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
書迷正在閱讀:[綜]金木重生·番外、虐文替身修無情道、長公主的兒媳婦(H)、勿問星辰(1v1,校園)、染凈(孩子他爹是法海)1v1高h虐、那么愛你(姐弟骨科 1V1高H)、黑化女配虐渣指南、穿書后撿了個魔君、綜藝咖上交后爆紅了[娛樂圈]
大約是紀瑤瑤一口一個哥哥叫慣了,明明莊謀兩個字隱隱在腦海中,到了嘴邊卻怎么也叫不出來。 不過這也難不倒身經百戰的她,紀瑤瑤臉頰似有若無般側過,輕輕在對方掌心蹭了蹭:就是你呀 顯然是想靠這句話糊弄過去。 紀瑤瑤說完,又似是無比依戀,挨在對方身上輕嗅。 想不到莊謀看似穩重,原來也會干出特意噴香水這種毛頭小子才干的事。香味淡淡的,雪松木的冷混合著溫熱體溫,傳來沁人氣息,紀瑤瑤很是喜歡。 喜歡到恨不得能將人一口一口吞了。 她眼中的欲/念快要藏不住,在漆黑眸子里灼灼燃燒著,渾身都在發燙。 顧筠嗤笑一聲,反問:就是我? 她不再多言,一把攥緊紀瑤瑤的手腕,帶著她朝門外走去。 紀瑤瑤不明所以,踉蹌著跟顧筠走了好幾步,直到門口時候,顧筠又停下來,將自己掛在落地衣架上的西裝外套取下來,搭在紀瑤瑤身上,遮住她短得不能再短的水手服衣擺下無限風/光,才再次帶著人出門。 這里是莊謀的房間,顧筠還是有些潔癖的,就算突然來了興致,也不可能將就。 且她的房間也很近,就在莊謀對門。 這原本是為了方便偶爾一起討論工作上的事布置的,顧筠雖沒住過幾次,也日日都有保潔打掃,沒想到今天竟然派上這用場。 兩套房裝潢布置得差不多,醉得意識全無的紀瑤瑤甚至沒注意到已經換了個房間,只一心惦記著還沒完成的事。 披在肩上的西裝外套滑落在地,紀瑤瑤赤腳踩在地毯上,神色恍惚地朝顧筠靠過去。 顧筠回過身,原本是該叫人先去洗澡的,紀瑤瑤卻已經餓虎撲食般靠過來,雙手攬住她的腰,將自己的唇往她唇邊送。 顧筠一時沒有防備,還真叫紀瑤瑤親了個正著。 女人的唇像是最柔軟的布丁,絲絲縷縷的甜味中,還有仍未散去的酒氣。 顧筠雖是見色起意,但在這方面,過去心思全在工作上的她顯然比不過經驗豐富的紀瑤瑤。 女人偏過頭,將惱人的發絲勾到耳后,舌尖一寸寸向前探,尋覓津甜的氣息。 在大腦意識剎那空白后,擅于學習的顧筠很快反客為主,比起紀瑤瑤試探般的動作,她更加肆無忌憚。 紀瑤瑤有些喘不過氣,輕吟了一聲。 好在顧筠很快放過她的唇,而是移到別的地方,唇在動的時候,顧筠的手也沒閑著。 紀瑤瑤的絲質上衣很快被她揉皺,不知不覺間落到地上。 寬闊的大床容納兩人足矣,漂浮之中,這張床恍若沒有邊際的汪洋,紀瑤瑤這艘在風浪中漂泊起伏的小船,拼盡全力也靠不了岸。 就算無處安放的手好不容易靠到岸邊,紀瑤瑤正想借力逃出去,又會很快被人抓回來,將她的手按在頭頂。 哥哥她實在受不了這種折磨,眼里泛著水光,啞著嗓音求饒。 不要這么叫。顧筠在她耳邊道,叫jiejie。 沒想到這人看著正經,還有這種奇怪嗜好,紀瑤瑤迷糊間腹誹,還是老老實實開口:jiejie,唔 她的唇被顧筠輕而易舉含住,這一次,紀瑤瑤沒有與人回旋的氣力,只得像砧板上的rou,任顧筠宰割。 不知過了多久,紀瑤瑤就像是回到了溫熱的海洋,整個人都被熱水包圍。 