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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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喜歡打游戲。安陌眨眼:那些傳言我聽說過,你從來都不解釋,為什么? 話落,周圍只響起嘩嘩的水聲。 安陌不急,靜靜等待。他眼睜睜地看著男人把刷好的碗筷放進消毒箱,然后擦干凈雙手,直直地朝自己走來。 安陌下意識地后退,卻忘記自己已經靠在冰箱上,沒有后退的余地。 你 眼前驀的一暗,男人如小山般將光線遮擋,深邃的眼眸中滿是危險的光。 聽說了什么? 感覺你好像很了解我。 如果那些謠言是真的,我解釋了會有用嗎? 身側橫著一條手臂,安陌被圈在男人和冰箱之間,輕輕抬眸與男人對視著,腦子里很亂,仿佛忘記了思考一般,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那張唇形好看的薄唇。 這樣的嘴唇好適合接吻 安陌忍不住咽了口水,小巧的喉結上下一顫。 【宿主您可不能淪陷!】 安陌不予表示,直接屏蔽,至少未來的十幾分鐘內,他不想聽見系統勸他理智的聲音。 如果令寒就這樣親下來的話安陌倒是很期待。 不知道怎么了,他總覺得自己感受過被親吻的感覺,而且親吻自己的嘴唇,就是這樣一個完美的適合接吻的唇形。 而那張火熱的唇,似乎并沒有止于雙唇之間的親吻,而是在全身上下每一處肌膚留下烙印一般的痕跡。 安陌覺得自己可能是出了點問題。 長久的沉默讓男人感覺到一絲不滿,他微蹙眉心,沒有像安陌想的那樣強勢地壓吻下去,更沒有做什么親密的肢體接觸,只是用另外一只手,猶豫地捏住了安陌的下巴。 說話。 手指間的軟膩的觸感使他的心如同坐在一艘小船上,隨著海浪翻涌。 說什么安陌下意識地隨著他的話應和,哦,你是說我了解你嗎?我感覺還沒了解透徹,畢竟只是見過兩次。 我是問那些謠言。 安陌挑了一個他最不在意的問題回答。 令寒不是不知道那些傳言,各種詆毀和捕風捉影、夸大其詞的報導曾經一度斷送他的職業生涯。那個時候他年輕氣盛,因為這些不實的報導差點與別人打起來,如果不是當時還不是教練的馬教練攔下他,現在根本不可能在職業電競比賽中看見他的身影。 從來到SL開始,他就學會了對一切事物表現得淡漠,入不了他的眼,就無法成為傷害他的雙刃劍。 所以從安陌口中聽見過去的謠言,令寒的第一反應是擔心。 他相信了嗎?為什么要在這種時候問出口? 你都說了安陌撥開他的手,那些是謠言。既然是謠言,又怎么可能是真的呢。 收回自己的小心思,安陌清了清嗓子,在令寒略微怔愣的時候的推開他,一邊朝屋子里走去,一邊說道:你可以先去次臥等我,提前跟拍攝裝備培養培養感情。我去換衣服,今天就辛苦你了。 背影消失在拐角處,令寒站在原地半晌,忽的發出一聲輕笑。 他抬起頭,一只手覆在眼睛上,青年身上獨特的味道似乎戀戀不舍地縈繞在身邊。 作者有話要說: 更晚了抱歉,本來想二合一的,但是因為不在家,沒有電腦打不開存稿,還是暫時三千吧。 閑著沒事看了會兒評論真是氣哭,竟然還有人身攻擊的,原諒我沒見過世面,原來真的有因為文不是自己所喜歡的就罵作者的啊。 雖然已經完結過一篇文了但實際上我今年四月我才來晉江寫文,平時碼字速度比較快就是了,是好是壞寫的都勁兒勁兒的。 說實話挺影響心情的,今晚看看情況吧,回家早的話就二更,晚的話收拾收拾就不開電腦直接睡了,明天又是新的打工人! 總之謝謝大家的支持,愛你們。 第50章 野王X主播15 令寒對相機的使用認知僅限于調角度和拍攝。 他只是一個平平無奇的普通人而已,并不專業。 次臥就是個小型的倉庫,不過東西都擺的很規矩,中間的空地比較大,足夠他們折騰。 