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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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子撓了撓頭,沒再追問。 擠過重重包圍圈,安陌第一次看到洛奇小鎮的鎮長,一個穿著樸素面容嚴肅的老人,看起來六十歲左右,他神色凝重地在橋洞內探查,似乎對這樁迷案束手無策。 鎮長算的上小鎮里為數不多的聰明人。杉澤的聲音低低地響起,只可惜,他不知道自己面對的是什么妖魔鬼怪。 連續兩天發生的意外已經讓眾人篤定,這座小鎮非比尋常,詭異程度不亞于任何一個恐怖游戲。 作為一個純人類,鎮長不止沒有能力調查到真相,甚至在面對怪物的時候,毫無反抗能力,只能等死。 橋被封鎖,我們只能從后門進入教堂了。亞當在外面游走一圈,偷聽大家的閑聊,回來后氣喘吁吁地說道:教堂后面有一個院子,可以從院子里進去。 這要封鎖多久? 大概要到晚上。 那好吧,我們只能繞路了。 每一分每一秒對于他們來說都十分珍貴,杉澤戴著十字架的項鏈,走了沒兩步,回頭目光灼灼地看著安陌。 你要不要戴? 你自己戴啊,我沒有那么脆弱。 杉澤沒說話,自顧自地摘下項鏈,強硬地套到了安陌的脖子上。 別說話、別拒絕,我現在有一個想法,你是這個計劃中的重點保護對象。 說完,頭也不回地朝前走去,背影瀟灑。 手里握著沉甸甸的十字架,旁邊投來一道不容忽視的視線,安陌看過去,只見萊淵面無表情地盯著十字架,臉上的表情高深莫測,如同氤氳著迷霧一般,叫人無法窺探到真實的情緒。 莫名其妙,安陌撇了撇嘴,不理他,大步跟上了杉澤的腳步。 教堂前面被封鎖,后院無比安靜。院子里種植了不少蔬菜,可是都蔫蔫的,因為一直吸收不到足夠的陽光,導致農作物長得都不算好。 后院的柵欄門很愛,杉澤踮腳一翻就進去了,然后給他們開了門。 安陌望著那些枯蔫的菜葉子,心中沒由來地生出一股惆悵感。 河里無魚蝦,棚中無牲畜,天氣環境不利于種植 怪事恐怕不止降臨在小鎮的人民身上,而是把整座小鎮逼上了絕路。 安陌仍然記得,洛奇小鎮曾經是發展最好的小鎮之一,占地雖小但是繁華程度可以跟一座小城匹敵,但是現在,其他小鎮的人只把他們當做笑話來看,卻根本沒想到,洛奇小鎮的情況如此糟糕,可能在不久的將來,他們就會發現,這座小鎮里空無一人。 教堂有一個小側門,只通后院。四人悄無聲息地靠近這座宏偉的教堂,在后門處停了下來。 上鎖了。亞當推了推門,說道:進不去。 上帝給你關上了一扇門,就會打開一扇窗。杉澤直接抬手指比人還高的窗戶,上窗! 這樣不太好吧。亞當猶豫地說:也許我們敲門的話,會有人來給我們開門。 或許有人來給你開門,但是他未必會讓你進。那樣的話,你連爬窗的機會都沒有了,趕緊上窗。 亞當無奈,雙手扣著窗臺邊緣,一個用力,手臂上的肌rou鼓起,瞬間翻身而上。下面杉澤像小孩子似的張開雙臂,等著亞當拉他上去。 杉澤進去后,輪到安陌,他張開雙臂,還沒等碰到亞當,腰間落上一雙手,把他舉了起來。 安陌的腦子里閃過一個畫面:草原,黃昏,狒狒,獅子。 上方的亞當把他接過去,不費一點力氣,他就已經站在了教堂的 廁所里。 我早該想到的。杉澤站在干凈的廁所里挑眉道:大門口發生了詭異的失蹤案,這種時候還開著窗的房間,除了廁所,還能是什么。 已經沒有多余的心情聽他吐槽,安陌打開廁所的門,外面是一條悠長寂靜的走廊。開門時發出一點聲音,被這安靜的空間無限放大,安陌屏息凝神,盯著兩側,確定沒有人走過來之后,才悄悄走出廁所。 走廊里鋪著一層厚厚的地毯,走在上面發不出一丁點聲音,倒是給他們省了不少力。 去前廳。杉澤看了一眼他脖子上的十字架,道:前廳的十字架應該跟這個掛鏈是一樣的。 還給你吧。安陌總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自從進入教堂后,他渾身上下的細胞都在叫囂著危險,導致他心神不寧,即使周圍沒有其他人,他也會時不時緊張地防備著周圍。 