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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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溫笑攥著江妙的手指不讓她走,點了點自己的臉頰: 爸爸要給mama親親哦! 江妙沒想到小孩花樣還挺多的,哭笑不得,但也不掃小孩的興,又彎下腰在小孩的臉頰落下一個親親,隨后這才下樓去取牛奶。 邵行松回來有些時候了,所以邵家一應的傭人配備已經準備齊了。 江妙下去的時候廚房里就有傭人做一些熬高湯,洗菜,切菜的工作,顯然是在為今天的晚餐做準備。 江妙沒有去打擾他們,只是取了一盒牛奶便走上樓去,只是停在玩具房的門外,江妙不由動作一頓,順著半開的門朝里望去。 哭什么!不許哭!說了陪你玩了,還哭什么哭?! 溫笑一邊說著一邊將小玩偶翻過來,狠狠的拍了他兩下屁股。 也不知道溫笑是不是碰到了小玩偶哭聲的開關,小玩偶一直哇哇大哭。 溫笑看著一直發出哭聲的小玩偶,兩條秀氣的小眉毛皺得更緊了,隨后她把小玩偶抱起來拍兩下,看不頂用立刻摔回去。 說了不許哭了! 大概是因為摔回去的時候觸碰到了關閉的開關,小玩偶終于不哭了,溫笑這才笑了笑,笑完又把小玩偶抱回來: 這才是mama的乖寶寶,不哭不哭,爸爸一會兒就回來了,爸爸喜歡乖寶寶哦! 江妙將手中的牛奶攥得緊緊的,在門外平復了一下呼吸,這才舉步進去。 小孩,在干嘛? 聽到江妙的聲音,溫笑抬起頭,臉上瞬間帶上了笑容,甚至還有一絲違和的溫柔感,江妙細細看了一番,只覺得有些熟悉。 是了,這種溫柔大方,進退得當的氣質,她曾在溫佩如的身上見過。 而小孩小小年紀,憑著和溫佩如三分相似的容貌,已經將溫佩如的氣質模仿的淋漓盡致。 mama在陪寶寶玩呀。 江妙臉上笑容不變,然后將牛奶遞給了溫笑: 那你喜歡和寶寶玩嗎? 溫笑的神情在一瞬間有些茫然,隨后接過牛奶,小口小口地喝著,等喝到一半的時候,她才抬起頭。 應該,是喜歡的吧。 江妙沒有說話,只是揉了揉溫笑的頭,等溫笑喝完了一盒牛奶,又擺弄著小玩偶玩了好一會兒。 玩累了后,溫笑這才將小玩偶放回了玩偶的柜子,然后膩在江妙的懷里。 jiejie,笑笑剛才把mama扮的像不像?! 江妙微微一頓: 像的吧。 溫笑得到江妙的贊同,兩只眼睛都彎成了月牙兒,笑嘻嘻地說道: 嘻嘻!這可是笑笑想了好久才想出來的,笑笑最棒了! 江妙用拇指將小孩唇角的奶漬拭去,然后輕笑著說道: 對,笑笑最棒了! 小小年紀,命途多舛,到如今卻依舊是這么活潑可愛,不染陰霾,這樣的笑笑怎么能不棒呢? 次日,江妙在客房醒來,正要下樓的時候,沒想到溫笑早早已經醒了,而溫佩如也如她自己之前所說陪溫笑在客廳里玩。 母女兩人今天玩的是積木,邵行松這兩年甩手掌柜當慣了并沒有一回來就進入邵氏。 這些天處理完那些事后,邵行松像是釋放了心靈的枷鎖,這會兒一派閑適的坐在沙發上看著妻子和女兒的互動。 江妙看到這有些熟悉的一幕,一時之間停在了二樓,并沒有下來,而是在護欄上定定的看著。 小孩子天生都是眷戀父母的,溫笑難得有這樣爸爸mama一起陪在身邊的經歷,玩得很是開心,沒過多久便已經汗濕了頭發。 邵行松站起身準備去拿一張干毛巾過來。 笑笑乖在這里和mama玩,爸爸去拿毛巾給你擦擦汗! 好哦! 溫笑沉迷積木,頭也不抬,反倒是溫佩如帶著溫柔的笑卻一幅小女兒撒嬌的模樣,攥住了邵行松的手臂。 邵哥! 邵行松也沒有想到,時隔這么久還能看到嬌妻嬌憨可人的模樣,俯身在溫佩如臉頰旁落下了一記輕吻。 溫笑原本在玩積木,看到這一幕愣住了,隨后大大的眼中滿是迷茫。 邵行松轉身去了衛生間,衛生間在別墅最遠的角落,要過兩個拐角才可以到。 等邵行松的身影消失在溫笑的視線后,溫笑忍不住身子顫了顫。 可是她并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身子發顫。 邵行松離開后,溫佩如的興致在一瞬間也淡了下來,雖然是在陪溫笑玩,可更多的是將自己的注意力放在手中的積木上。 而溫笑也似乎并不需要mama,在一旁很快的搭好了一座城堡,就在溫笑臉上正要揚起歡快的笑容時,溫佩如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伸手取一塊積木的時候,不小心撞塌了半邊城堡。 