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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書藝哼了聲,難怪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還甩她臉色,原來背后有閔肆鋮撐腰呀。 那確實有橫的資本。 “告訴導演,開工了。早點結束,早點回去休息?!彼刹幌氲米镩h肆鋮。 * 溫阮回到公寓還是熟悉的感覺,昨天她給家政阿姨發了消息,都換了干凈整潔的用品。 闊別幾月,不陌生。 屋子里沒有她想象中的那么冰冷,暖烘烘的,大概是管家給打開的。 凌晨,溫阮睡得模模糊糊地手機嗡嗡嗡的作響,她睡覺最煩被打擾。 手機振動在第二遍響起時,溫阮全靠一絲沒徹底睡眠的意識給接聽的。 賀宴辭沉穩地嗓音在電話里傳來,“寶貝,開門?!?/br> 溫阮沒有應聲,只有淺淺地的呼吸聲,賀宴辭就知道她沒醒。 賀宴辭低笑,溫聲說,“寶貝,我在門外?!?/br> “你回來了嗎?”溫阮睡著愛犯糊涂。 “嗯,回來了?!辟R宴辭笑答。 “你沒帶鑰匙嗎?”溫阮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自己說什么,意識沒醒,只知道自己在講話。 賀宴辭不用猜也知道小姑娘是睡迷糊,順她的話說淡笑,“沒來得及帶,你一會記得給我錄個指紋。下次我自己開門,這次能不能先給我開個門?外面好冷?!?/br> 溫阮聽著聽著意識逐漸清晰,賀宴辭在她公寓門口? 她幻聽了嗎? 溫阮看手機,兩人通話結束。 再撥了過去,賀宴辭的電話關機了。 溫阮不明白剛剛是她做夢還是真的,她躋上拖鞋噠噠噠跑出臥室開門。 打開門那一刻,賀宴辭當真在她門口,他一襲風衣卷著絲絲寒氣,偏頭看手機,似乎是沒電了。 溫阮傻愣愣地站在門口,眼眸一瞬不瞬盯著英俊挺拔的賀宴辭。 賀宴辭看溫阮傻乎乎的樣兒,低笑,“傻了?連自己老公都不認識了?” “老公!我是做夢嗎?你、你怎么來了!”溫阮向賀宴辭懷抱沖去。 賀宴辭扔下行李箱,將溫阮接了個滿懷,溫阮沒顧忌那么多,一雙白皙的長腿纏住賀宴辭精瘦的腰,棉拖啪嗒兩聲掉在了地上。 她輕薄的睡裙,盤旋在他,他身前硬朗的肌理輪廓都能感受到她的美妙之地。 “寶貝,剛剛叫我什么?再叫一遍?”賀宴辭一雙大手四平八穩的托住她的臀,嗓音沙啞。 溫阮沒怎么睡醒,眼眸水潤潤的,睫毛都是濕噠噠的,腦袋瓜子反應沒那么靈活。 賀宴辭也沒指望她再喊他一聲,一會有得讓她喊的,他仰頭含住朝思暮想了好幾天的軟唇。 太想念,時時刻刻都在想。 恨不得把她揣兜里。 溫阮也很想賀宴辭,一雙白細的胳膊攀附住,兩人肆意接吻。 賀宴辭一只手兜住溫阮的身子,一手提行李箱進來,腳反踢了下門,關上。 溫阮一個用力,賀宴辭順勢被她抵在了門板上,主動勾吻他嘴里清冽好聞的氣息。 “阮阮,你這是要直接吃了我嗎?”賀宴辭氣息不穩的輕笑。 溫阮壓根不理賀宴辭的話,一雙小手沿他后頸伸進風衣,一雙腳也沒閑下來,無聲無息地鉆進他的風衣里面,目的是剝離他的風衣。 溫阮獨家脫衣方式,再加上賀宴辭主動的配合,賀宴辭風衣落在了地上。 溫阮并沒有打算這么結束,一雙柔軟的小手,移到他的身前,目標是他的皮帶。 賀宴辭穿戴的是溫阮送的那條皮帶,溫阮雕刻花紋的時候不知道摸過多少次皮帶扣的結構,‘啪嗒’清脆一聲,她輕而易舉解開。 皮帶被解開首尾在賀宴辭身前晃悠,賀宴辭被溫阮這一番cao作折磨的不成樣,吻她的氣息凌亂不堪了。 偏偏溫阮花樣多,一只腿曲起,膝蓋頂在他身后的門板上,賀宴辭怕她腿受傷,一雙強勁有力的手臂為她承力,溫阮趾頭緊蜷勾住他的拉鏈扣,拉了下去。 不時,賀宴辭深色的瞳孔一定,悶哼一聲。 兩人就這樣,直至纏綿。 賀宴辭托溫阮臀部的大手,緊緊用力。 “寶貝,你這樣會受傷?!?/br> “寶貝,臥室在哪里?” 溫阮哼哼唧唧的指了指方向,這樣,她也很難受,不舒服。 賀宴辭不敢走太快,怕傷到溫阮,忍著難受,在溫阮耳邊輕輕說了一句。 溫阮盤旋的腿,緊了緊。 一場小別勝新婚的歡.愛,比任何時候都要舒服。 清洗干凈后,溫阮柔軟無骨般的身子攀在賀宴辭身上,小手在心口上劃圈圈,有氣無力的問他,“你怎么知道我來杭市了?” 賀宴辭捉住溫阮不安分的小手壓心口,“我打你電話,你手機關機,打回家里,李嬸告訴我的?!?/br> “哦?!彼胍彩沁@樣,就是想問問他,想跟他說話,她喜歡賀宴辭什么都跟她解釋一遍,哪怕她知道。 賀宴辭將她小手放在嘴邊,啟齒咬了咬她纖細粉嫩的指尖,“小沒良心的,我出差前,還特意跑回家看看你。你倒好,招呼都不給我打一個就跑南方來了。你簡直——” “我簡直怎么?”溫阮下巴擱他胸口,慵懶的雙眼瞇了瞇看賀宴辭,她倒要聽他想說她什么壞話,壞狗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