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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很識相地把秋紗拉到身后,向皇帝欠身行禮告退。 宮人將將退下,殿內便只剩他們兩人。 望著她纖細的腰身,三個多月還未顯懷,這大大鼓勵、縱容了孩爹想要頂風作案的想法。 孩爹從來不是扭捏之人,自覺是天下霸主,極具王者風范,想要就直接行動,能動手就絕不動口。 在宮人剛散去時,他長臂一勾,就把她攬到懷中,帶到了小榻上。 溫熱的鼻息在她的雪頸上輕輕吐納,即便是再冷靜嚴酷的人,一動起情來,便也是不管不顧,忍耐不了。 “朕想……” 沒等他把話說完,阮煙抬手掩住他的嘴巴,“請你注意身份,你已經是個當爹的人了?!?/br> 禁欲了好長時間,眼前溫香軟玉在懷,焉有坐懷不亂做那柳下惠的道理? 陛下決定再掙扎堅持一下,“朕聽何太醫說,懷胎過了三月,將已穩定,即可行房。朕想……” 阮煙心中默默吐槽,這廝誠然就是不太喜歡孩子,但凡有一點的愛護,又豈敢提出要做那事? 她打斷他,“皇上,咱們談談婚禮的事吧?” 周明恪眸色幽深,盯著她看了會兒,有點不虞地轉移視線,“你想說什么,便說吧?!?/br> “這婚禮……還是簡單辦了吧,不必如此繁復沉沓?!彼鴮嵤菗膭诿駛?,影響他的地位。 雖說周子言已經除去,連同與他有關的黨羽也一并連根拔除,朝政一片清明祥和。 但坊間不一樣,群眾對他仍是怨聲載道,隨時都有義軍揭竿而起,想要暗害他,鏟除暴君的也大有人在。 那些人想推翻他,已是蓄意多年。 少了一個周子言,還會有一個陳子言李子言來搞事。 阮煙想,周明恪這么驕傲的一個人,怎么容許別人欺到他頭上來作威作福呢,如此他只有身居高位,俯視這眾生。 但他不知分寸,不知輕重,總是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無所畏懼的樣子。 阮煙既然當起他的妻子,便要親身教導他,期望這個男人能因為愛著她,而聽她兩句勸。 眼下又聽她拿婚禮簡辦來說事,周明恪拉下臉,不高興了?!澳闶遣皇遣幌敫蕹捎H?” 阮煙伸手抱住他的肩膀,嘆息道:“你多想了。我只是擔心你這樣肆意妄為,大肆張揚,遲早有一天將大禍臨頭。左右也封了后,名分上也全了,所以婚禮能節儉些就節儉些?!?/br> 周明恪忽然明白她話中有話,她對他的擔心,全是真的。 他回抱她,深深呼吸,嗅一口她發間的清香,吐出一口氣,“朕已有所準備了?!?/br> 她尚且懷著他的骨rou,懷孕的人最大,周明恪最終還是聽取她的意見,鋪張的婚禮一切從簡。 天子大婚當日,他還下令大赦天下,農民減稅賦,讀書人再設恩科。 此舉贏得門下臣子的贊賞,而逆臣則暗暗氣惱。 司君墨看在眼里,十分欣慰。在政事上,皇帝早就可以獨當一面,只是之前他無心政事,沉迷軍事,所以才任命他司君墨為丞相,代政監國。 如今皇帝變得上進,底下臣子皆為他所用,盡心盡力地輔佐著他。司君墨發現,自己變得更加清閑了。 有時去往御書房,想看皇帝如何辦公,便見新后坐在龍椅的一側,捧著折子念讀,在一旁幫皇帝分擔,同時也有監督的意味。 再看皇帝雖然不甚情愿,但有愛妻在身旁,竟也不敢偷懶偷閑了。 司君墨低下頭笑了笑,這宮里的所有事務,都用不上他了。 他想,他應可以實現這些年想做,但又沒機會去做的事情了。 回到曾經的家國故土,是他畢生所愿。 …… 三日后,周明恪接收到一封辭別書。 昔日風光無限,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司丞相辭官返鄉了。 阮煙見周明恪捏著書信怔然看了許久,心下暗嘆,果然,司君墨的結局就是離開,在輔佐周明恪的第十個年頭便辭官離去。 軌跡相同,離開的原因卻不一樣。 隨著司君墨的離開,這讓阮煙愈發惴惴不安。 司君墨已遵從原先設好的軌跡離開了,那么接下來,是不是該輪到周明恪了? 她原本不知道自己對周明恪是什么感情,可事到臨頭,她才知對他不止是擔憂恐慌,她盼著他安好…… “要不,讓司大人回鄉數月,過段時間再把他請回來?”阮煙看出他對司君墨也有不舍的情緒。 周明恪握住她的手,淡淡道:“不用。他這么做必有他自己的理由?!?/br> 誠然,他自己也是心中有數。 周明恪的手輕搭在她的小腹上,五月,可算顯懷了。大抵是她太瘦弱,才這樣不明顯,這兩個月經過女醫的悉心調理,飲食上多加照看,阮煙已被養得珠圓玉潤,她的皮膚原本就很白皙,仔細看還有些許透明感。如今皮膚像牛奶一樣潤白細膩。 “等這小子出來了,一切都輕松了?!敝苊縻≌f。 阮煙笑,“你怎就斷定,是小子不是女孩?”她向來敏感,突然猜測,他會不會是重男輕女的混蛋?? 無怪她多想,實在是這男尊女卑的封建社會注定如此,但因為選擇將終身托付與他,心底無法抑制地對他生出盼望和期待,即便有幾分不切實際,但他們兩人那么多的都已經經歷過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