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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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媛媛:但是真的很帥! 女朋友當著自己的面夸別人,周炎氣了:有我帥嗎? 王媛媛:你說呢? 眼看著要吵起來,李輕語慢悠悠的說話了。 李輕語:有什么好吵的,世上比你帥的人多的是。 王媛媛:就是就是,我也沒攔著你看美女啊。 李旭:那車是X牌最近新出的款式,頂配,沒幾百萬拿不下。 李旭是想買的,京都交通擁堵,出行還是摩托車比較方便,小汽車經常一堵就堵兩三個小時。 不過一下沒那么多流動資金,還沒買。 說著呢,他們就到了。 停好車,周炎他們下車,抬眼遠眺,在這條路的最前方,那輛重型摩托正穩穩停在路邊,立下腳架,包裹在銀色西褲下的大長腿一跨,輕松落地,西裝筆挺,沒有一絲皺痕。 此時附近的富豪和媒體都不由自主地看向他。 男人抱住黑色頭盔,往上用力,一張五官帥氣脫俗的臉驟然出現在眾人面前,好看到令人失語。 四周像空氣被抽空了一瞬般寂靜。 鐘翎此時用著余令的面容,五官銳利深刻,有著極強的攻擊性,而當他露出面容的一剎那,好似連四周都亮了幾秒。 能來參加這次晚宴的地位都不簡單,但是京都上流圈子就那么大,他們沒聽說過哪家的小子長的這么出色。 真得叫網上那些吹自己神顏的明星愛豆來看一眼什么叫自慚形穢。 鐘翎放好頭盔,脫下黑色手套疊好放進口袋,緩緩朝入口走去,行走間氣場強大,許多跟著長輩來此的未婚少女們都不約而同的紅了臉。 有那么一張好看的臉,那么好的身材,騎摩托車又怎么樣呢? 再說了,人家的摩托也不是一般的摩托,而是某知名品牌剛上市的最新款,價格不菲呢。 別人若是騎摩托車來這,只怕會被人暗地里嘲諷一句不知場合。而對著鐘翎,滿心想法除了帥就是酷。 而在鐘翎腦海里,系統因為鐘翎一句太吵小心我出車禍,話憋了一路,直到這時,終于忍不住了。 系統:【宿主,你真的打算完成任務懸賞???】 鐘翎笑意淺淺,眼睛因為笑容自然的微瞇,濃密烏黑的睫毛顯得他眼睛深邃迷離,這有人上趕著送錢,不拿我良心過不去啊。 系統:良心?你有? 系統不敢說出來,只能在心里嘰嘰歪歪。 現場媒體的攝像機都對準了余令,咔擦咔擦,閃光燈不斷。 作為媒體人,對網上動向一向非常敏感,最近大火的主播余令,開播才半個月,就狂攬幾十萬粉,一時間風頭無兩。 再加上他直播的特殊性,全網唯一,一時還真找不到類似可代餐,粉絲黏性極高。 他們一直都有關注,早知道余令容顏出色,沒想到他竟然不上鏡,現實比直播還更加好看好幾倍,一旁名表西裝的男士,珠寶首飾齊全、妝容精致的女士,都黯然失色。 不是說余令比保養得宜的漂亮女士還要美麗,而是一種氣場,一種感覺,強勢銳利,令人無法忽視。 本來只是日常報道的媒體們都興奮起來了,閃光燈不停的咔擦咔擦,余令入場被他們生生拍出了走紅毯的架勢。 只是余令走進去之后,媒體們看著拍的照片,紛紛露出滿意的笑容,只是這時卻有助理小聲說道:之前余令出現都是奔著逃犯去的,那他出現在這里,是不是意味著 話沒說完,但大家懂得都懂。 可惡,如果是真的,這可是一個爆炸性新聞,標題他都瞬間想了好幾個,直接熱搜預定。 靠,不行,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得找個法子偷偷溜進去。 雖然離得有點遠,但是這并不妨礙周炎他們看到余令。 余令直播那么火,他們自然也看過好幾次。 本以為是哪個裝逼男,沒想到會是余令。 沉默半天,周炎抹不開面子,死鴨子嘴硬,也就一般般,沒有我鐘哥帥! 王媛媛優雅地翻個白眼,踩著鑲鉆高跟鞋,別說話,跟上! 他們兩家的車靠得近,和李旭李輕語的車比較遠,四個人分兩撥上船。 鐘父這次也帶了鐘栩來認認人,以后在圈子里的路也比較好走。 聽到前面的嘈雜,鐘父掃了眼,嘴里斥道,嘩眾取寵! 鐘栩卻看得失了神,愣了下,對重型機車心生向往,張了張嘴,沒有說話。 