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大佬掌心嬌 第12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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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種說法并沒有得到陸家的官方認證,所以也只是說說而已。 許嘉瑤倒是明白了為什么密室內外會有這么大的差別,密室外是陸銘勝買下大宅子后重新裝修過的,所以是奢華的現代歐式風格,而這密室里,卻全都是紅木制成的清代風格的柜子,應該是從買下宅子之后便一直沒動過的。 所以說,這并不是陸銘勝自己布置的密室,而是從一買下來,這密室就早已存在了? 那這照片,應該也不是陸銘勝放在這里的了。 許嘉瑤覺得,根據這灰塵的厚度來看,應該不止二十多年,恐怕是一百年都沒人進來過也說不定。 這密室其實真的很小,跟他們之前預估的差不多,是一個狹長的形狀,長度跟外面陸銘勝臥室的寬度一致,而密室的寬度,只有不到一米,側面還擺了一排的書架,正常成年人進來,也就剩下了可以轉身的余地。 觸目所及,最多的就是書,整面墻的書架上都是書,紙頁都已經發黃的線裝書,如今看起來,應該都算得上是古籍了,只是覆蓋上了厚厚的一層灰塵,也不知道損壞掉沒有。 盡管不懂這些,但許嘉瑤也知道,這些書拿出去肯定是很珍貴的,有很高的研究價值。 她不敢亂碰,怕弄壞了,只是小心地用手電筒一層一層書架掃過去,終于在書架中間很明顯的位置上,發現了一個古舊的木盒子。 而木盒子正對著的另一面墻上,掛的就是她剛剛在上面看到的那一張照片,酷似陸淮暄的男人的全家福。 此外這面墻上還掛著不少照片,看起來似乎是這陸家的歷史都在這里了。 最開始的是翻拍的古畫的照片,畫像上是穿著古代大官服飾的男人,然后是光著腦門,腦后甩一根大辮子的,到最后這一張,就是剪了短發穿西服的了。 這陸家歷代的男人,都有一個很明顯的特點,那就是長了一雙陸家人標志性的深邃眼睛,和高鼻梁,除了最后的那張照片上的男人跟陸淮暄實在像是同一個人之外,其他人的臉上也都很明顯有著同樣的影子。 一看就知道是一家人的那種。 所以,買下這棟宅子的陸銘勝其實并不是這陸家的后人,反而是他收養的陸淮暄,陰差陽錯卻是這個陸家的真正后裔? 這也太神奇了吧,許嘉瑤感嘆。 看完照片,許嘉瑤決定去查看一下那個盒子。 古色古香的檀香木盒子有她一個人那么高,用機關鎖鎖著的,這機關鎖大概就是一個類似于華容道那樣的東西,要把上面的木塊按照一定的規律撥動,最后使盒蓋上下連通起來,就能打開了。 這玩意兒許嘉瑤以前在網上玩過,說易不易,說難,也還挺難的,她越玩越是上癮,不知不覺就玩了半天,可還是沒有解開。 這么一來,她就更好奇了,里面究竟藏了什么寶貝?通常在影視劇里,這樣的盒子里面藏的不是秘籍就是藏寶圖,總之是值得眾人爭相搶奪的好東西! 越是解不開,就越要較勁兒,每次都是眼看著差一點就能解開了,可結果就是解不開,這種情況是最磨人的,勾著她一直在那兒解,就是停不下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忽然聽到有“砰砰”砸墻的聲音,聽這聲兒,好像砸的正是自己身邊的這堵墻,震得整個書架都在發抖。 許嘉瑤嚇了一跳,這要是再一錘子下來,把書架震翻了,把她壓在下面,豈不是連命都沒了?再說了,這一架子書多珍貴啊,真給砸了,肯定得損壞不少,那多可惜。 不行,一定得趕緊制止。 不用說,大過年的敢在這屋子里動錘子的,除了陸淮暄不會再有別人了,而他之所以會這樣做,肯定也是因為自己突然不見了,他擔心自己會出意外,只能出此下策。 所以算來算去,罪魁禍首原來是許嘉瑤自己! 這會兒從通風管道爬回去肯定是來不及了,許嘉瑤把目光放在了盒子旁邊一個她原本以為是裝飾用的花瓶身上。 按理說,這架子都震動成這樣了,這花瓶肯定也會跟著搖搖欲墜,可是眼前的這花瓶就不,人家就跟生了根似的,牢牢地長在了架子上,動都不動一下的。 