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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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在相處了多年的左鄰右舍與剛來不久的上門女婿之間他們選擇了左鄰右舍;但在左鄰右舍與自家之間,他們自然會選擇自家。 趙長夏料定他們不會再多管閑事,于是又提溜著那兩個男人去幫她把秧苗移栽到大田里。 她來曲錦家走一圈,一是為了讓人知道曲氏族人在背后使壞,而是讓曲溱的口碑變差,這樣一來,這兩個男人就會恨上曲溱,往后會不會找他算賬且不說,但肯定不會再被他指使著到她的田里來使壞。 這一招敲山震虎也正好警示那些村民,讓他們知道招惹了她的下場。 等趙長夏回到曲家時,曲鋒跟曲清江已經知道這件事了。荊溪就站在他們身邊,神色復雜地看著她。 曲鋒問她:聽說你剛才出去了一會兒,就敗壞了我的名聲? 趙長夏面不改色地道:這倒是沒有,只是遇到了兩個好心的村民幫忙插了秧。 見她這煞有介事的模樣,曲清江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曲鋒看了她一眼,也露出了淺淺的笑意:既然沒有,那就好。你的田什么時候插秧?可需要多點人手幫忙? 把荊溪借給我一用就好。 荊溪聞言,臉色一變,曲鋒也點頭:可以,反正最近家里也沒什么事,就讓荊溪去幫你的忙吧! 荊溪心不甘情不愿地應下,扭頭出了門,趙長夏在他后面喊:你若是不會插秧,可以找今日幫我插秧的兩個人請教,他們會告訴你,怎樣才能插好秧的。 荊溪腳下一個趔趄險些摔了個四腳朝天,他隱約覺得趙長夏知道了點什么,在威脅他。 不過趙長夏帶人去曲溱那兒鬧事時,他在人群外看到了,知道曲溱并沒有供出他來。 他雖然嫉恨趙長夏,卻也十分清楚自己身為曲家的仆役,是絕對不能干背主的事情的,一旦被抓到,那被曲家打個半死,官府也不會懲罰曲家,反倒是下人做出損害主人利益或者告發主人的違法行為之事,絕對要被追究責任。 所以他不會主動出面,只是找到了對趙長夏十分怨恨的曲溱,故意露出破綻,讓曲溱自以為可以收買他,然后從他這兒得到一些曲家的內部消息。 荊溪三言兩語就讓曲溱中計,曲溱還以為自己聰明,從他這兒套出了話。正好曲溱知道有人家里缺谷種,就讓他們去偷趙長夏的秧苗了。 荊溪認為自己不過是剛好看到了趙長夏在外頭鬧事,擔心她損害曲鋒的名聲才回來告訴曲鋒的,趙長夏跟曲鋒他們理應不知道他在這其中的作用,于是又安心了。 他卻是不知,他此舉更加堅定了曲鋒與曲清江將他逐出曲家的決心。 作者有話要說:雞毛撣子:威懾值 10,傷害值 80. 超級鐮刀:威懾值 90,傷害值 10. 趙狼滅:不想殺人的情況下,當然是超級鐮刀管用啦!全靠系統為防止我殺人而設的安全限制,我就怕拿著真鐮刀會失手殺人。 系統: 感謝在2021090100:50:04~2021090117:13:5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不易、焦糖馬頭、落水蛋、第三極、開開心心的過日子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晨光熹微17瓶;小小天貓10瓶;愛吃小胡的肘子5瓶;取個渣名、小泰2瓶;松花釀酒、不愛錢愛啥、17622433、花花世界、hl、宋硯書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51章 娘子 曲鋒對荊溪是有些失望的,但俗話說,沒有寄予希望,自然就不會失望,他對荊溪本就沒寄予多少希望,故而也不算太失望。他在觀察人性、品格方面慧眼如炬,這五年的時間里怎會看不出荊溪的優缺點?他正因為清楚荊溪的優缺點,所以寧愿選擇一個逃戶,也不選他當上門女婿。 荊溪在曲家干了五年活,對曲家還算忠心,故而他就想著在遣散他跟田氏之前,給他們一筆安置的費用,大家好聚好散。但他沒想到荊溪會為了報復趙長夏而出賣趙長夏的事情。 