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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阮無聲感嘆,賀宴辭這個男人是怎么做到一瓶酒都能被他喝得這么優雅。 溫阮的視線無形的落在賀宴辭的五官俊美的輪廓上,再到他完美的下頜線,再往下是賀宴辭微微滾動的性感喉結。 他襯衫領口的紐扣解開了三顆,露出一段硬朗光潔的肌膚,還有被溫阮種過小草莓的鎖骨線,溫阮難為情的咬了咬唇,此時的賀宴辭喝了酒,他的肌膚上呈微微緋色,他立體的五官卻很肅冷,深邃的眸子很淡然,整個人看起來矜貴又禁欲。 男人太欲,太淡漠,也是一種禍害。 * 從會所離開,已是凌晨三點過。 太晚,他們沒回溫家,讓司機驅車回兩人自己的別墅。 在車上,賀宴辭低頭吻了吻乖乖貼他懷里溫順得像一只波斯貓的溫阮,低笑,“好些沒?寶寶,白白那件事,純屬誤會。我當時——” 賀宴辭話還沒說完,懷里溫順的‘小貓’一雙小手搭著他的小臂,抬起了小腦袋,一雙婉柔可人的貓兒眼很單純無辜的看他,“賀總,你在說什么呀,我聽不懂?!?/br> “......” 他——賀宴辭胸口憋住一口悶氣。 還是賀總呢。 這小氣包氣性越來越大了,在會所任她折騰了一個多小時,還沒消氣呢。 車緩緩駛入別墅,車剛停穩,還不等賀宴辭先下車,溫阮先下了車。 賀宴辭原本還想交代一句,喊她別跑快,人一灰溜不見蹤影。賀宴辭無奈嘆了聲,跟司機交代兩句辛苦之類的話才進去。 賀宴辭進屋,沒瞧見溫阮腳上那雙高跟鞋,看樣子是沒換鞋。 賀宴辭換下拖鞋,在鞋柜里取了一雙溫阮的棉拖,拿拖鞋上樓。 他推開臥室,沒開燈,一片漆黑,他擰眉,正準備轉身出去。 啪嗒~ 吊頂上一圈昏黃的隱形燈打開,剛剛那只在他懷里蹭的小貓,變裝成了嫵媚的小狐貍。 溫阮從更衣間,她身上是一條單薄錦緞的超短吊帶裙,雪白的肌膚,大半個柔軟的雪白袒露在賀宴辭視線中,賀宴辭染著情愫的眸緊收。 她赤足踩在地毯上,搖曳生姿的走向賀宴辭。 溫阮走到賀宴辭身前停下,一雙柔軟無骨的小手從賀宴辭的身前攀巖而上勾住他的脖子,眼眸嫵媚,“賀總,您醉了么~” 還是賀總! 小氣包這氣性,還真是大的可怕。 賀宴辭輕而易舉的握住溫阮纖柔的細腰,沉聲問,“冷不冷?” 室內溫度很足,很暖,不冷。 溫阮小腦袋貼在賀宴辭胸前,軟聲軟氣,“不冷,熱的~賀總,熱么?” 溫阮香甜的氣息,賀宴辭挺闊的背脊緊了緊,喉結輕微滾動了下,不僅熱還躁。 賀宴辭的喉結是賀宴辭身上眾多能滿足溫阮小癖好之一,溫阮喜歡在歡愛中賀宴辭狠她時,咬吻他的喉結,看他喉結欲罷不能的滾動,重喘的氣息,她很有成就感,很確喜。 溫阮踩在賀宴辭的腳背上,一雙小手分別揪住他的襯衫領口,將他高大身軀拉下了幾分,偏頭向賀宴辭的喉結吻去。 溫阮柔軟的氣息靠近,賀宴辭喉結動了好幾下,他的氣息逐漸沉。 咫尺距離,溫阮停下的親吻賀宴辭喉結的動作,賀宴辭低頭看溫阮,深邃滿是壓抑的情愫,不滿地蹭她的唇。 溫阮偏頭,沒讓賀宴辭蹭,她眼眸得逞的笑,柔柔的說,“賀總,我今晚心情有一丟丟小郁悶?!?/br> 賀宴辭知道小氣包故意不讓他好過,溫阮的脾性他很了解,只要不高興了,就故意在這方面不會讓他好過。 賀宴辭低笑貼了貼她的唇,“那要怎么樣才能消了小郁悶,嗯?”不管什么玩法,他都得陪下去了,不然小氣包這口郁悶氣是消不了了。 溫阮沒答賀宴辭的問題,她一只小手從賀宴辭身前往下滑,停在他的皮帶扣處,一根指頭從皮帶扣鉆了進去,勾住他的皮帶扣,也勾住了賀宴辭往床那邊的方向去。 賀宴辭氣息透著淡笑,任由她鬧。 溫阮勾住賀宴辭皮帶扣一小步一小步往床的方向退,這里離床有一段距離,賀宴辭擔心溫阮磕著碰著,肌膚細嫩,輕輕碰一下就能留下淤青,他沙啞的嗓音的開口,“阮阮,轉過身去,別摔了自己?!?/br> 床前溫阮側身,賀宴辭順勢倒在大床上。 溫阮坐在賀宴辭上方,小手使壞的解他的襯衫紐扣。 溫阮自顧玩,一只指甲蓋般的口紅在賀宴辭結實的胸膛上,描繪肌理線 那種冰冰涼涼的感覺,賀宴辭倒吸幾口氣息。 賀宴辭氣息重重,整個身體緊繃,額頭絲絲細汗,手臂上的筋脈很明顯。 小氣包太會玩,太難受了。 賀宴辭按住溫阮的小手,“軟軟,懲罰夠了沒,很難受?!?/br> “難受就對了。哼哼哼~讓你吃我的大白白!還想吃我,做夢去吧!”溫阮起身,還不忘踹賀宴辭大腿外側一下,披上小毯子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回頭瞥了眼輪廓突兀的某處,“賀總,你看起來很難受呀,自己想辦法解決哦,拜拜了~” “......”賀宴辭豈止是難受,被這個無法無天的小氣包搞得狼狽不堪,溫阮在兩個人的事上小把戲太多,拿捏得他無法動彈。 賀宴辭低頭看自己,竟然有一絲潤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