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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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啊 勞埃德猛然掙扎起來,而夏恩正在后退。他稍微晚了一些,弄臟了自己。 金發青年呼吸沉重,眼角泛紅。他向下俯身,按著雌蟲再次吻住了他。 勞埃德反射性的回吻。他幾乎無法呼吸。他渾身都在顫抖。他緊緊攬住雄蟲的腰,整個身體渴求的貼上去。他熱得心生恍惚。他被火點著了。 你的味道,還不賴,對吧?青年低笑著,喜歡嗎? 喜歡。帝國上將的呼吸恢復正常。他環住雄蟲,調換了上下位置,請讓屬下回報您。他沙啞地說,灰綠眼眸彌漫著濃厚的霧氣。 夏恩笑了起來。勞埃德真的很愛他的笑容。那雙藍眼睛是他見過最讓蟲沉醉的晴空。 他懶懶地抬起下頜,倨傲地命令道:既然如此 來吧,我的將軍。 勞埃德喉頭一陣灼熱。這么多年來,他從不知道自己竟會如此渴望一個東西。 做得好,我會給你獎勵。夏恩挪上沙發,欲望彌漫在他的雙眼中,碧藍的虹膜漾出幾分綠。想要多少,我就給你多少。 夏恩用手臂圈住他,將雌蟲拉進。勞埃德用行動給予熱烈的響應。小公爵沒太為難他。他配合著雌蟲的呼吸,給予他最大的自由。 勞埃德胸中涌起一股暖流。夏恩洛奧斯特總是如此。他給予自己快樂,同時允許逃離只要勞埃德想,隨時都可以中止。 但這根本沒有必要。他的小雄蟲不知道他已沉淪。他全身上下都為這件事興奮他喜歡。他渴望。他想被他標記、被他占有。 帝國上將一輩子都沒想過有一天他會思考這種事。他也沒想過他有一天會心甘情愿地跪在一只雄蟲面前。 也許他是真的瘋了。腦海中閃過菲利特親王震驚的表情,勞埃德的胸口緊縮起來。夏恩繃直脊背,抓上他的肩膀。熱流涌進,帝國上將想起了多年前的一幕。 深秋落葉飄蕩,他的養父貝利克跪在卡萊爾大公身前。雄蟲扯著他的頭發,臟污的液體落滿雌蟲立體陽剛的眉眼。 他抬眼看著雄蟲,一貫寡淡的臉上閃過一絲情緒。勞埃德一直以為那是屈辱??蛇@一瞬,他突然懂了。 那不是屈辱。而是渴望占有的臣服。無關性別、地位與強弱。那是愛。 我愛你。這一句話在他舌尖上跳動,但勞埃德選擇將其和那些東西一起咽下。他看著他的小雄蟲閉眼喘息,內心滿足而充實。 夏恩在勞埃德身邊癱軟下來,他滑下沙發,手環過雌蟲的腰,頭枕上肩膀。 勞埃德的肌rou緊繃起來,不是因為害怕,而是期待。 一切才剛剛開始。 夏恩視野里,帝國上將強健完美的軀體一覽無遺。古銅色的軀體是成年雌蟲在經年累月戰斗中淬煉出的完美曲線。他雙腿筆直、臂膀有力、胸膛寬厚;渾身上下、從里到外都完美戳中自己審美。這種性|感到爆炸的絕對尤物,就這樣放過他?不! 夏恩張開嘴,迎向勞埃德。他們即刻糾纏在一起。夏恩聽著他在耳邊的喘息,覺得天堂也不過如此。 準備好迎接你的獎勵了嗎?夏恩知道勞埃德已經急不可耐了,你會哀求我的,我的將軍。他嘆息道,我保證。 帝國上將咧開嘴,露出一抹解脫般的微笑:你可以試試看。 靠!夏恩低吼一聲。終于,他和另一只蟲真正地連結在一起,沒有任何阻礙。 許是懷孕的緣故,勞埃德硬挺的胸肌軟了不少。想到這里,夏恩忍不住看向勞埃德身體另一部位。光線在雌蟲腹肌間打出明顯的陰影,這里仍保留著肌rou的線條,但向上凸起的程度比出征前更明顯了。 這里有自己的孩子可太不可思議了。他一直以為遙不可及之的那只蟲,此時此刻竟真的躺在自己身邊。除此之外,還有一個承載他們兩人血脈的小生命,正在孕育,等待降臨。 勞埃德湊了過來。他們交換深吻,兩具軀體熱烈地糾纏,難舍難分。 夏恩閉上眼睛,專注地感受著。然后他微微睜開眼,在滿室的明亮陽光中,看到帝國上將交織著欲|望與贊嘆的愉悅表情。 他不再是星際聞名的浴血惡魔。他只是他的勞埃德克雷夫。他不是手握大權的冷酷戰將。他只是他的唯一的雌君。 如果時間可以停止,他希望能在此時按下暫停鍵。他想和勞埃德永遠在一起。 一起夏恩低語。 一起。勞埃德沙啞地喘氣。 他死死地抱著勞埃德,盡可能地能抱多久抱多久。