溫笑看到這一幕,下意識的癟了癟嘴,看向溫佩如: 媽,mama,城堡壞掉了!笑笑還想給jiejie看! 壞掉了,重新搭就行了。 溫笑聽著溫佩如的答復,只覺得一股委屈涌上心頭,她低下頭,眼淚順著臉頰流下。 那不一樣,那不一樣!笑笑想要搭一個以后可以和jiejie一起住的城堡! 那座城堡是笑笑,用盡全力想出的最好的,最漂亮的城堡。 聽mama的,重新搭。 溫佩如的語氣不容拒絕,可溫笑再如何也只是個四歲大的孩子,原本就已經委屈極了,這會兒被溫佩如這么一說,當即就哭起來了。 沒過多久,便聽到一陣由遠而近的腳步聲,溫佩如忙將手中的積木放下,抱起笑笑,低聲哄著,一臉歉疚的模樣: 乖寶乖啊,乖寶乖,mama不是有意要弄壞你的城堡的,mama再幫你搭一個好不好?! 溫笑這會兒正哭著上氣不接下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溫佩如看到這樣的溫笑,先是哄了兩句,隨后很快便流下了委屈的淚水。 邵哥,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想讓乖寶哭,我真是太沒用了! 嗚嗚嗚,我的乖寶那么可憐,沒想到回來還被我惹哭了,我我活在這世上還有什么意義?! 溫佩如一邊說著,一邊放下溫笑就想抓起桌子上的水果刀,手指顫抖,在手腕了留下絲絲紅痕,邵行松這才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妻子的抑郁中并沒有完全治好。 溫笑看到這樣的mama,直接呆住了,連哭都忘了,只是在原地不停的打著哭嗝。 她聽jiejie說過,桌子上放著的刀子是很危險的東西,絕對不能隨便亂碰的。 mama,mama不要 溫笑一邊說著,一邊笨拙地想要走過去,讓溫佩如放下手中的刀子? 而溫佩如正準備用水果刀在自己手腕上狠狠劃下一道,卻在最后關頭被邵行松抓住了手。 邵行松看向溫笑,第一次皺了眉。 笑笑,你站在原地不要過來,你mama現在在生病。 沒想到笑笑一回來,佩如就發病了 見識過江妙那一手玄妙的本事后,邵行松有些懷疑自己這個女兒是不是和佩茹八字不合。 說起來當初生女兒的時候,佩茹就因為生育元氣大傷,之后更是一直昏昏沉沉,沒有奶水,笑笑是吃奶粉長大的。 而現在佩茹眼看著抑郁癥都快好了,怎么今日好端端的又發作了? 溫笑愣愣的看著邵行松,邵行松剛才心里有些焦急,所以語氣并不是很好,讓溫笑一時嚇到了。 松樹爸爸,笑笑,笑笑沒有 沒有什么,你mama現在在生病,她不想見到你,你回樓上吧。 邵行松現在滿心滿眼都是溫佩如,語氣并不是很好,而溫笑剛才和爸爸mama玩耍的時候的天真笑容在這一刻消失。 她覺得胸口好悶。 好悶好悶。 好像壓了一塊巨大的石頭,要喘不過氣了。 溫笑指著自己的胸口: 松樹爸爸,笑笑,笑笑不舒服。 溫笑輕輕的說著,邵行松這會兒正把溫佩如手中的水果刀取下來,扶著她有些顫抖的手坐到了一邊的沙發上。 溫佩如剛剛情緒激動,這會兒整個人軟的跟面條一樣,邵行松很是心疼。 笑笑不舒服就先上樓去休息,爸爸一會兒給你找醫生,爸爸現在要陪mama。 溫笑清澈的眸子里充滿了迷茫,而就在這時,江妙微冷的聲音,自三人的身后傳來。 笑笑哪里需要的時回樓上,邵叔叔看完這一段視頻之后,我希望你能決定笑笑的歸屬。 從剛才看的溫佩如拉著邵行松要親吻臉頰時那似曾相識的一幕,江妙就已經自發的用手機開啟了錄像,這會更是像那段視頻直接發給了邵行松。 邵行松有些不明所以拿出手機正要點開,卻沒想到溫佩如這好像是發了瘋一樣,直接將邵行松的手機奪走,摔到一邊。 什么視頻?江大小姐沒有人告訴你在別人家里錄像是一件很不禮貌的行為嗎?! 佩如,你別激動,小妙可是救了笑笑的恩人 我為什么不能激動?就因為是她救了笑笑,所以她就能在這個家里踐踏我的隱私權嗎?! 溫佩如激動地說著,而江妙站在原地抱著胸,等溫佩如發泄完后,這才淡淡的說道: 邵夫人說話倒是中氣十足,渾身也不抖了? 而且,誰告訴你我拍你了?還是你自己,做賊心虛?