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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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說! 時星瀾咬著唇,努力地控制自己的情緒:薄閑,不要說了 不是說過了嗎,什么都聽我的?薄閑見不得他這副模樣,心里也不好受,只能快刀斬亂麻。 如果時星瀾缺乏安全感,那他就從頭來過,給時星瀾足夠的安全感。 他怕的從來不是兩個人之間會出現什么矛盾,他怕的是時星瀾不配合的態度,如果想要長長久久,時星瀾必須學會和他溝通。 分手是必要的一步,他希望時星瀾能夠主動挽留,能夠說出心里真正的想法。 他必須逼時星瀾一把。 聽你的時星瀾的聲音很輕,沒錯,都聽你的。 薄閑眉心緊蹙,對他來說,這并不是一個理想的答案:聽我的,那我們分手? 房間里的氣氛沉悶,透著一股nongnong的壓抑感。 過了很長時間,時星瀾才給出回答:好。 答應得好干脆,為什么不挽留一下,明明不愿意分手,為什么不能告訴我? 薄閑捏著時星瀾的下巴,強迫他抬起頭,正準備說些什么,卻驟然怔在原地。 所有的話都卡在喉嚨里,在看清時星瀾現在的樣子后,薄閑胸口跟被堵住了一樣,沒辦法呼吸。 時星瀾鼻子眼睛全都是紅的,滿臉都是淚水,不知道哭了多久,他沒發出一點聲音,下唇上被咬出了深深的印子。 薄閑擦著他臉上的淚水,心里疼得厲害:為什么哭? 時星瀾的眼淚流得更兇了:我,我 是不是不想分手?薄閑低下頭,吻了吻他的眼角,星星,告訴我好不好,說你不想分手,說你舍不得我,說你要一輩子和我在一起,你乖一點,好不好? 時星瀾哭得太厲害,一直在抽噎,沒辦法完整的說出一句話:不,不想 不想分手,不想和你分開 因為很喜歡很喜歡,所以不敢表現出來,不敢告訴你,不敢依賴你,怕麻煩你被你討厭,怕舍不得離開你。 明明告訴自己要控制,不能死纏爛打,但一想到要分手,還是沒辦法坦然接受。 時星瀾想,也許他錯了。 與其控制住自己的感情,始終給薄閑留下一條后路,不如將人永遠留在自己身邊,再不談分開。 薄閑,不想分手。時星瀾抓住他的衣袖,抬起一雙紅通通的眼,不要分手好不好? 薄閑擦干凈他臉上的淚水,將人抱到自己腿上:別哭了,眼睛都腫了。 時星瀾還在想著分手的事:你還沒回答我,不要分手好不好? 不好??粗鄣椎墓庖稽c點暗下去,薄閑不再逗他,連忙將早就想好的話說出來,時星瀾,我可以重新追你嗎? 他想重新來過,從追求開始,給時星瀾足夠的時間來感受。 并不是一時興起,而是深思熟慮,薄閑有信心,能夠用行動幫時星瀾重新建立安全感。 時星星,時老板,怎么又在發呆?薄閑將他受傷的手放在自己肩上,湊近了些,先給你的追求者一個答復,好嗎? 從云端跌落深谷,又從深谷回到云端,時星瀾沒辦法快速反應過來。 整個人都稀里糊涂的,只知道攥著薄閑的衣服,不讓他離開。 薄閑也不催他,將他臉側的頭發別到耳后,捏捏他的臉,摸摸他的耳朵,玩得不亦樂乎。 他有足夠的耐心等待,等時星瀾做好準備。 你是認真的嗎? 是的,我想重新追求你,想讓你感覺到我的心意。薄閑將他的手放在自己心口,我會用行動告訴你,這里都是你。 時星瀾連忙搖頭:不,不用的,我不需要 薄閑打斷他的話:需要的,時星星同學特別特別特別好,我想讓你知道,我有多么喜歡你,這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為你做的,希望你不要因為喜歡我,就剝奪我追求你的權利。 薄閑本以為自己說到這份上了,時星瀾不會再推脫拒絕,但沒想到,時星瀾在這件事上格外堅持。 我不想被你追。 為什么不想?