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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幼蘿嘆口氣,發起愁來。 她望著那方盒子,裴荀說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不要打開,那她現今的處境算得上萬不得已么? 碧云一旁看著,大概也猜的出謝幼蘿在想什么,她挪了杌子坐到謝幼蘿跟前,“姑娘是煩心了,發愁了吧?” 謝幼蘿點點頭,“先前是我考慮不周,不然若真斷然離開了,指不定還得連累你?!彼畔吕婺竞凶?,“侯府留不得,外面去不得,該如何是好?” 卻見碧云起身去了妝臺那邊,轉身回來時,手上拿著裴珩給的那塊玉牌子,“姑娘許是覺著走投無路了,其實不然,三爺是什么樣的人,待姑娘如何,姑娘這些天也是見著的?!?/br> 她話中的意思,謝幼蘿是聽出了。 裴珩待她是客氣,可都是因著裴荀—— “便是因為四爺又如何呢?總是一個倚靠不是?如今這世道——”碧云沒說出口,謝幼蘿也能猜出來,如今這世道,女人好似總是要靠著男人的。 有些悲哀,但也現實的緊。 碧云忙解釋,“不是奴婢低看了姑娘,姑娘是個有自個想法的人,奴婢曉得的,只是如今進退兩難,三爺是最好的庇護了?!?/br> “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北淘撇粫λ?,她是明白的,只是從前與姨母投奔薛家,后來只身北上,蠢的去投奔趙家,與裴荀和離后幾乎算得上是靠著侯府——總是這樣的寄人籬下,最后總要生出一些事端叫她不得安生。 她心里設了防,這才想著出去,自個獨立門戶過日子。 這些碧云不曉得,在碧云眼里,裴珩就是個極好的主子,雖冷了些,話少了些,不愛笑了些,但人不壞的,她勸著謝幼蘿,“姑娘不要想太多,因著四爺的關系才好呢,這樣三爺才不會對姑娘有什么別的想法不是?” 碧云這話也是在理的,謝幼蘿道,“我知道了,容我想想吧?!?/br> * 另一邊督主府上。 裴珩正從宮內回來,丫鬟為他備好水凈了手,這是他的習慣。 白越從門外進來,裴珩抬頭,問,“東西可給了?” 白越愣了會,將東西掏出來,是一個長盒子,“沒,小的給忘了?!?/br> 裴珩眉頭皺了皺,白越見狀,忙道,“小的是個謝姑娘嚇著了,一時給忘了?!?/br> 裴珩抿了口茶,問道,“何事?” “爺,您肯定沒想到,謝姑娘竟想著今晚上就離開侯府?!卑自酵低悼茨腥说哪樕?,心想他這三爺也太淡定了些,竟是連眼睛也不眨一下,“小的這不就趕忙回來稟報您了,那東西也就沒來得及給了?!?/br> 裴珩面上沒有什么情緒,他將那盒子拿了回去,隨后打開,里面是謝幼蘿一直要尋的那顆菩提珠子,指腹捻了上去,雖這紅繩換了新的,但菩提珠在指腹下摩挲的手感,哪怕時隔二十年,他也是記得的。 他想起那日她說這是她母親留下的,裴珩唇角微動,搖搖頭,這丫頭的來歷,打從那支玉蘭點翠步搖,他便派人查個仔細了,想到這,男人眼底一深,抬了抬眼皮,“怎么,你舍不得?” 白越嘿嘿笑著,“小的哪敢,這不,這不因為四爺,小的才和爺您說的么?!币娝徽Z,白越又道,“就這么出了侯府,姑娘家的只身一人,小的這不擔心叫人欺負了么?” 裴珩嗤了聲,“你倒憐香惜玉?!?/br> 白越撓撓頭,嘟噥道,“謝姑娘生的這般好看,真真跟仙兒似的?!?/br> 裴珩聞言,想起謝幼蘿那張臉,確實是生的過分美麗了般,今日仰著那顆腦袋望著自己,淚眼朦朧的模樣真真叫人覺著憐惜,雖說這姑娘是裝出來的,但裴珩不得不承認,很是受用。 “爺,您瞧,這是放著謝姑娘走,還是怎么個法子?”白越又試探著問了句。 不想裴珩晲了他一眼,道,“怎么,她要走,你還要本督親自去攔著不成?” 白越又笑,順著他的話道,“哪能呢,小的代爺跑一趟就是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是短小君哈哈~么么噠 第15章 督主府 經過一夜深思熟慮,離開這事到底是擱置下來了。 碧云從外邊回來,將自己打聽的與謝幼蘿稟了一番,“聽說二夫人到昨兒半夜里才清醒,還是管事嬤嬤一盆子冷水潑面上給弄的,二夫人當即關了門,到今早上也沒出來過,后來新去伺候的丫鬟一進去,當頭便是一杯子,捂著一臉血跑出來的,這會該是著手安排除夕家宴的時候,又道是染了風寒,叫管事嬤嬤去辦了?!?/br> 謝幼蘿猜也曉得,這姚氏此次是偷雞不成蝕把米,青天白日的抱著個男人,下人是看的一清二楚,私下里更不知傳成了什么樣,一時半會是沒空收拾她。 “若不是侯爺閉門不出,兩耳不聞門外事,不然可有的她好看?!?/br> 謝幼蘿不以為然,流言蜚語傳的再難看,臺面上大家都只當是姚氏叫登徒子入室非禮了一番。 “暫時是無事了,”到底也是一時的。 她反復撫著那塊玉牌,碧云趁時道,“姑娘也別擔心了,這天塌下來,還有三爺頂著呢?!?/br> 這說到裴珩,裴珩那邊的人就過來了。 見這門敲開了,白越就放心了,道,“謝姑娘,小的是來傳三爺的話的?!?/br> 謝幼蘿一聽是裴珩,猛地攥緊手里的玉牌,打從那日給他得罪了,謝幼蘿對他就莫名的慌,她靜了會子,放好玉牌,打里間出來,“你說?!?/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