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10506 19:05:03~20210509 23:53:2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第26章 溫佩如聽到江妙的話,身子一抖,將邵行松抓得越發緊了,邵行松拍了拍溫佩如的手。 小妙,我感激你救了笑笑,但是你不可以在我的家里對我的夫人不敬。 邵行松這一句話倒是安撫了溫佩如,反倒是溫笑因為這話朝江妙又靠了靠。 江妙將剛才已經嚇到的小孩抱到了懷里,然后坐到了沙發上,抬起下巴,指了指遠處的手機。 到底是不是我不敬令夫人,您看看視頻自然明白。 邵行松聽了江妙的話將信將疑,只是對上江妙似笑非笑的神情后,邵行松只覺得背脊一涼。 他從沒想過自己的老朋友,會有這樣多智近妖的女兒。 邵行松看到江妙便想起自己昨天得知的已經鋃鐺入獄的邵家村人情況。 因為族長想要仗勢欺人,所以將村子里的男人都帶了過來,結果那天直接被警官全部包餃子帶到了警局。 而他們又早被江妙突破了心理防線,有一個算一個,都把自己干下的惡事如實的說了出來,結果沒有一個被放出來。 如果是這樣那便也罷,邵行松知道他們的罪行累累皆是屬實,入獄也是應當的。 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在自己將父親和爺爺的墳墓遷走后,邵家村祖墳的那一片地在一夜之間樹死鳥散,就連屬于那條河的小支流,都變成了臭水溝。 而這還不算什么,最重要的是那些已經被關進監獄的邵家村人他們都在那一夜集體自殺。 午夜時分,他們神情癲狂,在監獄里大聲的說著自己的罪名,說自己錯了,說放過自己。 然后,齊齊將自己的頭扎進了全是屎尿的尿桶里,全都溺斃身亡。 也是,他們這樣的人從身體到心臟到靈魂都已經污濁的不忍直視,溺斃在尿桶里也是他們罪有應得。 只是,邵行松忍不住聯想起,那已經成為一片死地的祖墳。 心中畏懼。 邵行松安撫的拍了拍溫佩如的手,然后準備去拿手機,他想知道這一次江妙又想告訴自己什么。 卻沒想到,這一次溫佩如卻一反常態的抓著邵行松的手臂不放手,也不管一旁還有溫笑看著,一臉乞求,哆哆嗦嗦的說道: 邵哥,你信我你信我好不好?不要看,讓江妙走,讓她走!讓她離開我們家! 邵行松往日在溫佩如的眼中,是一個頂天立地可以替他擋下風雨的男人,可是在這一刻邵行松卻猶豫了。 實在是江妙的本事太過于神鬼莫測,他不知道自己若是拒絕會面臨什么。 佩如,放心沒事的,不管有什么事都有我在你面前撐著。 邵行松低聲勸了一句便準備松開溫佩如的手,朝摔到一邊的手機走去,但是溫佩如將邵行松的手抱的緊緊的,怎么也不撒手。 而江妙看著溫佩如這般模樣,嗤笑一聲,索性打開了自己的手機,播放視頻。 也不知道這溫佩如是不是太過慌張,腦子都轉不過彎了,視頻是江妙發的,她還能沒有備份? 邵行松有些疑惑地看著視頻里熟悉的一幕,他不知江妙讓自己看這些到底有什么深意。 溫佩如怕極了想撲過去,但是卻被邵行松反手拉著,邵行松可不愿意讓溫佩如去觸怒江妙。 只是等他看到自己離開后,溫佩如和溫笑母女兩人之間發生的事后,臉色頓時變了。 他沒想到自己存在與不存在,讓這母女倆人之間的氛圍截然不同,看到溫佩如故意推倒溫笑的城堡,故意惹哭溫笑,又在自己來后告小狀的模樣讓邵行松覺得啼笑皆非之余,心中又升起一股nongnong的荒謬感。 他啼笑皆非的是,溫佩如即使不喜歡溫笑表現出來的也是那么幼稚,但荒謬的卻是,這倆人可是母女啊。 一個母親對一個四歲的女兒用上了心機手段! 邵行松直到視頻播放完都愣在原地,半晌沒有緩過神來。 之前,溫笑丟的時候溫佩如的焦急不似作假,可是為什么她此時此刻要對溫笑表現出那么大的敵意。 江妙按滅手機,慢慢的撫摸著小孩的背,讓溫笑原本緊繃的身子漸漸放松下來,完完全全的靠在自己身上,江妙才緩緩說道: 邵叔叔,我讓小孩跟你回來是因為想讓小孩有一個完整的家,可是這里對于小孩真的是一個家嗎?現在到了邵叔叔你做決定的時候了。 邵行松對于自己唯一的骨rou自然是舍不得放手的,而溫佩如又是陪著他一路走來的青梅竹馬,賢妻良母雖然算不上,但這么多年的感情也不是作假,這讓邵行松一時陷入了兩難,他為難的看著溫佩如。 佩如,你和笑笑之間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