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三綱五常逼瘋古人 第1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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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玉笑著,伸手去摸掏錢,可掏了半天卻沒掏出來。她望向翠玉等人,故作尷尬地道:“平日錢袋都由張嬤嬤保管,待嬤嬤起來了,便讓嬤嬤將賞錢送來?!?/br> “多謝貴人?!?/br> 翠玉幾個未點破,只道了謝后,便領著左玉去見公主。走到院里,向氏也出來了,兩人對視一眼,顯是想到了一起。笑了笑,便是同步而行。 到了公主居住的正院,兩人在外等候了好一會兒,這才進屋。 公主似剛起身,眼里還著一點睡意。見到兩人進來了,便笑著吩咐,“快賜座?!?/br> 入座后,她很是安慰地道:“你們如此恪守禮法,本宮心甚慰?!?/br> 頓了下又道:“不過明日就不用來請安了。你們是我請來的客,哪有客人給主家問安的道理?心意收到,明日便好好睡吧。尤其是淑蘭,你剛小產,得好好養著,可莫要將身子折騰壞了,不值當的?!?/br> “殿下體恤臣婦,臣婦感激不盡?!?/br> 左玉也忙起身說些客套話。她這一起身,公主就注意到了,她不禁蹙眉。 怎么身邊連個伺候的人都沒?她帶來的那些人呢? 她未多問,只笑著說了會兒話后,待人退出去了,便讓人將翠玉叫來。 聽完翠玉的匯報,長公主搖搖頭,“那張氏到底出身差了些,見識有限,這般糟踐人,只會讓鎮國公與她離心離德?!?/br> 頓了下又道:“你去請府里的裁縫過去,給她量下身,再去庫房挑兩匹顏色素雅亮麗些的蜀錦給她做兩身衣裳吧?!?/br> “殿下果然是菩薩心腸?!?/br> “呵……” 長公主輕笑了下,可笑意卻不達眼底。 “這孩子才十三歲,以她的出身哪可能這般懂事?完全跟昔年的本宮一樣,不得不謹小慎微,看人臉色……怪可憐的,連身像樣的衣服都沒有。既住我這兒,我也不能虧了人家,能幫一把是一把吧……” 下午,裁縫便來給左玉量衣,得知是公主要給她做衣服,她又給自己整理了一番,帶著張嬤嬤等人過去謝恩。 公主沒讓張嬤嬤等人進去,只讓左玉一人進去。進去道過謝后,公主便道:“聽聞你繼母頗為賢惠、仁慈,你生母去世多年,她還日日上香請安?” 左玉心里一跳,暗道:翠玉真給張嬤嬤上眼藥了? 與公主接觸時間不長,但是就這短短時間內,再加上原主記憶里的那些宮闈秘聞,她便覺得,公主定是一個極度反感繼母苛待繼子女的人。畢竟,她就是受害者嘛。 所以早上她表演了一番,其目的就是想通過公主之手將張嬤嬤等人給換掉。畢竟,連公主都說她們伺候不周了,她們還有什么臉面繼續留在自己身邊? 更別提,這還能刷波經驗呢! 想到這里,她一臉肅穆地道:“是的,母親還如以往那般,每日卯時起床后便去給我生母上香請安。這多年了,從未有一天斷過?!?/br> 公主點點頭,“那對你和你弟弟如何呢?” 左玉垂下眼,似心虛一般,道:“自是極好的,不曾虧待我們?!?/br> 這話就沒底氣了。 公主心里冷笑了聲。 多好的孩子?明明通過自己可以獲得一點幫助,可卻堅守“君子不背后言人是非”的道義。 