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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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天飄在旁邊,看看江止宴,再看看蕭有辭,眼神中寫滿渴望。 蕭有辭覺得他在某個方面跟江鶴來很像,要不是他們上次見面時,帝天是個瘋的,兩人之間應該很有話聊。 一只雞很快吃完了,江止宴把兩根雞腿都給了蕭有辭,塞第二根的時候,他就不肯要了,兩個人推搡了兩下,決定一人一根,最后把沒吃完的雞架挖個坑埋了,喂花。 嗯,浪費食物,非??蓯u。 吃完飯,就要睡覺了,帝天不準江止宴和蕭有辭碰他妻子住過的臥室,他們只能去另外一間。 兩人一上樓,帝天就跑了,這里是他的地盤,也不擔心他會走丟。 就是蕭有辭和江止宴站在那一張床旁邊有些尷尬,互相用清潔術法清理過后,江止宴試探道:睡? 蕭有辭說不出別的話,只能抬手去接身上的衣帶。 他的衣服還是封朗月準備的,里三層外三層,非常繁瑣,他有點慌,解著解著,就陷入了死循環,有個地方怎么都拽不開。 蕭有辭有點著急,耳后又泛起一抹薄紅,他人很白,一紅就格外明顯,江止宴在旁邊看著,露出一個無奈的笑容。 他伸手拉住蕭有辭的手腕,道:別著急。 然后向前一步,從后面攬住了他,雙手繞到身前,抓著他的手腕,教他怎么解自己的衣帶。 不一會兒,白色的外衣落在了地上,露出蕭有辭削瘦的肩膀,江止宴握住他露在外面的手腕,輕輕摸索了一下,低聲道:你有點瘦。 蕭有辭不太在意:之前被魔心影響,修為時有時無,就瘦了。 筑基后修煉之士需要用靈氣養體,靈氣就是他們的飯,他修為了沒了,自然沒法吃飯。 又懶得去吃真的食物,久而久之,就瘦了。 當然,還有一個原因,他夜夜噩夢,五十年沒怎么睡過覺,思慮過甚,當然會瘦。 但這些蕭有辭不打算說,沒必要。 他態度太隨意,一點也不把自己的身體放在心上,江止宴皺眉,做了一件想做很久的事情,他伸手,把蕭有辭打橫抱了起來。 蕭有辭驚呼一聲,攬住了他的脖子。 師兄,你干什么? 江止宴板著臉看著他:你好輕,像是一片羽毛。 蕭有辭臉上微紅:人怎么能跟羽毛比。 他還沒狡辯完,江止宴就抱著他走向了床邊,輕輕將人放在床上,蕭有辭想坐起來,卻被江止宴摁住肩膀,摁進了被褥里。 他躺在床上,烏黑的頭發墊在身下,雪白的肌膚上帶著一點羞怯的紅,烏黑的眼珠直勾勾地看著江止宴,人沒說話,眼神中卻像是有千言萬語。 他師弟總是這樣,勾人卻不自知。 江止宴卻冷面無情地遮住了蕭有辭那雙欲說還休的眼睛,然后用另外一只手去解他的褻衣。 人看不見時,身體格外敏感,尤其是蕭有辭這種性格,他會不安。 但碰他的人是江止宴,這不安里,又增添了一絲別的意味。 指尖碰觸到蕭有辭衣襟的瞬間,他像是一條被撈上岸的魚,蹦跶了一下,慌亂道:師兄,你干什么? 他伸出手,要去抓江止宴的手腕,江止宴瞇了瞇眼,念了一道咒法,把他的雙手摁在了頭頂兩側。 這下好了,蕭有辭真的變成了一條魚,掙扎不了,只能時不時蹦跶兩下。 46. 梨樹 整個人看上去寂寞又蕭索。 