如果這里真的很危險,他不能霸占著杉澤保命的道具。 杉澤隨意地擺了擺手,道:放心吧,我福大命大,更何況教堂外面這么多人,難道還能出現什么意外是不被察覺的? 如果進入了幻境可就難說了。 安陌摘下了十字架,想著誰有危險就交給誰,四人穿過走廊,一同來到教堂大廳里。 以為被封鎖的緣故,今天的教堂里很安靜,沒有人來聚會,四人迅速在大廳里翻找。 可最終,他們什么也沒有發現。 不應該啊。杉澤盯著安陌手里的十字架,又朝教堂大廳的前方看去,那里擺放著一個巨大的十字架,就是小十字架的放大版。 線索既然指向了教堂,為什么卻一點線索都沒有發現呢? 忽然,安陌目光一滯。 難道指向教堂的目的不是尋找線索,而是讓他們來到教堂? 老乞丐的失蹤如果是推動游戲副本的一個重要節點,那么他們必須在場,十字架的作用也有可能是劇情提示,比如說他們現在正在經歷老乞丐變成油畫的這一節劇情點。 正當氣氛陷入僵局,一道腳步聲突兀地響起。 眾人一驚,齊齊朝樓梯的方向看去。 從二樓走下來一個身著牧師白袍的男人,每一步都踏出清脆的響聲,宛如踩在他們的心口上。他似乎早就發現了在樓下不停翻找的四人,此刻眼眸中沒有多少情緒,臉色也極為冰冷。 隨著他緩慢地走下來,容貌也更加清晰地印入眾人的眼睛里。 安陌已經在男人出現的那一瞬間,全身上下的警惕提到了最高檔因為他感覺到了一股熟悉的感覺。 就像他和男人認識,亦或者見過。 對方的白袍,讓安陌瞬間想起一個人。 是他 杉澤瞪大了眼,即使對那張絕美的容貌再熟悉不過,但還是感覺到了一絲危機,他下意識地后退一步,想要與對方拉開安全距離。 亞當和萊淵沒有見過迷霧中的男人,不過看見他們的反應,也能猜出對方的身份。 杉澤說的沒錯,他可能一直在小鎮里潛伏著,而且擁有一個在小鎮中立足的身份,就像萊淵是醫生、杉澤是被堂叔帶回家的父母雙亡的小可憐、亞當和安陌是結伴旅行的朋友 他是牧師。萊淵瞇了瞇眼,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安陌。 一直以為他是什么迷霧本體的安陌: 你們在這里做什么? 男人冷冷地盯著幾個人,目光涼薄,似冰似雪。 掃過安陌的時候,他盯著那遮住了大半張臉的兜帽,停留幾秒后,轉開了視線。 額,我們亞當看了一眼萊淵,話哽在了喉嚨間。 他不會撒謊。 我們來做禮拜。萊淵笑了一下,今天是周日。 有人失蹤了,你們竟然還有心情做禮拜。身為牧師,男人臉色很難看,他緩緩走到幾人跟前,身形高大,一點都不遜色于亞當和萊淵,平視他們,訓斥道:出去。 這就出去了。萊淵游刃有余地攬住安陌,暗地里對亞當和杉澤使了個眼色。 剛一轉身,只聽身后的男人冷嗤一聲,如冰錐般尖銳的視線幾乎將萊淵包圍。 骯臟的東西。 作者有話要說: 我想要點有營養的東西,你們最懂了! 第88章 吸血鬼X魅魔19 系統跟丟了自己的美人宿主。 進入任務世界的時候,它被一股強硬蠻橫的力量擠了出去,然后便一直游離徘徊在任務世界的數據之外,無法融入。 它向上匯報了許多次,想要盡快回到美人宿主身邊,但是總局給出的答案是由于任務世界本身的規則,它沒有辦法跟隨宿主一起進入。同樣的,因為它不在身邊,宿主對任務世界原本的記憶也會消失。 也就是說,它的美人宿主一個人待在這個恐怖詭異的世界里,無依無靠。 系統很著急,雖然總局說正在維護,它一定能回到宿主身邊,但它還是很焦灼。 因為這次宿主的身份很特殊,他最好早點察覺到自己的身份,然后 遠離所有玩家。 . 骯臟的東西。 這句話幾乎可以用挑釁來形容。 牧師說話毫不留情,嘲諷的語氣毫不掩飾。 萊淵動作一頓,握在安陌肩膀上的手驀的收緊。 感覺到他周身散發的冰冷氣息,安陌下意識地抬手放在他的胳膊上。 我們先出去。他低聲說道,聲音輕緩,透著幾分安撫。 萊淵面無表情地盯著前方,半晌,扯了扯嘴角,走吧。 嚴格來說,他們被趕出了教堂。 