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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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禩趁人不注意,將西瓜從背包里拿出來,洗干凈之后, 一切兩半,將里面瓜瓤掏出來,西瓜皮也不要扔掉,一會子將西瓜酒倒回去,可以當做成酒的器皿用。 現代很多小餐館都會賣西瓜酒, 也是用瓜皮盛著,紅艷艷的,看起來特別漂亮可愛,但其實很多西瓜酒都是現成勾兌的,少了一些醇厚的滋味兒。 這想要釀西瓜酒,其實挺費時間的,不過云禩不怕費時間,因為他有空間,空間釀酒,只需要輸入時間,然后叮的一聲,便完成了。 云禩將西瓜瓤搗爛,過濾,然后開始釀酒,根據西瓜的甜度加入白糖,酒曲發酵,云禩根本不需要等時間,聽到系統發出叮的一聲,將西瓜酒取出來。 裝入西瓜皮里,西瓜酒就做好了,甜滋滋的,還比外面賣的醇香,絕對是解膩的佳品。 云禩將它似蜜和西瓜酒放在承槃里,端著承槃回到了宴席上。 臺吉們看到他回來了,全都起哄笑道:八爺理膳回來了? 哎呦,真香??! 看來八爺是理膳的好手兒! 皇子理膳也是一把好手啊,哈哈哈! 臺吉們嘲笑的意思十足明顯,太子臉色都不好看了,但是云禩一點子也不在意,仿佛真是任人搓癟了揉圓了的軟包子。 云禩笑道:諸位臺吉請嘗嘗罷。 哼,左右我吃一口,就說太難吃了。 我吃一口,就說甚么狗東西,狗都不吃! 看我怎么給他摔臉子的,哼! 于是臺吉們拿起筷箸來,夾了一塊它似蜜。 羊rou裹著濃郁的醬汁,呈現漂亮的紅琥珀色,晶瑩剔透,在燭火下熠熠生輝,尤其是夾起來的時候,還微微拔絲,一股濃郁的香氣隨著羊rou夾起,擴散開來。 咕嚕 讓人忍不住吞咽口水。 臺吉們將它似蜜放入口中。 嫩! 入口第一個感覺就是嫩,那感覺就好像美人的香舌,又滑又嫩,入口又有一些嚼勁兒,雖然嫩,但是并不糟爛。 甜、蜜、香、嫩,回味在唇舌之間,后勁兒微微回酸,不至于膩口,臺吉們本想狠狠羞辱云禩做的菜,哪知道 太好吃了罷! 這樣rou怎么是甜口的? 甜口?!甜口的羊rou卻如此美味? 這這臺吉們辱罵的話沒說出口,震驚得道:這是甚么菜色? 云禩笑道:它似蜜。 名副其實,這道羊rou,可不是如蜜一般甜么? 這也這也太過美味了! 其中一個臺吉失聲贊嘆出來,其他臺吉一聽,也都破防了,忍不住跟著贊嘆出來。 這羊rou還能做成甜口兒的? 也太好吃了一些。 這到底是怎么做的?甜口,卻沒有一點子腥膻。 云禩見他們吃的歡心,還勸食道:各位臺吉,再嘗嘗這酒水罷?雖然不比草原上的酒烈,但是甘甜清新,喝起來也別有一番風味,尤其是就著它似蜜來飲。 如今臺吉們全都被它似蜜吸引了注意力,自然對云禩的話深信不疑,立刻滿上西瓜酒。 臺吉們很少能見到西瓜,尤其是如今的交通不方便,今日一見,只覺得十分新鮮,尤其這酒水是盛在瓜皮里的,紅艷艷的,很是鮮亮,看起來就知道度數不高,又分外的漂亮別致。 臺吉們一人倒了一盞,入口甜! 但是和它似蜜那種渾厚的甜蜜不同,這甜口是清新的甜味兒,入口十分解膩,和它似蜜一起吃,竟然相得益彰。 好喝! 京城的酒果然便和飲品一樣! 多喝一些也不會礙事兒,喝! 云禩看到諸位臺吉的讀心術文字,不由一笑,沒錯,度數是不高,多喝也不會醉人,但問題云禩也沒想讓他們喝醉,多喝一些正中下懷。 西瓜寒涼,羊rou炙熱,這兩樣加一起,不信他們不鬧肚子。 云禩眼睜睜看著他們吃下了許多,臺吉們酒足飯飽,找茬兒結束,這才讓云禩等人離開了。 云禩和胤禛攙扶著醉酒的太子,把太子送回宮中,讓人好生照顧,這才離開了皇宮。 胤禛道:你今日辛苦八弟了。 云禩道:有甚么好辛苦的?那些臺吉吃多了大寒大熱的東西,他們才辛苦了,怕是最近兩日都要跑肚子。 