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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長扶從容應對,“其他修士若是手握遠距離傳送陣,不是一樣能將李公子運到遠處殺害嗎?為何單單覺得是我?” 她半蹲下來,與李夫人挨得極近,“我敬您是前輩,您是不是想欺負我?” 這句話贏玉也說過,只不過那會兒是對她的舉動感到疑惑,所以才會這么問。褚長扶語氣很肯定,李夫人就是在欺負她。 她兒子的命是命,別人的不是,依著她的想法,她兒子想害誰,那個人就該老實給她兒子殺。 說實話,李夫人對于李煜來說是個好母親,兒子死了傷心欲絕,不畏權貴頂著得罪玄天宗雙圣子的風險也要給他報仇,但不是個好人。 但凡講理一些的人都知道,錯在自己兒子,應該就此作罷,不可能還找對方麻煩,要對方給自己兒子賠命。 沒有這個道理。 如果是她,養的兒子如此這般,不用別人動手,她自己就能打死,不可能叫他出來禍害別人。 李夫人和李煜,只能說上梁不正下梁歪。 李夫人瞧著她,冷笑,“說了這么多,怎么不敢亮一亮你的寶貝,叫大家看一看你的任意門到底是道器還是魂器?” 褚長扶一口答應,“我可以給大家看,但是看完之后呢,李夫人是不是又想耍賴,說我將道器藏起來,拿的是分堂和旁系的魂器?” 她也懶得維持那副虛假的面皮了,“只要李夫人不相信,永遠都有借口,怎么都說服不了你?!?/br> 李夫人不服,“你先拿出來?!?/br> 褚長扶站起來,居高臨下看著她,“我還是那句話,我可以拿出來,只要你看完講理,不再懷疑我?!?/br> “不可能!”李夫人否決,“就是你!” 這么篤定,褚長扶已經千真萬確,李夫人絕對知道李煜干的那些事,也曉得那個所謂的‘驚喜’是害她。 既然如此,那就沒什么好說得了,“你拿不出證據,空口無憑,上下嘴皮子一碰就誣陷我殺了你兒,又毀了我與贏玉的婚禮,若人人都像你這樣,往后衢州還有我們立足的地方?” 她扭頭看像贏玉,“我該說的都說完了,該問的也問了,廢了她的功夫,打出去!” 贏玉站在一旁,一開始還有些期待,褚長扶問完話就能繼續打,到后來倆人一人一句,看著像是聊起來,從動手變成了動嘴,打不起來了。 他心中已經失望,卻還不得不立在褚長扶身側,因為她離李夫人太近,不小心會被偷襲,他得盯著。 瞧著瞧著突然聽到褚長扶喊他打架,他幾乎以為自己出現了錯覺,‘啊’了一聲,尾音上翹,似有不信。 褚長扶又道了句,“李夫人,別怪晚輩心狠,是前輩先開始的,兇手是誰都沒有確定,上來便要晚輩的命,若非晚輩身旁有人護著,這會兒怕是早就見了閻王,今日又是我跟贏玉一生之中最重要的日子,容不得半點瑕疵,您不成全我們,也別怪我們不成全您?!?/br> 她話鋒一轉,對著贏玉,“動手吧?!?/br> 贏玉眨眨眼,已經十分確定,褚長扶確實要動手傷人,還是當著這么多人的面。 她一直把以大局為重掛在嘴邊,從來不得罪人,今兒這是跟李家光明正大宣戰了? 李家究竟做了什么?把她逼到這份子上? 他本能覺得不簡單,收了隨意的姿勢,長劍橫起,對著地上的李夫人。 嘴角有些控制不住,微微地上揚,露出了藏在兩側的小白牙。 管它簡不簡單,那是褚長扶要考慮的事,畢竟里頭彎彎道道他不擅長,恰好褚長扶懂,他就只要依言聽話就好。 贏玉上前一步,剛要出手,李夫人咬牙,“我兒所說驚喜是去找你!” 她看向贏玉身后的人,“找你聯姻,你不答應倒也罷了,為何要殺他?” 褚長扶挪了一步,從贏玉身后露出頭,贏玉太高了,她站在后面什么都看不見。 “什么時候?有什么人證物證?” “八月初十,出門時所有下人都知道,街坊應該也有人瞧見,找他們對峙便是,至于物證,有人證在就不需要了吧?”李夫人防著贏玉,站起來,將一旁的大鐘驅動,繼續浮在她頭頂,罩著她,怕贏玉急躁動手。 贏玉握著劍,有些郁悶。 怎么又聊上了? 就不能干脆一點,一劍解決嗎? “八月初十?”褚長扶挑眉,“八月初十我可沒遇到李公子提親,倒是碰到了一個妄圖采補晚輩,殺人奪寶的畜生,被我隨手解決了?!?/br> 李夫人氣急,“果然就是你殺的!” 褚長扶一雙手攏進袖子里,“這么說來李夫人是承認你兒妄圖采補晚輩,殺人奪寶嘍?” 李夫人哼了一聲,“我兒郎朗如月公子,怎么可能做下那等混賬事,是你看不上我兒,不僅殺了他,還來誣陷他,我兒已經死了,是非黑白,全憑你一張嘴胡描亂繪?!?/br> 褚長扶并不急,“我記得那畜生用了一套極品魂器級別的封鎖陣法,這種等級的陣法可不多見,到處打聽打聽,誰家有,被誰所得不就完了?!?/br> 李夫人一噎,但她很快反應過來,“且不說是不是我兒的,即便是,買這種陣法就不能另作他用?你都要殺他了,憑什么他不能拿出來防守?” 褚長扶都被她氣笑了,她舉起手,大拇指內扣,上指著天,字字鏗鏘:“我敢對天發誓,我所殺之人無一不罪大惡極,死有余辜,若非如此,叫我天打雷劈,全族在地下不得安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