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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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淵毫不停頓地下壓把手,讓他等。 開門,進去,關門。 周黎想跟上,砰一聲鼻子撞上門板。 酸意沖鼻,眼淚翻涌,卻沒敢再打擾大人。 他怕一進去就被大人打死。 只好想辦法穩住會議室那位。 這都是什么事啊。 周黎搖著頭走了,而會議室內,成淵站在門邊,望著坐在沙發上的青年,一時沒有動彈。 沒有人知道他在鐘翎醒來的那一刻起,心里就和塞了秤砣一樣不住的往下墜。 鐘翎呢? 成淵很想掐著那個冒牌貨的脖子,質問,他把人弄去那里了???! 但是他怕,他擔心鐘翎真的在那人的手里,如果自己撕破臉皮,會讓鐘翎有危險。 于是只能壓抑,連和那假貨在同一片空間呼吸都令他無法忍受,他總怕自己會忍不住掐斷那人的脖子。 于是只能瘋狂找人的同時,去城外殺鬼發泄心中無處釋放的戾氣。 收到周黎信息的那一刻,成淵第一反應不是開心,而是疑惑,懷疑,以為又是什么人知道了什么消息用不入流的手法搞了個余令出來。 然而等真站到這里,成淵少有的大腦空白了一瞬。 數不清的焦慮、殺意、戾氣全部都好像被春風拂過一般,柔柔地壓了下去。 內心平和,不久后卻涌生出另一種駭人聽聞的谷欠望。 壓抑不住的沖動在眼底翻涌,成淵深深凝望著他。 將人完完全全攏在他的視線內,目光在他手腕腳踝脖子處游弋,陡然生出一種沖動。 如果,如果用鎖鏈把他鎖住,就再也不會如這次一樣消失,怎么都找不到! 對另一人格外強烈的占有欲幾乎令人瘋狂。 成淵深吸一口氣,用了十二萬分的力氣,才將將壓下這種想法,暫時把內心沖破枷鎖的兇獸鎖上鐐銬拖進牢籠里鎖住。 他怎么一動都不動? 對成淵而言過去了一個多星期,對余令而言才過去一天多。 他昨天才醒過來,擔心成淵會擔心,才馬不停蹄的趕過來,要不是手機正好沒電,他應該直接打電話的。 不過人是見到了,只是這反應是不是有點不對? 難不成真的被那假貨給騙過去了? 之前比賽期間余令就知道自己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掉馬,成淵早就知道鐘翎和余令是同一人, 現在這個反應難道是沒有察覺到鐘翎的不對勁? 余令心里煩躁的很,眉頭緊鎖,起身幾步走過去,你 才說了一個字,成淵就大踏步過來,長臂伸展,一把將人死死扣進懷里,兩手分別按在肩背和后腰處,用力按壓,勒得余令感受到疼意,好似要將人揉進懷里。 男人的氣息強勢撲鼻,清冷如雪山之巔,內里夾帶狠戾煞氣,令無數人畏懼的氣息,卻讓余令感受到無以倫比的安全感。 余令用最大力氣回抱,感受到眉心和男人堅硬的下顎相貼,然后偏移些許,柔潤溫軟的物體輕輕貼住,喉結震動,我以為 成淵胸膛劇烈起伏,你不見了。 語氣特別低沉,如若不是兩人貼得很近,余令都不一定能聽見。 原本沒覺察出什么,同理心匱乏的余令,此時卻仿佛感覺到了成淵的想法,胸膛也不由得不平穩的起伏,張了張嘴,我回來了。 語言蒼白無力,余令用盡力氣抱住他,面頰蹭蹭脖子,重復低語:我回來了。 他感覺到成淵胸口砰砰砰的快速跳動,一直不停,火力十足的大掌死死扣住勁瘦柔韌的腰身,仿佛守財的巨龍一樣死不放手。 這充滿了不安全感的行為讓余令心軟的一塌糊涂,額頭蹭著肩膀,余令輕輕呼吸,心下有了主意。 親|吻首先從脖子開始,蜻蜓點水,若即若離,逐漸占領高地,余令張開嘴,柔柔的包裹住喉結,感受到因為主人而緊張的上下攢動,余令忍不住輕笑一聲,舌|尖一撩,星星之火立即燃起燎原之勢,只聽見耳邊驟然粗重的喘息,隨即余令被掐腰抱起抵在墻上,被完全沉甸甸的壓住,眼前一黑,緊接著男人壓下來,余令被攫住嘴唇,強勢掠奪了呼吸。 這是男人同男人之間的碰撞,充滿火氣、掠奪、強勢,急促低沉的喘息在色調灰冷的辦公室回響,仿佛都將其蒙上一層曖昧的顏色。 