胤禛一笑,難得笑了一聲,的確如此。其實他在看到云禩端著羊rou和西瓜酒過來的時候,就想到了?;首觽兌际锹酝ㄡt術的人,還讀書的時候,每日都有醫術的專門課程,所以胤禛看到羊rou這樣大熱,還有西瓜這樣大寒的東西一端上來,就知道云禩心里在打甚么壞主意。 當天晚上,館驛便熱鬧了起來,臺吉們上吐下瀉,嚴重的一晚上跑了七八次茅廁,簡直要活活脫水而死的模樣,一個個虛弱的站都站不起來,雙腿發軟,恨不能直接在地上爬。 臺吉們折騰了一個晚上,懷疑是有人下毒,要毒害他們,鬧得沸沸揚揚,但是太醫仔細檢查過了,吃穿用度都沒有毒,最后得出的結論是。 可能水土不服。 太子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生龍活虎起來,便到班房找了云禩和胤禛。 太子胤礽道:昨日多虧了你們,本宮險些被那些臺吉給喝死了過去。 胤禛蹙眉道:每年元旦,蒙古王和臺吉都會進京朝賀,這已經是傳統和熟悉的事情,今年諸位臺吉卻愈發的不恭敬起來,這其中怕是有些貓膩。 的確,這些臺吉猖狂的厲害,給太子灌酒,還讓云禩下廚。 云禩道:那種感覺,就好像有恃無恐。 胤禛點頭,道:看來需要派人查一查才是。 他們正說話,云禩便看到有人在班房外面轉磨,一圈一圈的轉磨,要進來不進來,不知道轉了多少圈。 如不是因為這里是大內,恐怕會以為轉磨之人是刺客呢。 云禩雖然看不到外面的人是誰,但是讀心術的文字框已經出現了,清清楚楚的。 也不知太子昨日醉酒怎么樣了。 我若是直接進去問,會不會被他當做居心不良,別有用心? 我這醒酒藥,該怎么給他?還是不要給他? 云禩一看,原來是大爺胤褆在外面。 云禩第二次給大爺、太子貼的相親相愛卡也已經失效了,畢竟相親相愛卡的時效有點短,最近商城都沒有刷新出來,所以只得作罷。 卡片雖然時效了,好像有點后遺癥。 如今大爺和太子的好感度,互為50%。 換句話說,兩個人的好感度并非很低,在眾人之間,還是稍微高一點的。 如此一來,大爺聽說昨日里太子被臺吉刁難,竟然鬼使神差的想要送點醒酒藥來。 大爺特意去送醒酒藥,聽說太子來了班房,便也到班房來。 可是到了門口,他又有些猶豫,自己到底要不要進去? 這樣去送醒酒藥,會不會被當成無事獻殷勤,非jian即盜? 但是若是自己不送醒酒藥,聽太醫說,太子也沒吃醒酒藥,也沒喝醒酒湯,總當自己身子骨兒特別好,滿不在意似的。 大爺在外面繞了一圈又一圈,一圈又一圈,太子胤礽也發現了,外面有人,很可能在偷聽他們的談話。 太子當即噓了一聲,冷聲道:誰在外面? 大爺被發現了,這才不得不走出來,面色很平靜,淡淡的道:我路過此地,聽到有聲音,便過來看看。 太子狐疑的盯著大爺打量,好像不相信他的話,的確如此,誰能相信他的話,大爺剛才分明在外面轉磨呢,怎么是路過此地?若是路過,短短這么一會子,不知道路過了多少次。 大爺看出了太子眼中的狐疑,匆匆的道:我還有公務,那就先走了。 他說著轉身又走了,進來還沒一眨眼,便離開了。 大爺雖然離開了,但是好像落下了甚么東西,太子一看,是個小藥瓶,趕緊抓起來道:誒,你掉東西了! 喂!你掉東西了! 太子喊了兩聲,但是大爺沒停下來,分明長了耳朵,但偏偏沒停下來,好像故意聽不見是的。 太子奇怪的道:他今兒個是怎么了?本宮喚的那么大聲,他這是誠心和本宮過不去?故意裝聾的? 大爺還挺別扭的,云禩一笑,道:太子,你怕是錯怪大哥了,這是醒酒藥,大哥應該是故意留下來的。 醒、醒酒藥???太子吃了一驚,震驚的看著手中的小瓶子。 恍然大悟,原來大爺匆匆來班房一趟,并非是順路過來,剛才也并非故意裝聾,他就是想要撂下這瓶醒酒藥。 太子震驚的道:這這是大爺給本宮送的醒酒藥? 云禩點頭道:看來的確如此。 這這真是奇了!太子感嘆道:讓本宮看看,今兒個的太陽是不是打西面兒出來的。 胤禛: 四爺抬手揉了揉額角。 都是八弟的錯,大爺和太子都變得兄友弟恭起來。 