耳邊水波聲響起,她才想起自己是被人抱著泡進浴缸里。 大約是素了太久,今晚這一場讓紀瑤瑤精疲力盡,她不愿再被人觸碰,竟下意識想躲進水中藏起來。 顧筠來不及阻止,下一秒發生的事顯而易見,紀瑤瑤被嗆得猛咳兩聲,眼淚花兒都快掉出來。 顧筠活了二十六年,從沒見過這么蠢的人,蠢得讓她的唇角不禁上揚。 大約是紀瑤瑤也意識到自己做了蠢事,她雙手扶著浴缸邊沿,絕不肯再讓自己掉下去。 只是前有狼后有虎,她這般乖覺的模樣,很難不讓顧筠繼續再做些什么。 況且她已經打定主意要好生品嘗眼前這位女子的滋味,就沒有任何忌憚。 光潔的后背抵上堅硬的浴缸邊沿,紀瑤瑤逃無可逃,生理性眼淚不受控制地流出來,落在她白皙的臉頰上,甚是惹人憐愛。 顧筠湊過去,一點點親吻干凈,輕聲問:哭什么? 若是叫顧筠在集團的屬下見到她這副模樣,定是要驚得眼珠子都掉出來。他們商場上雷厲風行說一不二的顧總,何時會這般溫存小意地哄人? 紀瑤瑤卻只是哭,今夜的自己,實在是無福消受,啞著嗓音求饒不知道多少次,都無濟于事。 不過就算無福消受,也消受得夠夠的,紀瑤瑤昏昏沉沉睡過去之際,落地窗外城市的霓虹燈已經熄滅,天色大亮。 紀瑤瑤一覺睡了不知有多久,終于睜開眼睛。 窗簾被拉上,房間里亮著燈,紀瑤瑤頭昏腦漲,好半天想不起來究竟發生過什么,不過腰間的酸楚和渾身無力提醒著她,昨夜究竟有多瘋狂。 紀瑤瑤還來不及多想,臥室外傳來動靜。 她心中一甜,以為是莊謀來了,忙擺出一副楚楚可憐的神色。 房間門被打開,身著白色絲緞面睡衣的陌生女子出現在紀瑤瑤眼前,她站在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床上什么都沒穿的女人:醒了? 第6章 撒嬌 意料之中的莊謀沒有出現,床邊站著的竟是一個陌生女人? 紀瑤瑤懵圈了片刻,又意識到這個女人自己并不陌生,她就是傳說中莊謀的未婚妻顧筠。 她之所以會認識顧筠,當然是為了知己知彼百戰百勝,事先便打探過她的消息。 顧筠在國內商界大名鼎鼎,網上隨便一搜都有很多關于她的消息。 顧氏集團唯一的掌權人,自十八歲掌管顧氏后,帶領集團屢創輝煌,身家過千億,現在已經是公認顧氏未來的繼承者。 更為人津津樂道的是,顧筠有一張不輸娛樂圈女明星的臉蛋和她高挑的好身材,和在與莊謀訂婚前零緋聞的感情經歷。 甚至還有不少人揣測過,顧筠是不是根本不喜歡男人,和莊謀結婚只是一場商業聯姻。 顯然眼下紀瑤瑤來不及思考這個問題,當務之急是弄明白,顧筠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 莫非自己與莊謀的事情,這么快就被她發現了? 可顧筠這副精練中又帶著幾分慵懶的模樣,看起來并不像是來抓jian的,女人身著線條簡潔的睡衣,長發搭在肩頭,白皙無瑕的臉上不施脂粉,明明只是站在床邊,卻像是時刻活在閃光燈下的時尚雜志模特,隨便抓拍都能成為大刊封面。 從小到大,紀瑤瑤對自己這張臉都是極自信的,現在她卻莫名生出些許相形見絀的心虛。 紀瑤瑤咬了咬唇,決定先不出聲,以不變應萬變,看顧筠要說些什么。 誰知顧筠見她這副模樣,只是挑了下眉梢,她一言不發,轉身拉開衣柜,解開睡衣扣子,任它從身上滑落。 