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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雌蟲喃喃低道:我要你 金發青年沒有吭聲,只發出一聲短促的低笑。 下一秒,一絲絲疼痛竄上腦門。 您! 因為太過震驚,帝國上將話還未完,便無法繼續。陰影籠上心頭,這只強大的雌蟲本能地向前逃竄,試圖阻止即將發生的事情。他失敗了。雄蟲狠狠地抓住他的肩膀,按住了他。 不喜歡嗎?夏恩貼在他的耳邊,語調自然,又摻雜著一絲奇怪的意味。你明明等了很久啊 勞埃德沒法回答。因為他放在心尖尖上寵著愛著的小少爺,在意識清醒的情況下,第一次不顧他明顯的抗議,粗魯野蠻地這般對他。 和精疲力盡的勞埃德不同,休息了大半時間的雄蟲渾身充滿使不完的勁。他用精神力鈍化了自己的感知,當帝國上將已經混亂不堪時,洛奧斯特的小少爺仍游刃有余。 穩固的大床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淹沒了雌蟲飽含痛楚的□□。身體仿佛被扯裂了,視野開始晃動,天旋地轉也不過如此。勞埃德徒勞無功地伸直手臂,想要讓夏恩停止的話卡在喉嚨里,怎么也出了不口。 夏恩不發一言。精神力附著延滯了身體的感知,但同時激發出更多的索求。一個月沒有親密接觸,雌蟲的身體發生了某種rou眼可見的變化。 呃啊啊啊嗯嗯啊啊啊啊 勞埃德被轉了過來。黑色的布條散落在脖頸間。濕漉漉的灰發下,帝國上將勉強睜開雙眼,由下至上掙扎著望向小雄蟲。他表情扭曲,似歡愉又似痛苦,然而那雙灰綠色的眼瞳中,凝聚最多的是和無力聲音截然相反、清晰可見的屈辱和瀕臨爆發邊緣的憤怒。 夏恩相信,勞埃德若真的不愿意,隨時都可以結束這場懲罰。但他的老雌蟲,強烈的自尊心讓他惱恨著,誠實的身體又讓他縱容著。那些毫無遮掩的本能反饋,說明了帝國上將的真實心愿。 洛奧斯特的小少爺彎下身,濕熱的唇舌和手指同時貼了上去。雌蟲發出低啞的嘶鳴,幾乎全是氣音。夏恩趴在雌蟲胸口,睜眼向上看去,碧藍濕潤的雙眸對上勞埃德,神情十分的無辜天真。 如此目光,仿佛電流竄身而過。帝國上將渾身戰栗。憤怒被沖散了,屈辱被碾碎了,那雙藍瞳似山巔的冰,又似灼燒的火,帶著火辣辣的痛意和甘甜掃蕩沖刷著他的所有自我,讓他甘愿臣服、徹底沉淪。 勞埃德,這里觸感不一樣了 金發雄蟲伸出舌頭舔舔嘴角,仿佛在回味。他臉頰緋紅,藍眸仿佛雨后放晴的天空,湛藍到在發亮:還有這里,也有點不同了。 他低喃道。手指劃過胸肌的中線,來到勞埃德微微隆起的小腹。 * 作者有話要說: 修改完畢! 沒完的內容會挪到下一章~嗚嗚嗚太累了我 第118章 塵封已久的過去 以為永不會提起。 勞埃德躺在凌亂的床褥間大口喘氣,混亂不堪到完全沒有反應過來,也自然沒有回應。 夏恩朝蜿蜒的血痕看過去。沒過幾秒,他的目光又轉回了雌蟲的小腹。明明打定主意,有些事情緩一緩再談。他已經忍了這么久,再忍一會應該不成問題,可焦灼炙烤rou體的欲|望間,突然間冒出一股強烈的疲倦和無力感。 他摩挲著雌蟲的身體,眼神沉郁下來。勞埃德已經快到極限了,洛奧斯特的小少爺看得出來。 就到這里吧金發雄蟲注視著眼前的勞埃德,忍不住想到。 性可真是奇妙。憑借這種東西,他可以與另一個存在短暫的合二為一,達到所謂的圓滿。他可以讓對方沉醉歡樂,也能讓他是脆弱哀鳴 但總會結束。無論前一刻這些人這些蟲如何哭喊哀嚎、瘋狂的渴求追逐,當他們耗盡心力終于到達頂峰之后,最后留下的永遠只是無窮無盡的空虛和冰冷的現實。就像夢境總會蘇醒。日頭總會落下。得到后總會失去。世間萬物如此,宇宙規律如此。 夏恩帝國上將癡癡地望著眼前的青年,目光迷離恍惚,充滿眷戀和愛慕。 看看你現在的樣子,我的將軍 本是為了懲戒對方,到頭來卻適得其反。