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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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感覺到身體被喚起的熱度,以及腦中理智的逐漸消散雌蟲,他畢竟是一只雌蟲,受局限于這生物本能。 他吻了下夏恩的額頭,替他把汗濕的頭發用手指梳理至腦后。然后手掌下滑,解開他領口的扣子,一顆一顆,不快也不慢,像是某種工作程序。 勞埃德其實早就做好了類似的準備。幾十年前,十幾年前,甚至一天之前。只是這個對象從至交好友變成了他的大兒子,又變成了他的小兒子。 他的一切都是洛奧斯特給的。他能回報給洛奧斯特,而對方恰好需要的,卻只有他這具身體。S級的雌蟲是很厲害,但S級,甚至SS級雄蟲,對于帝國來說,才是絕無僅有的。 只是不管是弗朗茨還是尤里,都不屑于采用這種手段得到。勞埃德知道,這與自己在他們心中的地位沒有干系,換成任何一只其他陌生雌蟲,他們也是一樣的答案。 想到這里,勞埃德灰綠的眼眸不由浮出一絲淺淺的笑意。 他轉回注意力到少年人瘦削的胸膛上。 那是經年累月、養優處尊生活才會有的肌膚細膩度,白/皙、光潔、幾乎沒有一絲瑕疵。少年正在長身體的年齡,腰身看不到一點贅rou,四肢顯得格外修長,肌rou不明顯,身體線條卻很漂亮 他有一副好骨架,正如其他幾個洛奧斯特。 理智還在評判,雙手卻已自發地解下了衣物,皮膚接觸到有幾分涼意的空氣,讓雌蟲有些微的不適。 香氣更強烈了,熏得他有幾分暈漲?;野l雌蟲后知后覺地察覺出四肢有些無力與酸軟,類似低燒的身體癥狀之一。 他側躺下來,從后方將夏恩擁入懷中,鼻子埋在對方的頸項間,讓那香甜的氣味更直接地塞滿他的鼻腔。 心跳開始加快,汗液比往日分泌得更多,手心濕粘粘的,本能已開始驅動他的身體,做好相應的準備。 事已至此 那就開始吧! 勞埃德眼瞳轉深,鎖緊了懷抱。 * 作者有話要說: 課后小課堂: 夏恩:為什么我的一次覺醒會提前? 杰解釋:尤里的二次進階影響了你的進程。算是誘發劑吧,更何況你們是兄弟,影響程度會更深。 夏恩思忖:就是說雄蟲信息素對我也有影響? 杰:當然。 夏恩:所以雄蟲發情我也會發? 杰:只要你離得夠近,吸的信息素夠多,且上一次發情期已過。 夏恩:那雌蟲發情我也會發?兩者一起發生,我會怎么樣?是因為雄蟲發情而發,還是雌蟲發情而發?我想上的對象會有區別嗎? 杰:不用糾結。兩只雄蟲對雌蟲來說不是問題。 夏恩:(瑟瑟發抖) 第10章 一次覺醒 輕松升級 夏恩以為自己做了一個夢。 他想要捂臉哀嚎了。 雌蟲如此熱情主動的模樣,讓他只聽見腦中轟的一聲,再反應過來時,已完全失去了理智,徹底陷入欲望的海洋。 鮮血滴滴滑落,哪怕雌蟲皮糙rou厚、身體強健,也禁不住這般粗暴對待。 對夏恩來說,他仿佛第一次經歷身體的結合,只因所感所官都與之前天差地別。 那感覺如此強烈,強烈到他幾乎就要窒息。 他仿佛被什么神秘力量蠱惑,明明強烈的刺激讓他本能的想要退縮、停緩,卻又根本無法克制地繼續向前 他聽到勞埃德低啞破碎的喘息,眼中卻看不到他的臉孔。他用盡辦法,卻完全無法緩解愉悅的痛苦,或是將快感再向前推進一步,達到解脫。 少年藍色的的雙瞳已然有些發紅,他宛如瀕臨瘋狂的野獸。房間里的物品漂浮起來,像失去重力一般四散開來,甚至就連他們身下的床單,也朝上席卷而去。 異動如此明顯,終于喚起了勞埃德的一點神智。仿佛喝了很多很多酒,明明意識還在,卻無法控制聚攏。 引導 勞埃德攥起手下的床單,發白的骨節咯吱作響。他勉強集中意識,調集自己的精神力,辨識著雄蟲不知不覺間展開的精神力場中的漏洞。 勞埃德將自己的精神力集中到那個地方,感官一時變得無比鮮明,年長的雌蟲不由臉上一紅,不敢多想,趕緊疏導自己的精神力量度過連接地帶,進入到雄蟲的力場之內。 這遭到了雄蟲的強烈反抗。覺醒期暴漲的精神浪潮狂涌而來,毫不憐惜地吞噬了雌蟲的試探,幾乎同時,少年藍眸被紅色完全吞噬,他一把掐住雌蟲的脆弱的脖頸。 