他真的不知道,當那一天真的到來時,他該如何保留尊嚴的放手。 至于那個未來,他不會讓它發生。 * 作者有話要說: 近期發的最大一塊糖 啦啦啦求夸獎??! 第144章 意料之外的狼狽 下次不能再犯蠢了。 陽光從落地窗懶洋洋地灑進來。夏恩枕在勞埃德胸膛上,頭發亂糟糟的,渾身被光線烘烤得發軟。 可惜只是全息鏈接青年摩挲著雌蟲小腹,無奈嘆息道:緩解不了你的不適。 懷孕的雌蟲需要雄蟲定期灌溉,以補充蟲蛋生長發育所需的能量。若供給不足,蟲蛋便會大量攝取雌蟲本身力量,導致雌蟲體質變弱、虛弱不堪。更嚴重的一些,雌蟲等級甚至會暫時下降。 杰少校在那次拜訪中,對此再三強調。也是直到那會,夏恩才第一次真正意識到,勞埃德為了這只蟲蛋,到底付出了多少。那不光是數次治療的痛苦,也包括承受由此帶來的桎梏。 不管勞埃德到底出于什么原因(大概率是潛伏雌蟲體內的繁衍本能),夏恩作為蟲蛋的雄父,都有配合的責任。他本應一起出征,履行雄蟲的灌溉義務,但因為持續惡化的精神力,連這一點都做不到 想到這里,愧疚再次席卷而來:對不起 為什么要道歉?勞埃德啞著聲音低問。 我是只廢物大公。不會指揮作戰就算了,連陪你一起出征都做不到。而且還很情緒化,之前對你說了很多難聽的話,突然把你撇下夏恩反省著一個月前的行為,聲音低落,表情黯然,明明你因為蟲蛋遭了那么大的罪,我卻只顧著自己 帝國上將默默地握住了雄蟲的手,心中涌出一股暖意。最近幾次夏恩總會在不經意間表達對上次爭吵的愧意,卻從未提及過自己對他的欺騙。他的小雄蟲,真的很特別。 小少爺,我是S級雌蟲。您不用擔心我的身體。再者,有杰少校在,他很擅長調配藥物,能將蟲蛋照顧得很好。 夏恩一臉驚詫。 我了解杰布維爾,我相信他。勞埃德沉聲說道,他擔任第一艦隊的軍醫已有二十年,您幼時意外之后,也是他一直負責您的日常醫療。他蟲品能力都絕對沒有問題。中了精神暗示不是他的錯,我不能讓這事毀了他。 可是蟲蛋 絕大部分精神暗示從實施到發作,都在二十四小時內。涉及到控制行為的,最長也不會超過三天,且無法違背被暗示者的道德和常識。危險性非常有限。小少爺,杰已經干凈了。 處理藥劑是杰少校的日常工作。夏恩猜測,澤維爾應該是在杰腦袋中混淆了特制營養劑和真正所需藥物之間的界限。這對杰來說并不危險,所以才會過去這么久也沒蟲發現,而他自己甚至也毫無所覺。 勞埃德的手耙過夏恩濕漉漉額發,安撫道:再說了,他們要真想下手,又豈是只有杰這一個途徑? 比起我,倒是您他捧起夏恩的臉,那些不知名液體有對您的身體影響嗎? 我做過檢查了。沒什么。估計我突然晉級,沒起到作用吧。 夏恩面不改色地扯著慌,伸手扒開雌蟲扼在自己下巴上的手。他知道這打消不了帝國上將的顧慮,但對方出征在外,能拖一天是一天。等到實在瞞不住了再說 不過話說回來,勞埃德的做法,夏恩起初驚詫,但仔細考慮過后,卻不得不感到敬佩。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換成他自己,心理不膈應是不可能的??烧绱葡x所說的,這對杰來說并不公平。而這種事,只要他和勞埃德還在現在的位置上,就永遠不會斷絕。 朋友和敵人面目模糊,分不清楚。哪怕最開心的時候,心底最深仍惶恐不安一句話忽然掠過腦海。這是瑞德哈特雪夜之中,勞埃德轉述的弗朗茨的心聲。 陰謀、背叛、謊言、暗殺這與洛奧斯特大公之位如影隨行。夏恩極度厭惡??蔀榱艘恍┫x,他愿意與之共存。不僅如此,他還要學習、成長。值得慶幸的是,最好的老師和榜樣,就在他的身邊。 夏恩聽著耳邊的心跳,內心某處變得愈加堅定。 雌蟲冷靜沉穩的目光朝他臉上掃來,夏恩一度以為勞埃德發現了什么,可對方最終什么都沒說。過了一會,帝國上將的視線移到他左手無名指上。那里,銀色指環緊緊箍在指根,閃爍著金屬的光澤。 勞埃德伸手,兩蟲十指交握,汗水和熱度相融,燙得夏恩內心一顫。 雌蟲視線下垂,鄭重地執起手,將吻落在戒指上:我的公爵,您擁有我永遠的愛與忠誠。 夏恩怔了怔。最近勞埃德常常有類似的表述。他每說一次,這些話便顯得越來越真實。而他的表情也越來越溫柔。 