余令感覺成淵要把他吃下去一樣用力,嘴唇刺痛,舌~尖也被□□的不成樣子。 當然成淵也一樣,勢均力敵的兩人雖然都是初次,僅憑掠奪的本能不住地吞噬對方,宛如兩頭兇獸都想把對方吃進肚子里。 篤篤篤! 辦公室的門被敲響,兩人都沒有理會。 砰砰砰! 敲門變成了砸門。 成淵是不是在里面? 等一下,鐘先生,淵總正在和貴客商談事情,最好還是不要打擾他們。 鐘翎臉色鐵青。 鬼王把一切都告訴他,里面哪是什么貴客,成淵正在和一個狐貍精干柴烈火,強烈的羞恥讓他忍不住抬腿踹門。 他以為自己能憑借之前的鐘翎和成淵的好關系大開方便之門,奪取更好的資源,走向人生巔峰,沒想到事實完全與他想的背道而馳,鐘翎沒辦法無動于衷。 成淵縱然舍不得,但這種情況也沒辦法繼續下去,而且兩人也不可能真的在辦公室里發生什么。 成淵氣喘吁吁的停下,眸底深沉噬人的谷欠望,余令眼睛輕彎,嘴角翹起,好像那高山之巔的冰山雪蓮一瞬間驟然盛放。 瞧見男人眉宇中盡是不滿足的玉色,余令輕笑,在他喉結上留下一個牙~印,安撫道:回去再繼續。 短短五個字,才平息些許的想法被再次點燃,要不是門就要被踹開了,成淵絕對要給這他一個難忘的教訓。 輕輕拍拍他的頭頂,互相幫助對方整理好凌亂的衣衫。 門外,鐘翎一腳又一腳的踹門,周黎半攔不攔,正不知道該怎么辦的時候,咔嗒一聲,門開了。 不是被踹開的,而是被人從里面打開。 周黎立刻回頭,是成淵。 他松了口氣,緊接著倒吸一口涼氣。 男人喉結上的牙|印清晰明顯,像是在顯示所屬權。 周黎扭頭去看鐘翎,果不其然臉色難看,氣的仿佛要撅過去似的。 他很想抱頭尖叫,然而事實上卻只能靜靜地站一邊看著。 是誰? 艱難的擠出兩個字,鐘翎氣得想殺人,是誰截了他的胡。 成淵略微側過身體,一個人從他身后走出來,精致的五官,高挑修長的身材,鐘翎有印象,是和成淵關系不錯的一個小主播網紅。 然而更刺眼的是他紅腫的嘴唇,兩人剛才在房間里做了什么顯而易見。 極端的憤怒刺激得鐘翎眼睛通紅,他是直男,當然對成淵沒有那方面的心思,實際上,和同性碰觸都會讓他惡心。 都是臭男人,有什么好摸的。 但是現在的情形卻是,事實完全和計劃背離,這樣他的計劃還怎么進行下去,他還能怎么把成淵偌大的財產據為己有? 而這才是鐘翎憤怒的原因??! 鐘翎雙拳緊握,氣得口不擇言,是你!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兩個臭男人在辦公室里做那些事情你們不覺得羞恥嗎???!還有你,你是不是沒人要,所以整天就搶別人的東西,你他媽要不要臉?。?! 鐘翎氣瘋了。 現場一片寂靜。 秘書們看著他仿佛才第一次認識他一樣,比賽中的鐘翎沉穩冷靜,什么時候這樣發過脾氣,就像是完完全全不同的兩個人,太割裂了,濾鏡碎了一地。 周黎震驚詫異,他更了解鐘翎,更深知他此刻的反常。 成淵則釋放強烈的殺氣,人找到了,他已經沒用了。 余令壓下成淵抬起的手腕,順勢圈住,好笑的看著鐘翎。 是他之前用鐘翎的殼子刷好感太多,所以這冒牌貨才有這勇氣再次大放厥詞? * 作者有話要說: 啊啊啊,終于親上了,太不容易惹。 第120章 我聽聞比賽冠軍鐘翎品行端正,沉著冷靜,身手過人,今日一見,怎么和個潑婦一樣,世上傳言果然名過其實,不可盡信。 黑起自己的前身,余令可謂是毫不手軟,半點心理負擔都沒有。 鐘翎火沖頭頂,怒不可遏,你放屁!你是什么東西?這里有你說話的份嗎? 此言一出,據驚四座。 眼前這個氣的臉紅脖子粗,口吐狂言,絲毫沒有風度的男人同比賽中那個不管發生什么事情都冷靜淡定的人截然不同,甚至相差甚遠! 在場眾人都是看過比賽的,誰都沒有辦法把這個男人和直播里的人聯系在一起。 而且之前秘書們也見過鐘翎,那一身清冷氣質給中上的顏值增色不少,如今卻性情大變,甚至讓人懷疑這個人真的是鐘翎嗎? 還是一個和鐘翎一模一樣,披了個鐘翎殼子的其他人? 強烈的割裂感讓人感覺十分荒誕。 余令可不會慣他的脾氣,他不清楚現在鐘翎殼子里的人是誰,但是能看出他在乎成淵,余令晃了晃拉著成淵手腕的手,側臉似笑非笑地和成淵對視,我是誰? 