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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輕笑一聲,昨晚鬧得那么兇,小東西還起得來,本事不小嘛。 賀宴辭抓了邊幾上的手機,看時間十點半。 賀宴辭揉了揉眉骨,他好多年沒這么肆無忌憚的睡到這個點了,鼻息里都是滿足的喟嘆。 不時,一個電話進來,是嚴鉞,“賀總,今天是罷工了?”這機會千載難逢啊。 賀宴辭半坐在床上,狀態慵懶,沒回嚴鉞問題。 嚴鉞笑,“欲求不滿?家庭矛盾還沒能解決?” 賀宴辭漫不經心回,“老婆太能鬧騰,起不來了?!?/br> “......”嚴鉞覺得自己完全是來找虐的,結了婚的賀宴辭變了,sao得不一般。 賀宴辭姿態慵懶的靠在床頭,鼻音都是滿足,“最近幾天公司的事沒什么特別的,你盯著點,有什么問題電話聯系?!?/br> 嚴鉞調笑道:“你這是打算罷工多久?多久能起?老板啊,我還真沒想到有一天你這種工作狂也有這么一天?!碑吘瓜鄠髻R宴辭和溫阮是賀老爺子逼迫的,以賀宴辭行事風格怕不是那么好逼迫的。真是被迫了,想必賀宴辭的婚姻只會是有名無實,哪里會無法自拔的陷入溫柔鄉,看來傳聞不可聽。 嚴鉞想到在大學時期,賀宴辭天之驕子,不知多少愛慕者。 他無意撞見過一次有人向他表白,賀宴辭很冷淡的拒絕了,并表示他已經訂婚了,他還以為是用溫大小姐的名義來當那些麻煩人,現在想想怕不止這么簡單吧。 賀宴辭唇角勾起,“不知道,看老婆想讓我多久起??傆袀€能讓你破例的意外,等你哪天擺脫了單身狗這個代名詞,你就明白男人總有那么些日子想賴床?!?/br> “......”嚴鉞大寫無語,結婚的男人,這特么也太sao了吧。 賀宴辭:“不要不屑,你將來結婚,我準你半個月假期,讓你體驗體驗新婚愉快?!?/br> 嚴鉞嘖一聲:“呵,我已經能想到你那時候的借口了,我老婆懷孕了,不能讓她一個人在家。所以,嚴鉞這段時間辛苦你了?!?/br> 賀宴辭淡笑:“明白人,好好上班?!?/br> “......”嚴鉞。 嚴鉞剛和賀宴辭結束通話,辦公室門被敲響,齊藍奚踩高跟鞋進來。 “宴辭今天不來公司了?”她問。 “新婚燕爾舍不得離家?!眹楞X唏噓。 齊藍奚皺眉,“這兩天不是還有好幾個重要決定等他決定嗎?怎么會不來公司?宴辭一般都不會在大事情上失了方寸,怕是那位大小姐太難纏了吧?!?/br> 嚴鉞笑,“一切都按照正軌流程在進行,宴辭休息幾天耽擱不了什么。新婚燕爾纏一纏沒什么奇怪的?!?/br> 齊藍奚微愣,隨即擠了一絲笑,“那倒也是。原本還想跟宴辭報備一下手頭的工作,再聊一聊海外藥廠的事,既然他不來公司,這些我就交給嚴副總了?!笔滞笠晦D,“這份文件,嚴副總畫個押?!?/br> 嚴鉞靠在桌邊,擰開鋼筆,低頭龍飛鳳舞的簽好字,將文件遞給齊藍奚,“幾點飛?” 齊藍奚折過手腕,看了看時間,“這會就走?!?/br> 嚴鉞:“辛苦了?!?/br> 齊藍奚聳了聳肩,“天生忙碌命,沒辦法。等我回來,一定讓老板發筆巨額獎金給我?!?/br> 嚴鉞笑道:“那是一定?!?/br> * 賀宴辭在床上賴了幾分鐘下床,他的睡袍被隨意扔在地上,嚴重懷疑溫阮這個小東西是在報復新婚那兩天這樣對待她的。 賀宴辭撿起溫阮那條被毀的輕薄睡裙,才撿他自己躺地上的睡袍,慢條斯理地套上,扯下床上昨晚弄得糟糕的床品,一改先前的灰色,換上了大紅色綢緞的床品。 之前最不喜歡的顏色,現在怎么看怎么滿意。 賀宴辭在鏡子前偏了偏脖子,都是牙印,胸膛也是大大小小的牙印,兩只手臂也有不對稱的牙印。 這小東西昨晚是真的猛,把他啃得不成樣了。 賀宴辭洗完澡換好衣服,出臥室,在隔壁的房間轉了一圈不見溫阮,又在樓上轉了一圈,還沒見溫阮。 他踩著樓梯下樓,在客廳環顧一圈也不見她人,賀宴辭攏眉。 他招來忙碌的李嬸,問,“太太人呢?” 李嬸笑答,“太太在陽光房。太太早上下樓瞧見工人在處理家里的玫瑰花,說什么要制作干花,讓工人們把還沒凋謝的玫瑰花都搬到陽光房了,一個人在里面忙碌了好幾個小時了,也不讓我們幫忙?!被榍把b扮新房,賀宴辭特別吩咐,溫阮喜歡花,安排人運了好幾車帶枝干的玫瑰花。室內院外四處裝扮的都是浪漫的玫瑰花,一簇簇的好看極了,現在都要凋謝了,必須要趕時間清理。 李嬸提道,“干花曬干多少是有粉塵的,對太太身體不太好?!辟R家老爺子身邊的人當初特意叮囑過,溫阮的母親也親自叮囑過她,她馬虎不得。 “她喜歡那些玩意兒,讓她搗鼓?!辟R宴辭沒覺得有什么問題。 李嬸想了想,還是說道,“溫夫人先前有叮囑過,那些東西細菌多,花粉吸收太多,對太太身體不好,不希望太太接觸太多?!?/br> 賀宴辭深眸溫和,嗓音里有笑,“沒事,讓她擺弄吧。不是什么大問題,她喜歡就好。我岳母那邊問起或叮囑你什么,你按照她的要求應答就好?!边@幾個月在溫家只怕都憋壞了?,F在在他們的地盤,還對她管這管那的,她不得跟他急,又得跟昨晚一樣咬他,折磨他,他固然歡喜,更多不想她難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