令寒把相機從架子上拿下來,放在手里看了看,確定是自己熟悉的那種款式后放了回去。 等待的時間比較漫長,令寒有點緊張,就像古時披著蓋頭坐在喜房內等待相公來揭蓋頭的新娘子。 坐在沙發上等待一會兒,他拿出手機,默默地點開搜索。 隔壁主臥內,安陌換好衣服,看著鏡子中身材妙曼的自己,忍不住別過了頭。 【好看嗚嗚嗚嗚超級好看!】 [你別哭行嗎,我只覺得瘆得慌。] 黑絲襪他肯定不會穿,那個袋子自從回家之后就成了墊箱底的好東西。穿上為他量身定制的旗袍,即使知道自己長得好看身材又好,但是真正看到后,安陌還是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 這不應該,他怎么可以穿女裝穿的這么合身! 回想起與于先生定下的賭約,安陌覺得自己可能要輸。 [不看臉,只看身材,恐怕真的會猛漲粉絲。] 【您要當平面模特啦!】 [] 系統莫名開心。 做了一番心理斗爭后,安陌還是穿上了那雙高跟鞋。 買都買了,不穿豈不是浪費錢? 一身暗色的服飾更襯得他肌膚雪白,尤其是氣泡開叉的地方露出修長潔白的腿,以及那似掩未掩的背。 深吸一口氣,安陌踩著高跟鞋,步伐蹣跚地走向隔壁。 噠、噠、噠 逐漸靠近的聲音如同警示一般,令寒動作利落地關掉手機,放進口袋里,抬眼看向門口。 也就是他定睛的一瞬間,次臥的房門被打開,一個雌雄莫辨的美人站在門口,手扶著門框,一條腿微微曲著,看似做了一個十分誘丨人的動作,只要忽略掉對方略顯凝重的神情。 我們速戰速決吧。 安陌穩住呼吸,對屋內呆住的人笑了笑。 速戰速決? 令寒的腦海里回蕩這四個字,而后默默地回了一句:恐怕快不了。 . 不常穿高跟鞋的女孩子冷不丁穿上高跟鞋都無法快速駕馭,更何況是內增高都不穿的安陌。 打光準備就緒,站在布好的背景布前,安陌直愣愣地站著,面前是站的更直的令寒。 對方顯然也對這種情況沒什么經驗,尤其是安陌那里,毫無保留地面對他時,不管是絕美的容貌還是白到晃眼的肌膚,都讓令寒的大腦無法快速思考接下來的對策。 或許作為攝影師,他應該安排安陌擺出什么樣的姿勢來拍照,但是 他不行。 最后還是安陌最先做出反應。 他雙腿微微岔開,穩住了之后,一條腿上前一點,輕輕曲起,從旗袍的高叉中隱約露出,肩膀打開向后,雙臂隨意抱起,這個姿勢看起來既慵懶又透著幾分攝人心魄的魅丨惑感。 不拍我的臉。安陌輕聲說:只拍身體。 下一秒,他就看見令寒單膝跪地。 安陌:? 令寒皺著眉,即使很不爽眼前的這一幕即將被相機保存,但是為了安陌的粉絲福利,他還是盡職盡責的找到最好的拍攝角度,開始拍照。 這個過程對于令寒來說無疑是難以忍耐的。 俊美的人兒擺姿勢越來越熟練,開始無師自通,舉手投足之間盡顯優雅,身上的旗袍卻勾引著人心的渴望,就像天使在墮丨落的邊緣徘徊,要么清純,要么欲而難耐。 每種姿勢隨便拍幾張就好。安陌說:到時候我會挑幾張發。 令寒越來越不舒服了,他總覺得自己現在的盡心盡力其實就是在為其他人做嫁衣! 他放下相機,表情陷進陰影中,詭秘莫測地朝安陌走去。 一步一步,踏進背景布的范圍里,像一個自黑暗中而來的惡魔,向無助純白的天使伸出了利爪。 然而那足以割破人喉嚨的爪子卻沒有傷到天使一分一毫,小心翼翼近乎請求地試探過去,輕撫那張美麗的臉頰。 還拍嗎? 他的嗓音沙啞,雙眼似乎被時間最美好的事物吸引,不愿挪開。 安陌感覺到不對勁,卻沒有想要推開他。 要拍。 臉頰上的手向下,掠過纖細的脖子,繞后在脊骨上輕點兩下。冰涼的指尖留下的卻是灼燒般的觸感,安陌不自覺地縮了縮肩膀,男人冷漠著一張臉,大手卻像擁有單獨的靈魂一樣一路向下。 鏤空的。像是在檢查作業一樣,令寒冷淡地指出旗袍獨特的設計,一直到后腰,是V字型,會露出你的蝴蝶骨 手指繼續向下,在腰的下方觸到兩點凹下去的窩。 和腰窩。 安陌臉頰透著一抹不自然的紅潤,咬牙道:你要是不把手伸進去碰,絕對不會露出來。 嗯。令寒挑眉,沒有否認,反而很淡然地應了下來,還要拍么? 