勞埃德眼瞳一凜,本能地就想將少年推離開來,誰知四肢根本毫無氣力,動作做了一半,就被雄蟲再次按壓住。 陌生的精神力在他的大腦中四處沖撞,雌蟲痛苦地低吟,靠著自咬舌尖,才能保持住僅存的最后一絲理智。雄蟲已經完全狂暴,覺醒的本能奪取了統治。他要鮮血、他要臣服、他要繁殖。 勞埃德剛開始還能克制著去嘗試再次反向引導雄蟲的精神力走向,但不過幾下就丟盔棄甲。 他是S級的雌蟲,但他這方面經驗的空白,讓他在這場戰役里,出乎意料地落入了下風。 宛如在大海上被卷入一場鋪天蓋地的暴風雨。 密密麻麻的無數水珠同時砸在臉上,痛感幾乎消失了。他不知自己在何地、也不知自己在干嘛,唯一的感覺就是他被一寸寸的占有、一寸寸的剝奪。 腳趾失去了主權、雙腿消失了界限、身體、手臂、發絲、眼睛都被刻印上一個外來的味道 就在最后一寸領地被占領、刻印完標記的同時,一股更猛烈的熱浪驅散了那些冰冷的海水,灌滿了他的四肢百骸。 勞埃德猛地回過神來 雄蟲趴在他的胸膛上,藍眸中的暴虐消散不少,他劇烈地喘著氣,眼尾濕潤,嘴唇紅艷,金發垂落在他的胸上,很癢很癢 雌蟲的感官終于恢復了正常的感知能力。隨之而來的,還有全身酸軟和疼痛,以及被灌滿的饜足。 勞埃德不由地黑了臉。給少年進行一次覺醒引導是一回事,但為對方生蟲崽又是另一回事。后者可從不在他的預料和計劃之內。畢竟,一個新的生命變數太多 想到這里,勞埃德就欲起身前往浴室亡羊補牢清理痕跡,誰料雄蟲拉著他,劍拔弩張地開始了第二回 合。 信息素的全方位入侵,讓戰力驚人的雌蟲失去了賴以自傲的戰斗力,變成一只任蟲擺布的軀體。于是到最后,勞埃德放棄了原先的打算。他全部的心神都只夠他完成主要的目標引導雄蟲的覺醒。 雄蟲剛剛覺醒的精神力對他們來說完全是場災難。短時內暴漲的精神力爭先恐后地復蘇覺醒,在房間內掀起一陣洶涌的洪流。物品被砸得粉碎、家具也變形扭曲,同時也讓雌蟲的身體和大腦都傷痕累累。 不過痛感也有好處。 雌蟲終于可以保持理智,無聲無息地引導雄子的精神力走向和運轉路線,讓它們按照合理的方式克制性地釋放、再一點一點地增長擴大 兩蟲在一起的時候越久,這種引導工作就越輕松、同時效果也越好。而當勞埃德的身體習慣了刺激時,S級雌蟲的強大也就展現了出來。 當夏恩最終力竭、在勞埃德懷中睡去時,他的等級已從C穩穩地升到了B。 第11章 B級 睡一覺的成果 夏恩以為自己做了個夢。 這個夢和以往的大致內容并無不同?;旧暇褪撬诟鞣N故事場景下對那只雌蟲這樣這樣那樣那樣。因此就算這次的夢格外火辣勁爆、細節完備、體驗鮮明,夏恩在半睡半醒的那一會,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對。 他甚至還在心中暗暗告訴自己,一定要記住這次夢境中那些活色生香的細節。他繼續閉眼假寐,舔了舔唇角,試圖重續美夢。 但睡著睡著,夏恩就猛然驚醒,從床上霍然坐了起來 這不是他的臥室。 一道高大的陰影從角落站起,幾步來到他的面前。模擬日光映照下,他整個身體都被籠罩在對方高大強壯的身影中。 那強烈的威懾感以及存在感,仿佛一兜冷水當頭而下,瞬間驅散了少年僅存的一點點睡意: 勞埃德? 一開口,夏恩便察覺到了怪異之處。他的嗓音嘶啞而微弱,還有很重的鼻音,他這是怎么了? 躺下繼續休息。 雌蟲沉聲道,聲音比往常更低更啞,仿佛沙礫摩擦。他強勢地按住就欲起身的少年,大手輕易地一抓一塞,于是夏恩又回到了溫暖的被窩。 森林的氣息。夏恩聞著床單上雌蟲的味道,只覺剛剛才有些清醒的腦子又昏沉起來。同時他還感覺到自己身體的異樣四肢乏力、骨頭酸軟、鼻息guntang,好像是延續了他失去意識前的狀況。 視野中,穿著軍裝的上將接了杯水,轉身回坐到床前,又放進去一只銀勺,攪動了幾下,盛出淺淺一口,遞送到雄蟲嘴邊。 夏恩十分自然地張口,享受這種服務。過去十幾年來,他已經習慣了被蟲如此照顧,就算換了個對象,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妥。 