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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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的說法太籠統了,雖然主動的投懷送抱令人開心,但薄閑還是不滿意他太過正經的態度:寶寶害羞了? 這人一旦存了心使壞,不是輕易能招架住的。 薄閑不依不饒:為什么害羞,是喜歡我那樣對你,還是不喜歡? 清澈的水流從浴缸里溢出來,時星瀾被迫彎下腰,看到搖晃不停的水面上倒映出自己的臉。 是熟悉的眉眼,隱含著一絲糾結,像是沒辦法回答他的問題。 學長,為什么不說話? 怎么像小姑娘一樣,總是害羞? 寶寶乖,理理老公,你在期待我,不是嗎? 越說越過分了,再過一會兒指不定還會有更破尺度的話。 時星瀾咬了咬牙,憤憤道:你還要不要繼續了?! 像只炸了毛的貓。 薄閑心情愉悅起來,他見過時星瀾很多樣子,溫順的、冷漠的、隱忍的、大膽的獨獨沒有這樣的。 寶寶好心急。 薄閑戲精上身,嘆了口氣:你真的好喜歡我哦。 時星瀾抿了抿唇,聲音小得幾乎聽不到:嗯。 是真的真的很喜歡你。 他只說了一個字,但薄閑知道這個字背后藏著多少愛意。 他們趟過時間的河流,在陌生的城市相遇,再一次被對方吸引,就像行星圍繞著恒星運轉。 是命中注定。 薄閑從背后抱著時星瀾,貼著他的手臂,握住那只漂亮的手,十指相扣。 我也好喜歡你。 言語無法表達的情意,可以用另一種方式來彌補,兩個人緩緩靠近,再沒有距離。 要。 擲地有聲的一個字。 時星瀾怔了一瞬,意識到這個字是在回答什么的同時,薄閑也動了。 事前準備工作做得很充分,并沒有受傷,一切都很順利。 朝思夜想,終于得償所愿,兩個人都難掩激動,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 薄閑抬手打開了浴霸,俯身貼近時星瀾,在他的脊椎凸起的骨頭落下一吻:還冷不冷了? 喋喋不休的嘴巴終于歇業,時星瀾聽著取而代之的聲音,臉上紅得更厲害了:咳,你不是說,會讓我熱起來嗎? 薄閑腦子里轟的一聲,理智的弦瞬間斷了。 年輕人撩不得,自制力像紙一樣薄弱,這是時星瀾今夜得到的教訓。 如果是主人您的吩咐,那我一定會完成。 獨特的稱呼令時星瀾瞪大了眼睛,不得不承認,薄隊的渲染力很棒,一句話就將他帶回了生日當晚。 他瞇著眼,思緒亂糟糟的,身體和意識仿佛分離開來,明明沒有精神去想什么,但腦海中不斷地冒出一些亂七八糟的事。 他想,薄閑是真的很喜歡各種不同的稱呼。 剛沖過澡,忙著親熱沒有擦干,身上還帶著水漬,動作間帶起風,潮濕又陰冷。 薄閑半抱起時星瀾,走到浴霸附近,讓烘暖的燈光落到他身上。 許是干燥溫暖的光驅散了不適,時星瀾漸漸得了趣,哼哼唧唧地鬧騰起來。 小打小鬧,讓薄閑想到之前看過的視頻,貓崽子縮起指甲,用軟乎乎的rou墊表示憤怒。 奶了吧唧的,可愛得要命。 薄閑輕笑了聲。 微啞的聲音十分性感,敲擊在耳膜上,時星瀾睜開眼:笑什么? 他喜歡薄閑的聲音,在游戲里偶遇的時候,就被聲音吸引到了。 在笑你。 時星瀾一噎,氣悶不已:不許笑! 好,不笑。薄閑頓了頓,帶著一絲邀請,不問我為什么笑你嗎? 時星瀾直覺不會有什么好事,閉著嘴裝啞巴。 薄閑自顧自地說著:寶寶好像貓啊,可可愛愛,軟乎乎的,想太陽得你喵喵叫。 時星瀾: 他就知道,這人肯定不會想一些正常的事。 那放滿水的浴缸最終成為了擺設,根本沒人去泡,兩個人站在旁邊,耳鬢廝磨。 薄閑喟嘆出聲,愛憐地將失神的時星瀾抱在懷里,斂去了所有的惡劣因子,只剩下濃得化不開的溫柔:你是我的了。 時星瀾猛地睜開眼,心尖都軟了:我想看著你。 他沒有力氣,要不是薄閑扶著他,恐怕剛才就跪在地上了。 