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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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讓我還怎么在么弟面前豎立我英明神武的兄長形象?! 啊我明了!我錯了,我不是故意把畢業論文寫成狗屎還讓你幫我改。大哥,求你嘴下留情,我現在就爬回光腦前重寫! 曼森瞥他一眼,伸腳踹向自己越演越上癮的弟弟:聒噪。 啪啪幾聲,是放下飲料杯的夏恩面無表情地拍了拍手。這樣的情形自兄弟們都放了假后,幾乎每天都在上演?,F在,每天都被迫捧場的夏恩表示心好累。 敷衍完自己哥哥們后,金發少年從椅子上起身,繞了個圈來到勞埃德身側,探出腦袋問: 勞埃德叔叔,你這次回來可以待多久呢? 一周?半個月? 唔,我記得你好久沒休假了會不會有一個月?說到這里,那雙藍眼睛忽然亮了起來。 小夏恩!這不公平! 攤著四肢正在野餐布上曬太陽的弗朗茨一骨碌爬起,湊到自己蟲崽面前,很是不滿: 這個問題你都沒問過我,你根本不在乎你的親親雄父! 因為你總騙人! 夏恩面不改色,他瞥了弗朗茨一眼:說待一周其實只有三天,說是三天我只能看到你半天。哼! 說到后來,夏恩很是委屈。為了不讓弗朗茨看到自己的失態,這只小雄蟲直接抱住身邊的勞埃德,將腦袋窩進了雌蟲懷里。 呦小弟,松手松手,你已經過了十二歲了,雄雌授受不清。雷姆不高興自己被敷衍,抓住機會就開啟了嘲諷模式。 我贊同。小夏恩,你再繼續抱下去,雄父可是要吃醋了!曼森調侃道。 夏恩。尤里指指自己面前的檸檬芝士蛋糕,我的這份給你。 夏恩看看蛋糕。他察覺了在自己環抱下有些僵硬的身體,因此即使不樂意,他還是乖乖松手,起身坐到尤里旁邊。 勞埃德松了口氣,同時又莫名有些失落。他對后面的情緒感到迷惑。夏恩還沒發育前,他和這只小雄子是很親密;但那已經是好幾年前了?,F在于情于理,他都應該和對方保持身體距離。 一只手臂從背后橫了過來,很是強勢還帶著些許不悅地摟上了他的背。眾蟲面前,弗朗茨翹起嘴角,眸光流轉,風情四溢: 我的小寶貝,想要雄父多陪陪你就直接說嘛,不要害羞。 說這話的同時,弗朗茨手掌移到雌蟲腰臀上,曖昧地來回摩挲。 某只冷面雌蟲瞬間紅了臉。他快速地瞄了眼另一只蟲,只見赫德森似笑非笑地看著他,顯然已將一切收之眼底。 這時仆從們送來烤好的食物。蟲崽們鬧成一團。弗朗茨拉起勞埃德,隨便扯了個借口,脫離大部隊,走向一邊的花叢。 弗朗勞埃德的話還沒出口便被另一只蟲吞下了口。濕熱的唇吮了上來,灼熱的氣息隨著每一寸相接的皮膚傳遞過來。 我想要。弗朗茨的藍眸在樹影中閃閃發亮,就是現在,就在這里。 勞埃德蹙眉,握住對方肆虐的手:今天是每月一次的家庭日,你應該陪著赫德森和蟲崽們。 你也是家庭成員啊。弗朗茨理直氣壯道。 我不是。勞埃德搖頭,公爵閣下。 啊,你說那個啊。雄蟲愣了愣,很快明白他在指什么。他略顯無奈地撫上雌蟲下頜: 勞埃德,你知道,只要你說同意,你隨時都可以成為我的雌侍,在法律上,成為這個家的一員。 弗朗茨勞埃德嘆氣,很想回避這個話題,但雄蟲已經打開終端,將表格投影在他面前。這里面,所有內容早都填好了,只差最后一步驗證: 快說同意。你就再也不能拿這種理由敷衍我了。 銀發雌蟲陷入沉默。弗朗茨原本雀躍的表情隨著時間流逝而逐漸冷淡。他眼里的笑意消失了,但身體反而貼得更近。 這么多年了,我有時真搞不懂你在堅持什么,勞埃德。他咬著雌蟲的耳垂,低聲道: 你喜歡我,不是嗎?你也說過,愿意為我生蟲崽,那為什么不讓我們關系更進一步,讓我再對你好一點呢? 沒錯,雌侍是比雌君差一點。但這沒有辦法,你明白的啊,誰讓你當年把我丟給那只蟲。 對不起,那件事是我的錯。勞埃德垂下眼簾,任雄蟲解開他的扣子,將他壓倒在松軟茂盛的草叢之中,這是我欠你的。