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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煙忽然覺得他落得那樣的下場很是活該…… “有時候,最不值得注意的那個人,正是最該提防的人?!比顭煵荒芏嗾f,也只能點到為止。 周明恪笑出來,似是嘲笑。阮煙暗暗搖頭嘆氣,心道如果自己指明那周子言欲謀不軌,日后會將他取而代之,他怕是會笑破肚皮,半點都不信得。 周明恪笑過之后,皺著眉說:“你當朕沒有懷疑過他?朕曾猜他是否故意示弱,隱藏自己,來一個扮豬吃虎的路數,是以也曾試探過他,他表現出來的,真切是個懦弱膽小的,朕瞧得分明,并非作假?!?/br> 所以,才對那庸才蠢物放了心。 “你可是把他關在小園子里,與老虎一起?” 周明恪驚異,俊眸爍爍地盯著她,“你如何得知?那可是六年前的事情了?!?/br> 那時,康樂伯府的女孩還未進宮,又怎知這宮內的事? 阮煙心說,那是她在書中看到的一個情節,書中男主角怎可是那等陰狠無良的狗狼之輩?自是要為主角的“黑化”做好合理的解釋,也就是因為兄長放惡虎驚嚇,險些把小小的周子言吃了。堂堂皇室龍子,何等體面尊貴的身份,卻生生被嚇得臉色如土,身下失禁,平白惹得一干圍觀的宮女太監嗤笑嘲諷。 被驚嚇的那瞬間,當真是他最真實的反應了,而這真實的反應,打消了皇帝對弟弟的猜疑,而弟弟卻因為當日的恥辱,而心懷恨意,明誓一定要變強,一雪這些年飽受欺壓的恥辱。 阮煙回過神來,回答周明?。骸拔易砸彩锹爩m人說的?!?/br> “哪個宮人這樣嘴碎長舌?你且說出來,朕命人割了他的舌頭!”冰灰色的寒眸殺機頓現。 阮煙張了張口,什么話也說不出來了,怔怔地看著他,默默地打消了心中的某些想法。 這樣的君王,不負臣民冠以“暴君”之名,這樣殘虐無道的人,又豈能安然無恙,坐享錦繡江山? 即便不是周子言篡位,也會有各路梟雄將他推翻,趕逐下臺。 “怎不說話了?可是朕嚇到了你?”周明恪輕捏她的臉,想了想,說,“罷了,你既不愿意聽這個,那朕以后便不再講,朕愿意為你留一方凈土?!?/br> 他擁著她慢慢躺下,伸手解去她單薄的長裙,順著她細滑的背脊線一路輕撫,身子壓覆上去。 阮煙沒有躲,沒有反抗,乖順得像貓,他心里悄悄歡喜,唇間的親吻愈發溫柔,透著幾分小心翼翼,好像很照顧她的感受。 “朕曾想征服世界各個王國,用兵器和鐵騎,收服四海八方。雖天下已征收十分之八,剩余的那些,朕卻不愿費心去征伐了?!?/br> “比起征服世界,朕現在、以后,都只想征服你一人?!?/br> 如果他是猛虎,那她即是薔薇。他有陽剛,也有陰柔。殘暴是表面,溫情也只給她一人,是以愿意停住征伐原野的腳步,只為傾身輕嗅那墻下柔美的嬌花。 阮煙在他身下婉轉低吟,身體沉淪在他的柔情里,頭腦是前所未有的清明。 周明恪的這番深情,她消受不起,就已注定要辜負。 第63章 臘月之后, 江淮結束了連綿半月的陰天雨雪,終于迎來初晴。 尉遲將軍遮避著刺目的陽光, 感慨道:“今年定是個艷陽天, 我記得已經有好幾年沒有這樣晴好的春節了?!?/br> 手下侍衛笑他這定論下得太早, 天氣最是陰晴不定的,江淮天晴云白,指不定京城那邊兒就是大雨連綿的呢。 尉遲將軍不理他, 轉向皇帝問道:“皇上, 咱們離京一個多月了, 是不是該回京了?咱們這一趟回去,少不得又要走個十天半月的路程,待抵達了,也就過年了?!?/br> 周明恪常年穿得單薄,今日天空放晴, 氣溫上升,他僅穿了一件飄逸的雪鍛紫藍衣裳,這顏色襯得他膚色愈發冷白,瘦削立體的五官俊美?i麗。 他睨了尉遲將軍一眼, 心中明鏡似的, 當明白他的意圖。他兒子娶妻了, 便很希望帶著兒子兒媳一塊上京過年去, 以見家中婆母,及京圈貴人。 在江淮也耽擱夠久的了,看起來是半點益處也沒有的, 好在他的丞相處事能力從不叫他失望,沒讓他為政事煩惱,而那些特意放出阮煙的消息,引他出城找尋的有心人士……如今在丞相手上也討不到便宜。 周明恪心下略滿意,甭管丞相能不能把那一伙人全部伏誅,應對那些掩藏在暗處興風作浪的亂黨是否吃力,只要拖住時間,等他回去,他定然可以將那伙逆賊一網打盡。 “明后天便啟程回京?!敝苊縻〕烈髦铝?,“回程的相關事宜,全交由你安排?!?/br> 尉遲將軍原來還怕陛下樂不思蜀,又為討心上人的歡心,甘愿陪著她在江淮度過新年,心下還暗暗憂愁呢,這會兒得到皇帝要回程的準話,不由得大喜過望,“是!” “對了,”周明恪轉過身來,姿態閑懶,聲音淡淡,“弄一匹車廂寬敞,可容五人坐的大馬車,朕要與煙兒同乘?!?/br> 尉遲將軍何嘗不知皇帝的龍腦想的什么,這些天皇帝似是與那位阮家姑娘冰釋前嫌,兩人談起戀愛來了,成天膩在一起,他們這些當下屬的,全在門外罰站,時常聽見一方竹簾里面傳來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皇帝陛下正值熱戀,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戀愛的酸臭味,惹得一干血氣方剛的年輕侍衛眼紅不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