潤了潤嗓子,解了要命的饑渴,夏恩腦子里走馬燈般的晃過很多畫面,還沒來得及梳理,下意識地就開口問道: 大哥呢? 話音剛落,那本來穩如磐石般握著杯子的手忽然抖了一下,濺出些許水來。 夏恩也臉色一白,身子瞬間僵硬了。 一時間誰也沒有說話。 半晌,雌蟲起身將水杯放回一旁柜子上,拿了外套就欲出門,卻在門口停了下,半途折返,回到少年身邊。 一只大手溫柔地撫上夏恩的腦袋。勞埃德低頭望著他,沉默了一會,似乎才想好了措辭,但出口的卻依然是很簡單的幾個詞: 你別擔心。好好休息。 說完這句,雌蟲陷入久久的無聲沉思。 他垂斂著雙眸,表情肅然,劍眉輕皺。 夏恩在被窩中蜷成一團,聽著自己的呼吸和心跳,頭一次無比期盼,眼前的也是個夢,幾分鐘之后可以清醒。 * 第二天,斷斷續續睡了三十多個小時后,夏恩終于爬起來,進了醫療室。 艦隊的首席醫療官杰對他打了招呼,讓他平躺到醫療床上后,招呼著身邊的助手們將一堆儀器管子接到他的身上。 杰少校,你不覺得這樣有點勞師動眾了么? 夏恩聽著身邊來來回回的腳步聲,不由嘟囔道: 就是個小感冒,我已經痊愈了 杰將一個頭盔樣子的東西套到了他的頭上,聽聞愣了下: 小少爺,你是還沒睡醒嗎? 哈?夏恩表示莫名其妙。他朝一側角落斜瞥過去,此時此刻這座軍艦上軍銜最高的雌蟲正抱臂倚在一邊,低頭不知道想著什么,看上去一點都不關心他的身體狀況。 機器開始運作。夏恩還想說點什么,忽然就被攪進一團意識洪流之中。白茫茫的霧氣在他身邊散開,他被吞沒了。 滴 一道尖銳的提示音響起。夏恩眨眨眼,發現斷掉的意識又鏈接上了。 剛才是怎么了?一邊說著,少年一邊動手摘下頭盔,卻被杰阻止了:再等一下,讀數還不穩定。 ??? 勞埃德不知何時挪到了夏恩的另一邊: 是B的范圍。誤差不會超過5%。 這邊光屏上躍動的數字終于停了下來,顯示出一排排密密麻麻的數字和符號。杰觀察了一會,肯定了勞埃德的答案:是B。 所以,是那個B? 第三個聲音突兀地插了進來。 夏恩摘下頭盔和身上各種管子,晃了晃腦袋,朝兩只蟲看去:所以,那不是夢? 因為這幾天斷斷續續的發燒昏睡,夏恩大部分時間都渾渾噩噩。當勞埃德要送他來醫療室時,他還以為只是健康的小檢查。誰料卻是等級鑒定。 只是他萬年不變的C居然變成了B。夏恩驚愕之余,想來想去也只想到了唯一的一種可能。 可是這也太驚悚了吧??! 一覺起來睡了勞埃德???! 睡完兩天都不知道??。?! 他有這么蠢么??? 不對不對,風中凌亂的少年指著眼前冷著一張臉的雌蟲,因為腦中瞬間復蘇的各種畫面而卡殼。 那不是夢。 灰綠色的眼眸掃視過來,和夏恩相比,勞埃德對于遲來的事后非常淡定從容,甚至隱約有點不屑一顧。 他這般態度,雄蟲也不好意思再大驚小怪。雖然滿腦子還是WTF,但面上夏恩已經可以平靜下來。 為什么我沒發現? 像是自問,其實是發問。 我清理了痕跡。雌蟲淡淡道。 可是我記得,你受傷了為什么一點吻痕都沒有? 那種程度的痕跡,我的自愈時間是30分鐘。 雌蟲不認為那算得上傷口。因此換了個詞。 夏恩皺了皺眉,心情很是復雜,他看向旁聽了所有對話的醫療官杰,顯然他是知情者,說不定還是促成者,所以我的一次覺醒,已經結束了? 杰點了點頭:您的一次覺醒很順利,就結果來說,也很成功。 夏恩知曉一次覺醒的秘密,可他從沒想過有一天這個詞會用在他自己身上。他們洛奧斯特家的雄蟲,從不指望用這些旁門左道來提升等級。就算他是廢物點心,也沒動過這個心思。 畢竟幼蟲期的 C,很大可能會在覺醒后進階為C。而C其實對沒什么野心的雄蟲已經夠用了。 他坐躺都有花不完的信用點和一堆牛/逼哄哄的哥哥們撐腰,他的一次引導者,他可從沒過多考慮船到橋頭自然直,碰到哪個睡哪個。反正他一向喜歡年紀大的,基本條件肯定是符合的。 只是他沒想到,這自然直的結果,竟然直到了他初戀頭上。 他本來已經滅了那點心思的 * 少年先行離開了。 考慮到他需要點時間來消化,杰和勞埃德非常有默契地找了借口留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