這樣好的孩子,張氏不珍惜,真真是個短視的。左玉的生母亦是國公嫡女,而你張氏是什么出身?就這樣還妄想自己兒子承爵?除非左玉弟弟死了。 對張氏的惡感又上了一層,看左玉越發順眼了起來。 “如此倒是不幸中的萬幸?!?/br> 公主沒有點破左玉,只故作感嘆道:“昔年周貴妃勢大時,甚至逼迫本宮與天子喊她母妃……若她真有德行,這一聲母妃亦喊得,只可惜……罷了,罷了……” 她輕笑了聲,“陳年往事,不提也罷?!?/br> 話音剛落,外面傳來了陸岺的喊聲,“母親,母親,你看我給你弄什么好東西來了?” 他如風般,沖了進來,根本沒想到屋里還有其他人。 公主愣了愣,隨即呵斥道:“你怎如此孟浪?不知家中有女客居住嗎?” 說著便有些歉意地道:“左家女,真是抱歉,是本宮沒教導好孩子,讓你受委屈了?!?/br> 左玉有點發懵,不知公主嘴里的“委屈”是什么意思。 系統立刻提醒道:“宿主,陸岺于你來說是外男,女子過十歲,在外男跟前就必須得戴幕籬了。他此番沖進來,有失禮儀,會有損你清譽?!?/br> 左玉恍然大悟,但明白過來后,也不覺有什么。 她起身福身,道:“殿下言重。正所謂,心不正則劍邪。圣人所出的年代里,女子并不戴幕籬。此處是小侯爺的家,哪里不可去?哪談得上孟浪?臣女也不覺得有甚委屈的……” 第12章 來打一架吧! 陸岺也沒想到,自己老娘屋里還有外女在。一時間也是懵在了那兒。他雖天不怕地不怕的,但他一直覺得自己是個正義的人。乍然間,將別人姑娘的臉看了去,心里著實一慌。 可左玉這話一出口,他心里慌張不見了,立刻點頭,稱贊道:“不錯!圣人生活的年頭里女子不光不戴幕籬,看中哪個男子就能拖草叢里去……” “閉嘴!” 長公主只覺丟死人了!這等話能在女兒家面前說?她揉了揉眉,感覺光給左玉做幾身衣裳還不夠,還得來點其他補償…… “兒子沒有說錯!那姑娘,你說對不對?” “嗯,從史書記載來看,小侯爺倒也沒說錯?!?/br> 公主傻眼了。 心說,你咋還真對上話了?但再看左玉一臉坦然的樣子,再想想那句“心不正則劍邪”的話,忽然感到了由衷的欽佩。 左玉雖是女子,可大有古之君子之風??!這小小年紀如何能養得這般氣度? 如果說之前公主還只是欣賞,那這會兒已感到左玉有些神異了。 奇人做異事,此子將來前途不可限量??! 陸岺才想不到那么多,見到左玉認可自己的話,便覺左玉十分順眼,很是高興地道:“那還用說?我可是讀了很多書的!” 公主嘴角抽了下,一股從來沒有的沖動涌了上來:想拿鞋拔子抽兒子的臉! 都氣跑多少個先生了?幾句詩都背不好,還敢舔著臉說自己讀過很多書?沒對比就沒傷害。 人家左家女在繼母苛待下還能養成這等君子之風,對比下自己的兒子,簡直就是個糟粕!他還比人家大兩歲呢! “行了,行了,到底什么事?” 公主不想讓兒子的無知繼續暴露,趕緊轉移話題。左玉也是聰明人,見此便起身道:“殿下,向jiejie還沒緩過來,能否容臣女先告退,去陪陪她?” “好的,那你便先下去吧?!?/br> “多謝殿下?!?/br> “娘?!?/br> 左玉一走,陸岺便立刻從懷里掏出了一個盒子,打開后道:“娘,你看,這是禺州那邊傳來的玻璃珠子,好看吧?聽說是萬里大洋外的西夷人販賣到禺州的?!?/br> 長公主看了一眼,也頗覺稀奇,“玻璃?這珠子挺透的?!?/br> “是??!” 