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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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而久之,便連李氏都不會感到驚奇了。 曲清江沒有說穿的打算,但不妨礙她以此來逗趙長夏:六月,你的酒到底藏在哪里,這么久了,我都沒找到一次。 趙長夏沉默了一瞬,方撕開酒壇的封口。她一邊往酒壺倒酒,一邊道:讓娘子知道了,只怕我這些酒會存不過三日。 你不相信我的人品?我是會偷你酒的人嘛!曲清江氣呼呼地說。 趙長夏唇角微勾,將酒壺放到爐子上煮,然后將酒壇子往曲清江面前一晃,她的目光立刻隨著酒壇子轉了轉。 娘子說呢?趙長夏問。 曲清江: 爐火灼燒著酒壺,酒氣慢慢地隨著氣溫的升高而揮發出來,彌漫了整個廳堂。 曲清江的鼻子動了動,立馬轉移了話題以緩解自己的心虛:酒煮好了。 她拿來酒碗,提起酒壺給自己跟趙長夏各倒了一碗溫酒。 趙長夏發現酒碗大了許多,便提醒她:多了。 我覺得我的酒量變好了,多喝一點也無妨。曲清江自信滿滿。 趙長夏沒說話,只是抿了一口溫酒。 曲清江捧著已經滿得快溢出來的酒,小心翼翼地啜了幾口,然后瞇起了眼睛,頗為享受的模樣。 趙長夏不必說什么,或做什么,只是這么看著她就已經感到滿足了。 二人安靜地守在圍爐旁,聽著周圍的爆竹聲由密集到稀疏,再漸漸歸于沉寂。一陣寒風襲來,細雪從窗欞間飄了進來,夜空中卻是下起了雪。 趙長夏看著屋外,扭頭跟曲清江說:娘子,下雪了,該 她的話還未說完,卻見曲清江起身朝她走來,腳下一個趔趄,撲到了她的身上。身上帶著一絲甘洌的酒氣,雙眸直勾勾地盯著她,微微含情,又有幾分挑逗玩弄之意:該回房暖床了! 暖床?趙長夏低頭,眼眸深邃,那燭光仿佛被她的雙眸給吸了進去,叫曲清江的眼里便沒了別的光芒,仿佛只有她的那雙星眸是唯一的光亮。 是啊,暖床,床上冷,六月身為贅婿,理應替我把床褥給睡暖了,好讓我安眠不是?曲清江的目光順著趙長夏的雙眸,逐漸下移,最后鎖在了那線條流暢分明的下頜處。 她踮起腳尖,整個人都靠在趙長夏的身上,借著趙長夏挺拔的身姿作為支撐點,抓著她的衣服,穩穩地親上了趙長夏的下頜處。 趙長夏的身子微不可察地顫了顫,雙手摟住了懷中人的腰。 雖然她跟曲清江早已有夫妻之實,但畢竟還是在居喪期間,不能太過放肆,因此只有情難自禁時才會有一次房事。而這情難自禁的時間跨度往往有一兩個月,甚至更長時間。 她們上一次享受魚水之歡還是在冬至,至今也已經過了一個多月。 想到這里,趙長夏覺得自己是時候該情難自禁一回了。她微微低頭,吻上了曲清江的唇,騰出了一只手,按住曲清江的腦袋,防止她逃跑的同時,手指也輕輕摩挲她耳后的那片敏感的肌膚。 果不其然,明明沒有觸碰到耳朵,可曲清江的耳郭卻紅得能滴出血來,她的呼吸也急促了,隱約有逃跑的傾向。 六、六月。酒勁上頭,曲清江被吻得暈乎乎的。 我這就回去給娘子暖床。趙長夏一把抱起曲清江,嚇得曲清江抱緊了她的脖子,對爐上的溫酒念念不忘,酒,酒帶上! 趙長夏只好回頭給她拎上酒壺。 曲清江抱著酒壇,心想,趁著六月色令智昏,滿腦子春色,她將這剩下的酒據為己有 回到房中,趙長夏將曲清江置于桌上,看著她未來得及收起來的酒,眼神忽然邪佞起來:娘子,我還未喝酒呢! 曲清江不甚明白她的意思,迷茫地看著她,卻發現她將酒壺與酒壇放好,再轉身出去將那爐子也拿了進來。 正當曲清江以為趙長夏要煮酒時,卻發現自己的衣帶被解開了。 六月,你不是要喝酒嗎? 趙長夏盯著她,像一頭野狼盯上了獵物,眼神危險極了:是啊,娘子喂我。 曲清江正要伸手去接酒壺,卻被趙長夏搶先了一步拿在手中,她的腦袋越發昏沉:不是喂你嗎? 誰說只能這么喂?趙長夏低聲道。 曲清江迷迷糊糊地想,不是這么喂,還能怎么喂? 當她的肌膚觸碰到空氣,感覺到寒意時,一個荒唐且大膽的念頭撞入她的腦海中,她的酒立刻醒了七八分,難以置信地看著趙長夏:六月,你、你想可、可是我怕臟。 