這促使夏恩想要索取更多的證明。但他只是露出一抹微笑,靠向雌蟲,吻了吻他的鼻尖:我的將軍,婚禮在你凱旋而歸那日舉行,你覺得怎么樣? 半透明的艙門緩緩打開,夏恩緩緩起身,臉上還帶著忍俊不住的笑。他可有多久沒看到那只蟲驚慌失措的模樣了。說是小行星撞地球都不為過。 去年年底,小公爵的立君聲明搞得沸沸揚揚。今年年初,當離生日越來越近時,夏恩卻仿佛忘了一般。他不說,勞埃德也不問。兩只蟲達成了奇妙的共識。 實際上,表格夏恩早就填好,只待發給勞埃德確認。然而在看完那段記憶后,夏恩忽然猶豫了。也許婚姻并不是帝國上將想要的呢? 單身雌蟲未婚生育十分常見。蟲崽就算沒有雄父,以勞埃德的地位,也可以過得很好。到底要不要用一紙婚約將對方再次和洛奧斯特綁在一起?過去十幾天內,夏恩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 明明說了放手,給他自由可當選擇就擺在眼前時,還是自私占了上風。想擁有他、徹徹底底,從身體到心靈,從法律關系到私人從屬。這種渴望如雜草瘋長,在分離的日子里日漸茂盛,直至再也無法忽視。 夏恩張開手掌。指根的御戒反射燈光,刺進他的雙眼。那灼熱一吻帶來的溫度似乎仍殘留其上,將四周映襯得讓格外冷清和寂寥。 嘴角的笑容慢慢隱去。金發青年收回手臂,原地又坐了一會,才按下艙門開啟鍵。 電子音提示:檢測到液態分泌物,是否開啟自動清理模式? 夏恩莫名其妙,正要選擇否,突然腦袋靈光一閃 他身子僵硬地朝下|身看去,入目的狼藉讓他直接捂住雙眼。宇宙的主宰,這種場景多少年沒發生過了 與此同時,洛奧斯特軍團第一艦隊旗艦維拉諾瓦號上,帝國上將遭遇了相同的困境。只是和僅需要點選確認鍵的小公爵不同,他房間的鏈接機因為距離上次使用過了太久太久,清理模式居然出了故障、無法啟動。 勞埃德只能狼狽地從傳感艙爬出來,直奔套間的清理室,將全套軍服扔進自動洗衣機。 十分鐘后,帝國上將關掉淋浴,抬腳跨出浴缸。手腕的終端在滴滴作響。是副官霍克發來的提醒:將軍們都已上線,會議可以隨時開始。 這一刻,雌蟲丟失的記憶忽然回歸:八個小時前,勤務兵收走了他換下的軍服;兩個小時前,他下令霍克召集各艦隊司令官開會;五分鐘后,他需要走出這扇門,主持一場軍事會議;三個小時后,遠征軍主力艦隊將全部駛入帝國防衛基地所轄星域。屆時,他和司令官有一場正式會晤。 而上述計劃成形的必要條件:他需要著裝完整、符合規范地出現在一干下屬和基地軍官面前。 會議推遲20分鐘。勞埃德給霍克發去語音消息,站在洗衣機邊,盯著機器顯示屏幕上的洗滌倒計時。 下次可不能再犯蠢了。帝國上將想到。 布魯斯凱的洛奧斯特大宅里,最近這段時日住了不少洛奧斯特分支旁系的蟲子。小公爵宴請結束后,一大半蟲子離開了。之后三天,夏恩也沒有限制到訪者的自由。直到第四天,那些猶豫不決的,才發現公爵邀他們小住半月。他們疑惑不解,卻并不忐忑。 他們才見過那只年輕的雄子。夏恩洛奧斯特彬彬有禮,看上去分外友善,身上的氣息純真又天然,和危險的克雷夫完全不同。至于毀了朱瓦耶子爵精神圖景的應該另有其蟲。 新任公爵在大門里外、走廊四處,甚至花園內,都安排了人手巡邏警戒。沒有他的命令,尊貴的客人們只能待在特定區域里享受香氛和燭光晚餐。如此故作姿態,留下的蟲子們不以為然。 小公爵賣著關子,他們便耐心地陪他玩玩這個游戲。反正,答案總會揭曉。而在對方拿出讓蟲滿意的籌碼前,他們絕不會讓步。 日歷悄然地翻過一頁又一頁。近一個月來,夏恩洛奧斯特并未離開布魯斯凱,卻也沒有接見任何一只蟲。一些蟲子們沉不住氣,主動要求見面。然而請求仿佛石沉大海,沒有一點回應。 他們終于察覺事情的進展出了偏差。而此時,一些消息在這群客人中不脛而走。 最早是克里斯金的寶貝雄子失蹤了。這只蟲剛下航行艦,就在空港聽到這個讓蟲心碎的消息,當場暈了過去。后來是迪納家莫名發生火災,沒蟲傷亡,只是聽說那一屋子古董字畫都沒了。再之后,某只男爵的領星爆發了叛亂、某蟲雄心壯志正要擴張的商業版圖出了大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