他們對霍琦深這個外姓的孩子可不會像他們杜家的孩子那么親近。 所以,霍琦深只能收起往日在霍家被縱容出來的驕橫,賣乖討好。 此時小巷里,霍琦深的臉被人踩入水洼,小小的臉頰上布滿了傷痕,他這會兒痛得眼前發黑,可是卻咬緊了牙關,沒有說出一句求饒的話。 霍家人的骨頭還真硬,繼續打。 一個五六歲的小男孩滿臉惡劣的看著眼前這一場痛毆,而那些被他花錢雇來的小流氓也絲毫沒有毆打一個小孩子的罪惡感。 今天我就要讓你知道,杜家到底是誰的!你們霍家敗了,難道你還想把霍家的霉運帶到我們家? 還想跟我搶東西,我媽說了杜家的一切都是我的,你就是我們杜家的寄生蟲! 識相點,以后看到少爺我把眼神放乖一點! 才五六歲的孩子便被教導的這般飛揚跋扈,那張還有著嬰兒肥的小臉上,滿是囂張。 霍琦深在他身上看到了曾經的自己,只是沒有霍家,他什么都不是。 就連他那個媽若是知道自己和杜家的獨苗對上,只怕也會讓他隱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