但這并不是我拒絕的原因 我忽然間,勞埃德忘記了那個理由。他的視野中,只有眼神破碎而又哀傷的弗朗茨。那種信念全面崩塌后的脆弱,勞埃德從沒在這只天之驕子眼中見過。 待在我身邊,不好嗎?弗朗茨吻他,語音顫抖而虛弱,我不光要你的忠誠,也想要你所有的愛。 所有的愛? 勞埃德為這個詞所蠱惑。他灰綠色的長眸變得迷茫,刀削般的唇瓣微啟,而那個句話,正在舌尖滾動。 我同 勞埃德! 勞埃德! 是夏恩的聲音。小雄蟲正在找他,一聲比一聲急切,一聲比一聲悲涼。這仿佛某個開關,將無數記憶瞬間倒灌入雌蟲的腦海。 勞埃德臉色驟變,他倏地起身,一把推開身上的弗朗茨。 弗朗茨的請求他無法答應。因為對方索要的東西,他早就為另一只蟲全部獻上。 你要再一次毀了這一切嗎? 洛奧斯特大公駭然變色,他伸手纏抱住勞埃德,語音凄厲: 我會死的。赫德森會死。尤里、曼森、雷姆他們都會死!他現有的這些,會一件一件的失去! 勞埃德,你現在有機會彌補遺憾。不要重蹈覆轍,不要再讓自己后悔。雄蟲懇求道。 勞埃德深深凝視著雄蟲的幻影。他聲音嘶啞,是說給弗朗茨,也是說給自己: 弗朗茨,是我辜負了你們,辜負了洛奧斯特。我會償還,但不是現在。 你們已經死了??上亩魉€活著。他需要我。我必須離開。 對不起。 久藏心底的那句道歉終于重見天日。雌蟲閉上雙眼。 一陣狂風卷過。近處嬉鬧的蟲群,遠處無垠的藍天,都在一瞬失去所有色彩。原本立體的蟲影被壓縮干癟,鮮亮生動的表情變得僵硬呆板,最終化為死寂蒼涼的灰黑,被風卷殆消無。 小少爺!、 勞埃德嘶聲低吼,禁錮環急促警告音,確認他已經回到現實。 * 作者有話要說: 夏恩是確鑿無疑的團寵hhh 將軍的忠誠給過弗朗茨和尤里,但是他的愛只給過一只蟲呀哈哈哈 他明確地說過!不知道小可愛們還記得么~ 預定的劇情細綱又只寫了一半 捂臉,寫到這一家人不小心又爆了字數,我懺悔 這周死亡忙碌,下更可能會晚 第160章 上將成真的奇思妙想 這是夢嗎? 小少爺!勞埃德嘶聲低吼,禁錮環急促警告音,確認他已經回到現實。 下一刻,黑色的液體涌進雌蟲的喉管。勞埃德嗆了一下,意識再次模糊。多年的戰斗本能讓他用盡全力弓起身子,從粘稠的黑色實體中探出口鼻。 果不其然,沒了那些液體,他的神智很快恢復。雌蟲雙手雙腳同時用力,隨著警戒音愈加刺耳,禁錮環被拉長扭曲。 咔啦幾聲,帝國上將憑借強悍異常的身體素質,破壞了這兩只特制的禁錮環。 勞埃德力量大幅度削弱,綜合實力等級下降,這是事實。然而強迫性地調動出遠超上限的體能,是明列在帝國上將檔案里的多項技能之一。 當然,這種行為會帶來極強的痛感和極大的潛在風險及隱患,但眼下這個情形,勞埃德沒得選擇。 因為一股熟悉的精神力波動。它狂躁不安、悲痛欲絕,仿佛迷失方向、被困絕境般地誤闖進他的精神圖景,將他從那如真似假的幻境中喚醒。 勞埃德從污水中爬起,勉強調動精神力再去搜尋,卻空蕩蕩的一無所得。 血氣在胸口翻涌,銀發雌蟲扶著墻壁,踉蹌前行。他不認為那是幻覺。他試圖再次使用精神力探尋,然而腹部陡然一抽 勞埃德臉色劇變,膝蓋一軟,差點又跌進那粘稠腥臭的黑水之中。 他肚子中的蟲崽本就不耐被延緩出生,此時勞埃德如此不顧性命,接二連三地榨取精神力,直接激發了這個新生命的強烈抗議! 帝國上將只能喘著粗氣,倚在墻壁上暫做休息,一雙劍眉在眉心蹙出深深的溝壑。如果只有他一人,他還是有很大把握從這里離開,但是休和那幾只隊員 一陣巨響震動耳膜。走廊的光投進來,勞埃德瞇眼,在被一把應急斧砸成破爛的金屬門外,看到了過去幾個月非常熟悉的一張臉。 呦,將軍閣下。 一個結實矯健的身影從外靈活地竄入。他大力抓住雌蟲的肩膀,穩穩地攙扶起搖搖欲墜的帝國上將。 看來您也不喜歡那個美夢。金發雌蟲調笑著,神態輕松,綠眸生輝:真幸運我們有相同的非凡品味。 在休身后,守在門外的喬尼、布倫特和艾頓正朝里探頭探腦??匆娝麄?,勞埃德緊縮的眉頭舒展開來 。 