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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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律師翻看了陳燁的住院記錄, 其出院時間是九月二十號,如果強〇女干當天用棉簽保留了證物,棉簽上的物質確實還是可以被檢測出來的??申P鍵是,少爺都已經說了,那晚喻朝辭是絕對不會被取到J液的。 你再想想,那段期間有沒有體檢,或者學校組織的捐J活動。白律師說。 陸他山為什么會篤定不是在那一次?喻朝辭問。 白律師堅持道:你好好想想,除了那一次,任何交出樣本液的機會都不能放過。 喻朝辭說:那時候新學期才剛開始,體檢這樣的活動不可能安排在那個時候。但兩個月前,學校請來體檢機構給全校學生安排了一次體檢,除了常規項目以外,確實有那方面的檢測,主要是排查艾〇滋、梅〇毒之類的病,最近這種病在大學生群體中感染的系數越來越高。 白律師百思不得其解。兩個月前?那離報告的時間也隔太遠了。 但是喻朝辭腦內卻突然蹦出一個想法:白律師,我想拜托你給我的一個朋友打個電話,他自己有個研究所,經常幫我打研究報告,鑒定科里應該也有他的同學。我想問問有沒有這個可能性。 什么可能性? 修改報告生成的時間。 白律師點了點頭,走出了一段時間。大約過了一刻鐘,他回道喻朝辭身前,說:報告生成的時間都是系統時間,但如果想改,確實可以更改。但生成陳燁報告的第三方檢測機構是在警方指定范圍內的檢測機構,具有公正性,被改動的幾率不大。 但是喻朝辭不認同:如果對方是韓逸舟,而且只是第三方檢測,即便是警方認定的檢測機構還是有作假的可能的。也許這份所謂的報告根本不是八個月前的,而是最近兩個月的,更夸張一點,可能是韓逸舟出事當天生成的。他們找到陳燁,讓她做假證,將我做體檢所取的J液交給陳燁,混合自己的T液后再移交第三方做檢測。只要第三方檢測機構將系統時間做一下調整,即便是幾天前的報告也可以是八個月前的。 律師覺得這是在胡扯:如果真是這樣,要涉及多少人?首先是為你做體檢的醫療機構,他們得預見性地保留你的J液兩個月多余,再者是做報告的第三方檢測,他們得在短短四天內為陳燁做鑒定,并修改鑒定報告的生成時間。 喻朝辭卻見怪不怪了:他們能在我出事之后立刻通過媒體散播輿論,說明他們本就是有備而來。承心被爆矯同的事件來得也非常突然,卻為此做足了準備。陸他山也已經查出來,第一家散播輿論的鑫海傳媒跟花旗沒有半點關系,對我的報道看起來就是客觀的,可實際上這絕對和韓逸舟有關,看似沒有關系的才是他們做的最大的準備。 白律師點點頭:我會通知警方去調查體檢機構和檢測機構。 還有。喻朝辭接著說,陳燁口述的事發當天,我確實單獨見過她一面,當時我是讓她試香的,期間我們多聊了一會兒。病房附近的監控應該是有記錄的。不過事發這么久,承心的監控已經被覆蓋,但還是可以讓哥哥去恢復一下八個多月前的監控錄像。 之前他就聽同學說過,他同學買了臺組裝機,偶然間D盤出了意外,去恢復D盤資料時卻發現這臺組裝機里冒出了一堆陌生的資料,這顯然是組裝機前使用者留下的資料。既然這種資料都能被找回來,覆蓋的監控記錄也有被找回來的幾率。 白律師做好了記錄,回去后便把一切告知了喻晚吟,同時讓警方進行進一步的調查,對象是體檢機構和第三方檢測機構。 得知陳燁提交的證據并不是那么地無懈可擊,喻晚吟也終于有了動力。負責承心網絡安全部門的工程師是國內互聯網人才中最頂尖的一批,讓他們找回被覆蓋的錄像,幾率還是挺大的。 但陳燁當初所住的病房并不是像陸他山所住的頂級套間,只是很普通的單人房,只有一個臥室和洗漱用的衛生間。因為這樣的病房里沒有相對公共的地帶,所以房內是不可能裝監控的,只有屋外的走廊才有監控。 說起監控 喻晚吟突然想到一件事,他馬上打電話給了檔案室的管理員:去年九月初入駐心理疾病治療區A棟的陳燁,她的健康手環資料還保存著嗎?在喻晚吟的印象中,手環記錄的數據在一年之后才會被覆蓋掉。 病人的健康手環會實時監控病人的體溫,心率,代謝量等基礎健康指標,而這些數據都會被上傳至服務器中。