喝完酒再沐浴一次。 曲清江想著蹩腳的理由:酒不多了,不能這么浪費。 這樣的酒,我還有很多。 曲清江絞盡腦汁想要避免以那種極為羞恥的方式喂趙長夏喝酒,然而每一條理由都被趙長夏有理有據地反駁了。 她借著醉酒挑逗趙長夏本已經輕車熟路,沒想到卻是激發了趙長夏的狼性,讓她生出了那等大膽奔放的念頭。 趙長夏沒有強迫她,她心中稍稍糾結,卻因趙長夏所送的那件抹肚不在身上,她冷得主動往趙長夏的懷里縮而打破了這種僵持。 曲清江破罐子破摔地摟著趙長夏的脖子,羞得不敢睜眼,道:那你快些,酒涼了,我會冷的。 趙長夏將酒架在爐子上溫著,然后吻上曲清江的唇:那得看娘子何時會忍不住。 作者有話要說:這趟車,只有想象力豐富的人才能上。 感謝在2021100600:47:43~2021100621:18:0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掠星照野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pmpp、1025、若此生再相遇決不辜負、Deeplove、開開心心的過日子、Dracule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吳子安20瓶;黃大寶、楚墨清、第三極10瓶;貳時三、佛系包5瓶;42411329、十一呀2瓶;hl、17622433、小泰、老白、老板來份姬撈面、沒拿語文書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84章 甘露 新年的第一天,曲清江便睡到日上三竿。醒來后,趙長夏已經完成了早晨的訓練,還洗了個澡,神清氣爽地回房找她。 看到抹肚都遮蓋不住的吻痕,再想到昨晚趙長夏的所作所為,曲清江整張臉就跟被蒸籠蒸過的蝦似的,紅撲撲的。 娘子醒了?趙長夏走到床邊,嚇得她趕緊拽緊被子包著自己。 趙長夏本來想坐床邊,見狀,動作一頓,有些許委屈:娘子昨夜主動糾纏,怎么天一亮就不認人了? 曲清江嗔道:你還跟我委屈上了?該委屈的人是我! 趙長夏抿笑,從一旁的衣架上拿起衣裙給她:那作為賠禮道歉,我給娘子更衣? 曲清江從被褥里伸出印著幾個紅痕的雪白手臂,一把搶過衣服,道:我自己穿,你別看我。 趙長夏心想,她們又不是第一次坦誠相待了,還害羞什么呢? 不過昨晚那種方式倒是第一次嘗試,細細想來確實有些突破底線,自己這個始作俑者都有些不好意思,更別說她娘子了。 她以前不知道她娘子為何愛喝酒,經昨晚一事,她想,只怕是自己也愛上了喝酒。那酒的滋味多銷魂??!香軟可口,如飲甘露,只一點,便恍若登云飛仙。 曲清江見她愣在床邊,目光卻十分幽深,便知道她定是想起了昨晚之事。連帶著也勾起了她的回憶,忍不住心跳加速,氣血上涌,臉頰越發火熱。 等會兒再收拾你!曲清江暗想,急急忙忙地穿上衣服,仿佛這樣就可以抹去昨晚荒唐過后的痕跡。 她欲下床,趙長夏卻是回過神來了,蹲下來拿起她的鞋,笑吟吟地看著她:娘子,我幫你穿鞋。 曲清江微微恍神,最后還是乖巧地伸出雪白的腳丫,目光觸及腳踝處的淺淺紅痕后,她臉上又是一臊,急忙收腳,卻被趙長夏緊緊地握著,將鞋子穿了進去:再不出去吃早飯,只怕小娘要生疑了。 這話準確無誤地拿住了她的軟肋,她也不忸怩了,讓趙長夏替自己穿好鞋,這才迫不及待地起身去洗漱。 趙長夏坐在一旁等她,她扭頭看過去,眼角的余光瞟到那原本鋪著桌布,如今桌布不翼而飛桌上什么陳設都沒有的桌子上,還未作他想,目光便對上了趙長夏那雙似笑非笑的眼眸。 那修長的手指扣了扣干凈整潔的桌子,耐人尋味道:桌布拿去洗了,桌子也已經擦過了。 噗曲清江口中含著的水險些沒吞進去。 趙長夏頗為惋惜地道:娘子惜酒,我卻因動作不夠熟練,使得一部分酒還未入口便流走了下次我一定會及時品嘗,絕不叫這酒浪費了,免得娘子心疼。 曲清江: 還說?再說她又要把持不住了! 她羞惱地瞪著趙長夏,后者也不逗她了,起身將濕毛巾遞過去給她擦臉。 