得到了肯定,陸岺越發得意,“一共十顆,兒子花了兩百兩就全部買來了?!?/br> 若是平常,長公主定不會說什么。畢竟,他們家也不缺這點錢??刹恢獮槭裁?,看到兒子那得意洋洋的表情,再想想左玉小小年歲便有如此風度,心里就忍不住再次涌上以前不曾有過的沖動:想拿鞋拔子抽兒子的臉。 陸岺不知自己老娘的想法,還得意洋洋地又掏出了一個玻璃鏡子,“娘,您看,這可是好東西??!這么大的一共就這一面,我也搶來了!三百兩!” “你出去吧?!?/br> 長公主神色淡淡地道:“今日左家女來給我請安,起早了,這會兒有些累了?!?/br> “???” 陸岺撓撓頭,一臉問號。 怎么娘好像忽然不高興了? 但是他也沒多想。聽到母親這樣說,便道:“那娘你好好休息,我去練練手腳?!?/br> 公主看著他的背影,忍不住道:“別整天舞刀弄槍的,沒事也讀讀書!” 一聽到讀書,陸岺加快了步伐,好似后面有什么東西在追般,看得長公主直搖頭。 自己的兒子這德性,以后若想尋個般配的良配怕是難。別看她貴為公主,但這種事上卻也不好強勢的。 天家人的約束其實要比普通人多。你一擲千金,囂張些,只要沒鬧出人命,沒無緣無故欺壓良善,或許別人還會忍;但若是搞出人命,強買強賣,即便是她這個公主也承受不起輿論討伐的。 自己這兒子來得晚,就寶貝了些。再加上弟弟的寵愛,導致這孩子越來越難管束。雖還未做出強買強賣,強搶民女的事來,但在京城也已是人憎鬼惡的地步。 就這名聲,與之地位相配的姑娘誰肯嫁?哪個父母放心讓女兒嫁給來?至于那些攀附之輩便不提了。與那等人做親家,可是要惹禍的。 長公主揉著眉心,想到兒子也十五歲了,心里便有些發愁了。 不說長公主在這兒如何為兒子cao心的,再說陸岺。出了正院,便直奔后花園去。 公主家的后花園自然極大。而在后花園內,還開辟了一處練武場。陸岺不愛讀書,對拳腳之事倒極為感興趣。平日里讀個書要死要活的人,但練起武來卻是從來不喊苦。 他換了身短打,興沖沖地跑到后花園,一干陪練的侍衛已在等候。 一入場,也不說別的,活動了下筋骨立刻就開打了起來。 長拳,掃腿,你來我往的,好不熱鬧。 沒一會兒,一群侍衛便被陸岺打趴在地,隨身伺候的太監立刻夸贊了起來,“哎呀,侯爺好厲害!您一定是武曲星下凡??!” “哼?!?/br> 陸岺輕哼了聲,“大內侍衛都打不過我,何況他們?我說你辦事到底有沒有用心?怎么找來的人越來越不禁打了?算了,我還是跟舅舅說算了,直接給我找幾個羽林軍內的高手過來過招!” “哎喲,侯爺,這不是您越來越厲害了嗎?” 自小伺候陸岺的太監大伴李順福媚笑著道:“您一厲害,他們不就顯得越發不中看了嗎?” “向jiejie,你看這月季,真是好看?!?/br> 正說著話,外面忽然傳來了左玉的聲音,“咦?這花園里怎么還有練武場?殿下真是雅致啊。即便是練武場,也用各種花木隔開,要不是這兒刻著字,還以為就是花園一景呢?!?/br> “可不是嗎?真好看。我聽人說,小侯爺喜練武,拳腳功夫很是厲害,這里許是小侯爺練武的地方吧。對了,meimei出生武家,家里應也有練武場吧?” “有的。我小時候不懂事,還跟著父親學了幾手?,F在想來,那時可真皮?!?/br> “練武可強身健體,咱們都是武家出身,倒也不必像文人那般忌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