后背的大手隱隱有繼續向下的架勢。 安陌深吸一口氣,你不想我拍,可以直說。 我說了你就會不拍嗎。 不。安陌故意跟著他對著干,我不止要拍,還要多拍兩套。就像你之前說的,我要做成周邊送給粉絲,怎么樣? 反噬說到就到。 令寒瞇起眼,攏著纖瘦的腰往自己身前帶了帶,安陌本就是坐在地上的,被這股力道帶的向前挪了挪,額頭抵在令寒的下巴上。 嘶,你的下巴好硬。 抱歉。令寒說:但如果要繼續拍的話,拍后面吧。 這是什么老色批發言。 安陌親自穿上這件旗袍,怎么可能不知道后面的設計?最初他很想防止大腿從高叉中露出來,但是穿上之后,背部涼颼颼的感覺瞬間讓他降低了標準 露點腿沒關系,堅決不能露背! 本以為令寒忍不住了,不想給他拍,沒想到對方直接摸到命門! 悶悶地聲音自懷里響起,我不拍背。 不是要給粉絲們呈現最好的? 我覺得我的腿是最好的。安陌微微仰起頭,挑釁地看著他,道:令先生,你現在的行為讓我感到茫然,一直抱著我算什么意思? 討論拍照技巧。你來我往,令寒也能從容地跟他打起持久戰。 安陌輕笑:距離未免有點太近了,而且覆在左側腰窩上的手好似不甘寂寞地動了動,安陌咬著牙,皮笑rou不笑道:你是不是應該把手拿開了呢? 短暫的沉默過后,大手移開,單膝跪在身前如同大山一樣的男人也向后退去一步。 這些可以了。如同上次直播一樣,令寒自顧自地宣告了拍攝結束,他拿起相機,當著安陌的面摳出了里面的內存卡。 安陌:令先生,那是我的相機。 幫人幫到底。令寒挑眉,眼中閃過一絲笑意,我來幫你挑選相片。 我自己可以。 令寒無視他的堅持,站起身來,居高臨下地盯著他,那雙眼睛如同深林中釋放幽幽綠光的狼眸,緊緊鎖定安陌。 需要我抱你起來嗎? 安陌深吸一口氣,道:不用。 高跟鞋仿佛跟他的腳和地板都鬧了矛盾,總之站立的過程很費勁,而等他站立起來的時候,腿上酸麻的感覺使他瞬間失去支撐力,傾身倒進令寒的懷里。 一直沒有什么動作的令寒很是自然地將他抱了個滿懷。 安陌: 很難不讓人懷疑他是算計好的! 腿麻了?令寒挑眉看著他,需要我抱你嗎? 理智告訴安陌,自己應該有骨氣一點,就算是扶著墻一步一挪地回房間,也不要用這個心機男抱! 然而望著那張明顯帶著調侃的俊臉,安陌猛地勾唇,揚起手臂環住對方的脖子。 那就麻煩你了,令寒。 生氣的時候你是令先生,挑丨逗你的時候,小名字含笑叫起。 被打橫抱起來的時候,安陌心里不自覺地一顫,沒了剛才的從容與傲氣,他呼吸放輕,整個人都很僵硬地靠在令寒的懷里。 令寒的懷抱令人感到踏實,他每邁出的一步都很穩,就像要把全世界最安全的公主抱獻給懷里的人一樣。 次臥到主臥的距離很近,平時走過去甚至用不上五秒。然而這一小段距離,卻讓安陌有種他們共同經歷了一個世紀一樣漫長感。 令寒 腦子里什么都沒想,他就是想叫令寒的名字。 頭頂傳來一道低沉的回音,靠著的胸腔也隨之發出震動。 嗯。 安陌抿著唇,進入主臥后,他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失笑出聲。 怎么了?懷里的人笑得那么開心,令寒忍不住問。 被放到床上,安陌笑得眼角溢出水花,他當著令寒的面,抬手脫掉那雙折磨了他一個多小時的高跟鞋。 明明可以脫了鞋再走啊。他似感慨一般說道,不知道是對自己,還是對令寒。 令寒沉默了幾秒,之后發出一道笑聲,眉眼之間的棱角仿佛被磨平,溫和的柔光不知從何處照進來,又被困在那一方小小的天地中。 兩人相視而笑,仿佛有一朵甜美的花在內心綻放開,釋放迷人的香氣,快要將整個房間填滿。 不知過了多久,安陌收斂了笑,那雙泛著柔光的眼睛里映出令寒的模樣。 令先生。 他叫了一聲,明顯感覺到男人一愣。 不知道你相不相信二見鐘情安陌眨眨眼,說:如果我現在問你,要不要試著跟我交往,你會怎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