雪白褻衣的衣領被蹭開了些, 露出衣下雪白的肌膚和鎖骨。 江止宴用小指輕輕掃過蕭有辭的頸側,指尖碰觸的地方,都泛起微紅。 像是水面上的漣漪, 從衣襟外,一路蔓延到衣襟內。 他的手點在蕭有辭的喉結上,明顯感覺到手指下的凸起滾動了一下。 他垂眸,避開了。 然后用小指勾開了蕭有辭的衣領,衣下風光露了出來。 如他所料, 這具身體并沒有被好好保護,衣服一脫,底下大小傷痕就露了出來。 橫七豎八, 從胸口、腰腹一直蔓延到后背。 他師弟的腹肌挺好看的。 江止宴俯身跪在床上,小指輕點蕭有辭腹部的線條一路往下,落在一處劍痕上,他稍微用力戳了戳, 道:這是怎么弄的? 蕭有辭倒吸一口涼氣,身體細微顫抖起來,他聲音也有些發抖:是、是有一年與石長老比試, 不慎被刺中 江止宴用力摁了一下, 不疼, 蕭有辭還是顫了一下,低呼一聲。 他發出的聲音又短又低, 卡在喉嚨里,等發出來,已經變成了一個黏糊糊的氣音。 江止宴挑眉,又沿著這條劍痕往下找。 這燒傷是? 那年芥子幻境里跑出來一只畢方鳥,我去制伏時不慎受傷。 江止宴彈了一下那燒傷, 燒傷不大,印在雪白的皮膚上,還是很刺眼。 蕭有辭的身體猛然繃緊,又快速放松,他難耐地蹭了兩下,語氣里帶上了黏糊糊的撒嬌:師兄,放開我好不好。 江止宴無情道:不好。 他又撩開一點衣服,往腰側找,蕭有辭腰側的rou很敏/感,碰一下就癢,他又顫抖起來,身體弓起,想要避開江止宴的手指。 口中喃喃道:沒有了,別找了 胡說。江止宴的手又落在一處不知道什么留下的痕跡上,語氣冷了兩分:這又是什么? 唔蕭有辭哼哼唧唧不肯回答,半晌,墨跡出一句:忘了。 江止宴問:為什么不將這些傷痕抹平? 他有修為,可以做到。 這個問題蕭有辭更不敢回答,他指尖蜷起又松開,撒嬌沒用,這回不撒嬌了,他屈起自己的腿,在江止宴腰間蹭了蹭。 低聲道:師兄,我手疼。 那腿越來越往上,越來越放肆,江止宴眸色都深了幾分。 他松開了蕭有辭的雙手,被蒙著眼睛的人就摸索著朝他伸出了手,摸到他的手臂,肩膀,然后一把抱住他,從床上貼到了他身上。 那一雙原本冷清的眸子里寫滿了黏糊糊的情緒,蕭有辭蹭著他,將聲音含在喉嚨里,嚅囁不清道:師兄,抱抱我。 江止宴: 帝天是不用睡覺的。 大半夜他去翻了幻境的山洞,在里面找到一堆修煉用的功法,他有心幫幫臨仙門的兩小子,找到這些功法后,就抱著功法往小竹樓去,想給他們介紹一下自己曾經的收藏。 他出生在修仙道還沒敗落的年代,收藏的功法典籍都是一等一的,放在現在,隨便一頁紙拿出去都能引得修仙道震動。 給這倆小子,真是便宜他們了。 帝天一邊想,一邊往小樓走,走到小樓門口,剛想開門,卻忽然頓住了。 他臉上的表情從錯愕到驚恐,然后慌張地看了一眼三樓,轉身就跑。 功法掉在地上,撿也也沒撿。 第二天早上,是江止宴先出的小樓,他去打水,一出門看到地上散落的功法,再抬頭,看都帝天蹲在田埂的花叢里,只露出兩只眼睛,一臉怨念地盯著他。 江止宴:? 他若無其事地問了水井在什么地方,帝天給他指了方向,瞧著他的背影,用口型說了兩個字。 禽獸! 阿嚏!江止宴莫名其妙打了個噴嚏,向四周看看,沒人。 是不是幻境外有什么人在罵他? 江止宴在外面打了水,燒開了才拎上樓,他推開房間門,看到蕭有辭露在外面的一撮頭發。 