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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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開門便看到那個躺在穆商懷里的人兒,臉色蒼白毫無血色,身上亦是狼狽不堪,冰藍色的裙子上染了腥紅的血,嘴角也尚掛著一絲血跡。 穆商正在給她喂丹藥。 莫詞晚心臟陡然一陣刺痛,說好的要保護竹兒,卻屢次令她身受重傷。 她幾乎是顫抖著從穆商手中接過那脆弱的好似要消散的人兒。 差一點就傷及丹田了,但她身上又靈器護體,卸去了大半的靈力攻擊,這才保住了一命。穆商捂著胸口,艱難的給莫詞晚說到。 雪洇服了丹藥,調息了一會。 我來給阿竹治療,我會一些治療之術。雪洇輕聲道。 莫詞晚讓莫詞竹靠在自己懷里,抬眸看向雪洇,最后點了點頭:好,多謝。 雪洇在給莫詞竹治療,羽卿給莫詞晚解釋了一下方才的情況。 你是說,竹兒是見犼**沖入劍陣之中,所以才拼命攔住它的?莫詞晚顫聲問到。 羽卿點了點頭:嗯。 莫詞晚的眼眸染上了一層紅色,替懷里的人清理了身上的血污:傻瓜,jiejie哪有那么弱。 狐言掃了眼莫詞晚:阿竹待你倒是一片真心,區區人族。 她冷哼了一聲,盡是對人族的嫌棄。 穆商能感覺到狐言對人族nongnong的不滿,也不知這位狐族族長為何對人族這般厭惡。 雪洇自己也受了傷,不能給莫詞竹調養太久。 沒有生命之危,但體內經脈需要好生溫養,輪流幫阿竹調理內息吧,她此時體內靈氣混亂,不安撫好體內靈氣,會造成第二次傷害。雪洇細聲細語的說到。 莫詞晚扶著莫詞竹坐下:你們療傷,我來便好。 其他人見她已經開始給莫詞竹調理靈氣了,便也開始調理自己的傷勢。 羽卿實力最強,她受傷倒是最輕,但因為致命的幾擊都是她所貢獻的,所以她此刻也是靈力空虛。 她過去將犼獸的內丹刨了出來,丟給了莫詞晚:給阿竹服下。 多謝。莫詞晚接過去,扶著莫詞竹,內丹抵著她的唇瓣,但或許是味道有些腥,懷中的人兒皺著眉頭,似乎格外的嫌棄,甚至本能的轉開頭。 莫詞晚有些無奈:竹兒乖。 但這次即便是莫詞晚哄也沒用,莫詞竹就是偏過頭,不肯服下。 莫詞晚看著她皺著的眉頭,從儲物戒取出一顆松子糖:竹兒,我們先吃糖好不好? 松子糖抵著她的唇瓣,這次懷里的人兒終于松開了唇瓣,讓松子糖進入了口中。 莫詞晚趁機將內丹給她喂了進去,結果莫詞晚有點小瞧了吃貨的倔強,剛剛喂進去,莫詞竹就想吐出來。 眼疾手快的用食指抵住不許她吐出來:乖,忍一下,等竹兒好了,jiejie給你烤rou好不好? 她貼著莫詞竹對耳朵,低聲呢喃,莫詞晚看著莫詞竹眉頭舒展了些,指尖將內丹抵進去了一些。 這次莫詞竹終于放棄了抵抗,連帶著糖一起吃了下去。 莫詞晚還來不及抽回自己的手,便感覺食指被人含住了,微涼的舌頭舔舐著莫詞晚的指尖。 意識到懷中人在做什么之后,莫詞晚臉頰突然變紅,軟軟的涼涼的舌尖掃過指尖,仿佛掃過莫詞晚的心尖,癢癢的。 有些貪戀的不想抽走,但莫詞晚還記著她的傷勢,最終還是輕輕捏著她的下巴,收回自己的手指。 拇指壓在食指上的濕潤,令莫詞晚的心尖仿佛燙了一下。 莫詞竹身上的靈氣開始再次紊亂,莫詞晚連忙斂了心神給她調息,助她將犼獸內丹吸收了。 穆商的傷勢調理的差不多的之后睜開眼,看到莫詞竹和莫詞晚還是坐在那里,莫詞竹身上有一層淡淡的冰藍色的光芒。 這她倒是知道,小竹兒是冰龍,周身縈繞的也是水靈氣,至于莫詞晚,她從來都看不透。 其他人也陸陸續續的醒了過來。 本來想問莫詞晚需不需要替換,但看那二人一動不動的,也不好去打擾。 羽卿已經將那只犼獸身上有用的東西處理了,擺在他們面前:本座沒什么要的,你們要什么自己拿,內丹本座給阿竹了。 等阿竹醒吧。雪洇擔憂的看著莫詞竹。 