云禩看到便宜四哥的讀心術,默默頷首,沒錯,我的目標便是家庭和睦兄友弟恭,如此簡單。 四爺胤禛言歸正傳,道:我一會子便讓人去查查這些臺吉,若是他們搞鬼,也好早作打算。 四爺去查臺吉的事情,云禩便回了府邸,又做了一些西瓜酒,第二天準備把西瓜酒分一分,給其他人也嘗一嘗。 因為四爺就住在隔壁,云禩第一站自然是去四爺府上,給胤禛送一些西瓜酒。 他剛到府上,胤禛正好也再找他,道:我昨日讓人去查臺吉的動向,的確也有些不同尋常。 云禩道:哦?他們平日里都去了甚么地方? 一個小館子。四爺道:而且是經常去。 這倒是讓云禩很驚訝,臺吉們到了北京城,竟然經常去一個小館子? 是一個很偏僻的小館子,在外城,店面不大,這些日子,自從臺吉進城之后,便好幾次往這個小館子跑。 吃飯? 去小館子還能做甚么,當然是吃飯了,但是令云禩不解的是,館驛是管飯食的,都是御廚來做,這些臺吉去小館子做甚么?難道那個小館子做的菜比較好吃? 胤禛搖頭道:奇怪的便是,昨日太子宴請了臺吉之后,這些臺吉還去了小館子。 昨日云禩在宴席上露了一手,做了它似蜜和西瓜酒,臺吉們都饞瘋了,瘋狂的輸出,把所有的它似蜜和西瓜酒都吃光了,撐得一個個肚歪,可謂是酒足飯飽,再也吃不下一粒米飯。 就是這樣的情況下,臺吉們竟然還去了這個小館子? 云禩摸著下巴,道:我真是越來越好奇,這個小館子到底是干甚么的了。 四爺道:我正要去轉轉,一起么? 自然。 兩人帶了侍衛,輕裝簡行,裝作是閑來無事出游的模樣,便往外城的小館子去了。 這邊十足偏僻,就連好頑的老九、鄂倫岱或者蘇努,也不知道這邊有甚么好頑的,更別提有甚么好吃的了。 云禩和胤禛轉到小館子附近,果然看到了一處小店鋪,比郭琇喜歡的那家小店還要小,門口掛著幌子招牌,上面寫著羊rou館子。 這小館子光禿禿的,看起來沒甚么人光顧,而且還關著大門。 奇怪的是,關著大門,門口卻站著一個跑堂兒的,左顧右盼的,不知在等甚么人。 云禩和胤禛對視一眼,便走過去,云禩故意道:兄長,咱們這也走累了,附近沒甚么吃飯的地方兒,你看著羊rou館子怎么樣? 胤禛平靜的說:挺好。 那咱們就在這兒吃了?云禩說著,抬步要往里走。 門口的跑堂兒趕緊攔住他們,道:哎等等!今兒個我們不開門。 不開門?云禩笑道:還有不做生意的? 那跑堂兒的不認識他們,脾性很橫,轟著他們走,道:快走快走!我們今兒個不做生意,找別的地方吃食去,快走! 云禩和胤禛被轟了出來,根本沒能進入小館子,大門緊閉,也看不到里面到底甚么模樣。 兩個人轉了一個彎兒,來到拐角的地方,云禩道:果然有貓膩啊,這不臺吉們密謀的地方罷? 胤禛蹙眉道:臺吉住在館驛,若是想要密謀甚么,館驛便可,每每外出,不是很麻煩的,還會引人注目。 云禩覺得也有道理,就在此時,突然道:有人來了。 一行人行色匆匆的往小館子走來,嘴里還說著:快點,快點! 那行人背著箱子,其中還有好幾個老者,蓄著白胡子,來到門口,跑堂兒的似乎認識他們,立刻將門打開一個縫隙,小聲道:快點!今兒個怎么那么慢啊,快進去! 隨即那行人便進了小館子。 云禩皺眉道:大夫? 無錯了,那行人背著的箱子是藥箱,而其中蓄著白胡子的人應該就是大夫了,來了一群大夫,進了小館子? 云禩道:可別告訴我,今兒個羊rou館子被大夫給包下了。 兩個人等了一會子,那些大夫又出來了,還是形色匆匆的模樣,很快離開。 大門打開了一條縫,透過那條門縫,云禩能看到里面進進出出的人,這小館子看起來雖然小,但竟然人聲鼎沸,里面人不老少。 云禩道:門關了,看不清楚。 胤禛道:看來要想個法子,查一查這個地方才好。 云禩一笑,道:我有法子,走。 胤禛不知道他要去哪里,但是見云禩胸有成竹,便跟著他一起離開,兩個人竟然走到了都察院衙門門口。 云禩道:四哥,委屈你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