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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 話已至此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只怪自己眼拙,這時才知道哥哥是個靠不住的。于是也不肯多留,叫醒蘇權上了馬車一路趕回平谷縣。臨行時張松望著meimei欲言又止,張秀卻是一絲視線也不曾在他身上流連,心道這是最后一次,往后一心一意相夫教子,再不與他糾纏。 蘇權此時藥性未過,被人扶上馬車后復又昏昏睡去,迷蒙間卻是夢到往日原配劉氏還在時的光景。劉氏性子溫婉賢淑,兩人相守四年有余,從不曾吵架拌嘴,又讀書識字通曉詩文,夫妻二人既是眷侶又似好友。是以蘇權對劉氏一直敬重有加,直到有一日去省城公干,本是要走一個月,哪知事情順利,二十天便得以歸家。那時節如玉剛滿周歲,蘇權心中滿是嬌妻愛女,一路快馬加鞭回到家中,進門時已是半夜。 因為心疼嬌妻,不忍心將她吵醒,蘇權只令守門的下人不要聲張,自己先是去了女兒房里。如玉年紀太小,夜間也需哺喂,是以劉氏早就備請了三個奶娘輪番照顧女兒,小孩子心中無事自然都睡得深沉,只是看看也鬧不醒她。到了女兒院里,叫守門的婆子把三個奶娘請到偏房稍候,畢竟深更半夜的,他一個男子不好與奶娘同處一室。等到一切都收拾妥當,蘇權連忙邁進如玉房中。 見到女兒正安睡在嬰兒床上,一片靜謐甜美,以手探之,可感到女兒細微的鼻息。蘇權臉上笑意不絕,二十天未見,如玉長得越發粉嫩可愛,果然不愧是自己女兒。手指摩挲著嬰兒床的圍欄,想起這床還是如玉降生前,花重金尋買來的跤趾國黃檀木所造,那時父母、妻子都說他寵兒太過,現在看來還就是這貴重東西才配得上自家如玉。 呆呆地趴在小床邊望著女兒傻笑半晌,才想起自己奔波了一天,早就因頓不堪,有心將女兒抱在懷中親近,卻又怕吵醒了她,大哭傷身。無奈地搖搖頭,暗笑自己癡傻,明日再抱也不遲嘛。正要出去喚那守門的婆子,就影影焯焯地聽到一聲女子嬌吟,那聲調甚是耳熟,仿佛是妻子劉氏,當下心中一凜,猜想莫非是她趁我不在,尋了人來偷歡? 守門的婆子望著悄然走出去的蘇權不禁納悶,這是玩的什么新花樣?也不敢多嘴去問,只是叫了奶娘們出來繼續看護玉姐兒,自去守門不提。 單說蘇權,他并未直接回去臥房,而是躡手躡腳地繞過自己夫妻的院子,走到后墻處,單手一撐翻身而過。所謂君子六藝,蘇權不敢說自己學了個十成,單論身手步法也是同齡富家子中的翹楚,加之人高腿長,翻它個把院墻根本不在話下,落地之時也是悄無聲息。落地后見臥房之中果然燈火未斷,就知自己沒有聽錯,強自按下心中疑慮惱怒,把后窗新貼的窗紙輕輕捅破,向里望去,果然是兩具光裸的rou體橫陣床上,正要怒吼一聲跳窗進去捉人,卻發現不對!那牙床之上,分明是兩個女人! 于是乎瞪大眼睛,屏息靜氣向里觀瞧,只見劉氏正赤身裸體地趴在床上,另一女人正跪在她身邊,以雙手按摩其背。隨著那女子按壓推揉,劉氏不禁又開始呻吟出聲,蘇權見狀稍稍松了口氣,心想:我當是背夫偷漢,不想卻是推拿之流,想必娘子被她按得舒爽,才會呻吟不止,是我小人之心錯怪她了。 忽然聽到那另一女子說道:“夫人還是翻個身罷,這玫瑰花膏要涂抹全身,配以按摩推拿方能見全效呢?!?/br> 這下蘇權心中大定,只因那另一個女子不是別人,正是淺煙。她二人本就主仆情深,劉家大族原是一等世家,底蘊深厚,近年來雖然日漸沒落,卻也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劉氏一家是劉家大族的分支,想必傳家的各類保養方子也是不一而足,會有眼下這等情形實屬平常。 此番離家二十多天,蘇權本就不是色中惡鬼,又顧念家里妻兒,一直不曾開犖,素了這許久,再見到妻妾這等形容,跨下roubang漸漸抬頭,方才的疲憊也被yuhuo燒得灰都不剩。有心轉進屋去抱著妻子溫存一番,但是轉念又一想:我還不曾見過此等妙事,不如偷著瞧瞧,畢竟自己妻妾二人都是一副人比花嬌的模樣身段。 屋外蘇權風塵仆仆,屋內嬌娘肥乳豐臀,好一片春色無邊。此時劉氏已經平躺于床上,雙手規規矩矩地貼放于身子兩側,淺煙跪在床邊正用沾了玫瑰花膏的玉手輕揉劉氏肚腹,邊揉邊說:“夫人這身子恢復得極好,這玫瑰花膏果然有效,當初的妊娠紋絲毫不見,宛如處子一般呢?!?/br> “快別說這等羞人的話了,還是快些弄完休息了罷!”劉氏只覺得淺煙看自己的眼神越發奇怪,有些不明所以,也覺得怪羞人的,這半年來淺煙每次為她推揉都是這番神情,明明同為女子,卻好像是要被她吞吃入腹似的。越想越覺得不安,輕聲說道:“怪冷的,既然紋路已消,那就歇了罷!” 淺煙自然是舍不得她家夫人受凍,但是此刻夫人面色潮紅,目光閃躲,就知道她定是覺出了什么,且這半年來每次為夫人推揉都是一番折磨,現在已經忍不得了,只是不能太過妄進,若是嚇到夫人就不美了。 原來這淺煙雖是女子,卻天生不愛偉丈夫,偏愛美嬌娘。自從七歲起跟了劉氏,就一心一意的隨身侍候。幼時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