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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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深老粉有話要說。單獨只關心容貌的蟲,奉勸你們換個別的主播關注。我家大佬的美貌只是贈品好不好!他的性格蟲品技能三觀哪一點都比皮囊值錢! 就是就是,就算哪天突然末日災難、全世界的病弱雄子都死光了,我家YURI也會活下來的!他的野外生存能力和武力值簡直是雄蟲天花板! 大膽地加上雌蟲吧哥們!我保守估計大神最低都有A。絕對可以單手吊打雌蟲。精神力用的不多但是之前做示范的幾個可都是高階技巧,大神做起來就和掰勺子一樣簡單。 單手吊打雌蟲的雄蟲這個短語有點耳熟。其實我有個問題想問很久了。關鍵詞:元帥。 我知道你想問什么。我最近也有這種疑惑。而且是越來越像了。 【用戶蟲生終極目標是咸魚 向主播贈送了超時空戰艦*999】 【用戶蟲生終極目標是咸魚 向主播贈送了大天使之翅*999】 【用戶蟲生終極目標是咸魚 向主播贈送了守護之心*999】 【用戶蟲生終極目標是咸魚向主播贈送了告白氣球*999】 【用戶終極目標是咸魚 向主播贈送了賽爾加移動要塞*999】 【用戶蟲生終極目標是咸魚 向主播贈送了】 突然,炫目的光影效果連帶著一串又一串的醒目公開炸亮直播間。留言出現了一瞬的停滯。光屏前的觀眾不約而同地將目光移到左上角,想要看看到底是哪個骨灰粉絲,如此喪心病狂地為大佬送信用點? 要知道,這些禮物全都是最貴的那一級別!一個守護之心,差不多就是普通雌蟲一個月的工資了。這無數個999,簡直讓他們以為天階出BUG了! 好家伙。 好家伙。 好家伙。 粉絲們看完蟲生終極目標是咸魚ID后的新粉lv1標識,一時間紛紛只能用這個詞來表達自己感想。 不是骨灰,看來大概是蟲傻錢多速來的腦殘土豪吧比不了比不了比不了。 短短不到一分鐘,就進賬了幾百萬信用點,屏幕前的俊美雄蟲也有點迷惑。他輕蹙長眉,眨了眨眼,朝鏡頭前湊過來,瞇著眼好像是凝神看上面的文字。 蟲生終極目標是咸魚這位親這個ID很有志向啊請問你確定沒點錯嗎?如果是不熟悉cao作誤觸的話,我這邊可以全部退回。 柔和低雅的嗓音響起,尤里彎起眉眼,藍眸里好似蕩漾著盈盈春水,讓所見者心都化了。 這種笑容,就算是點錯,也要咬牙硬吞吧! 粉絲們頓生感慨,目光盯緊屏幕下方,等著神秘土豪回復。 這是見面禮。夏恩手指在鍵盤上飛舞,比起這些虛擬物品,我還有更多東西想要送你。 能給我個聯系方式嗎? yhooooooooooooooooooo!太直白!太牛逼了! 土豪就是可以如此橫行霸道。 貧窮讓我失去夢想,感謝兄弟你讓我圓夢! 仿佛沒有看到起哄的粉絲,尤里沉默了兩秒,片刻后,他禮貌地拒絕,抱歉。我不和陌生蟲聊天。 意料之中的回答。那可以換成一個問題嗎?夏恩并不為難對方。 可以。雄蟲微微頷首,脖頸修長,半垂眼簾,流金般的長發披散在肩,白玉般的肌膚像極了瓷調的精美人偶。 你聽過尤里洛奧斯特這個名字嗎?一行字跳了出來,緊接著又是一句: 你不光和他長得像,而且名字都一樣。你是為了吸引關注,故意這樣做的嗎? 直播間陷入短暫的沉默。禮物的光效仍在繼續,但沒蟲關心。夏恩盯著屏幕里那張全方位無死角的臉,胃部一陣絞緊。 你不是第一個這樣問的蟲。 尤里動了。他不開口時,眉目沉靜,俊美里含著疏離和冷漠??僧斔⑽⑻羝鹱旖菚r,凍結的冰面破裂、枯萎的花朵盛開,是道不盡的似水柔情。 所以,我聽過。他口氣輕淡,笑容溫和,完全看不出一絲異樣:但撞名什么的,只是巧合。 這天晚上,夏恩接到了來自遙遠星系的通訊請求。 全息投影出的雌蟲還穿著一身軍裝,領帶嚴絲縫合地卡在襯衫領下面,夏恩只是看看,就覺得窒息。 