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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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ejie過世后,他的人生就再沒有依賴過別人,更別說是Alpha了。就算他對Alpha沒有偏激的敵意,可也絕對談不上喜歡。不過現在他并沒有因為傅星宸的幫助而不爽,反而覺得松了口氣。 看這里。傅星宸突然開口,拉回了兩人的注意力。 俞墨和紀律人員同時看向他指的位置,果然在辦公樓后面看到一個黑影,監控拍到他時他正在翻一樓的窗戶。 紀律人員有些驚訝,他沒想到還真讓傅星宸給找著了,雖然未必能證明就是對方干的,但總算有個調查方向。 這人你們認識嗎? 當然。 雖然是夜晚,對方又是從偏僻的后面翻過去的,但辦公樓里面亮著燈,也就將他的身影照得清晰無比。 是C班的任臻懷。傅星宸篤定地道。 任臻懷很快就被叫了出來,他穿著背心,腳上還踏著拖鞋,一副剛剛睡著不修邊幅的模樣,你們叫我來干什么?都說了我晚上一直在宿舍睡覺,我的舍友都可以給我作證! 等看到俞墨,他的眼神就變了,換上那副熟悉的痞笑,俞教練怎么也在???大晚上的,還看著這么狼狽。 他這么一說,傅星宸也看向俞墨,他身上的衣服都熏黑了,外套被燒掉了一半,手上有被灼傷的痕跡,但最讓他心疼的是俞墨那抿著唇沉默的模樣,他過去總是鋒利無比,從未有此刻這樣狼狽。 是你在我辦公室放火的吧!俞墨抬起燒了半截的紙錢。 他的聲音很平靜,讓兩人都不約而同地看過來,也是知道這時他們才注意到俞墨還捏著那疊紙錢,那疊寫著犧牲士兵名字的東西。 呵?那是什么?任臻懷接過來仔細瞧了瞧,這上面的名字我可一個都不認識?嘖,怎么都是死人了?可真是老天妒英才啊。 啪! 任臻懷話未說完頭就偏了過去,紀律人員震驚地看著俞墨漸漸落下的手,萬萬沒想到俞墨出手居然如此快,任臻懷家里的背景可不小??!連營長都不敢動他,自己叫他過來也只打算裝裝樣子,俞墨卻直接動手了? 任臻懷惡狠狠地看向俞墨,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你還想在軍區混嗎? 傅星宸輕飄飄地道,怎么不能混? 紀律人員退后一步,靠,合著這是神仙打架??! 任臻懷的目光冷冷地轉向傅星宸,雖然很生氣,但他也知道他們家根本沒有能挑動傅家這種百年世家的實力,更何況傅家和賀蘭家聯姻后,實力變得更加雄厚,基本已經到了除了皇帝,沒有人能撼動他們的地步。 俞墨冷聲道,我在哪里混都無所謂,但無論我在哪里,都不會允許有人侮辱圣蒂蘭的烈士,因為你們,根本不明白我們付出了多少,才換來今天的和平。 任臻懷也是被俞墨這一巴掌打得怒火中燒,口不擇言起來,呵,付出了多少?不就是被永久標記了嗎?梅利人的信息素炮打進來的時候,興許你們非但不覺得痛苦,還覺得舒服著呢! 紀律人員的心咯噔一聲,因為他已經預感到了接下來會發生的事。 等營長大半夜的從被窩里爬起來,被拉到監控室時,就被眼前的一幕嚇得徹底清醒了。 任臻懷被打趴在地上奄奄一息,只有眼睛在聽到動靜時朝自己這邊轉了轉,他就像一個虛弱得接受了幾天幾夜酷刑的犯人,可身上看著卻一點血跡都沒有,反觀俞墨,臉上和手上都掛了彩。 營長一時居然都分不清誰傷得更重一些,只得吼道,你們都不會攔著點嗎?居然由著他們打! 我們也攔不住啊當然,事實是他只是象征性地攔了一下,任臻懷剛剛說的話連他都覺得不是人話,就更別說俞墨這個圣蒂蘭退伍兵了,何況之前也有人推測他自己就是一個未能解除標記的受害者。 廢物! 營長罵了一聲,急忙過來檢查任臻懷的情況,任臻懷就像一條死魚一樣任由他翻來翻去,一看就傷的不輕,營長可心疼壞了,看任臻懷的模樣好像不是在看一個人,而是在看自己的前途。 俞墨!你私自對學生動手,把人打成這樣,還在辦公室里燒紙差點把房子燒掉,你就等著被記過趕出軍區吧??! 俞墨抿著唇,一言不發。 一個聲音卻從另一旁響起,這個決定真的不再考慮考慮了嗎? 