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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我現在能給自己漲工資?!?/br> 薄錦夜更無辜,“唔?” 安笙拍拍時延,“你先休息,我和阿夜先走,想要吃點什么我給你做?” “不行!”薄錦夜吼了一嗓子,“不可以!” 薄西元看上去想把薄錦夜的嘴捂住,“薄總,太吵了?!?/br> 時延眨眨眼,笑起來,“那就小夫人做的布丁吧,西元總是不讓我吃甜的?!?/br> “好,我晚上叫人送來?!卑搀闲α诵?,過去把薄錦夜拉走,“阿夜再不閉嘴,我就再也不親你了?!?/br> 薄錦夜回頭瞪了時延一眼,“不許吃?!?/br> 薄西元擋住時延,“就吃?!?/br> 時延在男人身后笑意大了幾分,“西元真厲害?!?/br> 薄西元耳尖一熱,不自在地咳了一聲,過去把病房門關上,“只是怕薄總吵到你休息?!?/br> 時延盈盈地笑著,“西元真好?!?/br> 男人身體緊繃一瞬,又放松下來,“嗯?!?/br> —— 貴賓病房外,安笙還沒進去呢,就聽到了安如月的哭聲。 “我不要當瘸子,我要馬上!立刻就手術!” “我不管要花多少錢,我要最好的醫生,我要最好的藥!我要快點病愈!” 到最后,安如月的聲音已然變得歇斯底里起來。 看來腳掌被刺穿這件事對她來說,打擊很大。 傷筋動骨都要一百天,況且是這種貫穿傷口。 手術完之后,安如月必定不能馬上就痊愈,光是拄拐就要拄個一兩年。 可憐的安如月,接下來的日子可怎么辦喲。 安笙勾起唇角,敲敲門進去,“我本來以為你要不行了呢?!?/br> “可聽著聲音,中氣十足啊?!?/br> 病房里的人一愣,安如月看到安笙的一瞬間,恨得氣血上涌。 安笙,穿得這樣漂亮,故意露出一雙又長又直的腿,是來氣她的嗎! “我帶了禮物來,不知道你喜不喜歡?!卑搀夏眠^天澤手里的拐杖,放到安如月的病床邊比了比,“嗯高度差不多?!?/br> “不合適可以調,這拐杖是高銷貨,用過的都說好?!?/br> 安如月氣紅了眼,猛地推開拐杖,“你給我滾!” 姚曼詩忙過來按住安如月,“如月你小心?!?/br> “安笙,多謝你的好意,但是如月,用不到這個?!?/br> 安笙看了她一眼,“幾天不見,姚姨更漂亮了?!?/br> “漂亮得安如月像是沒媽似的?!?/br> 安笙奚落安如月時,安遠道還沒說話,聽到安笙調笑姚曼詩,安遠道怒了,“安笙!那是你的長輩!” “你就這么跟長輩說話的?!” 安笙直起身來,睨了看起來儒雅的男人一眼,“家教?” “真是抱歉,我沒有機會被家里管教?!?/br> “哦如果你說的是我住在村子里的家的話,那我現在還站在這里心平氣和地跟你們說話而不是撓花姚曼詩的臉,就是我的家教了?!?/br> 安笙說著,把拐杖扔在床上,恰好扔在安如月只是簡單處理了的傷腳上。 安如月疼得慘叫一聲暈死過去。 姚曼詩被安如月嚇到后退兩步,又趕緊去叫醫生。 安遠道和安笙對視著,第一次發現,他的這個女兒,已經完完全全脫離了自己的掌控。 他從未正眼看過安笙,因為他不喜歡安笙,和生下她的女人。 可那個女人又有著自己所需要的財富,天知道,他是忍了怎么樣的惡心去接近她。 可是安笙,長得和她母親有幾分相似,更比她母親桀驁難以馴服。 安遠道儒雅的面孔下藏著毒蛇一樣的陰冷毒辣,緊緊盯著安笙,“安笙?!?/br> “如月和你無冤無仇,你大可拿出一點氣度來不要跟她計較?!?/br> 安笙像是聽了個笑話一樣,“安如月和我無冤無仇?” “行,她和我無冤無仇,是我心狠手辣,是我心思惡毒,怎么樣?” “你能把我怎么辦?安如月她最好是老老實實的,別在我面前蹦跶?!?/br> “不然,就沖著過去四年里她挑撥我和薄錦夜,我就該一劍刺穿她的心臟?!?/br> 安笙艷麗無雙的面龐上勾出一抹笑來,“但我很有耐心,游戲還沒開始呢,我不能讓安如月這么重要的角色就下場?!?/br> 安遠道低聲怒喝,顯然是失望至極,“是你搶了你meimei的未婚夫!他們有娃娃親!” 女人面容透出冷意來,“那又怎么樣?” “我想要的,就得是我的?!?/br> “你簡直是不知羞恥!故意勾引自己的妹夫上床!”安遠道逼近一步。 目光里滿是譴責和不齒。 病房門忽地被推開,面色冷肅的俊美男人大步闖進來,摟住了安笙在懷里,大掌扣在女人腦后安撫地拍了拍,而后冷聲開口。 “是我勾引的安笙,若是再讓我聽到你罵他?!?/br> “我就把你的女兒和老婆賣到換妻俱樂部里去?!?/br> “想來其實有很多名流富商,見過貴夫人身姿和美貌之后都想一親芳澤?!?/br> 安笙噗地笑出來,身子在男人懷里輕顫。 安遠道面色漲紅,“薄錦夜,你!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此等有辱斯文又毫無廉恥的話你怎么能說得出來!” “你簡直糊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