夏恩盯著眼前的畫面,錯過了雌蟲眼中的愛戀,滿心都是憤憤的不平。他一把揪起雌蟲的頭發,看著他狼藉破敗的樣子,千絲萬緒的復雜感受,到頭來只化作一個最無意義的單詞。 可惡! 夏恩粗聲咒罵著。他忍受不了了!他不準備等了!此時此地,他要答案,要所有的答案! 夏恩緊緊地盯視著帝國上將,雙手撐在雌蟲耳側,俯視著對方。那頭順滑濃密的金發披散而下,將洛奧斯特小少爺的表情籠在陰影之內。 勞埃德,我聽杰說,你最近身體不舒服,去了好幾次醫院。 撤回精神力后一切終于回到了正軌。帝國上將舒爽地嘆了口氣,身體還沒完全松懈下來,就被這一句話驚得又僵住了。 有什么問題嗎? 【兩個月】 【無配偶、無灌溉來源】 【生產風險性高】 【摘除后最短恢復期兩年】 【已說明風險項】 圖片和字句在夏恩眼前浮現,似曾相識的巨大無力超過情|欲,將他向無盡深淵扯去。 再給他一次機會。最后的機會。只要他告訴自己,他就可以再相信他一次 勞埃德沉默了十幾秒。這十幾秒,對于夏恩來說,仿佛審判前的倒計時。 沒什么,老毛病,您不用擔心。 終于,倒計時歸零。雌蟲開口了。他起身攬住青年,表情看不出一點異樣,仿佛剛才的對話只不過是情事間再隨意不過的閑聊。 夏恩直勾勾地盯視著眼前的蟲。勞埃德克雷夫。他辨認著這張臉。仿佛要將面孔一絲不落、深深地刻印進腦海里。 會是懷孕嗎? 一個聲音繼續追問著。夏恩呆了一會,才反應過來,說話的人是他自己。 不。薄霧包裹下的灰綠雙眼瞟了過來。雌蟲嘆息著,在他耳邊輕問,您這么想要蟲崽嗎? 為他開啟、等候的門被關了起來。那束光消失了。 當然。 那來吧! 雌蟲吻了過來,消散的霧氣重新聚起,蒙上他冷靜沉著、可以主導一切的灰綠雙眸:您會得到您想要的 帝國上將沙啞粗糙的嗓音仿佛空中的火星,飛落而下,點燃了雌蟲幾近停滯、一片混亂的意識世界。他傾身向前,一口咬破雌蟲的雙唇。 血流了下來。沒蟲去理。夏恩的動作非常粗暴,甚至算得上暴虐,絲毫不顧勞埃德感受。他能感受到勞埃德在忍,憑借意志力忍受他的傷害。這是欺騙后的補償嗎?為了消解那點可憐的內疚? 又一場狂風暴雨驟然而起。隨后,勞埃德和夏恩一起在眩暈中跌落云端。金發青年疲憊地垂下頭顱,汗濕的額頭抵蹭上勞埃德肩膀。 帝國上將用手攬住青年的后背,寬厚的胸膛上下起伏。他們親密無間地彼此依偎,靜享著這寧靜的一刻。 不知什么時候,勞埃德似乎睡了過去。在夢里,他回到久違的洛奧斯特大宅,見到了剛剛破殼的夏恩洛奧斯特。 金發小蟲崽咬住他的手指,四腳朝天晃動著胳膊和小腳丫,手舞足蹈地表達著自己的滿足。 也許他回到洛奧斯特,不是什么糟糕的決定?;野l軍雌站在搖籃邊,原本惴惴不安的心莫名的穩當下來。 勞埃德。有蟲在叫他?;野l軍雌抬頭,望進一片晴空。 小少爺夢境和現實混合又慢慢分離,勞埃德睜眼,視野逐漸清晰,他對上夏恩過分平和、甚至有幾分疏離的碧藍雙瞳。 他的心猛地一顫。惺忪睡意煙消云散。仿佛一場冷雨澆過,余熱瞬間化為徹骨寒冰。他一骨碌坐了起來。 勞埃德,我這次去洛特寧,見到了一只蟲。 金發青年用手替他捋起汗濕的額發,鎖住他的雙眼,平靜開口。 有幾件事情,我想向你求證。 是K嗎? 勞埃德遲疑半晌,在雄蟲默然等待的目光里,嘶啞著開了口。 不是。夏恩搖頭,是澤維爾。 !勞埃德大驚:他對你做了什么?!他臉色劇變,瞬間陰翳。 放輕松。夏恩嗤笑,我好端端地在這里,他能對我做什么。 帝國上將一把抓住青年雙肩,聲音陰冷:小少爺,這只蟲不是善類,非常擅長迷惑蟲心,有些事情您不能他說不下去了,因為雄蟲正一臉冰冷地看著他。 勞埃德,我不是幼崽。夏恩沉下臉,我有分辨能力。我只是想知道,四十年前,你在執行那次保密任務時,到底發生了什么? 這是澤維爾告訴您的嗎?雌蟲完全是肯定的語氣。他灰綠色的雙眼醞釀著一層薄怒,陽剛的面龐宛如石雕,看上十分的冷酷無情。 這不重要。夏恩不置可否。