狐言也慵懶的在一截斷枝上坐下:本座還不至于和他們這些小輩搶東西。 幾人談話間,莫詞晚倒是睜開眼了:不必了,你們拿吧,竹兒睡著了。 她輕柔的將人抱起來:這些沒什么竹兒需要的。 哦?狐言勾了下唇,沒說什么。 洞府要塌了。她瞬間落在了雪洇身邊:小兔子看上什么拿了我們出去了。 好。 穆商也沒什么特別需要的,但是這犼獸的皮,用來煉制法衣對她來說倒是不錯。 幾人將東西分了,立刻離開了洞府。 沒一會那洞府就塌了。 莫詞晚眼神有些復雜,上一世,其實她也沒有將這犼獸擊殺,而是逃進了劍陣,當時她取了天玄劍之后犼獸也并未來撞門。 難道這一世是因為她多取了一樣東西? 思及此莫詞晚的眼神有些愧疚,若非如此,竹兒也不會怕犼獸打斷她破陣而如此拼命了。 低頭看著睡著的人兒,此時因為受了傷,龍角和龍尾也沒藏起來,蔥白的手揪著莫詞晚的衣領,一副格外信任依賴的模樣。 小傻子。莫詞晚低聲說到。 幾人到了外面,果然水幕已經落下。 進去吧,一個時辰后就再次升起了,我們已經耽誤了一些時間了。莫詞晚抱著莫詞竹走了進去。 羽卿跟了上去,看著莫詞晚問了句:你如何得知? 劍陣之中有寫,先進去吧,一會與你們說。莫詞晚淡淡的說到。 其他幾人也跟了上去,都到了這里沒道理不進去。 作者有話要說: 竹兒這算不算無意間調戲了阿晚? 第46章 進入了中心區之后反倒是沒有那么多的兇獸了,水幕再次升起,昭示著進入的人沒有別的退路了,只能繼續前進。 這地方莫詞晚上輩子也來過,懷里的人兒還在睡著,莫詞晚低頭看了眼,嘴角不自覺的勾起溫柔的笑意。 所有人都能感覺到這里有一股很強大的氣息存在,令外面那些洪荒的妖獸都戰栗的氣息。 休整之后再繼續前行吧,再往前是何情況無人得知,小心為上。莫詞晚提醒道。 嗯。 幾人尋了一處湖泊旁邊休息,羽卿依舊懶散的坐在樹上,仿佛這是羽族的習性一樣。 莫詞晚抱著莫詞竹在樹蔭下坐下,懷里的人兒依賴的伸手圈住她的脖子。 穆商站在莫詞晚旁邊,勾唇看著她:阿晚,你這可不像對meimei,像對道侶。 莫詞晚抬眸看了她一眼,隨后低下頭注視著睡著的人兒,眼眸微沉,未曾反駁也未曾回應。 穆商見狀心中一驚,狐疑的看著莫詞晚:阿晚,你不會當真這般想吧? 莫詞晚眼眸溫柔,指尖捏了捏懷里的人兒的尾巴,莫詞竹不滿的甩了甩尾巴,差點打到莫詞晚的臉頰。 什么都好,我只要她開心順遂。莫詞晚溫聲道。 穆商嗤笑了聲:哦?那若是小竹兒找了個她心悅的道侶,你也這般想? 莫詞晚聞言抿了下唇:不知。 雖是這般說,心底的不樂意的情緒卻格外的強烈,但莫詞晚不確定那是什么情緒,前世她雖對人付出過感情,但似乎都不太一樣,至少對于那些人,莫詞晚從不強求也從不挽留。 即便是經歷過背叛,也不過是讓她明白,能靠得住的從來只有她自己。 但對竹兒,莫詞晚確實不知,她想守著她的快樂,也想將人困在身邊,但若將她困在身邊她不開心,莫詞晚亦不愿見。 無意識的再次捏了捏她的尾巴,惹得懷中的人兒極其的不快,再次甩了她一尾巴,眼眸微睜,淺藍色的眸子模糊的看到莫詞晚的臉頰,再次閉上眼,化作小龍,尾巴纏上莫詞晚的脖子,腦袋擱在她的肩膀上。 穆商倒是第一次見到莫詞竹這小模樣,只覺得格外的可愛。 雪洇也湊了過來,伸手想戳戳她。 似乎察覺到她們的意圖,莫詞竹再次動了動從莫詞晚的衣領鉆了進去,誰也不給看。 聞到莫詞晚身上淡淡的清香,小龍困意更勝了,身體里流轉的靈氣,舒服的令她只想睡覺。 阿竹好小氣啊。雪洇小聲的嘟囔了一聲,然后不滿的走開了。 羽卿倒是莫名的笑了聲,狐言一如既往的嬌媚:嗯,怪可愛的,做我狐族的夫人正好,小兔子你說怎么樣? 雪洇的兔耳朵耷拉了下來:不好。 嗯?狐言揉了揉她毛茸茸的腦袋。 阿竹不喜歡言言。她噘著嘴,有些不大開心。 狐言傾身在她耳邊說道:小兔子,你在懷疑本座。 雪洇的小臉瞬間變得通紅:沒有。 難得有時間休息,穆商看向莫詞晚:阿晚你的傷? 無大礙。說完便盤腿打坐了起來。 穆商聳了聳肩,嫌棄的對莫詞晚說道:無趣的女人。 