這一系列動作絲毫沒有避諱紀瑤瑤,紀瑤瑤瞪圓了眼,看著視線中修長舒展的身軀,咽了咽口水。 不得不承認,顧筠的身材極好,美人在骨不在皮,隨著她換上襯衫的動作,沒有一絲多余脂肪的肌膚底下,她的骨骼精致得就像最杰出的雕刻家刻畫出的作品。 紀瑤瑤在國外讀的是半吊子藝術生,見過的人體模特兒不少,但似顧筠這般驚艷的,還是頭一回見。 趁著顧筠還沒回過身,美術生留在骨子里追崇美的本能讓她再多偷看幾眼。 這一看,紀瑤瑤整個人如遭雷擊,愣在了床上顧筠回身之際,展露出修長脖頸處曖/昧不清的紅/痕。 紀瑤瑤腦海內嗡地一聲,隱約回憶起來一些畫面。 顧剩下的那個總字在舌尖繞了個彎兒,紀瑤瑤差點沒咬到舌頭,jiejie。 顧筠輕笑:想起來了? 紀瑤瑤何止想起來了,她這般淺淡而帶著笑意的語氣,一如昨夜在自己耳邊輕聲哄弄時。 紀瑤瑤渾身止不住開始身臨其境地發燙,手指無措地揪住被單,連殘存的幾分酒意也徹底清醒。 這一清醒,紀瑤瑤才發現更多的不對勁。 自己現在根本就不在莊謀的房間,昨夜那套水手服已經被皺巴巴地扔在床邊,原本就劣質的布料此刻破得沒眼看。 用力呼氣吸氣后,紀瑤瑤心中稍微冷靜,更多是不知所措后的竊喜比起莊謀,顧筠更有錢有勢,姿色也是萬里挑一,那豈不是更好? 至于性別這種不值一提的問題,已經全然被紀瑤瑤拋到腦后。 天底下還有什么比真金白銀更重要?顧筠是顧氏集團的掌權人,出手自是不會小氣。 回憶起來昨夜自己與她親吻的時候,顧筠起初的動作還有些生疏,紀瑤瑤心中更有了幾分底氣。 人嘛,對第一次和昨夜發生關系的人,總是更長情些的。 紀瑤瑤的小心思在一瞬間百轉千回,最后還是沒有忘記自己的初心,她的目標本就是有錢人,現在還是顧筠這種巨富美人,何樂而不為? 顧筠見她時而蹙眉,時而展眉,唇角浮現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她修長手指將襯衫扣子一顆一顆系好,慢悠悠道:你昨晚,叫的聲音很動聽。 果不其然,她還是很中意自己的,紀瑤瑤神采間多了一抹得意之色,她掀開鵝絨被,強忍著腰腿不適一步步朝顧筠走過去,伸手環住她的腰,下巴搭在顧筠肩上,仰起頭看她:jiejie喜歡嗎? 趁顧筠不備,紀瑤瑤又湊到她耳邊:那我以后只叫給jiejie一個人聽好不好? 顧筠眉心微不可察一跳,昨夜她就是被這纏綿嗓音勾得忘記公司的事,今天可不能再荒唐下去。 紀瑤瑤見她沒有反應,心中一急,忙踮腳拿鼻尖去蹭顧筠的臉頰,再配上她水汪汪的眸子,活像一只嚶嚶撒嬌的小狗。 畢竟美貌就是她最大的武器,該用的時候不能吝惜。 可惜顧筠就像沒有看見,只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真是不公平,自己將她的事情記得清清楚楚,她竟然連她的名字都不知道,紀瑤瑤生出些許氣餒,還是老老實實回答:紀瑤瑤,jiejie可以叫我瑤瑤。 紀小姐是嗎?初次見面,我覺得有份工作很適合你。 紀瑤瑤心中狂喜,沒想到顧筠看著一本正經,倒還是挺會說情話,她們二人的關系,能是什么工作? 不曉得是金屋藏嬌里的那個嬌,還是顧小姐的秘密情人,總裁身邊的小秘書也很不錯 沒關系,只要錢到位,她都能夠接受。 