緊接著就被抱著轉過身,時星瀾摟緊面前的人,咬了咬他的肩膀:累了,不想站著。 這是在撒嬌嗎?薄閑挑了挑眉,笑了下:那我抱著你。 不要!時星瀾摸了摸他的手臂,心疼道,我太重了,會讓你累。 重個鬼!薄閑想說他還不至于抱不動自己男朋友,就見時星瀾抬起頭,眨了下眼睛:喵。 薄閑一怔,眼睛都直了,想起之前說的葷話:你是我的貓嗎? 時星瀾有些難為情,偏開臉:你的貓想去床上。 薄閑被撩得暈暈乎乎的,點點頭:好,去床上。 提前和戰隊說了不一起回去,明天不用訓練比賽,不用趕飛機,可以睡懶覺,想幾點起就幾點起。 他們還有大把的時間來體味這一切。 房間里沒有開燈,只留了一盞床頭夜燈,燈光昏黃,但能夠看清懷中人的表情。 薄閑在時星瀾心口的位置親了親,拉著他的手往下,嗓音喑?。簩殞?,感覺到了嗎,我在你的心里,也在你的身體里。 不知道為什么,時星瀾突然有點想哭。 薄閑沒有哄人,眼神直勾勾的,盯著他眼角滑下來的淚:我的小月亮哭起來真好看。 時星瀾又氣又好笑:你閉嘴! 薄閑揚了揚眉:我不,我就要說! 兩人像小孩子一樣斗嘴,最后時星瀾敗給了他的幼稚和變態,這人動一下說一句,實在是令人無法招架。 床上的浪話當不得真,時星瀾左耳進右耳出,只記得最后薄閑抵著他額頭說的一句話。 我是你的了。 厚厚的窗簾阻擋了陽光,分不清白天還是黑夜。 薄閑沒忍住,昨晚半哄半騙地拉著時星瀾多來了幾次,一直到天光微明,才摟著人沉沉睡去。 扔在床頭的手機震動不停,薄閑沒睜開眼,胡亂地摸索著,臉上滿是被吵醒的戾氣。 時星瀾被他壓在懷里,因為太累而睡得很沉,抿著唇,沒有一點要醒過來的跡象。 薄閑將人往懷里揉了揉,看也沒看來電顯示,直接把手機往耳邊一扣:喂,你好。 微啞的聲音帶著一絲剛睡醒的困倦,對面沉默了一會兒:小閑,還沒睡醒嗎? 薄閑皺皺眉頭,睜開眼睛:哥? 薄墨清了清喉嚨,聲音里帶著一絲無奈:趕緊收拾收拾下來,我和爸媽到酒店大堂了。 第71章 薄閑瞬間清醒過來, 坐起身:酒店大堂? 薄墨簡單解釋了一下:爸媽一直在等你,本來昨天比賽一結束,就要過來來著。 昨晚折騰得太晚, 時星瀾累得不輕, 聽到動靜后往被子里縮了縮。 薄閑給他把被子掖好, 關上門,起身去了客廳。 他們一直在等我? 對, 他們怕影響你比賽,所以沒過來。 話說到這份上,人都過來了,怎么也不可能不見, 薄閑抓抓頭發:好,我馬上下去。 房間里窗簾拉得嚴實,看了手機才發現, 已經快下午了。 薄閑從時星瀾的行李箱里找出一件衛衣換上,簡單洗漱了下, 就出門了。 他不打算叫醒時星瀾,昨晚做到凌晨三四點, 睡了一上午,他都有些勉強,可想時星瀾的狀況。 薄閑打著哈欠下了樓, 一出電梯,就看到了薄父和薄母,薄墨不在旁邊。 分開的幾年里, 一直是薄墨在中間調和,單獨面對父母時,薄閑突然有些不知所措:爸, 媽,我哥呢? 他去洗手間了,小閑,剛睡醒嗎? 嗯。 薄母仔細打量著眼前的兒子,想說些什么,但又不知道他們有什么可以聊的話題,最后看了看他身后:星星沒和你一起嗎? 薄閑摸了摸鼻子,有些心虛:咳,他還在休息。 薄父皺了皺眉,不滿之情溢于言表:都快下午了,還沒睡醒? 他為人嚴謹,最看不慣年輕人作息不規律的頹廢樣子。 薄家兄弟小時候都按照規定的時間休息,薄閑目光一凝,解釋道:是我不懂節制,昨晚讓他累著了。 不是什么都不懂的人,薄父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氣怒不已:胡言亂語,沒個正型! 那種事是能放到大庭廣眾之下說的嗎?! 薄閑從小就頑皮,不像薄墨那樣聽話,早被罵習慣了:您的古板思想也該改改了,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為什么不能提,對吧,媽? 薄母欣喜于兒子的親近,連連點頭:對對對,你爸太古板了,咱們不理他,小閑和mama說。 