陳燁聲稱喻朝辭侵〇犯了她,那么如果當天她佩戴了健康手環,心率、代謝量幾個指標一定會隨著侵犯的發生而產生變化。 一個人在受到侵犯時,哪怕是一個患輕度抑郁癥的病人,都絕對不可能控制自己的心跳,做到無動于衷的。 檔案室的工作人員立刻按照年月份,和病人的姓名首字母精確地找到了陳燁的健康手環記錄。 大概是這姑娘當初對承心的低價醫療心存感激,所以非常配合治療,從入院開始,她根本沒有摘下過健康手環,因而手環上的心率壓根沒有中斷過。喻院,找到了,記錄很完整。他的語氣中充滿了慶幸。 喻晚吟迫不及待地問:九月二十號左右,她的心率有什么強烈的波動嗎? 一切正常,情緒非常穩定。檔案員激動地將記錄傳輸過去。 喻晚吟終于松了一口氣??偹闶钦业揭恍┯欣诘艿艿淖C據了。 另一頭,警方雖然也在對兩家機構進行調查,但陸他山也沒有忙碌下來,在極短的時間內收集了體檢中心和第三方檢測機構的信息。 這兩家機構都是私營機構,如果想要通過這兩家機構做假證,那么機構的高層肯定會和花旗,或者韓逸舟有關系。 但是令陸他山再次感到意外的是,這兩家機構和花旗的界線還是清清白白的,不存在花旗對他們進行了投資的現象。 這一切好像和韓逸舟沒有半點關系。 和花旗無關的機構做假證,媒體下場誣陷喻朝辭,喻朝辭難道就這么天理難容嗎? 難道說喻朝辭所提出的做假證猜想是錯誤的? 就在陸他山拿著兩家機構和機構老板的資料冥思苦想的時候,承心的網絡安全部門終于傳來了好消息,技術部門將被覆蓋的監控記錄找出來了。 陳燁所指控的事發當天,喻朝辭確實去過陳燁的病房,一如既往地、小心翼翼地抱著他的寶貝盒子,里面估計裝滿了各種香精。 喻朝辭一進去就是大半個小時。 然后,喻朝辭就出來了,抱著寶貝盒子在門口和陳燁道了別。 等喻朝辭走開幾步,陳燁甚至還從房間追到門口,笑著朝喻朝辭揮手。 這種心情狀態,像是被侵犯過嗎?喻晚吟指著屏幕中,陳燁的笑臉說。這種神情,更像是一個有心病的人被打開心結,隨后露出的釋懷的笑容。 他馬上拿著心率記錄和監控錄像到了警局,作為弟弟沒有侵犯陳燁的證據。 0506內,陸他山看著屏幕上的資料依舊低眉沉思著。就在這時,他的思緒被突然響起的手機鈴聲打斷了。 電話是他的五哥,陸思邈打來的。 陸他山接起電話,用并不親昵的語氣叫了一聲:哥。 你托我去差的人物關系目前還沒有頭緒,如果想細查,就只能去黑他們的記錄。但是這種證據是拿不出手的。不過關于陳燁的資料,我倒是查到了一些。電話中的聲音極其清澈,和陸他山的聲音一樣有著很強的穿透力。 什么? 陸思邈說:陳燁的家庭條件很拮據你應該知道,曾經因為要賺錢治弟弟的病,經濟壓力過大而選擇跳江自〇殺。不過在韓逸舟出事當天下午,他弟弟就被送進了一家高消費高服務質量的私人醫院。 陸他山輕皺眉宇。 她弟弟要做心臟移植手術,心臟配型已經成功,手術將在這兩天內進行。陸思邈在說話的同時,通過郵箱發送了這家醫院的資料。 陸他山垂下眼,盯著屏幕中這間私人醫院,問:她不是沒錢嗎?現在有事哪里來的錢住這醫院?而且,心臟手術的配型進程可以這么快嗎?兒童的心臟,可比成人的心臟難獲得多了。 第95章 韓逸舟的骯臟勾當 收到監控記錄與心率監測記錄的警方再次把陳燁叫進局子錄口供。但他們沒有把已經掌握了監控記錄的事情告訴陳燁, 只是反復詢問事發當天的細節。 當然這樣的盤問也在喻朝辭身上發生過數回,經典的拉片子式詢問,反復問及一些問題, 重要的問題往往夾雜在一些絲毫不相關, 沒有營養的問題中, 相同的問題用不同的角度問, 反復錄口供,隨后對比每一次口供的差異性,以此判斷被問之人是否撒了謊。 喻朝辭每一次都很認真地作了解答, 所謂的事發當天對他而言只不過是最為尋常的一天, 有很多事情他都已經記不得了,只記得自己曾經給陳燁試過香,然后不是上課就是在實驗室里調香。當時心思全放在調不凋花上, 誰會留意這么多。 但是陳燁卻記得清清楚楚,畢竟她是受害人,連早飯吃了什么都記得非常清楚。 警方再次盤問了陳燁的吃喝拉撒,心中其實有點數了。 在陳燁即將離開前, 趙警官突然問:我記得你在去年上過社會新聞吧,這種事請放我身上,我未必能招架得住, 你一個姑娘能為自己的弟弟出醫療費這么多年,已經很厲害了。 陳燁點點頭,說:謝謝你的理解。 