事出反常必有妖,這花瓶肯定是關鍵。 許嘉瑤想起以前看的那些電視劇,什么左三右二地轉一轉架子上的花瓶,就能打開密室的門,說不定這花瓶也一樣。 就是不知道這密室的主人設置的開門密碼是什么,算了,不管那么多,隨便試試吧! 許嘉瑤雙手抱著花瓶左右試了試,感覺到其中有一邊怎么也轉不動,另一邊卻有些松動,連忙使勁兒朝松動的那一邊轉動,轉了兩圈之后,忽然聽到嘎吱嘎吱的聲響,仿佛是長久沒有活動過的軌道銹蝕之后,發出難聽的摩擦聲。 許嘉瑤忍著牙酸的感覺繼續努力轉著花瓶,終于,對面的那堵照片墻“轟”地一下,其中大概有一扇門那么大的墻面緩緩向里面凹陷進來,隨后向旁邊移動過去,墻面上赫然出現了一個門洞,以及一地的泥灰碎片。 既然暗門開了,那視野應該豁然開朗才對,可是為什么,許嘉瑤從門洞看出去,看見的依舊是一堵黑乎乎的墻? 不過好在剛才門洞打開的時候,響動實在是太大了,簡直就像是把一面墻皮活生生地扯碎了似的,敲墻的這一邊應該也聽見了,因此砸墻聲暫時停了下來。 可算消停了,許嘉瑤想,傻瓜,你們砸錯方向啦! 不過密室里暗無天日的,她也分不清楚究竟那一邊是臥室,那一邊是書房了,只聽見開了一個門洞的那邊墻外很快就有聲音傳了進來,是陸淮暄在吩咐別人:“快把這些全都移開!” 知道有他在,許嘉瑤就不再cao心了,索性盤腿坐了下來,安安心心地又開始解起盒子的密碼來。 隨著重物挪動的聲音,一縷刺目的光線從外面透射進來,許嘉瑤抬起手遮了遮眼睛,下一秒就被人攔腰攬起,裹在了掌心中:“你……” 陸淮暄話還沒說出口,就被他自己攪起的厚重灰塵嗆得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急忙疾步退了出去。 原來開門的這邊是陸銘勝的書房,剛剛那堵黑色的墻,其實是靠墻的大書架。 跟著陸淮暄過來的幾個人看見居然真的有這么一個密室,也驚訝極了:“三少,這是……” 陸淮暄擺了擺手:“都先出去?!?/br> 這密室里不知道有什么秘密,當然不能讓人隨便看,如果今天不是回來怎么也找不到許嘉瑤,擔心她在這里出了什么事,他也不會這么突兀地就找人來砸墻。 等人都走了,許嘉瑤急切地撓了撓他的掌心:“快去,我發現了大秘密?!?/br> 陸淮暄倒是不急著去看,只是定定地看著她,那目光,怎么說呢,三分擔心、三分埋怨、三分無奈再加上一分見到她安然無恙的欣喜,當真是復雜又糾結,剛剛找不到人的時候在心里發誓找著人之后一定要狠狠地教訓一頓,看她還敢不敢這么自作主張,可人真的在眼前了,那些責備的話卻又一句都說不出來了。 最后只能重重地嘆了一口氣:“你呀,就不能消停點兒,讓我少cao點心嗎? 天知道他回來之后找不到她的時候都緊張成什么樣子了,差點讓人把整座宅子都翻過來了。 好在發現了她拆卸開通風管道入口的痕跡,一下就想到她肯定是忍不住好奇心,自顧自地去找陸銘勝的密室了。 陸淮暄簡直恨不得自己也能變成玩具娃娃的大小,好進去通風管道里面找她。 無奈之下,只好找人砸墻了。 許嘉瑤抱著他的手指頭搖晃:“對不起呀,我錯了,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嘛!” 解釋什么的都沒有用,還是直接撒嬌來得有效果。 陸淮暄果然就拿她沒有辦法了:“下次不許這樣了知不知道!”真是一點兒力度都沒有,就這語氣,就連陸曉澈都知道,是用不著當真的。 “好嘛好嘛,我知道了!你快進去看看,有件事特別神奇?!?/br> 陸淮暄看了遍布灰塵的密室一樣,很是嫌棄的樣子,皺著眉頭:“還是先讓人來搞一下衛生吧!” 對哦,她都差點兒忘了,這家伙最開始的時候是有潔癖的來著。 “不行,有些東西你得先看看才能決定要不要給別人看見,哎呀,你一個大男人,別這么矯情,快去!” 陸淮暄捏著鼻子小心翼翼地走了進去,每一步都跨得可小心了,生怕揚起一點灰塵。 “快看這里!”許嘉瑤指著那張民國時期的照片,“是不是好像看到了幾年后的自己?” 陸淮暄眼中也盡是震驚之色,都顧不得灰塵了,急急上前兩步,仔細看去,像,太像了,連他自己都差點以為,這是他自己的照片。 “還有這邊這些,都是陸家的祖先,你看看,是不是都跟你挺像的?” 