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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阮穿著紅色斗笠山,喜氣洋洋的,她一手一個半大燈籠,樂滋滋的。 賀宴辭則跟在身后,臂彎上隨意掛了溫阮的紅色羽絨服,兩人無比和諧。 賀雋愣神,眼前晃過一張沖他笑的嫵媚小臉。 僅僅一秒時間,賀雋回神,沖賀宴辭說,“走了,晚上的局,別忘了?!边@是他們的規矩,之前都是一起在會所跨年的,今年賀宴辭告別了單身,不跟他們一起。 宋燕樺從廚房出來,正好見賀雋離開,“你這孩子,吃了晚飯再走啊?!?/br> “不了,和某些人同桌用餐,我犯惡心?!辟R雋瞥了眼在門口拍身上落雪的賀靖康。 “......”賀靖康。 * 春節當天,賀家家族大,人多,之前溫阮沒見過的很多親戚都來了,客客氣氣的和她問好。 賀老爺子正兒八經的兒媳婦,只有宋燕樺和大伯娘。 兩人忙得不可開交,孫子輩的目前就溫阮一個媳婦,她想去幫忙,身體不允許她去廚房那種油煙重的地方。 她只能在陽光房這種地方看看書,每次這種時刻,溫阮深深感受到她身體的壞處。 吃完午飯,溫阮和賀宴辭去溫家。 賀宴辭中午喝了一些酒,不多,車上他湊到溫阮,“酒味重嗎?” 溫阮聞了聞,沒怎么聞出來,很淡很淡,“不用開凈化,”她按住賀宴辭拿遙控的手。 溫家旁系沒這么多,團圓飯沒那么繁雜。 賀宴辭進門自覺脫掉外套,解開襯衫袖口挽至小臂,進廚房幫溫父打下手,廚房還有幾位堂伯伯。 溫家的廚房成了男人們的天下。 女人們則是在麻將室和打麻將,其中氣場最高漲的是閔清女士。 溫阮則是陪溫老爺子在客廳里看電視,兩人有說有笑。 晚上吃完團夜飯,賀父和賀老爺子過溫家來了。 宋燕樺沒來,說是出門見小姐妹,實際大家都明白,宋燕樺和閔清見面三言兩語就能掐。 晚上一大群人在麻將室打麻將,開了好幾桌。 兩位老爺子則是下象棋,賀宴辭陪兩位老人家玩了幾把象棋,因為總是贏,遭到兩位老爺子的嫌棄。 溫阮只好帶著被嫌棄的賀宴辭去二樓的陽光房,兩人膩膩歪歪的,親親抱抱好一陣。 賀宴辭低頭看把他腿當枕頭的溫阮,“給你講個八卦?!?/br> “什么?” 賀宴辭這種不問俗世的人,還有什么八卦可講,簡直稀奇??! 溫阮趕忙放下手機里搶紅包聊八卦的事。 賀宴辭:“四叔一直住國外的原因你知道是什么嗎?” 溫阮搖頭,她不了解,只知道四叔叔是個畫家,他畫的畫很值錢,身體不是很好。 他好像并不是賀爺爺的親生兒子,是一個戰友的孩子。 賀爺爺一直當自己的兒子養在身邊,賀家人沒將他當外人。 至于為什么一直在國外,她不清楚。 賀宴辭:“那你應該知道媽當初差點嫁四叔的事吧?!?/br> 嗯,她知道,這個她知道! 溫阮聞到了八卦的味道,一雙眼眸睜得大大的。 賀宴辭輕輕捏了捏溫阮的小臉,“四叔很喜歡mama,是爸橫空插了一腳,不然四叔和mama應該在一起了?!?/br> “所以四叔叔傷心欲絕,離開了?” “差不多吧?!?/br> “啊——萬萬沒想到爸媽和四叔叔還有這么狗血的一段情緣???”她一直以為她爸媽感情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結婚才有感情的。 “那兩位mama關系不和的原因不該是四叔吧?”溫阮腦洞大開,“該不是宋mama喜歡的是四叔,四叔喜歡我媽的這種三角戀吧???” “......” 賀宴辭懲罰性的咬了咬溫阮的唇瓣。 溫阮疼得‘嘶’了一聲,揉了揉嘴唇。 “賀宴辭,你哪里來的這種八卦???”她從來沒聽說過,母上大人差點嫁給四叔叔的事,還是外婆無意間給她講的。 “無意聽見的?!?/br> “什么時候?” “大概十二三歲吧?!?/br> “啊,這么早,你怎么不跟我說呀?!睖厝罘砜此?。 “你那時就一個胖乎乎的球,你懂什么?”賀宴辭又將她的身子按平。 “說話就說話,你不要人身攻擊,我那時候不胖了好嗎?我已經在減肥了?!本鸵驗楸凰麄冋f胖乎乎,她都決心減肥了,“還好,四叔沒娶我mama,不然肯定就沒我了?!蹦菢铀陀霾坏劫R宴辭,賀宴辭就成別的女人的老公了。 就算還有她,她跟賀宴辭從夫妻變成堂兄妹了! 溫阮突然不爽了,坐起身,直接跨坐到賀宴辭身上,捧住他輪廓分明的臉,霸道的吻他。 賀宴辭沒有任何動作,把主權都交給溫阮。 溫阮啃了賀宴辭好一陣,從他身上下去,再次把腦袋枕賀宴辭大長腿上,指了指果盤邊兒上的瓜子盤。 賀宴辭伸手抓了一把瓜子在手上,給她剝瓜子。 期初,溫阮在同學群里搶紅包,抱著個手機沒空吃,賀宴辭把瓜子rou剝好放在自己腿上,溫阮存一大把吃完,嘗到了別人剝瓜子她負責吃瓜子rou的甜頭。 再也存不住,賀宴辭剝一顆瓜子,溫阮吃一顆。關鍵同學群里的土豪一直發紅包,那瓜子會影響她搶紅包的速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