那最近令弟情況怎么樣了?趙警官問。 好點了。陳燁道。 趙警官繼續道:我聽說患了那種心臟病的患者情況不容樂觀。希望你能做好心理準備。 陳燁笑了笑:他會好起來的。這兩天就要做手術了。 但按照我們之前了解到的情況, 令弟似乎快堅持不下去了, 只能做心臟移植手術。所以是移植手術嗎? 陳燁的笑意頓時凝滯在嘴角。嗯。我先回去了照顧爸媽了, 有什么事的話可以再叫我過來。 當天晚上, 喻朝辭就被白律師申請取保候審領走了。 接到通知的陳燁表示奇怪, 明明侵犯的證據已經提交得足夠了,為什么喻朝辭還能被律師帶走。結果才被告知是證據不足后沒多久,她就被警方找上門,以誹謗他人的罪名帶走。她對喻朝辭的誹謗影響了喻朝辭的正常生活,造成了RE的巨額損失,情節嚴重惡劣。 負責盤問的還是趙警官。因為原告成了被告,趙警官已經改變了神色,鐵青著臉再次詢問事發當日陳燁的吃喝拉撒。 類似的問題回答了五遍,陳燁在身份對調之后顯然有些情緒崩潰:我都已經交代了那么多次,為什么還要問我重復的問題。 趙警官道:我只是想確認你當天究竟在干什么。你說被喻朝辭侵犯后,你很害怕,一直躲在房間里不肯出來對嗎,并及時用棉簽保留了證物? 我當然害怕。但他又是承心院長的弟弟,承心免了我住院的費用,所以當天我才不敢吱聲,選擇默默保留證據。陳燁緊緊地抱住了自己的雙臂。 你當時緊張嗎?我想應該很緊張吧。 被這樣對待,我肯定緊張啊。 趙警官搖了搖頭,覺得這個姑娘真是糟糕透了:但是,為什么我們取得的監控顯示,當天你是笑著送喻朝辭出門的?而且心情非常放松,壓根沒有情緒上的波動。 陳燁臉色驟變:都過去那么久了,哪里來的監控?! 趙警官把手機中的備份錄像播放給陳燁看:這個人是你吧,你看你當天心情多好。好到都能笑著把侵犯了你的人送走呢。 陳燁道:承心提交的監控也能做為證物嗎?院長跟喻朝辭是親兄弟,八個月多月前的監控有造假的嫌疑,不能當做證據。 趙警官說:我們當然不可能只有這個證物。我們也錄取了其他人的口供。我們詢問了好幾位護士,以及當時在院的患者,那幾天你的個人情緒非常輕松,不像你口中說的那樣低落緊張。 陳燁捂著自己的心口,為自己極力辯解:可我就是有J液的檢測報告啊。如果當時他沒有對我怎么樣,我怎么可能有他的J液? 那份檢測報告的真實性目前存疑,我們正在進行調查。接下來我們說說你弟弟的事情趙警官將身子貼在桌沿上,十指交叉看著陳燁,他要做心臟移植手術了吧,你的錢哪里來的? 陳燁說:我弟弟的手術費是好心人墊付的。 心臟配型這么快? 我弟弟命不該絕,所以才這么快匹配到了合適的心臟。 趙警官笑了笑:那好心人是誰介紹給我認識認識?這么大的手術都愿意墊付,還那么快給你弟弟找到了心臟。 被警官盯著腦門,陳燁的心理防線越來越難以繃緊。她想實話實說,可弟弟還在他們手上。 喻朝辭被白律師保釋回家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泡澡,洗去一身疲憊。然后再吃飯,睡覺,道謝的事情還是等明天充沛了精神后再去吧。 雖然在外公的幫助下,警方并沒有刻意難為他,比如大半夜地叫起來審訊的事情絕沒發生,但蹲了幾天的局子真的好累。 在吃飯的時候,他打開了關機好幾天的手機。 手機才開了沒多久,一大堆消息跳了出來,全是同學對他表達的關切。雖然平日里他跟幾個要好的哥們該打打,該罵罵,但是在這種時候,班里的同學都是站在他這邊的。相處了將近四年的同學什么為人,他們還是清楚的。 喻朝辭一邊吃哥哥準備好的晚飯,一邊用語音回復同學們的消息。等回完最后一個同學,他已經爬床了。本來就困,吃飽了以后他更加困了。 但是最后一個人的消息他還沒看,是陸他山的。 在他蹲局子的幾天,陸他山每天堅持給他發消息,因此消息氣泡框已經冒出了一大排。 你還好嗎? 我相信你不會做那樣的事情。 這些天你可能回不來,給我做手部護理的是一個小護士。 為什么這小護士和你一樣這么喜歡看我的臉?我以為她們已經看夠了你和喻院才對。 這個小護士不如你仔細,毛手毛腳心不在焉的,把我傷口弄疼了。 弄疼傷口的事情已經向喻院做了反饋。還是習慣你給我做。等你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