今天趙長夏前腳剛出門,荊溪后腳便跟出去了,曲鋒跟曲清江早就留心他的一舉一動,果然沒過多久便見他回來打趙長夏的小報告。 曲鋒再顧念舊情也知道留荊溪不得,他跟曲清江說道:荊溪他們的去留,便由你們來處理了。 趙長夏道:眼下我春耕還需要人手,還是先榨干他最后的價值再讓他滾蛋吧! 曲鋒瞥了她一眼,并不認為她的做法有什么不對的地方,甚至他就很贊成就該這么對待背叛他們的人。 而且他曲鋒的上門女婿就得對自己人和善,對敵人強硬心狠,這樣才護得住一個家。 曲清江也不同情心泛濫,只是有些憂慮:你便不怕荊溪在你的田里動手腳? 他在挑唆別人偷我的秧苗時并沒有自己出面,可見他有意將自己從這件事里摘出去,不讓人懷疑他。若他在插秧時動手腳,秧苗出現問題我定會第一個找他。他知道后果,故而肯定不會在自己干活時動手腳。 曲清江覺得有道理:可也得防著他再次教唆別人使壞。 我不會給他這個機會的。 曲鋒見這小兩口子旁若無人地交流,便把這兒留給了她們,自己慢悠悠地踱到院子里散步去了。 趙長夏見他走了,忽然跟曲清江說:娘子,我有東西想送給你。 曲清江聽見她在私底下也喊自己娘子,心里砰砰地跳了下,像被灌注了新鮮的血液,整個人容光煥發起來。 是眼藥水嗎?曲清江頗為期待地問。 她發現趙長夏總是能弄來許多稀奇古怪的東西,她沒有探究的打算,但每回卻被小小地驚喜了一番。而且就算趙長夏拿出的是她所見過的物件,她也會欣喜不已。 這大概就是滿心滿眼都裝著一個人時,那個人做什么都能令她心動吧! 趙長夏頓了下,反問:你用完眼藥水了? 曲清江便知道她要送的不是眼藥水,搖搖頭:眼藥水還有很多呢!就算我夜夜刺繡,也能用兩個月。 趙長夏笑了下,拿出一套用厚厚的皮革包著的東西,曲清江接過它展開一看,眼眸登時便有流光溢出。 這些都是繡花針?好多! 曲清江粗略地數了下,這套針不下百枚,材質似鐵非鐵,表面十分光滑,做工還很精致細膩。而且每枚針的長短、粗細、針鼻針尖的造型,甚至是針的顏色都各有不同。 一般人只會納悶不過是一些繡花針,為何要弄這么多花樣?可曲清江只看了一眼,腦中就已經想好了如何使用它們。 首先是刺繡的底料不同,所用的針也不一樣,因為細膩的布料用針尖越尖越細長的針越好,這樣不會因為針尖的粗糙而損壞了布料。較為粗的布,如麻布,最好用粗一點的針,這樣穿透也會省力。 其次刺繡所用的線對針的要求也不同,這不同的線在同一枚針的針鼻處都會有不同的結果,若是針鼻過尖,那細線則容易被割斷,若是過圓,又很難使針線穿過底料。 而除了刺繡所用的針,這上面還有平日縫紉所用的普通針,這些針也分了不同的大小、粗細、型號等,還附贈了穿針的錐子,這減少了她在穿線方面的麻煩。 六月,你哪兒來的這么多針?曲清江驚喜地問。 這種跟農事沒有什么關系的物件自然是參加活動時所得的,而趙長夏最近參加的一個活動自然是【寒食清明】的踏青活動。 三天活動時間里,她隨機觸發了一些任務,便得到了各種稀奇古怪的東西,夜視眼藥水算是比較常見和正常的,她還得到了什么不靈的辟邪柳條套馬漢子的韁繩包漿的門窗掛飾吃剩的飴糖破爛的皮球以及送給曲清江的這套不分性別的繡花針。 趙長夏當場就表示無語,你他媽繡花針還有性別之分?不是向來只有男針、啊不對,繡花針沒有性別才對! 后來她才回過味來,這不分性別的繡花針應該是指不分性別都能使用的繡花針。 畢竟古往今來,針線活只有女人能做,且理應是女人做的這種觀念在人們的腦海中根深蒂固。系統大概率是為了強調針線活不分男女都能干,才起的名字,只不過中華文化博大精深,被解讀成另一種意思了。 趙長夏:直接叫繡花針不行嗎?叫繡花針它就不是好針了嗎?系統策劃是不是覺得不加前綴就顯得這件獎品很沒有逼格? 她這一通吐槽,系統就把名字改成了一整套的繡花針。 趙長夏: 到手的獎勵還帶修改名稱的? 這名字總歸比之前那個好,趙長夏也沒再吐槽這事。她拿到這個獎勵的時候就已經決定它的歸宿,不過后來因為忙,一直沒機會送給曲清江。等到今日時機成熟了,她才拿出來。 出去踏青的時候,別人送的。趙長夏扯著很容易便能拆穿的謊言,因為她知道曲清江不會去拆穿。 果然,曲清江并沒有拆穿,反而一如既往地接受了她的說辭。 謝謝你,六月!