他下意識伸手想拽松那條領帶,可直到手指穿過光影,才回過神來:勞埃德遠在幾百萬光年之外,這個晚上依舊只有他一個人。 剛剛涌上的喜悅飛快地散開了。夏恩穿著睡衣爬下床,來到陽臺,將終端對準被地燈點亮的花園: 勞埃德你看到沒,院子里很多花都開了。我房間角度超好的,從這邊看,整個花園布景最精彩的部分全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很好看。帝國上將低沉沙啞的嗓音在夜空下響起。其回復的速度之快,讓夏恩完全有理由相信他根本看都沒看:不過小少爺,就算布魯斯凱現在很暖和了,晚上還是有些冷的。我覺得您應該換上長褲。 這么久不見一上來又叨叨我?青年一屁股坐在陽臺的戶外椅上,真想用我的嘴巴讓你閉嘴。 樂意之極。雌蟲毫不猶豫。 靠!夏恩對著終端大大翻了個白眼,以確定對方可以看見。這老雌蟲越來越不好逗了。什么sao|浪話語,以前頭一兩次還能瞥到那張冰山臉動容,現在 呵,自從他們和好后,帝國上將就忽然直白得讓蟲招架不住。 夏恩不太懂行軍作戰,并不準備浪費難得的通訊機會在那些他根本不感興趣的話題上。而勞埃德對小公爵這種心態了如指掌。因此帝國上將只簡單說了下目前的狀況和之后的行程安排: 遠征軍已經航行到達蘇里爾星域,過幾個小時就要進入帝國軍防衛基地;多次躍遷航行正式結束,遠距離通訊恢復正常。只是很快,私蟲頻率就將關閉,夏恩若有什么急事,只能通過官方渠道找他。 說到這里,夏恩目光微沉:蟲帝陛下派出了最信任能干的蟲。他那rou疼的樣子你真該見見。對了,你們聯系上了嗎? 我得說,他可真讓我大吃一驚。 勞埃德賣了個小關子,夏恩沒再追問。老雌蟲明顯不想通過這種方式細談,估計是顧及遠征軍里的眾多眼線和這次通訊的泄露的可能。于是他很識相地換了另一個話題: 所以,接下來這段時間,我們都不能進行通訊了?語音的也不行嗎?夏恩毫不掩飾自己的失落。 熟悉的尾音不復以往的上揚,而是轉低轉弱,多了幾分委屈??粗⌒巯x不開心下垂的嘴角,冷峻威嚴的帝國上將明顯察覺自己內心瞬間溢出的柔軟。他忽然感到很內疚: 所有的私蟲聯絡都是被禁止的。勞埃德小心翼翼地解釋,與對著下屬冷酷嚴厲的模樣天差地別:小少爺,我很抱歉 聲音在喉嚨里停了一下。帝國上將有些猶豫,但還是選擇將內心這一刻所想如實相告:不能和您進行通訊,這對我來說非常難熬。實際上,過去這十來天,我每天都很想您。 金發青年凝視著他。漂亮的臉蛋沒有喜悅也沒有惱怒而是不及反應的空白和困惑。他顯然沒想到,會聽到這樣的一番話。 不。不對。勞埃德伸出手,虛虛地摩挲青年的臉頰:準確來說,是與您在瑞德哈特分開的那一刻起,我便開始想您。 我的身體渴望您的碰觸;我的欲|望想要您來主宰;而我的心,時時刻刻都被您占滿。 心底默默背誦許久的詞句終于派上了用場。勞埃德十分滿意自己的表現。 兩性關系中,雌蟲要主動熱情;不僅要善于贊美雄蟲,還要關注他們的所思所想,及時撫慰他們的負面情緒;要表達自己的忠誠,展現對于雄蟲的臣服,更要身體力行地說出自己的渴求。 這是星網最流行的雌蟲脫單戀愛寶典中的經典論述。銷量奇高,廣受好評。勞埃德幾十年蟲生從沒關注過這玩意。年少時看到了更是嗤之以鼻。他從沒料到有一天,在行軍間歇他竟然會主動購買下載這類東西。 他不是買了一本,而是掃蕩搜羅了市面所有暢銷的,甚至還在犄角旮旯里淘到了幾本神秘寶典。他不光看了,還把質量上乘、確實有點干貨的進行重點研讀。他不僅讀了,還在腦中揣摩預設可以用上的情景。 而現在,當實踐機會出現時,他只怯縮了一下下,便開始將理論知識化為切實cao作,實地進行驗證。 這一點也不困難。因為這不是說假話。只是在確認解析胸中彌漫盈滿的情緒究竟為何的基礎上,坦然告知而已。 這是他欠缺的。他不允許自己在某方面帶給夏恩糟糕的體驗。尤其當這一方面是其他雌蟲可以輕松提供給對方的。 勞埃德,你剛說了什么?夏恩迷茫的表情褪去。他用力地咽下一口口水,不確定地湊上來:我 金發青年似乎不知道該說什么。