其實他可以選擇不問,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過去??蛇@件事發生的時間點太過敏感。他的雄父弗朗茨洛奧斯特在中央智腦種提交那份結婚申請,落款日期便是在這之前不到一個月。 勞埃德執行完那次任務后,晉升為少將;之后不到半年,弗朗茨和赫德森定下婚約。第三年,尤里洛奧斯特出生。十五年后,即帝國歷2285年,夏恩出生。同年,勞埃德接受洛奧斯特軍團的邀約,離開中央軍團,返回布魯斯凱任職。 夏恩對帝國上將履歷的時間線記得一清二楚。只是他從沒想過,年少時的心血來潮竟有一天會變為自我傷害的起因。如果他對2270這個年份沒有那樣敏感,也許很久之后,他才會將這兩件事聯系到一起。 我要一個真相,勞埃德。青年堅持著,完全無懼于雌蟲不覺散開的壓制場。 真相?勞埃德重復著這個詞語,臉上飛快閃過一絲嘲諷,您如果已有某種判斷,我不論說什么,都不會改變您的想法。 說不說在你,至于如何看,那是我的事。夏恩下頜收緊,抿直雙唇,藍眸也生出幾分冰冷,我說過,我有正常的判斷能力,克雷夫將軍。 夏恩說到最后的稱呼,忽然停了下來。舌尖對這許久未發生過的發音感到陌生,這讓小少爺注意到了自己這方面的失態。 他不能如此稱呼眼前這剛剛還在自己身下雌伏的蟲。是他的錯。他此時的情緒波動超出了應有的合理值。這對勞埃德來說不公平。 當然,你若真不想說,我也沒有辦法。夏恩伸手捂上額角,嘆了口氣,放軟了口氣,我懂的,這種任務都有什么保密條例,或者其他什么限制。 算了。就當我從沒提過。疲憊無力感翻涌而來。青年忽然覺得很累。如果當事人不想說,他這樣咄咄逼人又有什么意義。瞞著一件和瞞著兩件本質有區別嗎? 金發雄蟲翻身側躺下來,拉起被子縮了進去。他背對著勞埃德,柔軟的金發打著圈圈交疊落在白色枕頭上,半天都一動不動,看上去好像睡著了。 雌蟲敏銳的耳力窺破了這個假象。帝國上將一時不知該如何回應。他剛剛才欺騙了一次雄蟲,此情此景下,愧疚感卷土重來,讓他有種講出一切的沖動。 但那些過往勞埃德攥緊了手掌,恨不得一刀剁了那只多年死敵。 小少爺。沉默良久,帝國上將挪近身體,伸手撫上雄蟲的腦袋,輕輕地摩挲,澤維爾對你說的那些應該有一半都是真的。 但他有他的立場,我有我的職責。作為一只軍雌,帝國需要我們的服從和執行,而非廉價的同情和自我感覺良好的道義判斷。 我不是什么善良的蟲,小少爺。沙啞的聲音繼續說道,我走到今天,手上有很多無辜者的鮮血。對他的雌君我只能說我很抱歉。 所以是你殺了塞拉雷姆斯?青年質問。 不。勞埃德垂下眼簾,他死于一場意外。 什么意外? 小少爺雌蟲掩面低喚,明顯不想再繼續。 你和弗朗茨解除婚約,就是因為這場意外? 青年忽然坐了起來。他轉過身,目光灼灼地盯過來,里面瘋狂燃燒的火焰蔓延至雌蟲身上,讓他有種被燒著的錯覺。 * 作者有話要說: 補完啦~ 未來幾章高能預警 第119章 帝國上將的自證 沒有辦法了。 什么婚約? 勞埃德臉上閃過一絲錯愕,下意識地反問道。他覺得某個詞語一定是他聽錯了,否則為什么這話他完全聽不懂。 夏恩微瞇雙眼:你們曾經差點就結婚了,不是嗎?我已經知道了,你沒必要再裝了。 您到底在說些什么雌蟲皺起劍眉,在青年過分認真的目光下,察覺到他確實是字面的意思: 我和弗朗茨根本沒到那一步。他否認道,同時為洛奧斯特小少爺話里暗含的指責而不悅。 如果不是親眼看到了那條記錄,夏恩可能就要被勞埃德完美的演技騙過去了。他前傾上身,逼視對方: 別裝傻了。這種事情,就算是陳年往事,也不會有蟲能忘記吧。 夏恩為勞埃德義正言辭的否認感到詫異,隨即又想起對方否認蟲蛋存在時也是這樣,不由地感到一絲惱火:難道你非要我拿出證據,才肯承認嗎? 小少爺,您說的婚約,絕不可能。您一定是哪里弄錯了。帝國上將蹙眉,語音沉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