杉澤有好多問題想要詢問牧師,可是當時的情況確實無法心平氣和的交流,所以出了教堂之后,他魂不守舍,往回走了一半,不甘心地停下了腳步。 我要回去。杉澤說:我有話要問他。 他看起來并不好惹。亞當阻攔道:而且剛才我們已經給他留下了不好的印象。 給他留下壞印象的應該是萊淵。這話倒是沒有諷刺的意思,但杉澤心切,顧不得那么多,他就在教堂里,是我們現在唯一可以接觸到的線索,再不快點破解小鎮中的迷案,我怕我們沒有命活到下一個霧散之夜。 杉澤焦急的模樣,讓安陌有些自愧不如。 我陪你回去吧。安陌說:正好,我也有事想要問他。 好,一起!杉澤眼睛亮了亮,伸出手來拉他,卻在半路被攔了下來。 他不去。萊淵臉色陰沉,語氣冰冷。 杉澤愣住,安陌也詫異地看過去。 我要去。他堅持說道。 萊淵沒有說話,卻不愿讓步,一只手臂緊緊地攬著安陌的肩膀,不允許任何從他的懷里把人搶走。 杉澤緩緩呼出一口氣,臉上的冷意凝聚,又恢復到了最初陰郁的狀態,嘲諷地盯著萊淵。 雖然我不知道你在顧慮什么,但你真的很拖后腿。 話落,杉澤對安陌點了點頭,道:沒事,我自己去,不會有事的,放心吧。 說完,頭也不回地往教堂走去。 安陌有些急了,他光是站在教堂里與那個男人共處一個屋檐下,就已經感覺到了危機。對方似乎很厲害,無所畏懼,要是杉澤惹到了他,不會有好下場。 亞當,你跟杉澤去,遇到危險趕緊回來,不要跟那個男人硬碰硬! 就算他不說,亞當也會跟去。 臨走前,他目光復雜地看了一眼萊淵,欲言又止。 他們離開后,安陌猛地用力,掙開了萊淵的束縛。 你到底是怎么了?安陌無法理解,明明萊淵是他們所有人當中智商和應對能力最強的人,就算不想讓杉澤去,也應該告訴他你的想法,而不是強硬地攔下對方! 萊淵沒有說話,轉身朝醫館的方向走去。 他這副態度簡直要把安陌氣死了,本想追上去問個清楚,但是心里哽著一股氣,安陌沒有追上去,反而大步朝杉澤和亞當離開的方向走去。 剛邁出沒幾步,身后的腳步聲已然清晰地追上來,安陌沒有理會,下一秒整個人便被打橫抱起。 萊淵的臉色極其難看,他眸光深沉地盯著安陌,薄唇冷冷的掀起一條縫隙,冰冷無情的話語也隨之溢出。 他們要去送死,我管不著,但你不行。 安陌瞪眼:你搞錯了吧?我和亞當是旅行伙伴,不管怎么說,我都跟他屬于同一陣營! 萊淵冷笑,少了你,我吃什么呢。 話落,安陌只覺得眼前一暗,沒等他反應過來,他們兩人在醫館二層的臥房里了。 這能力也 被扔在床上,瘦小的身軀彈了一彈,萊淵沒有給他緩和的機會,直接俯身壓上來,大手靈巧地解開斗篷的扣子,撇到床外。 雖然從進入小鎮后就是安陌在穿,但一想到斗篷是亞當的,萊淵只覺得礙眼。 萊淵 我聽著呢。冷淡地應了一聲,萊淵吻了上去。 被迫承受這突如其來的吻,安陌整個人都處于一個茫然的狀態。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他說不上到底是誰的問題,但毋庸置疑的是,他們的調查方式出現了分歧。 看似萊淵沒有計劃,一切由杉澤主導,但實際上,如果是萊淵不想做的事情,誰也不能逼迫他做。 杉澤不愿放過任何一個機會,即使用命去拼也沒關系。 顯然,萊淵顧慮得更多。 一道低吟從嘴唇間溢出,萊淵咬破了他的唇,正在輕輕吮丨吸傷口上的血液。 望著這樣沉醉其中的萊淵,安陌感覺渾身上下的細胞都在叫囂著擁抱他、觸碰他,眼尾的一抹渴望的紅色已經代表了一切。 如果靈魂可以相愛,那么他和萊淵大概早就是老夫老妻了。 這一次安陌沒有掙扎過,雖然也沒有回吻他,但是承受的能力顯然要提高許多??臻e下來的手抓緊了被褥,猶豫片刻,安陌抬起胳膊,輕輕捧住萊淵的臉頰。 緊閉雙眸的男人猛地睜開眼,那雙在黑暗與猩紅之間徘徊的眼眸定定出神。 你到底想不想過關了? 被吻的殷紅的嘴唇一張一合,眉眼之間更多的是抱怨。 杉澤確實有點我行我素,但是他心不壞,甚至一直為我們著想。你要是有其他想法就說出來啊,他又不是固執得不能理解,一定要你強硬跟他唱反調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