之后,在休的幫助下,勞埃德順利離開了這間被黑水侵蝕得仿佛地下溶洞般的艙房。 艙房之外,黑漆漆的藤蔓狀觸手里三層外三層地纏繞盤踞了艦艇的甲板艙壁。 澤維爾的精神實體顯然非常強大。短短幾個小時,它們就將曾經明亮整潔的軍艦改造成了眼前這座 滿是陰暗不祥的可怖密林。 頭頂的光源稀薄、忽明忽暗,腳下則處處都是破碎的殘渣廢鐵。視野可及之處,蟲造實驗體兩兩一隊、并步巡邏,防線很是緊密。 實驗體處理起來相當棘手。因此休的作戰方針是能避就避。澤維爾釋出的精神思緒已硬化成和本體毫無關聯的黑色實體。他們將其當成躲避的屏障,加上團隊默契十足的配合作戰,只經歷了兩次小小的正面纏斗,便脫離了艦艇的主休息區,進入了通往機庫的應急通道。 【長官,里奧成功打開了機庫大門?!筷爟阮l道中,麥斯頓正在匯報。 【機庫附近的地圖已經發給您了,請您查看。另外再次提醒您,這艘艦艇已經離開主航線,即將進入躍遷準備區?!?/br> 【我們還有十分鐘?!?/br> 【收到?!?/br> 五只雌蟲在走廊上疾奔。休打開對方發來的地圖,在空中投影出全息影像,為大家指路。 這次休下達的作戰計劃非常簡單:在約定的時間內,兩隊及時趕到機庫,然后駕駛接駁艇逃離主艦。 接駁艇主要用于艦與艦的人員物資交換,動力只夠短距離航行。但沒有關系,麥斯頓和萊辛隊長已約定了隱蔽的匯合點。此外,歐索瓦少將的部隊正在趕來,哪怕澤維爾派蟲追擊,他們成功逃脫的可能性也很大。 你感覺很好。精神抖擻、力量充盈。 有了標注著實驗體們所在的全息地圖,軍雌們行動的效率更高。休甚至有了空暇,可以時不時地用他的小技巧給帝國上將一點小幫忙。 實話實說,如果有的選的話,休一定會建議對方先找個地方把蟲崽生下來再說那只小生命急切降生的渴望化作一波波持續不斷的精神力向外掃蕩,其力量之強、威懾之烈,讓休暗暗心驚。而因為被不斷壓制,蟲崽甚至已經開始逆向攻擊自己的雌父! 但他們不可能停下來??粗粚佑忠粚拥暮顾翊葡x的額發,看著那曾經勇猛強悍的雌蟲痛到一直在抖、速度卻一點沒慢下來,敬畏和欽佩在休的心底油然而生。 我不明白。 解決了幾只沒法避過的實驗體后,布倫特他們興沖沖地去搜刮武器。休在勞埃德身邊下蹲,將手覆蓋上對方不斷收縮和膨脹的腹部,盡量小心翼翼幫其緩解不適: 那只蟲是沖著你來的吧,既然如此,他為什么會放過這只脾氣暴躁的小家伙? 勞埃德淺色的睫毛微微抖動:我有同樣的疑問。他的聲音嘶啞,帶著再也遮掩不了的虛弱。 另外,既然澤維爾能遠程cao控這些實驗體 我們鬧出這么大的動靜,他不可能沒有發現。 作為澤維爾的老對手,帝國上將很熟悉對方的做事手段。澤維爾心思縝密,從不會做不必要的布置。以擬態騙取洛奧斯特接應中隊的信任后,又特地帶著他們更換艦艇,只有兩種可能。 一是澤維爾主動帶著這些蟲型兵器,目的是為了防備自己;這與事實上不算嚴密的防守形成明顯的矛盾。 二是這些實驗體也許并不是用來對付他們的。澤維爾負責運送這些貨物。至于勞埃德,很可能只是他意外的收獲。 唔,如果他真如傳聞中那樣厲害的話 休打斷了他思索。這只金發褐膚的雌蟲忽地一笑,眼底全是嗜血的興奮: 知道獵物逃跑還放任不管,那肯定就是他暫時騰不出手,只能先派這些破爛玩意應應急了。 休說明了那波差點讓他們全軍覆沒的精神力攻擊。然后就看到帝國上將目光復雜地盯著他,問了一個他從沒想過的問題。 上將閣下,那股精神力光余波就非??膳?,只可能是精神力A級以上的雄蟲。 金發雌蟲哈哈大笑著否決:比起小公爵在這里的奇思妙想,我倒覺得,是這幫蟲起內訌自己開打了。 好了。視野里,布倫特在前方示意。休對他點頭示意,隨即湊到帝國上將滾圓的肚子邊: 蟲崽是只乖寶寶,很樂意多等一會雌父。他語氣篤定的說道。幾乎立刻,勞埃德覺得腹部一松,小家伙瞬間安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