含糊的語音在他嗓子里打轉,最終一個其他的字也沒出來。他細嫩白皙的臉頰上不知何時騰起一片紅暈,而他正毫無自覺地用下齒咬著粉色的唇。 銀發雌蟲的嘴貼了上去。它在雄蟲的下巴上游移,爾后落上那兩片唇瓣,送出一個緩慢溫柔的輕吻。 當然只能是輕吻。這該死的全息投影!夏恩甚至一動都不敢動,就怕下一瞬兩人臉部交錯重疊,敗壞他腿間的興致。 老雌蟲距離和力度都把握得很好。唇與唇相隔0.01公分,以假亂真,且不會出現通訊事故。最后,那雙深情的綠眼睛一點點遠離,以親吻夏恩的鼻尖做結尾。 唔,好像效果不大? 帝國上將眼里的公爵閣下處變不驚。勞埃德隱藏住失望,目光繼續在夏恩身上游蕩會笑會動的小雄蟲,可比照片什么的好看多了。 小少爺看起來和他離開時沒什么異樣。除了下巴更尖、臉頰的rou少了些,就臉蛋有點紅。之前好像還挺正常他大概是有點冷?雌蟲猜測著,給出建議: 小少爺,這么晚了,您要賞花還是改天吧現在外面黑漆漆的,也看不了什么。 夏恩盯著自己莫名精神的某處,火辣情話帶來的喜滋滋還沒完全散去,就被挫敗和惱怒覆了上來,我就樂意待在外面。你管不著。他陰陽怪氣道。 ???帝國上將一頭霧水。 看著老雌蟲一臉無謂,夏恩氣得想咬他一口。明明剛還在勾引他,怎的一眨眼就這幅公事公辦的冷臉。 好!誰怕誰哦。他也可以! * 作者有話要說: 許久不見的勞埃德上線hhhh 被喜歡的蟲撩,小少爺表示他很難 第142章 帝國上將的威脅 嚇到蟲了。 夏恩打定主意也要做點不解風情的事。結果他腦袋漲糊糊的,好不容易想到個事,正要冷言冷語幾句,卻被另一只蟲搶先了: 小少爺,家族的長老們,前兩天因為立君的事為難您了? 是啊。好心請他們吃飯,居然組團來嗶嗶。真是不識好歹。提起這茬,夏恩臭臉就出來了,你放心,都被我以理服蟲,罵回去了。 您 閉嘴閉嘴。不要跟我講尊老愛幼那一套。夏恩瞪勞埃德,倚老賣老的家伙最惡心了。我定了的事,蟲帝陛下都只能認命。他們哪來的莫名的自信,以為可以插手我雌君的蟲選? 勞埃德沒有親臨現場,但他完全可以想象那些長老被這只小雄蟲懟得啞口無言的愕然模樣。 勞埃德不禁勾了勾唇:其實我想說的是,您可以冷處理到等我回來。那會相信情況會有不同。 自己的婚姻大事若都作不了主,我看我這公爵也別當了。夏恩態度粗暴的拒絕了雌蟲的好意,憋在胸口的怨氣逐漸積累。 他不想談前線部署;也不想回顧家族蟲老掉牙的勸誡話語。他現在只想干一件事,卻沒辦法付諸行動。 主要原因是客觀存在的物理現實。他理解。但這不妨礙他在心底瘋狂咒罵: 直雌癌末期!沒救!沒救! 不談這個了。青年撇嘴,有件事有段時間了,我想跟你算算賬。 屬下什么時候又得罪您了?雌蟲發出真誠的疑問。 哼。夏恩原本只想借題發揮一下下,然而老雌蟲一臉的漠然無辜,讓他的不爽即刻翻倍。 將軍閣下,月初的時候,我離家出走,你不來找我也就算了,卻把肯派過來。這次出征在外,甚至還讓他當我貼身近衛。 需要我提醒你嗎? 夏恩語氣古怪,明明在說自己的情史,卻是興師問罪的姿態: 肯派恩是我前任,我和他睡過。 你把他放到我伸手就能夠到的地方,是想我哪天喝醉了酒,和他再續前緣、舊情復燃,讓你頭頂發綠,一片草原,除也除不盡嗎? 可憐的克雷夫,辛苦出征流熱血,雄主卻在后面左擁右抱青年捏著嗓子,模仿星網那些評論,不過就軍雌那兇神惡煞樣,不受寵愛太正常了。小少爺沒娶幾只回來都是很給面子了。 勞埃德,你那些同僚下屬,表面對你恭恭敬敬,背后是不是也這么想? 不過這種事,我們將軍閣下應該從來就不擔心吧不,應該說,你根本就不在乎。 夏恩越說越覺得自己委屈。關系中和雌蟲保持一對一,是他的基本原則。他對勞埃德的忠貞,是理所當然的選擇。 從結果來說,勞埃德與夏恩之前的床伴,在這上面的待遇沒什么差別。但小雄蟲內心卻很清楚,勞埃德一直都很特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