薄閑挑了挑眉,雖然是第一次追人,但憑我的聰明才智,肯定能做得特別好。 時星瀾皺皺鼻子:就是不想,太浪費時間了。 薄閑以為他在擔心會影響自己的訓練:放心吧,我會平衡好訓練和追求你的時間。 不是時星瀾抿了抿唇,小聲抱怨,浪費我和你在一起的時間。 薄閑被他的小心思逗笑了:這點時間都等不及? 時星瀾認真地點頭:等不及,你從現在就開始追嗎?那我可以現在就答應嗎? 不可以!這種模樣的時星瀾太過可愛,薄閑第一次看見,覺得新奇,你要是敢輕易就答應,我就,就打你屁股! 時星瀾: 薄閑自認為這個懲罰非常不錯,威脅性地拍了拍時星瀾的屁股:我警告你,別試圖挑釁我。 時星瀾臊紅了臉,扭動了一下,卻沒推開他的手。 那什么時候可以答應? 薄閑玩上癮了,又拍了拍他的屁股:等一個合適的時機。 時星瀾被他的敷衍態度氣到了,憤憤地拉開他放在自己臀上的手:不許打了! 把時星瀾逗得生起氣來,薄閑非但沒有慌,反而十分有成就感:好好好,以后再打。 時星瀾: 好了,該哄我們星星睡覺了。薄閑將他從自己腿上抱下來,放在床上。 時星瀾還捏著他的衣袖,一副舍不得的模樣。 放心,我不走,說過要哄你睡覺的。薄閑坐在床邊,給他掖了掖被子,乖乖閉上眼睛,薄哥給你講睡前故事。 作者有話要說: 閑崽:睡前故事服務已開通,□□服務解鎖中。 第35章 薄閑是家里的老幺, 從沒做過哄人睡覺的事,罕見的有些緊張。 尤其時星瀾一瞬不瞬地盯著他,眼里的亮光勾得他心癢難耐, 差點忍不住主動破壞自己的重新追求計劃。 薄閑輕聲咳了咳:你閉上眼睛。 時星瀾糾結了兩秒, 小聲打商量:我想看著你, 不閉眼睛好不好? 薄閑哭笑不得:不閉眼睛怎么睡覺? 時星瀾眨眨眼:我還不困。 已經快十二點了,平時這個時間, 你早就睡了。薄閑抬手捂住他眼睛,趕緊閉上眼睛,薄哥哄你睡覺。 時星瀾的病號服在折騰的過程開了一顆扣子,V領露出一小片精致的鎖骨, 讓薄閑突然想起之前看過的一張雜志照片。 那是King剛出道的時候拍的,西裝禁欲風,里面有一張時星瀾個人的照片, 沒穿外套,襯衫只系了一顆紐扣, 領帶松松垮垮的掛在脖子上,冷淡平靜的目光和狂野的造型形成強烈的視覺沖擊, 又酷又欲。 掌心傳來一陣輕微的刮擦感,像有羽毛撓過,薄閑深吸一口氣, 手掌往下壓了壓:再亂動,就不哄你了。 恐嚇并沒有起作用,今晚的時星瀾膽子意外的大, 他將薄閑的手往下拉了拉,露出一雙亮晶晶的眼睛:我真的不困,白天閑著無聊, 休息了很長時間,還看了星月杯的直播。 閑著無聊,不接我電話?薄閑似笑非笑。 時星瀾面上閃過一絲慌亂:我不是故意的,我知道錯了,薄哥,不翻舊賬了好不好? 薄閑發現,時星瀾真的很喜歡說好不好的句式,撒嬌撒得得心應手,半點看不出往日的高冷模樣。 網上有句話,撒嬌女人最好命,其實不太準確,撒嬌的男人也挺讓人招架不住的。 薄閑拗不過他,換了個話題:白天看比賽了? 嗯,看了,你們打的好棒!時星瀾像模像樣的分析今天的比賽,尤其是第三局,White做誘餌,逼敵人現身,然后你們趁機出手,一舉吃下整個白狼小隊。 不簡單??!薄閑揚了揚眉,語帶調侃,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時星星同學竟然會分析我們的策略了。 想當初,時星瀾上他的號打了一局,跳傘搜房子都不會,所有人都篤定他是故意坑Stop。 時星瀾有些不好意思,坦白道:我有點笨,看了好幾遍解說,還是不太明白,剛才說的那些,其實都是從評論里看來的。 時星瀾說過不是很喜歡打游戲,會去仔細的研究解說,為了誰可想而知。 薄閑撓了撓他的掌心:我們星星可聰明著呢,聽不懂完全是解說的問題,以后直接來問我,我講的比他們清楚。 時星瀾心里歡喜,忍不住提醒:解說是專業的。 我難道不是專業的嗎?