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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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林晚在看到她的第一時間,選擇的也不是自己獨自掩飾,而是靠在了她的身上,選擇和她一起分擔此時此刻不知道應該如何抉擇的心情。 顧清嘉覺得這樣的珍惜時刻更加地可貴。 林晚點了點頭,她看著顧清嘉,像是一只可愛的毛茸茸的小松鼠,悄悄地戳了戳顧清嘉的手臂,顧清嘉將第二塊西瓜奉上 林晚順勢奪走果盤和叉子放在一邊,另外一邊欺.身.壓.上顧清嘉,渡了甜意給她,唇.舌追逐之間,氣氛漸漸升溫,慢慢運釀成了西瓜一般的清甜又曖.昧的胭.色。顧清嘉輕微地口.專.息著,眼波流轉之間難得地吐.露出幾絲與平時的清冷完全不同的媚.態,幾乎要攫.住林晚的全部心神。 顧清嘉準備幫幫林晚,但是卻被林晚低聲制止了。她的聲音帶著蠱.惑人心的音調,就像是林晚伸出的舌尖輕舌.忝嬌唇之間不經意的動人之色,顧清嘉呼吸一滯,隨后忍不住粗.重了幾分。 顧清嘉知道林晚心中放著也許現在還不方便言說的事情,但是這些對于顧清嘉來說都不是主要的,顧清嘉最大的希望,就是希望她的女孩天天開心,天天快樂,沒有那么多的煩心事。 事情總是能夠一件一件的解決的,顧清嘉看著貼在自己身上的林晚,手微微地撐住林晚,免得林晚左右搖晃。 林晚主動地勾起顧清嘉的手,她面色仍有些許褪不盡的媚.意撩.人,林晚知道顧清嘉仍然小心地恪.守著她們的那一條線,這是顧清嘉的堅持,也是對她的愛護,林晚也因此更愛她。 或許今天超界一點點呢? 林晚輕笑,她帶動著顧清嘉的情緒,眼睛清亮如泉。顧清嘉看著林晚的眼睛,迷.離間似乎找到了這一泓清潤的泉眼,觸一鏡的清水,彌漫出情意的香醇。 好清嘉,好清嘉。林晚輕輕哼著不成調的曲子,偏要將顧清嘉放進自己的歌里。 林晚的眼睛好看極了,帶了夢幻的色彩,泉眼丁嚀,似乎要將顧清嘉吸入其中。 林晚眉眼彎彎,逼近顧清嘉,她抵著顧清嘉似乎要 不不不顧清嘉似乎察覺到了林晚的所思所想,林晚吻上顧清嘉的唇,她問:為什么不,林晚浮上調皮的輕笑,難道是你不喜歡嗎?還是不愿意? 不、不是 那就幫幫我吧。林晚央聲說道。 不不行。顧清嘉收回了潤意的手,沒有如同林晚想要的那樣突.破這一步,她克制地說,我愛你,jiejie。 我想珍惜你,我希望我們的那一天是在都成.熟了之后的繁花似錦之中,是在我可以真正對你負責的那一個時刻。 不是因為沖.動,而是因為責任。 而為了jiejie,我可以做得更多。 在林晚迷.離的目光之下,顧清嘉親了親她的眉眼,向下,親了親她的唇,然后吻上 林晚眼睛混元,她不受控制地茫然了一瞬,在退卻時被顧清嘉狠狠地捉住,無處可逃。她的吻熱切而又真摯,燙得林晚舒服又無法自我控制,只是輕輕的一個吻,便能將林晚裹挾至春風之中,看到盎然的春意。 我愛你,jiejie。顧清嘉說,她笑著抬頭,空氣被潤.濕了幾分。 第52章 第二天,林晚拜托顧清嘉幫她請了假,自己則是按照林教授發給她的會面地點進行見面前的準備。 林教授給的地址是在學校附近的一個咖啡廳,約的時間是早上九點。林晚起得早,她等顧清嘉出門上學之后,自己在家里忍著極大的不適,仔細地又將《最強福運贅婿》這本書認真看了幾遍。 原身的渣爹本身就不是特別地光彩,倒不是說他的職業,而是說他發家的這些故事,都沾滿了很多無辜之人的不幸。 不僅如此,原身的渣爹為了達成自己的目的,幾次三番地在法律邊緣游走,或者是本身就已經觸犯了法律,只是在某種光環的掩蓋下沒有第一時間被暴.露出來。 而林晚要做的,不僅僅是沖.動地和林教授說自己才是林教授的外孫女,而是要將事實和證據擺到林教授的面前,讓林教授和自己統一戰線,真正地讓原身的渣爹受到應有的懲罰。 到了七點快八點的時候,林晚收拾東西準備出門,她在出小區門的時候路過了一個報刊亭。 現在的網絡媒體非常發達,紙媒和報紙行業已經漸漸地沒落了,但其實紙媒和報紙也是不能缺少的一個信息來源,這里有大塊又精致整合的資.源,不會讓信息非常地碎片化。 小姑娘,買幾本雜志嗎?坐在報刊亭里的阿姨一邊整理著報刊亭里的書籍,另一邊招呼著林晚。 