毛巾剛從水里撈出來時還是溫熱的,擰干后鋪在臉上,仿佛毛孔都舒張了,那臉上的燥熱也隨著毛孔舒張而慢慢消失。 天兒冷,毛巾沒一會兒就涼了,冰涼的觸感漸漸冷卻了曲清江的羞意,她擦了臉,扭頭望著趙長夏:你私藏的酒交出來。 趙長夏淺笑道:娘子想喝酒了?很快就能喝上了。 曲清江耳根微紅,忍不住抬手指著她的胸口,兇神惡煞地道:你還想被咬是不是? 趙長夏順勢握著她的手,將之捂在心窩處,道:娘子昨晚咬的那一下,可真疼。 誰讓你咬我那兒的,我、我不過是以牙還牙!而且,我只咬了這里,沒你那么不要臉!曲清江嘴上罵著,卻忍不住揉了揉趙長夏昨晚被她咬過的地方。 突然,她想起了什么,便要去解趙長夏的衣服。 趙長夏的眸光幽深:娘子是想在房里過年了? 曲清江嗔道:你怎么又想那檔子事?我只是想起一件事,想要求證一下! 什么事非得脫衣服才能求證? 你的胸口是不是有刺青?紅色的,像羊圖騰,跟酒壇子上的圖案一模一樣。昨晚我喝醉了,燭光又昏暗,我沒瞧真切,只記得我咬了它后,它好像發出了微弱的亮光 趙長夏挑眉,任由她扯開自己的衣襟。 在趙長夏的眼中,她的胸口是有羊圖騰的,不過在曲清江看來,上面卻是什么都沒有。 怎么會沒有呢?曲清江找了一遍,險些將趙長夏渾身上下都摸一遍。 趙長夏也不解釋,順勢擁著曲清江,雙雙跌回床上:娘子,衣服脫都脫了,不如我們重溫一下昨夜的情況,或許你又能看見那個圖騰了呢? 曲清江: 她掙扎,小娘要生疑 床帳落下,所有的話語都化作嗚咽囈語,帳內溫度再度攀升。 李氏默默地吃完了早飯,收拾了碗筷,然后將趙長夏跟曲清江的早飯放回鍋里熱著。 她又去將一些家務活干完,才看見趙長夏與曲清江出來。 小娘。曲清江既尷尬又心虛,覺得李氏大概會看出些什么來。 她還真猜對了。 雖說她婚后,李氏不常到她的院子了,但畢竟同一屋檐下住了這么多年,她跟趙長夏一直沒分房的事情怎么可能瞞過李氏? 李氏也是早經人事,曲清江難得起這么晚,她多少能猜到原因。 李氏打量了她們一眼,心中了然,卻沒有點破的打算,還主動替她們解圍:今日起這么晚,昨晚守歲了吧? 嗯。曲清□□亂地點著頭。 左右今日沒什么事,也無人登門賀年,再睡久一點也無所謂。李氏道。 呃,不用了,我們已經養足了精神。曲清江說完,見趙長夏一點反應也沒有,不禁用手肘撞了撞她的肚子。 趙長夏微微一笑:小娘剛做完家務,也去歇一下吧! 李氏張了張嘴,想勸誡她們還有幾個月便除孝了,沒必要在這個關頭鬧大肚子,以免被人抓住把柄。不過事情都已經發生,這會兒再來說也遲了。 她不好跟趙長夏說,卻是將曲清江拉到一邊:樂娘,我看書遇到了不認識的字,你教一教我可好? 她這理由用得巧妙,連曲清江也沒看出這只是一個借口。倒是文盲趙長夏有一種被人看低了去的悲涼的感覺。 等曲清江與李氏獨處,李氏左思右想,才感慨道:郎君去了已經二十二個月了吧?時間過得可真快。 曲清江心情有些沉重,她垂眸附和:是啊,爹離開我們已經兩載了。 其實有一件事我一直沒提。郎君生前最渴望的不是自己生一個子嗣,而是想看著你成親、生子。他甚至說,你若是在居喪三年期間誕下子嗣,他也不會怪你,反而會十分高興。只是,他的心情無人能理解,世人也會因此而認為你不孝 李氏彎彎繞繞地說了一堆,曲清江卻聽懂了,她想說她跟趙長夏無論如何放縱也不會生出子嗣來的。不過守孝的本質是為了讓子女謹記爹娘的生養之恩,爹娘之死,子女也應懷著悲痛、沉重的心情居喪,不應耽于享樂。 懷孕生子不過是享樂的結果,禁止一切形式的享樂才是居喪規矩的重點。 正當曲清江以為李氏是在批評她的時候,卻見李氏轉身拿出了一個小盒子給她,還悄聲道:你們悄悄用,不要讓人看見了。 曲清江一臉疑惑地打開盒子,卻見里面是一盒曬干的魚鰾。 曲清江: 知道了李氏的意思,她又羞又臊,還有幾分啼笑皆非:小娘,你 我本想著賣給藥鋪了,畢竟這魚鰾也值不少錢呢!但趙六月若是用得著,那正好不用賣了,就給你們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