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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出來前,楚王已死,大皇子困于永安亭,能做這事的,不是皇帝就是太子。 若是楚雪澤,那或許為了轄制她,當真如此的話,就是她拖累了郡王府。只是現在暫不得而知。 明修況見她不再言語,嘆了口氣,說道:“這宮中暗潮洶涌,怕是又要生變,若有機會,你不要多留?!?/br> 第65章 東宮明修況走后,天突然下起了雨,未點燭火的寢殿變得昏昏然,淅瀝的雨聲讓思緒更沉。 她自然也想跑,但是知道楚雪澤可能就是陷害郡王府的幕后黑手,讓她無論如何也沒法一走了之。 但他還是讓明修況來見自己了,是否又能說明,他問心無愧呢。 走在屋檐下,風雨不侵,庭院中名貴嬌弱的海棠花倒是可憐,被雨打得爛紅。 去了書房沒看到楚雪澤,問起太監總管,才知道太子現下在浴池中沐浴。 浴池里蒸騰著暖濕的水汽,人影朦朧,楚雪澤確實在池中,聽見背后的腳步聲,他沒有回過頭來,只問:“明世子走了?” “走了?!绷朱o含答,眼睛被另外的東西吸引了。 楚雪澤的身子肌理分明,白皙如玉,不壯碩也不干癟,只是纖薄。 這段時日雖然二人也算坦誠相見,她看得不少,但她從沒有仔細看過他的后背。 沒想到那里竟留下了這么大一塊的疤,平白讓人可惜一身脂玉似的皮囊,多了道難看的斑痕。 林靜含還記得這傷是怎么來的,她坐在池邊,閑聊道:“背上的疤,是在太湖時,被剝皮鬼傷的吧?!?/br> 楚雪澤沒想到她要說這個,回首道:“是?!?/br> 他溯游過來,將她的鞋襪脫去,林靜含的足泡在了舒適的溫水里,他仔細地擦拭,揉捏,手法得宜力道適中。 如今該是被萬人伺候著的,伺候起人來倒找不到比他更好的。林靜含舒服地伸了個懶腰,有一下沒一下地輕輕踢著他的小腹。 “在洗劍城的時候沒有養好?” 楚雪澤低頭侍弄玉足,搖搖頭。 “真可憐……”林靜含勾過他的發尾,輕輕扯了扯。 那人還是乖乖的,只抬眸埋怨地看了她一眼,又接著給她暖腳。 那時候他因自己的疏忽生了風寒,她去深山采了紅蝎草回來,二人就分別到了如今。 洗完了澡他們就回到寢殿中去了,楚雪澤穿著薄薄的中衣,在鋪著一床錦被。 那截窄腰在她面前晃來晃去,林靜含興致忽起。 將人推在床上,她坐在他背上,扒開蔽體的中衣,傷疤清晰地顯現:“我幫你蓋住它可好?!?/br> 埋在錦被中的人沉默片刻,點了點頭。 眼尾掃過妝臺上的胭脂和色粉,她忽然想起了來時的路上,那從被雨打過的海棠。 起身走過去,楚雪澤回頭,看她拿起那些女子物事,耳際緋紅。 是上好的畫紙,可惜她不是一個好畫師,紅紅綠綠畫了一片,這白膩的一塊玉,成了節日小攤上畫著拙劣彩繪的玩意兒。 毛筆蘸了顏色,在他背脊肩胛處游走。 “世子表哥說,是你查出了那封舊信,真的嗎?”筆尖還在走,她的另一只手,卻將彩粉放下了。 人的背部有一處致命的所在,手法得當,能一擊斃命。 若是想,林靜含能輕而易舉地殺了楚雪澤,因為他對她半點防備也沒有。 楚雪澤埋在被中,看不清神色,聲音也不再清冽,壓著嗓子說道:“陛下有耳目通天的皇城司,這事躲不過他的?!?/br> 不說是也不是,重要的是皇帝會知道,和誰告訴他的沒有關系。 但是,真的沒有嗎。林靜含又重新端起了彩粉。 她畫完背上猶覺不夠,便沾了茜色的彩墨,將他翻過身來,這回坐在了腰上,抬起他本就精雕細琢的臉,細細地在臉上勾畫。 他睜開了沉藍的眼看她,原先皎白如月色的人,被茜色顏料沾滿了俗世人間的靡麗,看得人身子都酥了半邊。 “倒不像個清倌?!彼唤浶牡卣f道。 他確實不是,如今的楚雪澤,是大靖朝的儲君,青樓小倌幾個字,正常人聽著都覺得像在嘲諷他。 可惜楚雪澤不是個正常人,他暈紅著一張臉,糯糯開口:“我便做含娘一個人的艷妓?!?/br> 這話低俗,下流,聽進耳朵里確實十足的興奮,說出這番話的人猶不滿足,纖長的指尖勾住她的衣帶。 真是!十足的□□做派! 狼毫和色料都拋出了床帳,林靜含咬住了他的唇,將人推倒。榻暖帳香,且先快活一日。 太后的大壽出了意外,明修況意圖借賀壽之機刺殺和元帝,被太子殿下當場斬殺。 明挽珠也被皇城司當場捉拿,拘禁了起來,前去蘇州捉拿郡王進京的大軍也已經到了路上。 這些事,不知是誰悄悄遞了消息進東宮,告訴林靜含的。 現在誰不知道,她是太子最寵愛的,嬌藏在東宮的侍妾。 但是知道東宮侍妾和郡王府有關系的人卻少之又少。 林靜含捏著那張悄悄送進來的字條,湊近了燭火,看著它慢慢燒成灰燼,火燒到了末端,她還沒有知覺。 如今消息閉塞,誰都能用她來做文章,若是輕易就相信,只怕會鑄成大錯。 林靜含不想信,但是自太后大壽之后,楚雪澤就不在東宮出現了,所有的一切慢慢透露著詭異。 --