林晚的腳步頓了頓,她想到林教授十幾年如一日地在都市快報的夾縫之中登尋人啟事,到如今已經快二十年了,林晚垂眸走近報刊亭,說道:我來一份都市快報。 好嘞。 書里說,之前的林小姐最喜歡的就是看這個城市的都市快報,喜歡到每一個版面每一條夾縫都不會放過。都市快報上不僅僅有每天大街小巷里的新聞,還專門有板塊開辟了作家記事,約稿幾個作家寫幾篇隨筆,林小姐之前最大的愿望就是成為報刊雜志社的編輯或者是一個作家,用自己的興趣掙錢養活自己,最好還能有一個幸福甜蜜的家庭,可惜 林晚嘆了一口氣。 現在那封尋人啟事還在嗎?應當不在了吧,畢竟林教授知道自己的女兒已經走了 林晚雖然這么想著,但是仔細看了看都市快報的夾縫,都市快報中間細細的長條版面設計得很好,有登著雜志社報刊社的信息的,有登著夾縫的笑話的,也還有林教授的那封尋人啟事。 那封尋人啟事占的版面很小,但是卻依舊存在,幾乎成為了一個釘子戶,牢牢地將這個版面給鎖定了。 版面上有著原身母親年輕時候的照片,林小姐溫柔又好奇的眼睛像是小鹿的眼睛一般,年輕的林小姐靈動地看向鏡頭,尚為花季少女的林小姐恐怕不會知道,她的未來竟然會這樣急轉直下,進入讓人猝不及防的煉獄。 小姑娘,你在看那條尋人啟事???報刊亭的阿姨見林晚翻到了那則尋人啟事,忍不住說道,這一則尋人啟事很早就在了,可惜遲遲沒有這個女孩的消息,之前很多東西都沒有發展,像是這個女孩呀,可能唉,也是造孽,這么水靈的姑娘竟然走丟了。 嗯。林晚禮貌地應了一聲,揚了揚手中的付款信息,錢付了,我先走了。 好,小姑娘,記得下次再來啊,我們這邊雜志都挺不錯的。 好的。 林晚揮別報刊亭的阿姨之后又忍不住看向報紙上的那張照片,后知后覺地發覺原身似乎和她的母親長得有三四分相似。 原身的底子并不差,之前是因為每天都吃不飽,加上住的環境也不好,外界又有特別多的阻礙,無論是生理上還是心理上,都有太多的不順利,壓垮了一個少女,讓少女失去了本該開朗自信的少女時代。 而原身周圍發生的這一切的一切,似乎都是在害怕原身從泥濘中爬起來,之前的原身掙扎了幾次,最終還是倒在那個夜晚。 而這一次,林晚將代表原身站起來。 林晚拿著都市快報提前了三十分鐘進入約定好的包廂,預定好的包廂內空無一人,林晚靜靜的坐在座位上,任憑自己的思緒紛飛。 林光濟教授則是提前了十分鐘到了包廂,他見到林晚的第一眼,就忍不住怔在原地,原本在門口應該向前邁進包廂的步子,不知道為什么,因為酸澀的鼻尖而無法再前進一步。 林教授今天起牀的時候就覺得今天似乎有什么大事要發生,左右眼皮輪著跳,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不過林教授一直都很樂觀,要是左眼皮跳了,那他笑呵呵地說是好事,因為左眼跳財,說明有好事要發生了,要是他的右眼皮跳了,那他也會搖搖頭說這些都是迷信不可信,反正都是自在人心的東西,林教授沒有多管,像是平常一般穿了常服出了門。 司機將林教授送至他和林晚約定的咖啡廳內,越是接近那扇門,林教授的眼皮跳得越厲害,他笑了笑,推開了門 然后見到了林晚。 那張和自己女兒極為相似的面容出現在了林光濟教授的面前,一束陽光透過窗子散落在女孩的頭發上,這一刻,似乎林教授回到了十幾年前的某一天,那是一個平常的一天,女兒坐在窗邊看書,抬起頭笑著喚道:爸爸。 想到這里,林教授瞬間濕了眼眶,他不知道面前的這個小同學是不是只是容貌相似也許,世界上就有這樣相似的兩個人,讓他在離開這個世界之前,還能有所慰藉。 林晚同學,對吧?林教授當了幾十年的老師,上過無數次講臺,面對幾千幾萬個人也都曾經演講過,但是他都沒有像是今天這樣緊張。 對的,林教授。林晚站起來,笑著給林教授鞠了一躬,林教授和善地笑了笑:你作為有新市民提供線索的事我們已經知道了,今天來是有兩件事情對吧,第一件是希望小晚同學你能講講你當時是怎么突.破對方的防線,找到這些視頻的,第二件事情就是你之前提到過的關于我發表的一些文章當中遇到的一些問題,當然了,我不一定能夠當場解決你的問題,但是我們之后能夠在郵件上多多交流。 其實,今天我到這里,還有第三件事情。林晚深呼吸了一次,盡量讓自己的語氣平緩而冷靜,不要嚇到面前的林光濟教授。 林教授對林晚顯然特別的包容,他笑呵呵的說道:沒問題,小晚同學你問就是了。 或許你還在找她嗎?