營長轉身一看,嚇得腿一哆嗦,可能是傅星宸平時太低調了,他怎么就忘了這屆新兵中還有這尊大佛,再看旁邊目光躲閃的紀律人員,總算明白這小子為什么不敢攔著了。 為軍區提供機甲的機甲供應商兒子和第二軍區總司令的兒子,應該站在哪一邊? 這還用想嗎? 就是任臻懷他爸在這,也只有眼巴巴地舔傅星宸的份。 但念在平日盡職盡責,這件事我會如實向上級報告,等待上級處理。 還有一個人麻煩也報一下,傅星宸指了指監控,我說的不是任臻懷,而是把俞教練辦公室鑰匙借給他的黃教練。 營長眉毛一跳,看著那監控也確實說不出話來,因為在任臻懷翻窗進去后和他擦肩而過的人的確就是黃教練。 這次就是他也無能為力了,只能怪黃教練自己,在招惹俞墨之前都不先想想他手下有個怎么惹不起的學生么? 因為傅星宸和紀律人員都能證明任臻懷在和俞墨爭吵前有辱罵圣蒂蘭烈士的行徑,加上鐵證如山的監控,任臻懷和黃教練第二天一早就統統被開除處理。 任臻懷的父親找到軍區軟硬兼施卻都沒有用,直到最后才意識到是兒子得罪錯了人,未免得罪傅司令也不敢聲張了。畢竟,當不了兵還可以往其他方向發展,可要是徹底得罪了傅司令,前途可就徹底完了。 至于黃教練,連夜就被趕出了軍區,人事簡歷上也被留下一筆縱容士兵霸凌的痕跡,之后都無法從事任何和教練相關的工作了。 俞墨被營長叫去了辦公室,營長告訴他這次的事件能這么順利解決是因為傅司令出面了,特意給他放了半天假,讓他登門拜訪感謝一下傅司令。 俞墨覺得也很有道理,就算沒有這件事,傅家也幫了他太多忙,何況這次他毆打士兵算下來也的確不是小事。其實在動手時他就已經想好,大不了以后不再軍區呆了,但沒想到最后還留住了工作。 工作對于俞墨來說也不是最重要的,只是若是連工作都沒有了,他便更不知道該如何去生活。 俞墨買了些禮物,開著從軍區借來的飛行器,一路到了傅家。 門口的侍衛對他很客氣,似乎早就收到他要來的消息了,俞墨也沒起疑,倒是有些緊張,這是他第二次來司令府,上次來時還有傅淵領著,這次卻只有他自己。 俞先生,請您在這里稍等片刻,夫人馬上就過來。 俞墨點了點頭,倒是有些納悶為什么是傅夫人過來見他,但很快又覺得或許因為自己是Omega的關系,單獨回見傅司令不太方便吧。 他正這么想,門外就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一個貴麗的女人出現在門口。 您就是俞教練嗎? 不知道為什么,俞墨覺得對方看自己的眼神充滿了興奮 * 作者有話要說: 俞墨:我覺得傅夫人好像圖我些什么,可我一無所有應該是我的錯覺吧? 第22章 拜訪傅家 俞墨想說一定是自己的錯覺,畢竟這最多也只是他們的第二次見面,可傅夫人那閃閃發光的眼睛卻好像不是這么說的。 俞墨行禮,您好傅夫人,是的,我是第二軍區新兵營的俞教練。 哦~快請坐,倒茶。傅夫人一邊說著一邊走到椅子邊,整個過程視線都沒有從他身上離開一秒。 俞墨有種十分不自在的感覺,那種感覺和被賀蘭楓打量時類似,又完全不同,被賀蘭楓打量時是緊張敬畏,現在卻是如坐針氈。 俞教練平時工作辛苦嗎?帶新兵很不容易吧? 還好,新兵比較好訓練。 那新兵中有沒有給您留下深刻印象的士兵? 我對所有士兵都一視同仁。 這樣,傅夫人點了點頭,俞教練有Alpha了嗎? 還沒有。 那您欣賞哪種類型的Alpha? 暫時還沒想過。 俞墨回答得十分拘謹,老實說因為傅夫人問的都是一些他不知道該怎么回答的問題,所以他自認回答得十分無趣,可對方那熱情的視線卻絲毫沒有因此冷卻。 傅夫人慈愛地說,蘭蘭最初也是沒有找Alpha的打算的,但后來碰到了小淵,兩個人就找到了彼此的歸宿,你只是緣分還沒到。 俞墨覺得自己和賀蘭楓的情況不一樣,避重就輕地道,賀蘭司令和傅司令很般配。 是啊,兩人都很厲害,蘭蘭英姿颯爽的樣子真讓人羨慕,他說圣蒂蘭的Omega從小就都是這么生活的,可以念大學,讀研究生,可以開飛行器、獨自坐空軌,Omega想找到工作很容易,還可以貸款買到寫著自己名字的房子。 俞墨聽她神往的語氣便明白了,傅夫人只是對圣蒂蘭Omega的生活感興趣。 