曲清江激動之下,撲到趙長夏的身上,湊上去對著她的臉頰又是蜻蜓點水般的一吻。 趙長夏的心像被電擊過似的,停跳了半秒,連帶這身體各處也產生了連鎖反應,臉頰從被親的那面開始發燙,緋紅逐漸染紅了半張臉還有那耳朵,再慢慢地,另一邊臉也悄悄紅了,最后是身體的輕微發燙。 她目光灼灼地看著曲清江,眼底有波濤在翻涌。 曲清江親完趙長夏也沒有跑開,而是微微低頭避開對方目光。她的腦海中滿是那晚那個離趙長夏的嘴唇最近的吻,剛才她多想親嘴上去,但最終還是沒有膽子,便轉到了臉頰上。 r/ 哎,我什么都沒看到。李氏見二人抱在一塊兒,也知道這不是自己出現的好時機,急急忙忙退了出去。 曲清江被她的話攪得心里又羞又臊很是慌亂,不知道自己親趙長夏的畫面是否被看到了去。 她小聲埋怨趙長夏:六月,你看到李小娘過來了,怎么不說?我一點兒準備都沒有。 趙長夏道:她應該沒看到,而且被看到不是更好?夜里我們還能少演些戲。 曲清江以為趙長夏是在提醒她那晚的事情,臉上一臊,但想到之后田氏離開曲家她們就不用演戲了,趙長夏或許不會再允許她這么放肆、親昵的行為,她的心頭就有些遺憾和失落。 不用在外人面前演戲,趙六月是不是就不會對自己這么溫柔? 曲清江的念頭剛產生動搖,又看見自己手中的針,那點迷茫和不安登時便煙消云散:六月不是為了演戲才給我送針的,否則也不會在成親前就拿出眼藥水給我用。 不過她還是想知道趙長夏的真實想法,問:六月是不是覺得演戲累了? 趙長夏道:這倒沒有,只是覺得你每晚都刺繡到那么晚,還得喝酒身子會虧損得很快。你才十八歲,還年輕,不可糟蹋身體。 曲清江愣了下,旋即又是掩嘴偷笑,道:六月,好難得哦,你在沒有喝醉的情況下還會這么叮嚀和cao勞我的身體情況。 趙長夏: 她想說自己極有可能醉了,不是喝酒喝醉的,而是被抱滿懷的軟玉溫香熏醉了。 咳咳!趙長夏清了清嗓子,我自然是關心小娘子的身體的。 曲清江聽她改回了往常的叫法,有些怏怏不樂,但也沒有強求,道:六月,你私底下與我這么疏離做甚?喊我樂娘就好,不然娘子也成。 說完,她極為忐忑地瞄了趙長夏一眼,卻見她笑吟吟地喚道:丈人喊你樂娘,我也喊你樂娘豈不是亂了輩分? 曲清江一陣失落。 趙長夏忽然笑了,道:所以喊娘子吧! 原來捉弄別人是這么有趣的,難怪醉酒的曲清江總愛這么捉弄她。 不得不說,跟曲家的人待久了,她這心眼只怕也變得蔫壞的了。 曲清江反應過來,也暗罵她的壞心眼,道:那我喊你官人? 她自問自答,也不好,我還是喊你六月吧! 趙長夏道:我年長你五歲,你如此喊我,會不會有點沒大沒??? 不管你年長我幾歲,我們都已經成親,自然不分大小。她頓了下,上回我問你幾歲了,你不肯告訴我,如今終于說實話啦! 趙長夏: 好會兒,她才有些無語地說,我們成親時,雙方的草帖上便有我的生辰,娘子沒看? 曲清江道:草帖是爹看和爹收著的,我太忙了,成親后就忘了看 趙長夏哼笑了下,沒說話。 曲清江打著哈哈轉移了話題:我們去試一下這針吧!我已經迫不及待地想知道它們好不好使了。 她邊走邊問,六月,聽荊溪說那兩個偷秧苗的賊被你收拾得可慘了,你打他們,自己的手痛不痛??? 說著,還以關心趙長夏的手為由,光明正大地牽著那雙骨節分明、滿是繭子的手。 趙長夏也沒掙開,還不咸不淡地應道:都是些軟蛋,一捏就碎,一點都不傷手。 第一次聽到這種不帶臟字就能罵得如此貼切和解氣的語句,曲清江像是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軟蛋,有點下流。 趙長夏低頭叮囑她:你別學。 曲清江仰頭看著她,笑靨如花。 清明后,趙長夏根據實驗田提供的墑情變化趨勢預測中對天氣、降雨情況等方面的預測來判斷未來兩天的天氣不錯,正好合適移栽秧苗。于是她將荊溪提到田里開始干活。 路上她特意繞了一段路,從昨日被她教訓的那兩個男人家門前以及田邊經過。兩個男人看到她便縮了縮脖子,趕緊埋頭干活,生怕被她盯上,又找個什么理由打他們。 荊溪一開始還不清楚她的用意,直到看到了那兩個臉上有些淤青的男人,心里才開始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