離慈善晚宴拍賣開始還有半個多小時的時間,不愧是大型豪華郵輪,宴會廳很大,聚集了京都各界名流政客,觥籌交錯,宴會廳金碧輝煌,仿佛連空氣里都充斥著金錢的味道。 余令從游走的服務員手里拿了杯香檳,就低調地站在角落里,暗中觀察。 他本來就不愛交際,曾經作為殺手,他也不需要交際,更不屑,但是剛剛在上船時搞得動靜,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在場有很多未婚的妙齡少女,也有很多已婚的貌美御姐,還有挺著肚子的油膩男士,許多目光飄過來,蠢蠢欲動,只是顧忌著什么,暫時還沒有上前。 不知過了多久,終于有人鼓起勇氣舉杯上前,用自認為十分俊逸瀟灑的笑容,說道:這位先生,一個人? 余令一個眼神都懶得給,能進入這里的,好歹也是京都有名有姓的人物,走到哪里不是被人捧著,此時卻被余令這樣無視,頓覺丟了臉面,手指都要戳到余令眼睛里了,憤怒道:你 只是才說了一個字而已,余令眼睛眨也不眨,握住對方的手指往上一撅,然后在男人臉色煞白,痛到發出殺豬的慘叫時,好看的嘴唇優雅地吐出一個字,滾! * 作者有話要說: 來了 第57章 鐘翎隨手一甩,看似輕飄飄的動作,男人卻直接一個踉蹌著后退好幾步,四周飄過來嘲諷不屑的目光,男人頓覺腳底好像有針,再也待不下去,瞪了鐘翎一眼,垂頭離開,直到走到外面,還能聽到背后傳來輕輕的嗤笑。 宴會廳里的人并不是所有人都看過余令的直播,但是經常上網的年輕人幾乎都認識他,甚至還一度上了熱搜前十,只是待的時間不長,很快被撤到熱搜尾巴,不上不下的吊著。 沒看過余令直播的人,在一些人三言兩語的科普下,也對他有了一些認識,知道這人不能隨便對待,所以才一時間沒什么人上去搭訕。 余令一個人在角落里落的清閑,手里的香檳晃了好幾個圈,卻連一口都沒喝。 每年都來這么一次,無聊。 角落里,周炎同王媛媛說話,兩人過了明面,算門當戶對,雙方家長都沒什么意見。 周炎是不太喜歡這些□□,真要做慈善,直接捐錢不是更實際? 但是身處這個圈子,有很多桎梏,很多東西都不能任性妄為。 還好吧,習慣就好。 王媛媛聲音有點飄,回答的有些心不在焉。 周炎注意到王媛媛一直往某個方向看,就也看過去,正好看到靠墻而立的青年。 周炎頓時像打翻了十幾年的陳醋一樣,酸到掉牙。 走,我們過去打個招呼。 周炎一時上頭,直接摟著女朋友就走過去。 鐘翎還在想這種慈善晚宴,成淵會不會參加,如果人來了,他要用什么理由解釋自己出現在船上呢,聽到腳步聲,鐘翎側頭,正對上周炎瞪得跟哈士奇一樣的眼睛。 鐘翎: 王媛媛跟他打招呼,余令你好,我看過你的直播,你真厲害! 語氣里充滿了崇拜,是打心眼里覺得他強。 說著用手肘懟了周炎兩下,讓他也說幾句話。 周炎一開口就陰陽怪氣,是挺厲害,再播幾個月,京都的逃犯都要被你抓光了吧。 周炎裝模作樣的嘆氣,我們京都的警察叔叔要失業嘍。 鐘翎乜了他一眼。 看不出是生氣還是其他情緒。 周炎卻冷不丁打了個哆嗦,突然感覺像是在面對鐘翎,有點犯憷。 鐘翎猝然笑了,眼底是毫不掩飾的惡意,那你猜,我今晚來這是為了什么? 周炎想說,還能為了什么?攀權附貴唄。 現場隨便拉一人都是京都金字塔上層的,隨便勾搭一個都夠了。 王媛媛認識周炎那么久,閉著眼都知道他說不出什么好話,手指在他要腰上掐了一把,周炎吃痛,臉皮抽搐,情侶間好歹有點默契,聽話的閉上嘴巴。 正巧這時,入口一陣嘈雜。 艸,成淵怎么也來了? 周炎驚訝,接著眉頭皺得更緊了,怎么連那個小先生也來了? 王媛媛說:私底下說說就算了,表面上還是要客氣點。 周炎:我不至于連這點分寸都沒有,你就放心吧。 他們貌似是最后來的客人,出現沒多久,腳下輕微晃蕩,郵輪慢悠悠的駛離碼頭,往大海中心行駛。 成淵是商界新秀,雖然年輕,進入這個圈子的時間短,但是人家資產多啊,尤其父母雙亡,家里只有一個meimei,以后嫁進去那些資產豈不是唾手可得? 而小先生作為特物所的座上賓,有錢人的消息總是比普通人更加靈通,不管心底怎么想,面上都對小先生十分熱情。 一時間宴會廳的人都分成了兩撥。 成淵今晚穿了一身穩重的深藍西裝,是知名工作室定制款,每一個部位的尺寸都恰到好處,很好的貼合身材。 