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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好晚餐,溫阮聽《誤殺》于導的電話。 賀宴辭去書房處理工作。 兩人默契的各忙各的。 溫阮新劇本還沒想好,《誤殺》還需要補幾個番外,先前緊繃的狀態,隨劇本正文完結那刻,稍稍放松。 早早就洗漱完成,躺床上看書。 賀宴辭最近很忙,回到家基本也要晚上十點過后才回臥室。 賀宴辭洗完澡掀被子上床,溫阮合上書本,鉆進他懷里,聞了聞他身上淡淡地沉香木味。 賀宴辭瞧溫阮跟個小狗似的在他胸膛拱來拱去,“聞來聞去的屬小狗嗎?這么粘人,后天去學校了,看你怎么辦?” 溫阮哼哼聲,“我很快就畢業了,離開一段時間而已,放長假我會回來的?!?nbsp;她雙手環住賀宴辭精瘦的腰部,小臉貼他胸膛。 “只是放長假回?”賀宴辭攏眉。 “放假!放假就回!”溫阮立馬的態度。 賀宴辭硬冷的面部溫和了一些,也僅僅如此,一點都不怎么熱情,抱她的手也是中規中矩的,一點都不像之前。 “老公~你是不是還在為我去學校的事情生氣?” 老公~ 這兩個字很中聽的。 賀宴辭唇角有了一絲微微幅度,嗓音很淡,“不生氣,睡覺?!?/br> 溫阮哼哼幾下,跟個八爪魚似的貼著賀宴辭,腳趾在賀宴辭結實的小腿上蹭了蹭。 好一陣,賀宴辭都不為所動,完全沒反應。 絕情的男人! 溫阮泄氣了。 她纖柔的雙手環住賀宴辭的脖子,“那個那個嘛~” 賀宴辭不理她。 跟個戒了俗世的和尚似的,不管怎么糾纏都無動于衷。 溫阮偏偏就讓他犯規,她柔軟的身子微躬,一點點吻至喉結,抬眼霧蒙蒙地看賀宴辭,聲音嬌軟,“老公~” 賀宴辭喉結微微滾動,嗓音淡淡,“別亂來,沒用的。從今晚開始給你戒一戒,不然你在學校想我了,大老遠的我怎么來伺候你?” “......” 她?。。?! 冷言冷語這么多! 說來說去還是為了提前去學校的事跟她別扭,這男人,可真夠夠的,不就提前十天嗎? 至于嗎? 溫阮還就不信這個邪了,就算他今晚決心要出家,她也得破了他的戒心。 溫阮氣憤憤,順勢往下。 賀宴辭瞬間整個人繃了繃,如同鷹隼般的深眸緩緩收了收,面色更加沉重。 溫阮突地無所作為了,春風得意的卷走整條被子,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而后沖已經被她整得狼狽不堪的賀宴辭笑了笑,“賀總說得對,要戒了,必須要戒了~” 溫阮笑歸笑,還不忘狡黠的抿了抿唇,唇瓣的點點光澤在暈黃的燈光下,令人心動。 賀宴辭似深潭般毫不隱晦的情愫,將得意洋洋的溫阮卷入懷底,吻住她的唇,抬手關掉床頭的燈。 …… * 結束后,溫阮眼皮都動不了了,男人真不了亂撩啊,一次比一次慘。 她身子緊裹被子睡覺。 賀宴辭洗完澡貼她身后問她,“一定要提前去?” “嗯?!睖厝顭o意識答。 “不可以推遲?”賀宴辭蹭了蹭她細嫩的后頸。 “都講好了?!睖厝蠲悦院幕?,“你還問?!?/br> 第二天,溫阮醒來,習慣性在賀宴辭懷里拱了拱,空空的,什么也沒拱著,她立即轉醒。 旁邊沒人。 溫阮換了一身高領的家居服,遮住身上的痕跡斑斕,她去書房沒瞧見賀宴辭,下樓問,“李嬸,先生呢?” “先生一早就去上班了?!崩顙鸹?。 “誒,今天不是休息日嗎?”后天她就要去學校了,狗男人,哼!昨晚答應陪她一起收拾行李的,果然男人在床上的話不可靠。 “先生說,有會議必須要開。晚上還有個應酬推脫不了?!崩顙鹩终f,“先生剛剛還打電話,問你醒了沒?!?/br> 哦,算他還有點良心! “太太,今天午餐有沒有想吃的?”溫阮今天起得早,李嬸還沒開始備菜,順便問一句。 “哦。李嬸做的菜我都喜歡吃,少放一些油,放點辣椒?!鼻岸螘r間她生理期,賀宴辭吩咐廚房做了很多補氣血的東西,桌子上連紅燒rou都出現了好幾次,唯獨都不辣,她現在比較喜歡吃狠辣的重口味食物。 吃完午飯,溫阮喂了軟軟和辭辭,上樓補充了一部分《誤殺》番外。 男主臥底身份結束,回歸正常人的生活。有了新的身份,再一次踏上云南的旅程。 一直以為男主為國捐軀的女主,帶上男主身上那枚用生命換來的榮譽象征,再度去往云南,去往兩人相遇、相知相戀的地方。 兩人經過兩天的錯過,再一次在第一次相遇的橋上相逢。 那個以人民利益為借口卻做著毀滅人性的事情的人,隨他罪惡與過去埋入深海。 再無罪惡。 溫阮最后一句話寫到,一直相信有光的地方,就有希望。 …… 溫阮第一次寫了一個長番外,長舒一口氣息。 溫阮將劇本終稿發給劇組總編,總編回她, “溫編,最近是不是談戀愛了,劇本都變甜了?!?/br> 甜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