林晚猶豫了一會兒,將剛剛買到的都市快報遞給林教授,都市快報上的那一面正好就是林教授刊登尋人啟事的夾縫。 黑白的老舊照片和面前鮮活的人影慢慢地重合在一起,其實似乎并沒有那么相似,但是林教授自己卻能夠感覺到藏在血脈之中涌動的那份羈.絆。 林教授顫抖著接過那份報紙,他沉默了一會兒,又重新看向林晚。 我叫林晚,我跟我mama姓。林晚微微牽動了一下唇角,似乎是想要露出一個微笑的表情,但是她現在卻只能抿直嘴唇,免得在自己眼眶之中打轉的淚水落下來。 我有一個孫子,跟你差不多大。林教授說,他似乎已經被找過很多次了,在當年的那個保安來找他并且出具了親子鑒定的證明之后,林教授原本應該將這件事情徹徹底底地放下來,但是不知道為什么,他的牽掛卻遲遲沒有落下。 保安說他的女兒生性浪漫,跟他說過,死后要將自己的骨灰灑進大海之中,杳無痕跡,所以在生產之后,保安便照著女兒的遺愿去了一次大海。 他愛的女兒留給他的,只有一個念想,和一個血脈相連的外孫。 但是林教授莫名地仍在等待。 或許你愿意跟我去做一個親子鑒定嗎?林教授極力抑制住自己顫抖的聲線問道。 可以。林晚答應了林教授。 根據網上的一般流程說明,親子鑒定的過程比較繁瑣,所以一般出具報告的周期是七天到三十天不等,如果出加急費的話可能可以縮短到一至三天。 林教授一刻也等不了,他聯系了最近的正規的親子鑒定機構,很快帶著林晚一起去取了樣鑒定。 我聽說,您還有一位孫子,他的年齡跟我一般大?林晚問林教授,林教授只有林小姐一個女兒,如果林晚和他家小同不是龍鳳胎的話,實在很難解釋同一個時間段有兩個年齡這么接近的孩子,而且,根據之前小保安所說,他的女兒就只留下了這么一個孩子,一根獨苗。 林教授皺起眉頭,起了疑心,真實發生的事情往往比電視劇之中發生的事情更加不可預測,對于林教授來說,他現在要做的就是列出自己的所有猜想,然后根據現實的相關依據排除當中的部分猜想,直到最后剩下的那個或者是驗證到正確的猜想為止。 他想了想,撥通了一個電話:喂,老馬嗎,你那邊將小同的一些資料準備一下,不要告訴那個人,我準備重新進行鑒定。 林教授看向林晚,其實在看到林晚和女兒有幾分相似的面容的時候,教授在心底就已經信了幾分,現在林晚又陪他做了親子鑒定,即使親子鑒定的結果并沒有出來,但是林教授的心里已經有了大致的猜測。 他盡量壓低自己的聲音,使得自己的聲音變得平穩并且更加和善,他顫聲問道:你知不知道,你的爸爸是誰? 我不知道,我和mama相依為命,我的爸爸他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已經離開我們了。林晚這樣說道,她看著林教授似乎還想再問關于林小姐的一些事情,比如她后來獨自撫養孩子的時候的生活是什么樣的,比如她到底是怎么死的。 林晚無意在林教授的傷口上撒鹽,在親子鑒定沒有真正出來的時候,林晚也不準備橫生枝節。 林教授紅了眼睛,他讓司機送林晚回了家,自己咬著牙看著窗外,眼神像是要生啖誰的rou似的 畜.生!林教授咬牙說道。 ** 親子鑒定的結果出來得比想象中要快,林教授看到了自己和林晚之間是有親緣關系的,而自己和疼愛了這么多年的孫子林同卻是半點親緣關系都沒有。 林教授的身體忍不住晃了晃,任憑誰都不能經受住這樣的打擊,林教授早年女兒失蹤,中年認回了自己所為的孫子,結果現在卻發現都是假的,都是假的!他真正的女兒在受苦之中沒了性命,他真正的孫女靠著自己獨立生活,如果不是因為林晚本身能力出眾,讓林教授起了惜才的心思,那么林教授和林晚很可能這輩子都沒有交集! 畜.生!畜.生!林教授狠狠地罵了兩聲,他看向自己身邊的管家老馬,說道,讓那個畜生給我滾回來! 林晚還是第一次見到原身的渣爹,渣爹對于林教授其實也有諸多不滿,但是他現在還仰仗著林教授的資.源,自然只能陽奉陰違,表面給林教授伏低做小,偶爾在林教授的底線被突破的時候將林小姐拎出來在林教授面前晃一晃,林教授自然會退讓,哼,等到他羽翼豐.滿的時候,現在壓著他的人,明天就要給他跪下! 渣爹腦海中不知想象了多少次別人對他獻殷勤的畫面,但是面上他仍然做得很好,保養得也非常到位,本應該四十幾的人現在看起來也就三十多的樣子,正是事業有成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