被兒子懟了,又被老婆拋棄,薄父看著他們母子倆挽著手離開,臉都黑了。 從洗手間回來的薄墨看自家老父親面色不虞,再一看不遠處的mama和弟弟,瞬間就明白發生了什么事,半點沒猶豫,直接追上挽著手的兩人。 他可沒興趣留下來做出氣筒。 母子之間的感情往往更融洽,薄閑和薄母很快就聊得歡歡喜喜,薄母又問了一下他的感情生活。 自家兒子已經打了幾年職業比賽,想必掰是掰不過來了,沒必要在就業上多費口舌。 mama和爸爸不是反對你們,只是有些驚訝,小閑以前還說要娶個像mama一樣的妻子,怎么突然就喜歡上男孩子了? 薄閑失笑:媽,那是我幼兒園時候說的了,人都是會變的。 薄母拍拍他的胳膊:再變不也是mama的兒子嗎? 是是是。薄閑連忙討饒,我也沒想過自己會喜歡男生,但見到時星瀾后,就覺得是他了。 明白他要表達什么,薄母暗自在心中嘆了口氣:你啊。 在酒店餐廳里吃了飯,薄閑心里記掛著時星瀾,總是出神,沒多久就被發現了。 薄母跟他說了兩句悄悄話,塞給他一個盒子,就借口累了,拉著老公和大兒子離開了。 想起薄母說的話,薄閑心里一陣歡喜,摸了摸口袋里的盒子,輕手輕腳進了屋。 房間里的窗簾還是拉著,營造出一副利于休息的樣子。 床上鼓起一個大包,薄閑繞到床邊,蹲在地上看著熟睡的人,心里滿足得不行。 當年獨自在昏暗的禮堂里練舞,漂亮得像是從天上掉下來的小仙子,讓他念念不忘的人,而今毫無防備地躺在他床上。 薄閑曲起指節抵著眉心揉了揉,笑了。 不止如此,這個人現在已經屬于他了。 出去一趟沒了睡意,薄閑索性收拾起地上的一片狼藉,昨晚做完后懶得折騰,他只幫時星瀾清理了一下后面。 撿起掉到地上的枕頭時,有什么東西也跟著掉了下來,薄閑蹲下身,怔了下。 時星瀾就是在這時醒來的。 他身上不舒服,尤其是腰部以下,某個不可言說的部位似乎還殘留著飽漲的感覺,渾身又酸又軟。 薄閑,你在看什么? 過度使用嗓子后,發出的聲音啞得厲害,把時星瀾自己都嚇了一跳。 窗簾拉開了一條小縫,薄閑抬眼看過去,瞥見他露在外面的脖頸上一片緋色,其中還夾雜得幾朵開至熟艷的花。 勾得人喉嚨發緊,口干舌燥。 薄閑下意識攥緊了手里的東西,起身來到床邊,將柜子上的水杯遞給他:蜂蜜水,喝點潤潤嗓子。 他握著水杯遞到時星瀾嘴邊,視線在他肩頸附近流連,像蛇信子一寸寸舔過那片皮rou,放肆且熱烈。 嘖,被子蓋得挺嚴實,鎖骨都沒完全露出來。 時星瀾被這種近乎色/情的視線看得渾身不自在,覺得butt更疼了,猛地灌了一口水,結果被嗆得直咳嗽。 薄閑皺起眉頭,接過杯子放在一旁,拍著他的背幫忙順氣:怎么這么不小心? 時星瀾暗自在心里腹誹,還不都是因為你。 緩過氣來后,時星瀾扒著薄閑的手:你剛剛在看什么? 薄閑剛才看得出神,他醒來后盯著人看了一會兒,一直沒被發現,所以才會開口發問。 東西被攥在手心里,薄閑沒怎么用力,時星瀾一下子就扒拉出來了。 熟悉的盒子和圖案扎進眼底,時星瀾騰地一下紅了臉:你,你怎么 薄閑從后面抱著他,溫熱的掌心貼著他的后腰,輕輕揉著:抱歉,昨晚太著急,忘了用。 時星瀾提前做好了潤滑,薄閑帶著人進浴室時,被刺激得眼睛都紅了,哪里還顧得上出來拿tao。 貼在后腰的手緩緩動作,極大程度上緩解了酸痛感,時星瀾舒服得哼了聲,靠在他懷里。 薄閑失笑,手上更加敬業地按摩著。 時星瀾有兩個腰窩,性感又可愛,昨晚他彎腰扶著浴缸,自己就是掐在那兩個小小的凹陷處。 咳,沒事。時星瀾用余光偷看他,支支吾吾道,我也很舒服的。 比起隔著一層薄膜,當然是皮rou相貼更舒服。 薄閑被他撩到吐血,將小盒子扔到一旁:那以后就不用了。 時星瀾: 用還是要用的,畢竟安全最重要不是。 沒有就這個話題深聊,門鈴聲響起,薄閑匆匆出去,拎了個袋子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