薄閑驕傲地抬了抬下巴,我不僅能給你講游戲,還能帶你打游戲,明天決賽反超JSS,拿個第一名給你看看。 你們一定可以贏的,我還押了 他突然停下話頭,沒繼續說下去。 薄閑沒多想:明天是戰隊比賽的最后一天,后天會進行娛樂賽,可惜你的手受傷了,沒辦法參加娛樂賽,不然的話,我就可以帶你贏個第一了。 時星瀾看了看自己包起來的右手,眼神微暗。 營銷號語焉不詳,沒有將事情講清楚,薄閑擔心不已,打電話的時候問了薄墨具體的情況,也了解了一些事情。 手還疼不疼? 他沒看到時星瀾的傷口,單純從包扎的角度來看,應該傷的不輕。 不疼了。 真的? 時星瀾遲疑了一下:當時有一點點疼,但聽到你的聲音后,就忘記疼了。 這都能忘,你是小傻子嗎?薄閑皺了下眉頭,我打電話的時候,救護車剛到? 他還記得電話里傳來的聲音。 救護車剛到,那是不是意味著,時星瀾剛被襲擊不久? 我當時想告訴你來著,又怕你擔心。時星瀾輕輕哼了聲,不是小傻子。 想起薄墨在電話里說的話,薄閑心里一緊:我擔心你不是應該的?等《帝王側》拍完,你先好好休息一段時間,看看接下來想要怎么發展。 他無意插手時星瀾的工作,但實在沒辦法眼睜睜看著他被人傷害,這次是稀釋過后的硫酸,下次說不準就是刀了。 解約,King團內部風波,何煊只有這些事徹底解決后,他才能放心。 時星瀾很樂意與他分享未來的計劃:我只想走音樂這條路,拍完《帝王側》后,準備寫寫新歌,對了,黎澈說要找我合作。 他要找你合作?黎澈在音樂圈的地位還是很高的,薄閑有些驚訝,你們什么時候聯系的? 時星瀾嗯了聲:他接下了《帝王側》的主題曲,這段時間一直住在劇組里,跟我們一起拍攝。 之前和薄墨打電話,那邊嚷嚷著阿融的,恐怕就是黎澈了。 薄閑心里覺得古怪:他一玩搖滾的,給古裝劇唱主題曲?我哥想再現《花蝴蝶》的輝煌? 《帝王側》是一部歷史正劇,時星瀾腦補了一下《花蝴蝶》的旋律,忍不住笑出了聲:不知道薄老師是怎么想的,不過黎澈的曲風很多變,他還寫過不少非搖滾的歌曲,我覺得和他合作會很愉快。 在音樂方面,他很欣賞黎澈,所以并未拒絕對方拋過來的橄欖枝。 薄閑對此沒有任何異議,他支持時星瀾的選擇,演戲總要接觸形形色色的人,時星瀾性格偏靜,很難去適應。 黎澈的音樂確實不錯,畢竟是搖滾小天王。對方是兄長相熟的人,薄閑放心不少,那我就等著星星發個人專輯了,到時候我也去給你打歌宣傳。 時星瀾想象了一下薄閑像粉絲那樣到處宣傳,臉有些紅:還沒影子呢。 兩人聊了一會兒,又繞回了星月杯。 時星瀾想參加娛樂賽,薄閑不太贊同:你的手還沒好,別逞強,等你好了,我再帶你打游戲。 這不一樣。 有什么不一樣的,不是一樣的隊友,一樣的游戲? 時星瀾狡黠一笑:那可不一定,聽說娛樂賽是抽簽決定分組的,一共有四組,我們有75%的可能不在一組里。 薄閑握著他的手:不可能,就憑咱倆的緣分,不一組根本說不過去。 畢竟是在游戲里匹配到兩次的孽緣。 說這么多話,嘴唇有些干,薄閑倒了杯水,喝了一半后,把剩下的半杯喂給了時星瀾。 現在已經不疼了,等到后天肯定就好了。 看醫生怎么說吧。 時星瀾聞言,情緒頓時低落下來:醫生肯定會夸大其詞,其實我覺得自己根本不用住院。 在劇組受的傷,救護車直接將他送到了醫院,薄墨是薄閑的哥哥,如果不是怕薄墨難做,時星瀾早就拒絕了。 時星瀾對醫院沒好感,薄閑隱隱明白過來,為什么時星瀾不愿意讓他離開。 睡不著,是在害怕嗎? 醫生怎么說的? 就說手背灼傷,可能會留疤,要按時上藥,還開了點消炎藥。 薄閑皺眉:留疤? 時星瀾本來不太在意這個,醫生說的時候,也沒注意聽,此時薄閑問起,他突然有些慌亂:如果你覺得有疤難看,我可以做手術去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