紀瑤瑤不奢望一步登天,至于更多的,慢慢總會有。 她眼中似有星光閃爍,不無期冀地等待屬于自己那份禮物。 顧筠垂眸看她,紀瑤瑤會意,忙松開緊攬在她腰間的手,目光灼灼地看著顧筠朝書桌走去,然后從抽屜里取出一張東西,拿出簽字筆不知寫了什么。 那張東西很薄,根據紀瑤瑤這么多年看霸總文的經驗,十有八/九是支票。 不知道顧筠會給自己簽多少,一百萬,一千萬,一個億? 紀瑤瑤搖了搖自己的頭,將最后一個不切實際的幻想甩出去,又開始犯難了要是顧筠真寫了支票給自己,她到底該不該接? 接了,會不會顯得自己很拜金?而且她們二人之間的聯系,會不會就被這張支票買斷? 一頓飽和頓頓飽的區別,紀瑤瑤還是明白的,支票上的錢再多都總有用完的時候,只有抱住顧筠這個能生財的金疙瘩,才能一輩子無憂無慮,放長線釣大魚才是正道。 是以,當顧筠手中的東西遞到紀瑤瑤面前時,她咬咬牙故意不去看,而是委屈巴巴皺眉:jiejie這是什么意思? 只不過在顧筠穿上衣服后,紀瑤瑤的種種都無異于拋媚眼給瞎子看。 顧筠直截了當:我們公司剛好缺一名CV,紀小姐考慮一下。 不、不行,我不能要你的cv?紀瑤瑤驀地抬起頭,瞪圓了眼。 她這才看見,顧筠手中并非什么支票,而是一張鍍金邊的名片。 紀瑤瑤咬緊后槽牙。 顧筠抬起手,看了眼表上時間:我還有事要忙,先走一步,紀小姐什么時候對這份工作感興趣了,可以隨時打上面的電話聯系我。 這幾乎是二人見面以來,她說得最長的一句話,就像一個上司在冷冰冰地吩咐下屬,紀瑤瑤恍然生出自己已經入職的感覺。 顧筠說完這番話,順手將壓在襯衣下長發整理出來,清冷眸子中沒有任何情緒。 見紀瑤瑤愣在原地,遲遲沒有接過名片,她也并不催促,轉身將它放在桌上。 開門離去前,顧筠頓下腳步:我會吩咐保潔不要來打擾,紀小姐可以繼續多休息些時間。 第7章 過敏 obethatisthequestion. 舞臺上燈光朦朧,來自英國的專業演員字正腔圓地低吟出《哈姆雷特》里的經典臺詞,舞臺下座無虛席,紀瑤瑤也在其中。 只是話劇這等高雅的藝術,她實在無福消受。 若不是莊謀還在旁邊,紀瑤瑤真想打個哈欠,來舒緩自己的疲意。 她仿佛回到了高中的課堂上,臺上老師在講,臺下的紀瑤瑤卻已經神游到爪哇國,眼睛想抬都抬不起來。 身旁的莊謀察覺到她的百無聊賴,劇場表演時不便說話,于是他掏出手機,在上面不知寫下什么,遞到紀瑤瑤跟前。 紀瑤瑤一瞥,看清屏幕上的兩個字:困了? 這個問題倒讓紀瑤瑤愣住,也不知自己該老實回答還是否認的好。 不過莊謀并沒有等她回應,修長手指又飛快打下一串話:可以靠在我肩上睡一會兒。 紀瑤瑤尋思了一下,老老實實照做了,將頭搭上莊謀的肩。 男人的肩膀寬闊硬實,散發出淡淡的煙草氣息,本應該是叫人很安心的,紀瑤瑤一不小心卻想起些別的十多天前的那個夜晚,她在浴缸中累得不行,被顧筠抱出來時,也是軟綿綿搭在她肩頭。 也不知顧筠平時都是怎么鍛煉的,明明大家都是女人,怎么她的力氣就比自己大那么多? 紀瑤瑤在心頭腹誹。 一想起顧筠,她就滿肚子糾結,自那天過后,她居然沒有再聯系過自己,仿佛徹底消失,當真是拔那啥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