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吩咐成良,“還愣著做什么,快來勸……成良?” 他們只顧盯著蘇澤,回頭一瞧成良的樣子也有些不對,他雙目赤紅的跪在蘇澤身后,雙拳緊攥,身子戰戰發抖,直勾勾的盯著那女尸。李叔想起陳昇的囑咐,望著這兩個呆傻之人一陣嘆息,打了成良一耳光,“還不快去勸勸你家郎君!” 成良被他打的回了神,再看蘇澤也是嚇了一跳。 燒死之人面目灰黑猙獰,蘇澤卻是全然看不到一般,抱著她笑宴宴的低語,時不時輕吻其額。成良悔恨異常,恨不得自絕與人前!若不是他怕如玉想起那夜之事嫌棄他,落荒而逃,她也未必會香消玉隕,若不是他只顧著自己的心思,郎君也不會這般失態。 一時間,成良自我厭惡之極,他負了姑娘又不敢認,他受郎君之恩又未曾報答。 成良,你豬狗不如! 可是,不管他作何想,總不能由著蘇澤這般魔怔,他湊過去輕輕拉扯蘇澤的衣袖,順著主子的意說道:“郎君,外面天涼,姑娘怕要著了風寒呢,不如先行送她回去再好好將養?” “???哦!” 蘇澤點點頭,“對,虧了有你,不然她怕是要凍壞了,馬車呢?快將馬車駕過來!” 他笑嘻嘻的吻那尸首。 “阿姊莫怕,我們回家!” 有意將尸身抱到車上,可是他早已脫力,試了幾次也站不起身,便有些不解的問,“成良,你們在她身上做了什么手腳?怎的這樣沉?我都抱不動了!” “郎君,求您,求您賞了小的罷?!背闪紲I如雨下,顫抖著伸出手去,“天冷,姑娘穿的多,郎君身上還有傷呢,求您讓小的送了姑娘上車罷,郎君……求您……求您……愛惜自己的身子呀!” 成良趴伏一旁泣不成聲,蘇澤倒將懷中的尸首抱得更緊,搖頭說道:“不成,你總是偷偷瞧著她,還當我不知道么?有我在,誰也不許碰她,就是你也不成!你哭什么?還不快來扶我一把!” 眾人誰也不能將他與那尸首分開,只得任由蘇澤抱著女尸竊竊私語了一路,背后衣衫已被血水浸透,他依舊渾然不知。 即便回了水寨,蘇澤也不肯安生,他只管抱著尸身不放,無論張秀還是蘇河一律不準近前,他不吃不喝,身后傷口洇洇冒血也不許人整理伺候,只坐在如玉房里對著那尸首自言自語。如此過了一夜,張秀再也受不得,玉兒去了她固然心痛,可是斯人已逝,難道還要再搭上澤兒么? 她也顧不得臉面避嫌,直去陳昇的院子里跪著,求他想法子救回蘇澤。而陳昇心中也是無奈,水寨總要再經營些時日才更穩妥,孫起此來幾次三番的賄賂下人打聽如玉,待到知曉他的打算,又正趕上蘇澤姐弟情事敗露,他氣蘇澤英雄氣短,兒女情長,便與孫起一同定下這偷天換日的計策,由他們帶如玉返京,作為好處水寨可得兩年緩息之功。 他看不出那姑娘有什么好,值得被那些人爭來搶去。白家為她丟了一家子的性命,林逸清為了換回她,竟是允許水寨坐大,蘇澤那業障更是為了她連人事都不知了! 禍水,紅顏禍水! 饒是陳昇自認是個見過大世面的,看到蘇澤癡呆呆的抱著具死尸也是悚然一驚。 一拳打在他臉上,陳昇拽著他的前襟吼道:“你這孽障,真是瘋了不成?你自己看個清楚,這是尸首!死人!你要真個舍不得她,就該令她早日入土為安,否則是要她成為孤魂野鬼不得超生么?” 蘇澤死死握住死尸的手腕不放,嘴里喊著不許旁人碰他的阿姊,他已有一日多滴水未進,粒米不沾,此時仍是狀若瘋虎,陳昇與蘇河、成良三人聯手才將他按倒在地。蘇澤既驚且怒,痛心疾首,撕打中背上的舊傷更是猙獰,鮮血飛漸到地上,開出朵朵血花。 無奈之下,陳昇只得請了妻子來施針使他昏睡過去,忙亂過后,蘇澤被留在荷清閣內養傷,那兩具女尸也被及時下葬。 整整兩日之后蘇澤方才轉醒,一睜眼就見成良直挺挺的跪在床前,他面色憔悴,想來也是不好過的很。 “我還沒死呢,你跪在這里做甚,守靈似的!” “郎君,您醒了!”成良眼中布滿血絲,見他醒來哽咽不止,“郎君,都是我不好,若是我不曾回返,姑娘也未必……小的有負郎君大恩,求郎君責罰!” 安安穩穩的睡了一覺,蘇澤精力回籠,腦子也漸漸清明起來,“成良,你見到姑娘時,她身上可有飾品?” “咦?” 不曾料想他有此一問,成良細細回想一番后回道:“對峙之時,姑娘曾用金簪脅迫那小廝放人,小的也沒顧上細瞧……對了,還有一個赤玉鐲子?!?/br> 蘇澤以食指輕輕敲擊床沿,問道:“那幾人可是下葬了?” “是,當日郎君睡下后便下葬了,您昏睡已有兩日,小的人微言輕,先生說當入土為安,我也不知該不該阻攔……” “這樣急著下葬么?”旁人許是不知,但蘇澤卻是知曉的,如玉身子嬌小,骨節纖細,她的手腕肩寬蘇澤俱是心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