狐言瞬間出現在了穆商身邊,指尖挑起穆商的下巴:本座比她有趣。 穆商聞言伸手勾著狐言的腰,同時對她拋了個媚眼:這是自然,只是可惜,人家對同類沒有興趣~ 雪洇在不遠處看著二人互相調戲,小嘴一噘,隨后低下頭,眼中一片陰暗。 穆商的指尖擦過狐言的臉頰:不過族長倒是確實令人心神蕩漾。 狐言捏著穆商的下巴:嘖,好久沒遇到有意思的人族了。 穆商松開了狐言的腰,無辜的眨了下眼,渾身的魅惑散去,學著莫詞竹扮無辜。 然而就在此時幾人腳下的地方開始顫動。 莫詞晚睜開眼,天玄劍握在手中,警惕了起來。 羽卿亦是手握銀|槍冷聲道:這地方似乎是活的。 狐言松開穆商,手中的長鞭一甩,將雪洇帶到了身邊。 豐澤和穆商被羽卿護在了身邊:小心。 話音剛剛落下,幾人面前的湖水便開始翻涌,撲向岸邊。 銀|槍橫掃,巨大的水幕被擋住,其他人瞬間躲開,此時幾人所在的地方再次顫動。 莫詞晚的神識放開:這是一只在此休憩的玄武后背上。 豐澤一時有些哭笑不得:這也能遇上? 秘境之中,什么都不稀奇。莫詞晚淡淡的說到,雖然這一切,其實她前世并未遇到過,可能是前世她前來的時候,玄武還在沉睡,此次正好趕上它蘇醒了。 別激怒它,小心離開,神龜玄武我們打不過??v然羽卿已經是渡劫初期了,但是對上洪荒的神獸,即便是如今的大乘期的妖王估計都只能打個平手。 莫詞晚御劍向玄武身后離開,其他人跟了上去,穆商的速度比起其余人稍慢,羽卿索性將她帶起,羽翼展開,直接離去。 倒是有驚無險的離開了,玄武似乎并未察覺到他們的存在。 穆商落地后對羽卿道了聲謝,羽卿只是淡淡的回了句無事。 待玄武離開之后,眾人商議之下,決定繼續前行。 莫詞晚記得這里其實只有一座宮殿,便在最中央的位置。 甚至沒有守門人,只是宮殿之內危險重重。 當然既然進來了,也沒人會想著就此離開。 宮殿的位置很顯眼,并不難找。 應是洪荒諸神之中的某位神所留下的殿宇,里面什么情況無人得知,諸位多加小心。羽卿站在殿宇外,輕聲說道。 該來的擋不住,也沒什么小心不小心。狐言慵懶的說到,隨后推開了殿宇的大門。 大門之上符文閃動,有種亙古的沉重和壓迫感。 雪洇跟上狐言,一同走了進去。 其余人也跟著走了進去。 然而進去之后,所有人便再次分開了。 雪洇和狐言在一起,穆商,豐澤和羽卿在一塊,莫詞晚自己落在了另一處。 莫詞晚打量了一下陌生的四周,似乎是一處祭壇,又是她前世不曾來過的地方。 她向著祭壇踏出一步,腳下的符文便變換了。 一道紫雷在莫詞晚頭頂落下。 避無可避。 何人擅闖祭壇!一道渾厚的聲音,夾雜著靈力,震的莫詞晚頭昏腦漲,即便是神識強大如她,也擋不住這一句質問。 懷里的小龍也被嚇到了,一個激靈從莫詞晚的脖子上掉下去了,落在了她的衣服之中。 本該緊張起來的,然而感覺到衣物之中發懵的小龍,纏住她的腰肢,還甩了甩自己的腦袋,莫詞晚又沒來由的覺得想笑。 jiejie,怎么了?有些迷糊的莫詞竹重新爬上莫詞晚的肩膀趴在她肩上。 一不小心闖入了個不得了的地方。莫詞晚倒也不瞞著她。 二人談話間,一道金色的光芒閃現,那金光分明是個人影,手執大刀,面目兇狠。 祭壇禁地不得擅入。渾厚的聲音再次傳入二人耳中。 莫詞晚恭敬的對著那人作揖:晚輩無意闖入,這便離開。 她往后退了幾步,身后是那祭壇的出口,莫詞晚退了出去,那守護祭壇之人也消失不見。 打量了一下那祭壇,莫詞晚琢磨不透到底是作何用處。 但看上面的符文,靈氣流動,每一道符文蘊含的能量,似乎都能將她毀滅。 莫詞晚離開祭壇,往后是一條長廊不知通往何處。 被吵醒的莫詞竹這會也終于清醒了些,依舊趴在莫詞晚的肩膀上,不想化作人形。 jiejie,這是哪???莫詞竹一臉懵逼,一覺醒來都不知道自己身處何處了。 秘境最中央的宮殿之中。莫詞晚給她解釋到。 咦,這里啊。莫詞竹清醒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