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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自留在白家,是否受人閑氣?思念正濃時,房門被人大力撲開,蘇澤吃了一驚,猛回頭,就見成良撲進門來,跪倒在地,哭道:“求小郎救命!” “你這是做什么,快快起來,有什么話直說就是?!碧K澤扶起成良,“你可是身子不爽利?” “不是小的,是我那雙胞哥哥。我二人自小到大,凡有小病小痛皆身感同受,小的今日心神不寧,直至方才,突然心痛如絞,定是我家哥哥遇險,這般苦痛怕要傷及性命,小的也是采買來的,并非家生子,如今在這更是無人可依,唯有仗著小郎心慈,前來求救!” “這……”蘇澤沉吟半晌,“真是性命攸關的大事?不是你會錯了意罷?” “小的便是再混帳,也不會拿了自家哥哥的性命來與小郎玩笑,只求小郎救救我家哥哥,小的今生今世愿為小郎犬馬?!?/br> 蘇澤瞧了成良許久,才說道:“這別院中人皆為白府效命,此時我又能去問哪個?也罷,既然你肯為了哥哥背了主家來找我,我便設法替你問上一問,只是我也不知此事成與不成,你莫要因此心生怨恨!” 成良復又跪地磕頭,“小郎肯信小的這番話,還肯救我哥哥,已是天大的恩德,就是不成,小的也是感激不盡。小的只有爛命一條,若是小郎不棄,從今往后,小的唯命是從!” “好了,你先下去罷,機靈些個,別被人瞧出來?!毖劭闯闪纪讼?,蘇澤又走到窗邊,只見那圓月已被云彩遮了半個,心中登時也似烏云四起,擔心白府出事波及阿姊,正巧借著成良的由頭打探一番,若能探得些阿姊的消息自然是好,哪怕不能,也可結下一樁人情,正好將成良收用。思及此處,蘇澤摸出掛在頸間的鴿哨,按那人當初教授之法,三長一短的吹了起來。 哨聲清脆,夜幕之下分外清晰,不一會,別院下人便尋了來,查問原由。成良頗為機警,只說是小郞憋悶,隨便吹來解悶的。那下人不大信,非要請見,進了屋去,瞧見蘇澤坐在窗邊,一副百無聊賴之相把玩著手中鴿哨,并時不時吹上幾聲。橫豎又不是人跑了,那下人見此也不再糾纏,直接退下了。 次日晚間戌時剛過,蘇澤屋內房門自開,就見一人信步踱了進來,依舊是滿臉絡腮胡子,看不清面目。蘇澤本是坐在床上望著燭火發呆,見到來人也未吃驚,笑瞇瞇的說:“這鴿哨倒是個好物件兒,生生招來好大一只鴿子,可要我為你尋兩條蟲吃?” 陳伯嗤笑一聲,隨手拿起桌上一塊桃花糕放入口中,走到床邊挨著蘇澤坐了,邊吃邊說:“你這崽子,哪有你這樣求人的,老子大老遠的跑來尋你,不說端茶倒水的好生伺候著也就罷了,還敢嘻皮笑臉的,你又皮癢欠打了不成?”說著四下環顧一番,不屑道:“我還當你尋了什么顯貴親戚,此番看來也不算如何,還不及我那土屋一半文雅趣致,你家小娘子呢,怎的也不出來拜見?” 蘇澤登時笑意全消,變臉之快將陳伯唬了一跳,只因心中牽掛阿姊,蘇澤也懶怠瞧他那怪樣子,將自入京的事簡要說了,兩人一時都沒了言語,屋內燭花自行爆開,蘇澤略有些不自在的追問:“你可是怪我殺了人,連話都不愿與我說了?” “是又如何!”陳伯反問。 “你!”蘇澤面上通紅,指著陳伯氣得跳腳,“你這人!都說了是為救阿姊,難道要我眼睜睜的看著他們欺辱阿姊不成?我蘇澤堂堂男兒,頂天立地,做不來那縮頭烏龜!” “你才多大?毛長齊了么?就堂堂男兒了?”陳伯笑得一臉皮賴,“急個什么,逗逗你罷了。上次見你雖有狼性卻不失算計,今兒怎的這般毛躁?可是你家小娘子不在身邊就沒了主心骨?虧了是你阿姊,要是你親娘,怕是到現在還在吃奶呢!” 蘇澤惱羞成怒,“你不愿幫我也就算了,何苦巴巴地跑來嗆我,說得我沒臉,你又能得了什么好處不成?” “好處……自是沒有的!”陳伯一副無賴相兒,“只是,見你這小子吃癟,總是件快事,也不枉我老遠的趕過來一趟。你既然知道尋我,可見也是緣分一場,不如今日就隨我走了罷?” 蘇澤茫然問道:“走?去哪里?我阿姊還在白家,怎能甩下她自己走了?” “那白明山的為人,我略有耳聞,你這事有些不對,未曾聽說京中有大家子弟犯了事,那二人當是波皮無賴而已,身為京兆,便是再無根基也不會受了兩個波皮的要挾,此事若是當時能被他壓下,就再無翻案的道理,如今他將你囚在這別院之中,天長日久的,怕是要被他養廢了去,難得老子瞧你順眼,趕緊給老子磕三個頭,從今往后你便是我親傳弟子,如何?” “這可如何是好?阿姊豈不危險?那老鬼圖的什么?”蘇澤急得滿地亂轉,陳伯立時黑了臉,一腳踢在蘇澤屁股上,使他撲倒在地。 陳伯說:“說你是個崽子還不愛聽呢,除了嚎著要奶吃,你還會些什么?腦子呢?” 蘇澤稍一思量,猛然爬起,對著陳伯連連磕頭,“承蒙師父不棄,弟子蘇澤見禮!弟子心系阿姊安危,求師父相救!” 陳伯將他拉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