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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讓你看看,真正的惡毒是什么樣?!?/br> “綠蘿,”鐘語芙轉眼瞪向綠蘿,“傳我的命令,這是長寧侯府,表小姐乃是已故蘇縣丞之女,她的家在苦寒之地永州,這侯府的潑天富貴,是老侯爺十年如一日,在邊塞吃沙受凍,刀山血海在戰場上拼回來的!表小姐既不知感恩,便回自己家吧,即刻派人,送表小姐回清揚蘇家祖籍?!?/br> 綠蘿噗通一聲跪在韓以驍面前,“侯爺,夫人只是因為老侯爺去世,氣結于心,不是” “滾出去!” 韓驍抬腳踹翻了綠蘿,阻了她后面的話,韓驍常年習武,這一腳雖然只使了一成的力,綠蘿還是飛出了好遠。 “韓以驍,你憑什么打我的人?” 鐘語芙從床上跳起來,一巴掌拍在韓以驍臉上。 韓以驍皮膚本就白,紅紅的五指印異常醒目,他明明是一雙多情的桃花眼,此刻,顏色極深的黑色瞳孔,此刻,像潑了墨,黑的不見底,潤著細碎的冷冰,一動不動的看向鐘語芙。 鐘語芙亦冷冷瞪著韓驍。 兩人對峙,眼里皆是狂風暴雨。 院里院外,丫鬟小廝鴉雀無聲,垂手跪著,唯有綠蘿,一邊嘔著血一邊替鐘語芙說著軟化。 燒了地籠,溫暖如春的書房里,此刻,沉悶壓抑,冷冽如地獄。 韓驍沉聲道,“……全都滾出院子?!?/br> 立刻有小廝捂了綠蘿的嘴拎出去,須臾,院子里的人退的干干凈凈。 鐘語芙出生高門,父親是正三品戶部尚書鐘東霖,母親亦出生百年世家戚家,是夫妻倆第一個孩子,雖是女兒身,卻比家中男子都得寵,說是千嬌萬寵也不為過。 從未有人敢給她氣受。 她從來都是高傲如寒梅,凌寒獨開亦無懼風雪,傲然挺立于枝頭。 直到嫁給韓以驍。 想當年,鐘家嫡女鐘語芙,容色名動上京,多少世家公子魂牽夢縈,神魂顛倒。 她滿懷期待,一針一線繡了三個月的嫁衣,手指被扎成了刺猬,680抬嫁妝排滿了上京長街,風光嫁給長寧侯世子。 然,洞房花燭夜,大紅的鸞鳳燭泣淚到天明,她亦枯坐了一整夜--蘇婉那夜發了高燒,韓以驍握著她的手,小心翼翼在榻邊守了一夜。 她惡心透了他們這樣的關系! 她鐘語芙又不是沒男人娶。 她從不需要男人的施舍。 此刻,鐘語芙仍舊無懼的盯著韓驍,小巧的下巴繃成緊致的線條,微微抬起來,帶著一絲居高臨下看向韓以驍。 韓以驍,“鐘語芙,你少拿那些規矩來壓本候,婉婉向來乖巧懂事,善解人意,她不過是試了試針線房送來的春衫是否合身,喪期規矩繁雜冗長,私下里偶有逾矩也是常事,你揪著她這點錯處重罰苛責,不過是因為遷怒?!?/br> “事發到今日,你日日茶飯不思,就是死的是親公公,也沒你這么哀傷的?!?/br> “是深怕別人不知你那骯臟心思,見不得人的勾當?!” 鐘語芙,“我堂堂正正守喪,有什么見不得人的?” “到底是誰的心思骯臟,誰的關系見不得人?!” 她氣的發抖,又抬手朝韓以驍面上打去。 韓以驍抬手,扣住鐘語芙的手腕,抬起黑色皂靴一步步朝鐘語芙逼近,薄唇勾起冷冷的弧度,“你最好識相點,本候才是你的丈夫,你若是識相點,守好這三從四德,本候可以繼續讓你坐這侯夫人的位置?!?/br> “否則……” 鐘語芙被逼的一步步朝后退,“否則怎樣?” 韓驍沒說話,修長好看的指節一撥,腰封墜地,襄在一端的玉石發出啪一聲脆響。 韓驍的衣襟敞開,精壯有力的胸膛露出來。 鐘語芙眼皮猛的掀上去,眼里露出一絲恐慌,“你要做什么?” 韓驍,“你是本候的妻子,本候早就不該這般縱著你,讓你愈發嬌縱蠻橫,不知天高地厚?!?/br> “讓你連自己的夫婿是誰都不記得了!” 話音落下,他拇指一勾,撕拉一聲,裂帛撕裂,漫天碎布翻飛,如櫻花墜落間,鐘語芙覺得一陣清涼,低頭,只剩一條月白肚兜,一條褻褲。 四肢皆露在外面,她本就長了一副最勾人的身段,而肚兜是女子最貼身的私密小衣,香艷私密。 比雪還白三分的頸子下,深深的溝壑蜿蜒,曲線玲瓏性感,月影紗半明半透,影影綽綽勾勒出渾圓的山巒輪廓,細軟的腰肢上,腰鏈在光下閃著晃人眼的光。 細膩瑩白的皮膚,比墜在肚臍眼的珍珠更耀眼。 世間尤物,大抵便是如此吧! 鐘語芙立刻撲到床上裹被子,這一個轉身,玉骨后背裸呈在韓以驍的眼中。 鐘語芙的手速再快,又怎么比得上習武的韓以驍。 指尖即將觸到被子的一瞬間,韓以驍大手輕易籠住她細腰狠狠往后一帶,她后背狠狠撞擊進韓驍胸膛。 “韓以驍!你放開!” 韓驍狠狠箍住她,旖旎熱氣噴在她頸子上,“我是你丈夫,你哪里我不能碰?” 鐘語芙死死拽住他的手,指尖發顫,陷入一種恐慌,“韓以驍,你無恥!” 韓驍極深的黑色眼珠里積壓著狂風驟雨,一只手捏起鐘語芙的下顎,“那你可睜大眼睛給我看清楚了,我這個無恥的人才是你的丈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