這意思就是讓成淵定義兩人的關系。 成淵怎么可能會錯過這么難得的機會,掙脫余令的手,反手握回去,男朋友。 成淵眸底亮了,重復道:你是我男朋友。 面對余令的時候如沐春風,對著鐘翎卻看似平靜,眼冒寒光,似暴風雨前的寧靜,至于這位鐘先生,我們不熟。 云淡風輕的話語敲鐘似的撞擊鐘翎的大腦,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么,你說什么? 猶如一盆涼水澆下來,瞬間讓鐘翎冷靜了。 事情發展到現在是鐘翎完全沒有想到的,后知后覺地感受到四周秘書火辣的視線,鐘翎素來最愛面子,這種時候也待不下去了,食指朝余令指指點點,鐘翎面容扭曲地轉身離開。 直到進了電梯都還能聽到后面傳來的低語聲。 沒想到鐘翎私底下竟然是這種性格。 可是不對啊,之前他也來過我們公司,當時看著感覺跟現在完全不一樣。 就像是完全不一樣的人。 鬼王沒想到都不用它怎么耍心眼,鐘翎自己就能把自己玩死。 人走了,余令和成淵扭頭再回到辦公室。 余令似笑非笑:嗯?我怎么就是你男朋友了? 成淵把人壓在沙發上,居高臨下,把人整個罩在影子里,親都親過了,抱也抱過了。 成淵牽起余令的手摸上喉結,指腹輕柔的撫摸牙印,連印記都做了,你想賴賬? 余令雙手在成淵脖子后面交叉,煞有其事地說:唔,就賴賬怎么了? 一手勾脖子,一手點心口,余令眉梢都帶起笑意,什么都不做就想有男朋友,哪有那么好的事。 成淵將他的手攏在手心,認真誠懇,我喜歡你,做我男朋友。 眉眼深邃,睫毛長密,更襯的眼神專一深情。 唔,我要考慮一下。 余令狀似苦惱地皺眉,十秒后,考慮好了,我答應你了。 兩人對視中不知怎么就忍不住笑了起來。 成淵身體放松把人壓進沙發里,頭埋在余令脖子旁,笑得身體微微顫抖。 隔著幾層衣服,撲通、撲通的心跳逐漸重合。 吊了一個多星期的心直到現在,把人抱進懷里,才穩定下來。 兩人都不是rou麻的人,如此表達已經是極限,成淵拉著人坐起,餓不餓? 余令從醒來就沒進食過,不說不知道,一說肚子就打起饑鳴。 辦公室旁邊就是休息室,以前加班不回家的時候成淵就宿在里面,只有必備的一些生活用品,余令常來之后,漸漸就多了一些氣質不符的物品。 帶你去吃飯,路上先用這些墊墊肚子。 塞了些rou干到余令懷里。 第121章 余令和成淵就這么談起了戀愛,當晚兩人從飯館手牽手回到成家,成月這些天由于學校作業忙得各種頭暈眼花,此時還在吃飯,看到兩人回來,她眼睛先是一亮,繼而瞬間瞪大震驚,一時失語,十幾秒后才終于發出聲音,你你你,你們在一起了? 先不說手牽在一起,兩人之間的氛圍也略顯不同。 成淵微不可查的抬了些下巴,很是沉穩:嗯,他現在是我男朋友。 男朋友三個字好似從成淵口中轉了幾圈,才拋出來,有種莫名黏糊的感覺。 以后你就叫他哥哥。 余令站在一旁沖她笑。 可、可是 成月感受到的不是她哥終于脫單的驚喜,而是驚嚇,結結巴巴了半分鐘,看了余令好幾眼,才說:那那、鐘翎怎么辦? 成淵墨色深濃的眉毛微微挑起:這和他有什么關系,對了,以后鐘翎來的話不要讓他進來。 你們鬧翻了? 成月大迷茫,這又是鬧的哪一出? 還是說余令不僅身手了得,連心機都那么深,一回來就把她哥的心都給勾過去了,要和鐘翎決裂。 成月看她哥的眼神像是在看什么被后宮誘惑不上早朝的昏君。 能聽到人心聲的成淵久違的感到無語,無意解釋更多,擔心打草驚蛇,這其中的事情暫時也不好公開,成淵只交代道:事情和你想的不一樣,反正你照著做就行了。 成月心里不舒服,但好歹還是給面子,哼哼唧唧的應下來了。 只是心里卻還是想著要弄清楚,明明一個星期之前,兩人都靠門上卿卿我我的,怎么就吹了,然后才幾天的時間,她哥就直接帶余令回來說是他對象。 這無縫接盤都沒那么快的吧。 余令和成淵回了主臥,是的,沒有到客房,一是嫌棄那間房間被那個冒牌貨給睡過了,二是兩個人已經是對象的關系了,住同一間房同一張床不是很合情合理嗎? 都是成年人,不玩未成年純情那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