他知道帝國內陸的Omega都是在比較閉塞的環境下長大的,雖然比起其他落后國家已經十分不錯,但總體來說仍舊享受不到社會的太多福利,他們畢生所托就是能為自己找到一個靠譜的Alpha。 他的心軟了些,也沒有之前那么緊張了,是的,圣蒂蘭的Omega都是這么生活的,圣蒂蘭的社會福利很好,就算是孤兒也能通過領取國家救濟金念完大學,而不必去孤兒院。雖然天氣很冷,但人心是溫暖的,從沒有凍死街頭的人,只 俞墨的臉色變了,話題也戛然而止。 傅夫人似乎心領神會,沒再問下去,而是艷羨地道,真好啊,有機會我也想去圣蒂蘭看看。 那很容易,您可以和傅司令一起去逛一逛,剛好也可以看看賀蘭司令和傅司令。 傅夫人笑笑,是啊,也要帶上星宸。 星宸 俞墨覺得這個名字有些耳熟,好像在哪里聽過似的。不過不等他深想,傅司令便到了。 俞墨向傅司令表達了自己的歉意,但傅司令并不在意,他說出那番話就是在討打,你動手就對了。 傅夫人也在幫腔,對,蘭蘭就是圣蒂蘭的司令,他敢在第二軍區的地盤說這話,分明就是沒把我們放在眼里,既然眼里沒有第二軍區,離開也應當。 俞墨也知道傅司令不會太責怪他,否則也不會幫自己,只是他沒想到傅夫人和傅司令這么同仇敵愾,對他打了任臻懷的事毫不在意。 俞墨也便想著換一種方式表達,無論如何十分感謝您對我的關照,這件事我并非一點責任都沒有,應付任臻懷的家人應該也給您添了不少麻煩。 哼,他家也敢找我麻煩?我再給他一百年他也沒這個本事! 傅夫人也道,對,俞墨啊,你不用覺得不好意思,你就把傅家當成自己的家,我們對你就像對蘭蘭一樣,你想做什么就去做,不用擔心被別人找麻煩。你要像蘭蘭一樣,只有他找別人麻煩的時候,哪有別人找他麻煩的時候? 俞墨: 俞墨最后暈乎乎地離開了司令府,一拉開飛行器的艙門又差點被堆得滿滿的禮物砸到,侍衛告訴他都是傅夫人為他準備的,俞墨便更加不好意思了,因為自己給傅司令帶的禮物和這一堆比起來真是九牛一毛。 他覺得自己消費了賀蘭楓,坐上飛行器時便長長地嘆了口氣。 就算是離開了圣蒂蘭,也還是要靠賀蘭司令關照啊,突然覺得自己根本沒有獨當一面的能力。 窗戶被敲了敲,俞墨降下窗,侍衛又遞給他一個形狀別致的鑰匙扣,那是一個金色的十分小巧的令牌,這是出入司令府的通行證,夫人讓我給您送來,讓您以后常來家里玩。 家。 這個字他已經很久沒有聽到了,在圣蒂蘭的時候,基地就是他的家,后來他離開了家,便再也沒有聽過這個字了。 俞墨心頭一暖,將令牌捏在手心里,好的,謝謝。幫我轉告傅夫人,我很感激她。 讓他在這個孤單的地方有了一絲歸屬感。 俞墨飛回軍區就把傅星宸叫了出來,實在是因為傅夫人給他拿的東西太多了,他自己一個人根本搬不過來,反正有苦力,他又何必折磨自己舊傷未愈的手臂呢? 不過,在傅星宸幫他搬的時候,他也再次意識到傅夫人給他的禮物太多了。 別往我那里搬了,我們分了算了。俞墨提議道。 傅星宸想也不想地道,我不要。 你都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就先拒絕了? 是吃的。 嗯??俞墨納悶地抬起一個精美的盒子看,這里面裝得都是吃的? 傅星宸點頭,反正她老媽只會給別人塞吃的,嫂子每次回圣蒂蘭時都被塞了滿滿一飛行器。 俞墨還不太信邪,可當他們過安檢時,俞墨也繞到工作人員的電腦前看了看,果然!一排排一個個全都是吃的! 從水果到零食,從零食到速食,還有各種即食rou類、果脯,甚至還有保健品! 安檢人員看得口水都要流下來了,哇哇,俞教練,你這是回娘家了??!帶回來這么多好吃的。 俞墨有些尷尬,傅星宸倒是挺滿意這個說法的,當即問道,您要不要拿一些? 俞墨暗暗朝傅星宸豎起大拇指,兩人連忙給安檢大哥分了些,再拿著剩下的往回走。 啊,對了俞教練,今天早上有一個你的快遞,安檢完放在柜子里了。 好,謝謝。 俞墨已經猜到是什么了,雖然心里覺得這次應該沒問題了,但還是直到拆開快遞,看到里面熟悉的手環時才松了口氣。 給你的,俞墨順手丟給傅星宸,上次那個抑制環的完成品,記得今天開始戴在手上,啊,晚上也開始正式訓練吧。 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