他師弟把自己整個裹進被子里了,這被子不夠長,顧頭不顧尾的,頭藏進去,腳就露出來,纖細的腳踝上還帶著淡淡的紅,一夜了也沒消退。 咳咳。江止宴看得心虛,輕咳兩聲,上前拉了拉被角。 睡夢中的人被驚醒,將臉埋得更深,口中呢喃不清道:別鬧,朗月出去 江止宴頓住了,他把水壺放在旁邊桌上,俯身湊到師弟身邊,咬著他的耳根低聲道:他們經常進你房間嗎? 特意壓低的嗓音跟昨夜情動時一模一樣,蕭有辭一下就被驚醒了,他翻身,唇擦過江止宴的唇,嚇得整個人連連后退。 后背抵在床里的墻上,才堪堪停下來,蕭有辭望著眼前人沉默了一會兒,默不作聲地拉緊了自己的被子,遮住了身上的痕跡。 他也不說話,就那么看著江止宴,江止宴知道師弟這是在生氣呢,笑了笑,用之間點了點他的鼻尖:自作孽,不可活。 蕭有辭驀然瞪圓了眼睛,覺得他師兄非常不可理喻。 江止宴卻道:不是說想喝水嗎? 轉身倒了水,將水溫調到不冷不熱,端著坐到了蕭有辭身邊。 蕭有辭遲疑地看了一眼茶杯中的水,清澈透亮,他舔了一下干澀的唇,終于妥協,慢慢爬了起來。 起身時似乎觸動到什么,惹得他眉頭微蹙。 江止宴卻湊近了,眼睛里帶著揶揄笑意問道:疼么? 被蕭有辭瞪了一眼。 他笑笑,將茶杯遞過去,蕭有辭低頭,就著他的手喝了兩口。 江止宴道:不想起可以躺著。 他知道師弟這幅冷清的美人皮底下藏著一個喜歡賴床的魂魄。 蕭有辭卻搖頭:沒有那么多時間了,我們都要快點修煉。 嗯。外面的情況不容樂觀,江止宴應了一聲,又道:也不差這一天。 蕭有辭懶洋洋靠在他師兄身上,道:師兄,你懈怠了。 他從被子里伸出一只雪白的手臂,做了一個握劍揮劍的動作:等我們兩人都恢復了,再比一次,你說,是誰贏誰輸? 江止宴無奈,他師弟的勝負欲可能是刻在骨子里的,之前藏著魔心,真是委屈他了。 不過他也不想爽快認輸,便道:比過才知道。 儒雅溫和的臨仙門首席大弟子,也有自己的驕傲。 蕭有辭笑了,覺得現在這樣真好。 他有機會光明正大,坦坦蕩蕩的贏他師兄了。 蕭有辭嘴上雖然說著抓緊時間,但還是抵擋不住床的誘惑,又在床上磨磨唧唧好一會兒,才終于起來。 蕭有辭覺得,要是有什么東西能讓他心甘情愿認輸,那可能就是床鋪成精之類的吧,到時候往他面前一站,他根本抵擋不了。 等兩人收拾好了一起出門,就看到帝天還蹲在田埂的花叢里。 蕭有辭看到他就想起后山竹林的日記,他沖帝天招招手,道:我有些事情想跟你說。 帝天哀怨道:你別跟我說話,你臟了。 蕭有辭:? 他淡淡道:跟你妻子有關的,你也不聽? 帝天立刻從花叢里起來了。 蕭有辭問他:你有多久沒有回這里了? 帝天搖頭:忘了。 蕭有辭猜測他是離開了就沒回來,那幾張紙上寫的都是一些小事,應當是他妻子自己留念用的,沒給帝天看過。 他又走了沒回來,想必是沒有機會看到那些東西的。 他想了想,道:竹林的石桌上有點東西,你去看看吧。 帝天不明所以的走了,江止宴則把竹屋里的桌椅板凳搬了出來,然后將帝天昨夜掉在地上的功法秘籍堆在桌上,道:這是我早上在門口看到的,應當是帝天準備那給我們看的,你看看吧,有什么能幫得上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