陸淮暄一個個看過去,心情也越發沉重,確實,這個家族的遺傳基因特別明顯,一看就知道是一脈相傳的那種。 “你還記得你的親生父親長什么樣子嗎?” 陸淮暄搖頭:“不記得了?!蹦菚r候他還太小,而且當時他的整個家都被一把火燒了個精光,什么都沒剩下,自然也沒有照片什么的,隨著年紀越來越大,記憶也逐漸模糊,哪怕是午夜夢回,也完全想不起來父母的模樣了。 不過神奇的是,在看過這些照片以后,他心里有了一個很奇怪的感覺,如果非要想象的話,他心目中的父親就是長成照片中這般模樣的。 就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血脈牽絆的感覺,無從解釋,但確實存在。 “那邊還有一個盒子,不過有密碼鎖,我解不開,要不咱們拿回去好好研究一下吧!”許嘉瑤說。 陸淮暄的目光落到了木盒子上:“嗯?!鄙焓职押凶幽昧似饋?,沒想到這盒子比他預料中的要重多了,一下差點兒沒拿穩,他定了定神,多用了點力氣,才拿了起來。 上面的灰塵又讓他皺了皺眉。 “其他應該暫時沒有什么了,我們先回去研究一下這盒子里面有什么再說,我看這里還是先別讓人進來吧,這么多古籍,說不定還挺珍貴的,隨便弄怕弄壞了,得找專業的人來整理?!痹S嘉瑤提議。 “嗯?!标懟搓淹顺隽嗣苁?,對著那個門洞和周圍的墻面研究了一會兒,發現無從下手:“這個怎么關上?” 許嘉瑤也摸不著頭腦。 看樣子這門洞像是生生從一整面墻上拔下來似的,四周的墻皮都脫落了好些:“我懷疑陸銘勝他自己根本就不知道這兒有個暗門?!彼匝b修的時候,把暗門連同整面墻壁一起,抹了水泥,又刷上漆,把這個密室永遠地塵封了起來。 要不是這次被他們發現,恐怕再過上百年,只要這座宅子不倒,這密室就不會重見天日。 他們的初衷原本是想要找陸銘勝藏起來的東西,結果找到的卻是最初的房主留下的東西,也算是一個神奇的緣分了。 兩人嘗試了好一會兒,都沒法把這暗門關上,最后只能放棄,退而求其次地把書房的門鎖上。 陸淮暄一手抱著沉重的木盒,一手托著許嘉瑤回到房間。 將盒子放在書桌上,許嘉瑤興致勃勃地就要下來開始解鎖,陸淮暄潔癖發作,直接拎著她去了衛生間,扔進洗臉盆里:“一身的灰,洗干凈再說?!?/br> 他自己也直接進了淋浴間,拉上磨砂玻璃門就開始脫衣服,仿佛多一刻都不能再容忍了似的。 第96章 一母同胞的兄妹倆,怎么…… 許嘉瑤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這個男人,他,他也太過分了吧! 以前還舍得花大價錢買個瑪瑙杯子給她當浴缸呢,現在就把她直接扔洗臉盆里了事了?難怪說男人沒得到的時候把你當寶,一旦得到了就當根草了呢! 這變臉變得也太快了吧! 而且他還不要臉,居然當著她的面就…… 淋浴間里“嘩啦啦”的水聲響了起來,透過磨砂玻璃,能影影綽綽地看得見一個身影,哪怕只是一個模糊的身影,也能想象得到那身材是如何的高大健碩。 “哧溜”,許嘉瑤吸了一下口水,哼,當她真的會眼饞嗎? 才不要傻乎乎地看著別人享受呢,她也有大按摩浴缸的好不好。 于是“哼哧哼哧”地從洗臉盆中爬出來,沿著墻壁上貼的攀爬條下去,身上的灰塵濕了水,一路滴滴答答地回了她的小屋。 陸淮暄裹著浴衣出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兩道小小的泥腳印,一路往花園小別墅那邊去了。 他笑著搖了搖頭,潔癖發作,抽了兩張濕紙巾,蹲在地上,耐心地把臟腳印一點一點地擦干凈。 一邊擦一邊想著下午的那件事處理得有沒有什么疏漏。 下午張助理打電話來,他不想讓許嘉瑤聽到,是因為這是跟她有關,他不想大過年的惹她不高興,所以才特地避開了的。 張助理說,許家的人找上門來,說是有了確切的證據,可以證明他們家不見了的那個女兒,就被陸淮暄私自扣押在了身邊,讓他把人交出來。 陸淮暄聽完都被他氣笑了,什么叫做私自扣押,如果真的是個活生生的大姑娘,他哪來的本事把人關在身邊,人家不會逃跑不會報警的嗎? 許家那些人但凡真的對她還有一點點親情在,又怎么會人失蹤了那么久都不聞不問。 不過就是想要訛錢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