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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景百聽到溫阮那邊氣氛似乎不對,他在電話那端問:“誰來了?” 第二十一章 二合一 他的金屋藏嬌?!?/br> 溫阮的思緒被符景百一句話拉回, 一時竟不知該怎么符景百介紹賀宴辭。 說是丈夫,他們這算哪門子夫妻,除了上了個床, 什么也不是。 只怕她這么介紹, 賀宴辭也不樂意吧。 半會, 溫阮淡淡地說, “家里人?!?/br> 賀宴辭原本就窩了一肚子的氣,又聽到溫阮不咸不淡的來了這么三個字。 家里人。 去他的家里人。 他是她男人, 她怎么不說? 就因為對方是符景百? 賀宴辭胸腔那團火,無形燃燒,他身高腿長的兩大步到溫阮跟前, 奪了她貼在耳邊的手機。 手中一空,溫阮驀然抬頭看眼前英俊不凡的男人,柔和的眸子里有一絲氣憤, “你干嘛搶我手機?” 面對溫阮的質問, 賀宴辭跟沒聽見似的, 面無表情。 溫阮更氣,起身去奪賀宴辭手里的手機。 賀宴辭冷著臉,高舉手機,他身高體闊的,溫阮在他面前就跟弱弱的一只小雞仔,別說手機了,壓根連他的手腕都碰不得。 溫阮氣不過, 顧不得在賀宴辭面前的什么端莊形象, 她穿著毛茸茸的拖鞋踩在賀宴辭腳背上,踮起腳尖伸長手臂去夠被賀宴辭高舉的手機。 然而這個男人成心和她過不去,她身上穿的衣服又不方便, 雖然是一款改良后的現代版旗袍,但臀部和腰身收得緊,活動不方便,賀宴辭又故意不給她手機,她哪里有機會搶。 溫阮眸子里醞釀了一團怒氣,“你還給——唔——” 她的話沒說完,被賀宴辭的薄唇堵住。 賀宴辭身上是那她熟悉的沉香味,薄唇是淡淡地薄荷味。 溫阮眼眸一瞬不瞬的盯著眼前吻她的賀宴辭,心尖兒微微觸動。 一想到,正在吻她的男人昨晚可能吻過別的女人。 溫阮那一絲絲悸動蕩然無存,只有怒氣。 想要家里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嗎? 做夢吧。 溫阮抬腳毫不客氣的踹賀宴辭的,一雙手也沒閑下來,用力的推賀宴辭硬朗的胸膛,想要將他推開,推得越遠越好。 不管溫阮細胳膊細腿怎么沖賀宴辭拳打腳踢的,都造不成什么實質傷害。 賀宴辭橫在她細腰的那只手臂更緊,溫阮一雙不服輸的小手,被賀宴辭納入了懷中,兩人緊密相貼。 溫阮隔著柔軟的旗袍料子,都能感受到賀宴辭襯衫里包裹的yingying肌理輪廓線,兩人暗自較量,賀宴辭硬朗的肌理線蹭得溫阮柔軟的肌膚上微微發疼。 溫阮氣得睜眼瞪賀宴辭。 偏偏這個男人,一張硬冷的俊臉毫無表情的親吻她,與其說吻還不如說,冷冰冰的貼她唇上。 溫阮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招惹他了! 電話那頭的符景百感覺氣氛不對,皺眉喊溫阮,“阮阮?怎么不說話了?發生什么事了?” 沒人應,只有女孩嗚嗚咽咽的聲音。 符景百眉心蹙起,不免擔憂,“溫阮?聽到回話?!?/br> 賀宴辭聽到電話里符景百擔憂的嗓音傳來,面色不悅,睜開深色的眸子,用力吸吮溫阮柔軟的唇瓣,分毫不溫柔的來回撕.咬,碾壓。 溫阮嘴唇傳來一陣疼,她微微哆嗦了下,氣憤又埋怨的瞪賀宴辭。 吻她就算了,還咬她,豈有此理! 溫阮緊閉紅軟的唇,不讓賀宴辭入侵。 賀宴辭豈是那么好拒絕的,結婚后跟她在家膩歪了兩天。 親昵時她那點小敏感處,賀宴辭多少掌握幾處,他指腹隔著薄款的旗袍料子在她腰窩打著圈兒。 太過癢了,溫阮狀態突地松懈,緊閉的唇瓣瞬間被賀宴辭起開。 得逞,賀宴辭薄唇得意的勾勒了下。 這場他進她退的親吻,直到溫阮呼吸不太順暢,賀宴辭才放過她,不顧溫阮的意愿將她整個人勾在懷里,放在她腰身上的手剎那兜住她的腦袋,讓她貼在自己胸腔前。 賀宴辭低頭瞧了眼在他懷里瞪他的溫阮,勉強解氣。他舉著手機貼耳邊,淡漠的嗓音卷著溫和的笑意,“符先生,什么事也沒發生,夫妻情調而已?!?/br> “......”符景百。 溫阮無語啊,呸他的夫妻情調,胡說八道! 有他這種夫妻情調?用咬的? 屬狗差不多。 她嘴唇疼得厲害。 賀宴辭沖小臉很不服氣的溫阮,眉角微挑,要笑不笑的講電話,“阮阮一直跟我講,南方的朋友都很照顧她,尤其是符先生。這段時間忙完,我和阮阮一起來南方請符先生吃飯?!?/br> 她又什么時候跟他講這些了,還一直講? 他還要去南方一起請符老師了?什么跟什么? 溫阮沒給賀宴辭好眼神! 賀宴辭面色清冷,倒也不惱,他大掌兜了兜溫阮的腦袋,讓她的小腦袋乖乖貼他心口。 賀宴辭和符景百交談時,嘴邊的笑容不減,“符先生想要吃什么千萬別客氣。這些天阮阮一直跟我抱怨,說我們和婚禮辦得倉促,她南方的好朋友都沒請?!?/br> “......” 她壓根就沒跟他抱怨過好嗎?還這些天?這個男人瞎掰的能力還真是一流,還真是臉不紅心不跳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