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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阮,喊一聲好聽的,我可能會舒服很多?!?/br> 還可以這樣嗎? 她不舒服的時候,說再多好聽的話,都不舒服,別人話說得越多,她反倒更疼。 “你想聽什么好聽的?”她抬頭問。 賀宴辭低頭貼了貼溫阮的唇,“昨晚你咬我脖子時候喊我的那聲?!?/br> “老公、公?”溫阮脫口而出。 “......” 賀宴辭差點被溫阮這句話給破防。 溫阮趕忙道歉,“我錯了,我錯了,老公~”她不能欺負病人,她真不是故意,昨晚她被他欺負得太慘,她昂頭要他脖子,喊他的時候,他故意用勁,她被迫多蹦出了一個‘公’字。 “原諒你了?!辟R宴辭很滿足的勾勒下唇角,“再喊一聲更好聽的?!?/br> “什么?” 還有什么更好聽的? “你自己想?!辟R宴辭親了親溫阮的唇,俊臉埋在溫阮頸窩里。 她想? 寶貝,甜心? 這會不會太rou麻了? 賀宴辭好這口?不應該呀。 他平常還是很高冷的人,沒這么黏黏糊糊。 他們那啥那啥的時候,他都是狠勁十足,不那么黏糊的,叫寶寶也是共同那一下。 不過生病后的人都會多少脆弱一些, 她生病后,就會很想跟賀宴辭撒嬌,軟趴趴的,只想黏在賀宴辭身上,想讓他各種哄。 賀宴辭現在好像也這樣,還在跟她撒嬌,眼神都沒那么鋒利了。 怎么感覺生病的賀宴辭,很弟弟呢。 還有點可愛。 “你小時候喊我什么?”不給她點提醒,她是不會知道的。 賀宴辭淡淡地嗓音落下,俯身腦袋埋在溫阮身前蹭了蹭。 溫阮跟觸了電似的,賀宴辭這種撒嬌方式,她瞬間有種賀宴辭從一頭大狼狗變成了小奶狗的感覺。 這種奶狗的感覺,她竟然還很享受! 必須要給出點獎勵,溫阮嬌聲嬌氣的喊了一聲,“宴辭哥哥~” “嗯?!辟R宴辭答。 溫阮明亮的眸子微微睜大,賀宴辭這個‘嗯’又是他一貫的淡漠,很欲。 原來賀宴辭生病還可以撒嬌啊。 溫阮可太驚喜了,是那種傳說中的可狼可奶? 溫阮見這樣可憐巴巴貼在她身前的賀宴辭,她像她生病時賀宴辭拍了拍的背一樣,拍了拍賀宴辭挺括的背,“我再給你揉一下吧?!?/br> “嗯?!辟R宴辭悶聲回,真的挺舒服的。 溫阮逐漸發現,賀宴辭的耳朵還有脖子出現了緋色的紅暈。 他該不會還在想那些吧? 溫阮剛有這個想法,已經感受到賀宴辭的身體上的不同,這反應正是一切。 她若無其事的揉著賀宴辭的胃部,她在他,不太好揉,手三番五次的,幾次給碰到,打她手背上了。 狗男人都這個樣子了,還有心思想那些事。 溫阮又心疼又好笑,“胃不舒服的人,想多了不好?!?/br> 賀宴辭頭從溫阮身前抬起來,深邃的眼神一片無盡晦暗。 這眼神溫阮太熟悉了,每次賀宴辭想要跟她那個那個的時候,就是這樣的,呼之欲出的情動。 溫阮撇開頭,不給賀宴辭親吻,還抬手揉了揉賀宴辭的腦袋,“今晚戒一戒。乖~” “......” 賀宴辭無聲嘆息,小嬌包不但撿他這句話上癮了,還摸他頭! 還是第一次被這樣摸頭,跟摸小狗一樣,還是被嬌里嬌氣的小嬌包。 親她還撲了個空。 賀宴辭整個人都不好了,不僅是胃不舒服,那么簡單了,身體都疼。 沒辦法自己做的孽,自己忍。 他是想要把她哄家里幾天的,不能暴露,他氣息凝重。 * 第二天,一早賀宴辭還想去晨跑,被溫阮阻止。 哪里也不讓他去在家休息。 兩人都在懶床。 溫阮從賀宴辭懷里抬頭,發現他面色還是不太好,“要不要再吃點胃藥?” “不用。你陪著我就好?!辟R宴辭雙臂緊緊將溫阮柔軟的身子鎖在懷里,占有欲十分。 “我又不是藥。哪里能好?!睖厝铍p手回抱賀宴辭寬闊的背,嘆嘆氣。 “你給我揉揉就好了?!辟R宴辭低聲說。 “拒絕。再也不給你揉了!”昨晚她手酸得不行,再也步行賀宴辭可奶狗這種說法,分明就是一頭兇狠的頭狼! 她想那個那個的時候,就成了‘戒一戒’。 他這里,哼,生病都能想辦法給自己謀福利。 她手心和指頭都快磨破皮了,之前兩人在一起,她還沒警覺,昨晚她才發現賀宴辭那么慢。 溫阮沒管賀宴辭要不要起床,她先起床,上回在新房別墅晾的玫瑰花成型了,賀宴辭前幾天讓遠叔去給她收了過來,還給她搞了幾個花瓶回來。 她之前身體不舒服,一直時間插。 正好,今天風和日麗的,可以搗鼓搗鼓了。 連續兩天賀宴辭都被溫阮勒令在家里辦公。 賀宴辭慢悠悠地起床,洗漱完畢,穿戴整齊后,去書房辦公。 幾個大男人開視頻聊工作,聊完工作,其他人下線,只留在公司坐鎮的嚴鉞。 嚴鉞他撣了撣煙灰,“為了留人在家里多待幾天,你也是下了狠功夫。昨晚我在會所碰見李總,他跟我說,第一次看你應酬親自下場喝酒,嚇得他們都不敢跟你喝。還神神秘秘的問我,你是不是感情出了問題。我要是告訴他們,這是你為了玩夫妻之間的情趣,整出來的cao作,只怕說出來都沒人信?!碑吘乖谄淙魏我粋€合作對象眼里,賀宴辭沒什么感情的冷漠機器,感情生活出問題情理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