他一進來就好像裝了雷達一樣,準確地捕捉到了鐘翎的身影。 青年漫不經心,整個人好像游離在世界之外。 成淵眼神在他身上停頓兩秒,淡淡移開。 宴會廳很大,兩邊都有自助餐桌,如同腳底下這艘豪華郵輪一樣,餐桌上的食物也非常豪華,各種天上飛的,海底游的,地上跑的,應有盡有,做足了有錢人的姿態,一點也不掉份,還有各種中西式點心,種類繁多的飲品。 待會兒估計一晚上都沒什么時間吃飯,鐘翎趁現在其他人聊得正歡,來到餐桌旁,東拿一點西拿一點,等四周暗下來,宴會廳前方的舞臺燈光亮起來的時候,他正享受著飯后甜點。 口感絲滑,味道香甜可口卻不膩,還清新自然。 好吃。 鐘翎吃完一個,有拿了一個,身旁有人靠近,他眼神微變,反手就是一記肘擊。 來人輕松化解,手心順著手肘往上,一路捏過手臂摸到手掌。 鐘翎冷漠的神色在看到來人的一剎那,全部都化成春風細雨。 你來啦。 連聲音都充滿笑意。 成淵嗯了一聲,忽然眸光一定,別動? 鐘翎:? 在鐘翎帶著疑惑的目光下,成淵拿出手帕,仔細將他嘴邊甜點的殘留給擦干凈,收手時,指腹輕輕掠過飽滿細|嫩的唇面。 鐘翎感覺那里麻麻的,他用力抿了抿唇,黑暗中,耳根生火。 幸好現在沒燈。 而下一秒,場下忽然燈光大亮。 鐘翎: 今天的燈光師和我有仇? 鐘翎一時感覺脖子也熱了。 咳,你餓嗎?要不要也吃點東西墊墊肚? 鐘翎問他,順便往前送了送手里的碟子。 成淵目光往下,頓住,沒說話。 鐘翎覺得奇怪,也看碟子,頓時感覺臉噌的一下有點熱。 碟子里的點心都被他吃得差不多了,只剩下一點點小三角。就是打發要飯的都比這好。 成淵面不改色,沒有另外拿勺子,而是直接覆蓋鐘翎的手背,控制勺子挖起點心,然后躬身低頭,張嘴將勺子吃進嘴里。 少有的,鐘翎驀地感覺到緊張,拿慣了匕首軍刀,木倉械炮彈都不在話下,面對爆炸都面不改色的前第一殺手,現在竟然連個小銀勺都差點握不住。 丟臉,真丟臉! 鐘翎喉結滾動,味道怎么樣? 成淵直起身,細細咀嚼,舌頭還舔了下唇,然后才說:味道還不錯。 而鐘翎已經像被燙到一樣把碟子扔一邊去了,而另一只手上的小銀勺卻仿佛有膠水粘著一樣,鐘翎眼底眸色變換,最后借著桌上花束的掩飾云淡風輕的塞進褲兜里,此外,他還不動聲色地摸了一把銀色餐刀。 成淵仿佛什么都沒看見。 一個定力十足,假裝什么都沒發生;另一個明明能讀到別人思想,也假裝什么都不知道。 臺上拍賣已經開始了。 慈善晚宴,拍賣品只是一個形式,拍賣品不一定價值連城,端看誰家出的賣品,不過為了自家的面子,也不可能拿太寒磣的東西出來,丟份兒。 拍賣按部就班地進行下去。 剛才鐘翎觀察四周環境的時候,發現那晚在廢棄工廠大樓完成任務的犯人們已經上船了。 雖然都做了一些偽裝,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行走習慣,這些都逃不過鐘翎的眼睛。 中年夫婦偽裝成了上菜的廚師,楠楠兩兄妹一身燕尾服,裝成是來往的服務員,而那兩個體型健壯的花臂男則是一身黑西裝的保鏢。 那個愛好手榴彈陷阱的男人和另一個十幾歲的少年則暫時沒有蹤跡,如果沒死,那肯定是躲在船上的某個角落。 手機震動一聲,鐘翎收到一封短信。 用血紅的大字書寫著任務,內容十分暴力:殺死鐘家家主。 鐘翎只掃了一眼,就干脆利落地直接刪除。 成淵可能感覺到了什么,問:怎么了? 鐘翎一臉淡定,沒什么,垃圾廣告。 他直視前方,看似注意力都在舞臺的拍賣上,實際心里已經在想完成任務的方法。 鐘翎想了幾百種制造方法在無形之中殺掉鐘父,所有人都會以為是意外,并且找不到一絲一毫人為的痕跡。 我就說這錢就跟白送的一樣。 至于鐘父是這具身體的生父這件事,對鐘翎來講沒有半點影響。 他從來沒體驗過親情的滋味,也沒有任何從鐘父接觸的想法。 在他心里,說不定還會因為殺掉鐘父能有一百萬而覺得這個老頭終于也算有點用處,沒有白白浪費空氣。 鐘翎自然地掃視整個大廳,大致將鐘父所處的位置記在心里。 他順便觀察了其他逃犯,發現一個有趣的現象,他們觀察注意的人竟然都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