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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宴辭低頭啄了啄溫阮的唇,低笑,“阮阮,你知道先前你問我‘來真的’這三個字時,讓我想到了什么嗎?” “什、什么?”溫阮眼眸里氤氳一團濕潤,一根根眼睫毛也是濕潤的,她弱小的聲音微顫。 賀宴辭低笑,清冽的氣息有意無意的灑在她白皙的脖頸,薄唇輕如羽毛般拂過她的脖頸留在她柔軟的耳墩上方,沙啞的嗓音緩慢地發出一句話,“像極了情場浪子?!?/br> “.....”溫阮整個人軟綿無力,眼眸霧氣團團的,“所以賀總平常就是用這種情場浪子的手段小姑娘的?” 溫阮這副柔軟可欺的模樣,賀宴辭身心都動情厲害,他呼吸一重,低頭含住了她的唇,耳磨私語,“我只吃你這種香軟?!?/br> “......”溫阮。 情愫流轉。賀宴辭一雙大手捧住溫阮的臉,又在她唇上狠狠地‘?!豢?,似乎還不滿足,又‘?!藘煽?,之后才喟嘆一聲,深色的眼眸盯著她,嗓音沙啞,“溫阮,你到底是哪個‘ruan’?” “......”什么鬼問題,溫阮很無語。 “嗯?”賀宴辭不滿意的咬了咬她的唇,調兒里繾綣著慵懶的鼻音,等她的答案。 溫阮見賀宴辭那架勢,她不回,他不會依,更不會讓她盡興,她認真答,“耳朵旁一元兩元的‘阮’?!?/br> 賀宴辭低笑一聲,深邃的眸子卷著醉意nongnong地否決她的回答,“錯?!彼H吻她,沙啞的嗓音在她耳邊低語,“柔軟的軟,軟綿綿的軟,溫香軟玉的軟——” “........”溫阮。 許久,溫阮聽到賀宴辭沙啞的嗓音在她耳邊,“還好嗎?” “嗯~”溫阮整個人是迷糊的,倒沒太不舒服。 “再來一次?!辟R宴辭又抬手取了枕邊的安全用品。 一個小時后—— “最后一次?!?/br> …… 翌日,不知時候。 溫阮緩緩睜開眼,賀宴辭棱角分明的五官輪廓近距離出現在她的視線里,他人還在沉睡,深沉的眼眸此時緊閉,綿長呼吸聲有序的在她耳畔。 溫阮很清楚很明白,她和賀宴辭結婚了。 還滾了床單。 溫阮羞愧的扯了扯被子,把自己裹一些。 她才有拉被子的動作,沉睡中的賀宴辭不知怎么的,把她緊裹的被子扯開了些不說,還將她整個人卷入了懷里,緊貼,賀宴辭身體格外的硬,咯得她心口疼。 溫阮無語,要不是自己這會兒全身無力,她真想把這個男人直接踹下床。 溫阮幽怨無辜又無助的瞪著眼前還沒睡覺的男人。 稍許,賀宴辭半睜半瞇的眼看懷里的人,低沉的嗓音是nongnong的睡音,“還很難受?” “......” 不但難受并且還很困,她怎么回答嘛,溫阮不想搭理賀宴辭,眼不見心不煩,轉身想要背對他,才有這個動作就被賀宴辭給制止了。 “知道會難受,昨晚還貪吃?”賀宴辭低頭啄了啄溫阮的唇。 什么叫她貪吃? 明明是他故意誘導!一步步騙她主動。 想到就氣,身體那么硬,差點沒把她咯死了。 賀宴辭瞧著懷里又氣又惱的無力的溫阮,滿足地笑了笑,將軟綿綿的人兒摟在懷里更緊,鼻尖蹭了蹭她的發頂,食飽饜足的男人身心舒坦的喟嘆了聲,“再睡一會。一會我去做早餐給你吃?!?/br> “你想吃什么?”他問。 “我想吃什么你都給做嗎?”她四肢癱軟得沒力氣,像一只慵懶又矜貴的小貓咪一樣貼在賀宴辭胸口。 “可以?!辟R宴辭心情不錯,回答爽快。 “那我要是喜歡的都是你不會做的,怎么辦?”溫阮沒什么力氣的趴在賀宴辭心口,她覺得自己這會像極了被男人寵壞的作精女人,有個什么詞來著,恃寵而驕。 “盡力做吧?!辟R宴辭。 “還是算了吧。到時你做得難吃還得讓我吃?!碧齐S意就是這樣的,自己又愛憑心情搗鼓,每回都傷害他們幾個的胃,也只有老大那種不挑食的人吃得下。 賀宴辭真不知道這是什么理論,難吃干嘛還讓吃? 他的廚藝還不至于到了不能吃的地步吧? 賀宴辭好笑,再低頭想要跟懷里的人兒說會兒話,溫阮已經睡著了,卷翹的睫毛緊閉,紅紅的鼻頭,軟綿小嘴,很安靜,很乖。 一會,賀宴辭胸腔前傳來了一陣極淺得呼吸聲,是溫阮的。 昨晚他沒怎么特別折騰,已經很隱忍了,就跟受了不得了的虐待似的,累成這樣? 小姑娘太嬌柔了。 賀宴辭無奈的拍了下溫阮腰窩下曼妙的身子,深眸一瞬不瞬的盯懷里的溫阮的睫毛。 賀宴辭從沒有這么近距離觀察過一個女人,更沒想過刻意去觀察誰,唯有溫阮一人他仔細觀察過。 她的睫毛為什么會那么卷,那么濃密,會不會假的?他扯一扯會不會扯掉了? 還有她小臉的皮膚這么嫩滑,捏一捏會不會有那種Q彈Q彈的感覺。 會不會是哪種一弄就會壞的洋娃娃? LJ 這是賀宴辭小時候就開始納悶的兩個問題。 第十七章 不正經。 賀宴辭單臂枕手, 瞧著懷里的溫阮睡得香甜,瞧著瞧著,他就想做小時候一直想要做的兩件事。 賀宴辭屏住呼吸, 修長的手指微曲, 緩慢地靠近溫阮兩把小羽毛扇一般的睫毛, 他指腹小心翼翼的觸了觸她的睫毛尖兒, 柔柔的,癢癢的。他又扯了扯溫阮卷翹的睫毛, 一根沒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